我戴着口罩,他并没有认出我来

B站影视 2025-01-16 00:56 3

摘要:我当医生这么多年,很清楚的知道每个白膜断裂的人都说自己磕到的。

今年春节我和同事换班轮值年三十,却在半夜接到男科急诊。

一看候诊患者,正是我那说自己外派中东的老公齐泽予和小三。

我戴着口罩,他并没有认出我来。

他痛苦地捂着大腿。

“来看什么?”

“就是不小心磕到,肿了还出血。”

我当医生这么多年,很清楚的知道每个白膜断裂的人都说自己磕到的。

“到里面做检查。”

我配置好药物,检查注射器。

新仇旧恨,有些人一定要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

……

我戴着口罩,外面值班医生是我同事名字。

而齐泽予已经和我半年没见面了,现在也没有认出我来。

我写完病历往检查室走,检查注射器,对他们说:“无关人等到外面,患者到里面做检查。”

刚结婚那时,闺蜜问过我,如果以后齐泽予出轨,我会怎么样?

我说他肯定不会的,如果真的出轨了,我肯定要打他一顿,然后离婚。

而此刻的我却格外平静,甚至想到离婚还有点解脱感。

最近这些年的事,磨平了我太多心性。

小三一串疑问把我拉回现实:“他会不会很痛啊?能不能治好啊?以后……”

我看过去,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姑娘。

我对她道:“需要时间恢复,你把患者扶进来。”

齐泽予痛得已经很难起身。

可是两个人在外面依旧难舍难分,甚至就要在我的诊室里亲了。

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我继续道:“你如果再不进来,你的幸福真的保不住了。”

听到这句话,齐泽予仿佛那些痛瞬间脸都不存在了,忍着剧痛,硬是自己走了进来。

白膜断裂是泌尿外科常见病,多半是因为过程过于激烈而发生。

而此刻的病因也昭然若揭。

齐泽予看检查室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男医生吗?”

“没有,放心,医生面前无男女,你这个问题我已经处理过很多例了。”

其实我并没有处理过,我是乳腺外科的医生,今天坐大外科急诊班而已,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治齐泽予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顺利的捕捉到很多这个字眼,问:“这个很常见吗?”

“也不是,一般比较持久,天赋异禀的男人才可能出现。”

放屁,和这个可没半毛钱关系。

齐泽予那玩意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

他肯定吃了蓝色小药丸。

齐泽予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他的男性能力得到肯定,对我也建立起信任:“也还行吧,医生,你专业眼光来看,我这个要多久恢复?”

“先治,之后看恢复情况,我的经验来说,用不了多久。”

我保管让你永远用不上这玩意。

“好,我听医生的。”

我手里动作不停,前段时间有家药企出了一个新药,这种新药一小时后就会全部代谢掉,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种类似激素但是比激素更有副作用的药物,注射后可以让他先呈现假性的姓能力提升,之后永远都没用。

可以理解为透支后半生的姓能力。

他永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把他和麻药混在一起,相应的麻药剂量就得变少,我要先给他做好清创缝合。

“可能会有点痛,但一般可以接受。”

“没事,我是男人,不怕痛。”

呵,是吗?

我直接把针扎下去,不带一丝缓冲。

治疗室里发出爆鸣,犹如杀猪的叫声。

纵使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震惊住了,这人真是不耐痛。

就想起我当年生雅雅的时候,他在我父母面前坚持扮演好男人的角色,要进去陪产,进产房之后却一直说:“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叫什么?”

“我妈可说了,生宝宝一般不痛。”

说到雅雅,我心中不免一痛。

我那可怜的女儿雅雅去年过年的时候回他们老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掉进了河里,再也找不回来了。

只不过刚刚在值班前,婆婆发来的一张照片中,我却好像看到了雅雅的纯金手链戴在小姑子手上。

我对着疼出眼泪的齐泽予说:“还好吧?其他患者都说,打麻药不痛的。”

齐泽予闭上眼睛,眼泪滑下来,嘴硬:“没事,我想练练嗓。”

我差点笑出来,继续:“您还挺讲究,接下来我要给您清创缝合了。”

本应该等麻药生效再进行清创,可我却一刻都不想等,拿起双氧水就往上面浇上去,齐哲予又一次没有控制住叫了出来。

“先生,又练嗓?”

