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怀孕后一直蹭我车,无奈之下我骑自行车上班,反倒好心办坏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5 03:00 2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先生,我们是派出所的。”刘队长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一对神情严肃的夫妻。

那女人的肚子隆起,显然已有六七个月身孕。

男人站在她身旁,眼睛里满是敌意。

我握着门把手,手心渗出汗水,一时不知该请他们进来还是该关上门。

“是王美玲吗?”我问道,视线落在那个怀孕的女人身上。

她红着眼眶,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你倒是清楚。”她身旁的男人冷冷地说,右手握成拳头又松开,“装什么不知道?”他向前迈了一步,被刘队长伸手拦住。

01

我叫林浩,在城东的科技园区一家互联网公司担任产品经理。

工作三年,省吃俭用终于在去年买了人生第一辆车。

虽然不是什么豪车,但对我这个刚步入社会没几年的年轻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成就。

买车那天下着小雨,销售顾问递给我钥匙时,我手指微微发抖。

按下遥控器,车灯闪烁了两下,像是对我眨眼示意。

我绕着车子走了几圈,手掌贴着湿润的车身,感受着金属的冰凉。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也许还混着些别的东西。

第一次发动引擎时,那种低沉的轰鸣让我的心脏也跟着震动。

车买来后,我每天都会擦拭一遍。

清晨出门前,我会用专用的软布蘸着车蜡,从车顶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擦,动作轻柔如同抚摸情人。

夏天怕太阳暴晒伤车漆,我特意买了车衣。

下班后,我总是先去地下车库看看我的车,确认没有被刮蹭,才回家。

公司里的同事看到我这样,都笑着摇头。

我对这辆车的爱护,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

王美玲是市场部的同事,与我年龄相仿,平时工作交集不多。

她说话做事带着一股子干练劲儿,会议上发言简洁有力,从不拖泥带水。

我们之间的交集仅限于点头之交,偶尔在电梯里碰见,她会微微点头。

我也会回以同样的礼节,然后各自低头看手机,直到电梯“叮”一声打破沉默。

公司年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灯光璀璨,觥筹交错。

我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自助餐台旁,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点心。

市场部的张萍踩着高跟鞋,端着满盘的水果向我走来。

她向来是公司里的消息灵通人士,嘴巴像是安装了自动播报器,永远停不下来。

“林浩,听说了吗?”张萍神秘地凑近,声音压低,“王美玲怀孕了。”

“哦?”我咬了一口甜点,含糊不清地应道。

“大概有三个月了,”张萍又夹了一块西瓜,汁水滴在她的礼服上,她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抹掉,“她现在胃口不好,整天吃不下东西,上班都吃力呢。”

我礼貌性地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那恭喜她。”

我抿了一口香槟,试图结束这个话题。毕竟是同事的私事,与我关系不大。

年会结束那天,寒风刺骨,停车场里的积雪被踩得黑黄一片。

我哈着白气,双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向自己的车。

钥匙刚掏出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林浩!林浩!”张萍踩着高跟鞋,在雪地上小跑着,一边挥手,一边差点滑倒。

她身后跟着王美玲,步伐明显慢了许多,脸色有些发白。

我站住脚,呼出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形成一团白雾:“怎么了?”

“林浩,”张萍气喘吁吁地停在我面前,鼻尖冻得通红,“听说你家住龙湖那边?”

我点点头,钥匙在手里转了一圈:“是啊,怎么了?”

“太巧了,美玲也住那边。”张萍一把拉过王美玲,脸上堆满了笑容,“她最近怀孕,坐公交不太方便,你顺路的话能不能捎她一程?”

02

王美玲站在一旁,嘴唇被冻得发紫,脸上带着些许尴尬和期待。

冬天的风很冷,她缩着脖子,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里,不时跺跺脚取暖。

“没问题,”我几乎是没多想就按下钥匙,车灯闪了两下,“反正顺路。我车里有暖气。”

王美玲的眼睛一亮,脸上的寒意似乎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她快步走到我车旁,伸手拉开车门。

“真是太感谢了,”王美玲钻进车里,搓了搓冰冷的手指,呵出一口热气,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怀孕后我晕车特别厉害,公交车一晃我就想吐。”

于是,第二天早上七点整,我停在了王美玲家小区门口。

发了消息后,不到两分钟,我就在后视镜中看到她快步走来的身影。

我按下车窗,朝她挥了挥手。

“早,林浩。”王美玲弯腰钻进车里,动作利落地系好安全带,把保温杯放进扶手箱的杯架里,“谢谢你这么早来接我。”

“没事,我平时就这个点出门。”我发动车子,轮胎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声,“你家是龙湖公馆吧?我在龙湖庭院,几乎是邻居了。”

王美玲住在龙湖公馆,而我家在龙湖庭院,两个小区相隔不到五百米,确实非常顺路。

最初的几天相安无事。

我总是提前五分钟到达王美玲家小区门口,她也总是准时出现。

偶尔会有短暂的交谈,关于天气,关于路况,但大多数时候,车厢里只有电台播报的声音。

王美玲习惯坐在副驾驶,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偶尔轻敲大腿,跟着电台的节奏。

到了公司,她会提前收好手机,整理好衣物,等车完全停稳才解开安全带。

下班后,她总是准时出现在约定地点,表情疲惫但不失礼貌。

到了她家小区门口,她会道谢后迅速下车,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小区,不耽误我的时间。

一天下班路上,我们被堵在了一个十字路口。

红灯前排起了长队,前面的司机不耐烦地按着喇叭,但车流依然纹丝不动。

王美玲望着窗外发呆,突然转过头来。

“林浩,你真是帮了我大忙,”王美玲的手指捻着围巾的流苏,轻轻拨弄,“怀孕后坐公交我真的受不了。”她叹了口气,“我老公天天加班,根本没空接送我。”

“小事,”我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等待信号灯变化,“反正顺路。大家都不容易。”

“改天我请你吃饭,”王美玲真诚地说,眼睛直视着我,“等我度过孕吐期就请你。我知道小区旁边有家湘菜馆不错,听说他们的剁椒鱼头很有名。”

我摆摆手,不小心按到了喇叭,前面的司机回头瞪了我一眼。

“不用这么客气,同事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绿灯亮起,我轻踩油门,车子缓缓前行,“就当是锻炼我的驾驶技术了。”

就这样,我和王美玲建立了一种奇妙的关系——不是朋友,胜似点头之交,每天共处一车的短暂时光。

03

问题是从第三周开始显现的。

那天早上,天空阴沉,细雨淅沥。

我和往常一样七点二十到达王美玲家小区门口,雨刷有节奏地摆动着,刮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水。

我拿出手机,点击联系人,发送了一条简短的信息:“我到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我调整座椅靠背,打开车载电台,新闻主播正在播报今日路况。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后,王美玲还没出现。

我透过雨雾朦胧的车窗,望向小区门口,除了匆匆赶路的上班族,没有王美玲的身影。

我点击通话键,电话响了四声转入语音信箱。

我再次发信息,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一切还好吗?需要我上楼接你吗?”

手机振动了一下,她回复说:“对不起,刚刚吐了,马上下来。你再等我一下。”

我看了看手表,指针不紧不慢地移向七点四十。

我调低了收音机的音量,又解开一颗衬衫纽扣,车内的暖气让人有些燥热。

又过了十五分钟,当王美玲终于出现在小区门口时,时间已经是七点五十。

她没有打伞,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外套,步履匆忙,左手按着肚子,右手提着包,脸色苍白如纸。

按照正常路况,到公司至少需要四十分钟,八点半前到达几乎不可能。

我下车,快步走到她身边,接过她的包,另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小心台阶。”