“嗯……”

齐泽予几乎痛的说不出话,只能用气声回答我。

一不做二不休,我马上拿出手术刀,剪刀和镊子上手去做清创缝合手术。

主打一个慢条斯理,让他充分感知到外科手术的动人心魄。

我手下动作不停,沿着那个创口来回摩擦:“先生,我慢慢做,保管给您做的漂漂亮亮的,甚至比之前还更好用。”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完全是在忍受这凌迟一般的痛:“好。”

“外面那位女士是您的夫人吗?看起来年纪很小”

“不是,不过她年纪也不小……了,今年大学毕业。”

他说话起来因为疼痛而停顿,三句两句就得缓一下。

也不看看自己都三十好几了,还说人家年龄大。

“不过她很漂亮。”

“确实,可是到了年纪……得换了,上班了的很麻烦,事儿多,学生干净。”

呵,还到了年纪就换,给他脸了。

“那您想必事业有成吧。”

男人带着小姑娘不就是想听这么一句吗?虽然心下很恶心,但是我继续顺着他的话说,准备套一些有用信息出来。

“还行吧,前些年投资房地产赚了些小钱,后来……抓住风口投了些科技公司。”

果然还有我不知道的资产。

“是吗?您还挺有眼光?”

“过奖过奖,我啊,只是抓住了风口和机遇,比如早十年的房地产,近些年的互联网公司,像X科技我就是初始股东,还有……最近很火的一些AI公司,小姑娘啊,和你说,找男人……就得这种有事业的。”

X科技的初始股,现在这都是天价了吧,但我从来没有听他讲过啊,看来他早有准备。

我心下冷笑,继续哄道:“真厉害啊,我男人就不行,没老板您这么会抓准时机,现在还在外地出差呢。”

齐泽予虽然痛的一脸扭曲,但还是继续认真说道:“这大过年的,是真的出差……还是有别的事,你可得好好查查。”

这不查着吗?

“怎么说?”

“我作为老板的视角告诉你啊,一般老板……不会年三十派员工出差,这样员工情绪很大,还得……多付工资,保不齐他就在外面乱搞。”

齐泽予现在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可不吗?他可懂着呢。

“是吗?我也怀疑,可我和他少年夫妻,不至于吧。”

“男人我懂,我和你讲,你得查他的手机,第一步就得查通讯录,别管备注,直接搜聊天记录,就从什么爱呀,宝宝呀这种词搜起,或者直接复制到你手机上来,第二步得查他的流水,男人找女人肯定要花钱,有没有特殊意义的转账,有没有开房记录这类,这两步,一般就可以查到了。”

齐泽予啊齐泽予,你大概想不到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老婆吧。

“还得是老板,这话说的有道理。”

差不多给他处理完伤口,我交代他三天后大年初二后来复诊拆线

目送他离开,我立刻打电话给我的律师闺蜜方琳琳,让她帮我去查查齐泽予名下的财产,并且告知她我准备离婚,我要让齐泽予作为过错方净身出户。

我和齐泽予是校园情侣走走入婚姻,齐泽予大山深处考出来的寒门学子。

而我放在现在来看,便是江浙沪独女,父母都是企业中上层管理人员,自幼便没吃过一天苦,所有的苦都是和齐泽予结婚后吃的。

他是学土木工程的,我父母最开始看不起他,但他依旧极为殷勤上心,而且是以入赘的名义和我结婚,雅雅生下来,也是随我姓辛。

虽然二老不喜欢他,除了出身又挑不出过错,毕竟是独女的丈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项目赔钱,二老只能帮他还债,甚至还为自己公司和齐泽予项目牵线。

借着这东风,齐泽予的事业一天比一天红火。

直到五年前,我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齐泽予自此便开始满世界出差,美其名曰外派做项目。

甚至雅雅离世他只是回来出席了一天葬礼,就再没露过面。

虽然如此,我却没太怀疑过他,我的工作很忙。

临床压力,科研任务,教学压力都在我身上,经常是半个多月才想起来齐泽予没给我打电话,而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现在想想大概是他这些年在外面莺莺燕燕,无暇顾及家中,按照他对雅雅离世的态度,保不齐这人在外面还有私生子。

他不止一次说过:“生女儿都是赔钱货,生不出儿子没用。”

一个受过重点大学四年高等教育的人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也是让我很诧异。

又想到那张照片中眼熟的手链。

按道理掉下河淹死被冲下去的人,既然尸体都找不到,那不应该能找到手链。

除非这里面另有隐情。

想到此,我想到了我爸老同学的儿子,我的竹马,也差点成为我相亲对象的李家安。

他自从毕业后,开了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一直被家人抨击不是正经工作。

如今却是最好的人选去帮我调查这个案子,顺便帮我拍拍齐泽予出轨的证据。

李家安很快答应了下来,并保证三天内出结果。

下夜班回到家中,我打了个电话给齐泽予。

“老公,你在哪?”

“在开会,怎么了?”

“今天过年。”

“新年快乐。”

我听到那边有女人说话声,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个女生,不过我不在乎。

“新年快乐,你什么时候回国?要到雅雅祭日了。”

“初三吧,我派人接你去老家。”

“好,老公,你那边现在是晚上吧,早点休息。”

“好,我这个会开完就在这边睡了。”

“辛苦了。”

“为了我们家庭,不辛苦。”

电话挂断,我看一眼手机,他和我说出差的那个国家,现在应该正是中午。

心下讽刺,看着这空荡荡的房子,想起最早我和他也是有琴瑟和鸣的时候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还是一直以来都是伪装。

算了,不重要了。

当医生就是这点好,遇事想得开,看多了生生死死,见惯了奇葩事,也就如常了,我得先争取到我自己的利益。

闺蜜还是最靠谱的,在我下夜班补完觉之后就给我出了具体的离婚安排,等过完初五,她再给我查清楚财产情况。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去掌握清楚齐泽予出轨的证据,到时候好起诉。

这个方法,齐泽予已经告诉我了。

在大年初一这天晚上,我去了父母老房子一趟。

准备收拾一下,年后把这房子卖了。

时隔五年我终于有勇气再踏入这个房子,想起了父母最开始不同意我和齐泽予的那一幕,真是那句话说的很对,父母同意的人可以不嫁,不同意的人绝对不能嫁。

我却翻出了我母亲的日记本。

她是很老派的知识分子出身,书香门第,写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从她年少到年迈的轨迹全部在上面,看得我几度落泪,却在日记最后几页发现了一件我过去不知道的事情。

齐泽予的妹妹和妹夫前一天来过家中拜访。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妹小姑子居然在我父母出事前一天来过家中拜访。

母亲虽然不喜欢她粗鄙无礼,但还是客客气气的招待了她。

我直觉这里面有蹊跷,想了想把这始也一道给李家安说。

“这事我没有证据,只是直觉上觉得奇怪,而且时隔五年,查起来可能很难。”

“没事,包在我身上,家安哥哥保管给你查的明明白白。”

他还是当年那副随性洒脱的口吻,就像岁月没给他带去任何磨砺。

“那多谢你了,你报个价,我转你。”

“这怎么能要钱?自家的事,你这就见外了。”

他不肯要钱,我也只能作罢,打算事后请他父母出去旅游一趟,也就当还了这个人情。

大年初二我特意和同事换了初三的班,在出门诊之前接到了李家安的电话。

他告诉我案子有进展,目前确定我的雅雅离世和齐家有关系。

有人说齐泽予母亲那天上午带着雅雅出去的,只是她回来之后并没有找雅雅,而是下午才说雅雅淹死了,具体过程有待查证,但建议我准备报案。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五雷轰顶,我只是有这个怀疑,没想到真的有这个结果。

虎毒不食子,那可是她的亲孙女啊!