“实在不好意思,”王美玲上车后气喘吁吁地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雨水,“今天早上五点开始就吐个不停,吐了好几次。”她拉了拉安全带,手臂不小心碰翻了我的咖啡,棕色的液体立刻浸湿了我的座椅。

“啊,对不起!”她慌忙用纸巾擦拭,但越擦越糟,咖啡渍扩散得更开了。

我强忍着不悦,接过她手中的纸巾:“没事,别管它了,一会儿我自己处理。开快点应该能赶上。你先系好安全带。”

雨越下越大,雨刷已经调到最快档位,依然跟不上雨势。

我打开双闪灯,车子小心翼翼地汇入车流。

路上的车辆格外多,似乎全城的人都选择了这个时间出门。

红灯前,我们停下又启动,停下又启动,如同一场无休止的循环。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瞥了一眼副驾驶,王美玲闭着眼靠在座椅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她睁开眼,微微摇头,“孕吐很正常,过一阵子就好了。”

可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

早高峰的车流让我们足足堵了一个小时,车子像一只迟缓的蜗牛,在雨中艰难前行。

到公司时已经是九点十分,停车场只剩下最偏远的角落还有车位。

我小跑进入电梯,但升到十五楼时,早会已经结束了。

项目组长李总站在会议室门口,脸色铁青,手指敲击着手表,示意我看时间。

我低着头走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放下公文包,就被叫进了小会议室。

“林浩,这个月第三次迟到了,”李总把文件摔在桌上,声音里带着怒意,“你知道今天早会讨论了什么吗?季度目标!而你作为核心产品经理,居然缺席!”

我被项目组长批评了一顿,甚至被警告可能影响季度绩效评估。

04

从小会议室出来,我看到王美玲正坐在茶水间,手里捧着热水,脸上的倦容一扫而光,正和几个女同事有说有笑。

这样的情况在这之后接二连三发生。

有一次是因为王美玲起晚了,闹钟没响,我在小区门口等了整整四十分钟。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上车时,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真皮座椅上。

还有一次是她突然要去买早餐,拉着我绕道去了离公司三公里远的一家小笼包店,说那家的馒头最合她胃口。

最近一次,我们在高架桥上堵车,她突然面色惨白,捂住嘴巴说要吐,我慌忙靠边停车,眼睁睁看着她趴在护栏外呕吐不止。

那次我们迟到了一个半小时,错过了一个重要的供应商会议。

我的上班时间变得越来越不稳定,项目进度也受到影响。

办公室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我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异样眼光。

李总已经两次在项目周报上标注了我的迟到记录,这在我三年的职业生涯中从未有过。

更让我困扰的是,王美玲开始把顺风车当成专车服务,各种要求层出不穷。

一个周三的早晨,我刚发动车子,王美玲突然开口:“林浩,明天能不能绕路去一趟江南路?我要去产检。”

她手指敲击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医院九点半,我们提前半小时出发就行。”

还记得一个工作日的傍晚,刚出公司大门,她指着路边的超市:“林浩,能不能先送我去超市买点东西?我家冰箱空了,得买点菜。就耽误你十分钟,很快的。”

类似这样的“麻烦”,出现得太多,我不得不该考虑拒绝她了。

事情的转折点出现在一个周四的上午。

那天我有一个重要的客户会议,关系到一个大项目的签约。

会议定在九点开始,考虑到重要性,我提前通知了王美玲。

“明天我有重要会议,能不能请你七点就准备好?我们必须八点四十前到公司。”

“没问题,”王美玲信誓旦旦地承诺,“我一定准时。”

第二天早上六点五十,我就到了王美玲小区门口。

等到七点零五,她发来信息说刚起床,让我再等等。

七点二十,她又说在洗漱,马上就好。

七点四十,她终于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子。

“路上堵车,我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她若无其事地说,“对了,能不能先去前面的早餐店?我想买杯豆浆。”