我一直没从这个情绪中出来,但是齐泽予还是如期到了。

这次陪在他身边的还是上次那个姑娘,齐泽予没了上次那样的狼狈,倒还算得上有点人样。

当年的我就是第一眼被他的外貌吸引的。

我强装微笑,迎他进来:“齐先生,我给您拆线。”

齐泽予看看我胸牌:“陈医生,你技术很好,我看它恢复的还不错。”

我特意穿了我同事的工作服,外面也是写着我同事的排班。

果不其然,齐泽予依旧没有认出我。

“也是齐先生身体好,才可以恢复的好。”

感觉我和他每说一句话,都用尽了最大的伪装力气。

那个新药是用后半生所有的姓能力为代价了,那还不得好用。

“我感觉我这不小心磕到,都年轻了十岁了。”

他还是坚持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说辞。

我心中冷笑,道:“那就好。”

我一边给他拆线,就听他一边问:“医生,你们这有没有吃了包生男孩的药?”

“你要这药做什么?谁怀孕了?”

我的雅雅的样子仿佛就在我眼前,可他这一刻却说要继续生男孩。

压抑住想杀他的冲动,强行让我的理智回来。

他指了指外面那女孩:“是小美,昨天发现的,刚刚一个月,我之前都是女儿,我想生个儿子。”

都?那就是不止一个。

果然这些年就是有在外面生的野种。

“您之前生了几个了?”

“三个,要不是做b超说是男的,我就让她们一起打掉了,生出来才发现全是女的。”

好家伙,真恶心啊。

“这种药我们医院是没有,但是……”

我故作欲言又止。

“你说,我多少钱都有。”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不确定这人还在不在。”

齐泽予一听有门,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你要多少写多少,人在不在都没事,我派人去问。”

我连忙把推开:“我们有规定,不能收钱,我可以和你说,只是可能得费点心去找。”

这收了钱就有证据,那还了得?

“好,你说,以后你要什么和我说一句,我都给你办来。”

“在城南陆家村,有一个叫王九的老婆子,她那里听说有这种药,包生男孩,我之前听到有病人说b超都说是女的,生下来就是男的了。”

当然有这人,也当然有这药,生下来也当然看起来是男的。

不过药是雄激素而已。

随着慢慢长大或者做新生儿体检,就会发现生下来的孩子有两套生殖器官,不男不女的。

无法当男人,也不是女人。

齐泽予像是见到了曙光,惊叹:“这么神!”

“我也是听人说的,你可以去那边问问看,警醒点。”

村子里很多都是没什么见识的老人,都很信这个,去了被那一洗脑保管会买。

“我知道,你们医生就是谨慎,我会亲自去看看的。”

“要趁早去,月份大了就长成了,越早越好。”

“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

齐泽予在一旁连连感谢,我心下冷笑。

同时去给他开药。

这是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开这个药。

我按照常规给他开完一些药,之后说:“齐先生,我看您挺投缘的,我这里有些新药,对那方面有用的,你要不要也哪点?”

和院内常用的维生素是一个包装,只不过里面偷龙转凤,我换了之前那种药物。

“开啊。”

“不过是新药,走不了医院系统,我直接送你。”

“哎,这多不好意思。”

说着,手已经拿了起来。

“没事没事,我也是难得遇上投缘的患者,好说话又很愿意教我。”

“好说好说。”

他笑着就摆摆手出去了。

哼,这药,保管一用一个不啃声。

齐泽予第二天上午来接的我。

他一身体面的羊毛西装,一副成功人士衣锦还乡的样子。

每年都是如此,身上那股子光宗耀祖的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

今年又换了一辆奥迪,看来还真是赚到了钱。

他笑着向我走来,“南南,好久不见。”

我走上前抱住他,“一年到头,老公,真是辛苦你了,又给我们换车了。”

我很恨他,可是我得掌握住所有证据,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也亏得我有你这个贤内助,又会看病,又会管家。”

“还超爱你。”

这些话说着,我都感觉我要吐出来,可是又不得不说。

感觉自己就像个为了拿到片酬去演那些让自己恶心的剧本的演员。

他给我开车门,然后自己去开车。

“最近医院忙吗?”他又开始家常寒暄。

“还行,过年没值班,等初五再去。”

“那正好,我们可以在老家呆两天。”

“是的,好好陪陪妈妈。”

“你们院里那个叫陈葭的大夫,你认识吗?”

那是我替班同事的名字,泌尿外科女大夫,也是我的研究生室友。

“哪个科室的?”

“随口问问,我上次听我同事提过一嘴,说她人很好。”

齐泽予似乎是放下心来。

“我们医院医生人都很好。”

他转过头,笑着看我:“尤其是辛南医生。”

一路上就我两,时不时的寒暄几句,腻歪几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什么模范夫妻。

只有我开始感慨,演员这碗饭真难吃下去。

齐泽予的老家就在A城南边的一个小村庄,开车大概半天就到了。

齐泽予的母亲已经做好了饭等着我们。

她穿着体面鲜艳,和这个村子里多数老人完全不一样,这都是得益于齐泽予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山鸡变凤凰的典范。

她热情的过来接我们,那副样子让人很难想到她是能对自己亲孙女下杀手的人。

这么多年,除了在早年因为生儿子的事情上曾经和她有过矛盾,我和她相处得还算和谐。

想来也跟这些年齐泽予不断在外面让小姑娘给他生儿子有关。

而我也经常帮她招待那些来A城找我看病的邻居。

我的存在也让全村人都有求于她,给住了她面子。

“泽予和南南来了。”

“妈。”我走过去,齐泽予打开后车箱把给她带的那些东西拿出来。

旁边很多邻居都看着,满满一车东西都是给她和齐泽予妹妹妹夫带的,十里八乡谁不说她一句生的儿子好。

“南南今年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她拉着我的手往里屋走去,里面的饭菜都是我爱吃的。

在我的父母离世之后,我本以为她这里会是我的港湾。

“今年医院里忙。”

“忙更得好好吃饭,我记得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嫂嫂,你的碗筷。”

齐泽芯把碗筷笑着递给我:“我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等下你同我一起去拿一下。”

我目光却聚焦在她手臂上的那个手链上。

“好的啊,你的礼物也在车上,等会你自己去看看,你这个手链怪好看的。”

“这个啊,是我去年去B国出差的时候买的。”

她面色变了一下,很快道。

是吗?

可为什么上面的磕痕都和我的雅雅那条手链一样。

雅雅的那条手链是我母亲送给她的,专门找老匠人做的工艺,图纸是我父亲画的,这世上独一无二,又可以调节大小,母亲说无论雅雅长到多大,都可以一直戴着。

如今却在她的手上。

我笑着道:“眼光真好。”

我一定会让她还回来的。

明明是一桌我很喜欢吃的菜,此刻却感觉到十分的恶心,食不下咽。

我本是计划等齐泽予洗澡的时候就拿他手机全部复制一遍,奈何这个人确实警惕,洗澡都把手机带进洗手间。

只能启动备用计划。

为了使齐泽予睡得沉一些,方便我复制手机,我在齐泽予的酒里放了一些安眠药。

用的指纹解锁,拿备用机被他的手机数据全部都复制一遍,然后删掉所有记录。

这是李家安教的,证据要留存,也要毁灭。

为了等数据复制结束的第一刻就复原,我摸黑在旁边等着。

在月光下看着齐泽予这个面容,想起过去种种,如今只剩下无数的后悔和恨意。

半晌,却听他梦语:“南南……”

他梦里叫着我的名字,让我一时有些怔神。

真是可笑,真是恶心。

屏幕上弹出信息传输成功。

我把备用机收好,躺在床上睡觉。

我知道,我

来源:青衫隐烟雨`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