“我今天真的赶时间,”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九点有个特别重要的会议,迟到不行。”

“哎呀,就耽误两分钟,”王美玲撇撇嘴,“你看我都怀孕了,总不能饿着肚子吧?孩子要营养的。”

05

最终,我们在九点零五分到达公司。

我匆匆忙忙跑向会议室,发现客户已经等了二十分钟,脸色很难看。

项目总监李总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林浩,这个项目对公司很重要,你知道的。”会议结束后,李总把我叫到办公室,“客户特意从外地赶来,你却迟到二十分钟,这不像你的风格。”

“对不起,李总,路上堵车...”

“别找借口,”李总打断我,“你最近经常迟到,我都注意到了。如果你对这个项目不上心,我可以考虑换人。”

走出办公室,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挫败。

当天下班,我送王美玲回家时,决定开诚布公。

“美玲,关于接送的事,我想我们需要制定一些规则。”

“什么规则?”王美玲正在看手机,头也不抬。

“比如说准时,比如说不绕路,比如说分担一些油费...”

王美玲终于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林浩,你该不会是不想接送我了吧?我现在可是怀孕五个月了,医生说这个阶段最需要小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我只是希望能更有计划一些。”

“我懂了,”王美玲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是嫌麻烦了。”

“我不是...”

“不用解释了,”王美玲打断我,“我会想办法的。”

车停在她家小区门口,王美玲下车前留下一句话:“林浩,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确实想帮助她,但又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完全被打乱。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陷入深思,直接拒绝一个孕妇对我来说是不道德的。

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的工作肯定会受到更大影响。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案。

第二天是周五,我像往常一样接送王美玲。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们几乎没有交流。

下班后,我去了附近的体育用品店,花了三千多买了一辆山地自行车,店员看我挑得认真,详细介绍了各种注意事项。

“先生骑车上班啊?挺好的,既环保又锻炼身体。”

“是啊,”我笑着回答,“正好减减肥。”

周末,我试着骑了几次车,熟悉路线。

从家到公司大约十公里,骑行需要四十分钟左右,比开车时间长不了多少。

考虑到不用堵车,有时甚至更快。

周一早上,王美玲照常发信息问我几点到。

我回复道:“对不起,我的车昨天出了点问题,送修了,估计要修一两周。这段时间可能没法接送你了。”

“怎么回事啊?”王美玲明显着急了,“修这么久?”

“变速箱出了问题,需要等配件。”我编了个谎。

“那我怎么办?”王美玲的语气带着不满,“我都习惯了你接送,突然让我坐公交,我受不了。”

“实在抱歉,”我回复,“等车修好了再说吧。”

挂断电话,我推着山地车下楼。

五月的早晨,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骑上车,感受着风吹过脸庞的清爽,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油然而生。

06

第一天骑车上班,我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和臀部,像是被人狠狠锤过。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骑行,不再那么吃力。

每天早上骑车出发,迎着朝阳,反而成了一种享受。

王美玲偶尔会发信息询问我的车修得怎么样了,我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公司里遇到她,她会投来责怪的眼神,但我已经学会了装作视而不见。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我完全适应了骑车上班的生活,甚至有些享受。

那辆白色轿车被我锁在车库里,除了周末偶尔开出去兜风,平时几乎不用。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直到那个周六的晚上。

晚上九点多,我刚洗完澡,门铃突然响起。

透过猫眼,我看到门外站着三个人——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还有一个面色不善的中年男子。

我打开门,警察出示了证件:“林先生,我是龙湖派出所的刘队长,有人举报你涉嫌伤害孕妇,我们需要了解一下情况。”

王美玲站在一旁,肚子比两个月前大了许多,她身边的男人目光凶狠地盯着我,想必就是她的丈夫。

“请进,”我侧身让开门口,“有什么事我们坐下说。”

三人进入我家客厅,刘队长坐在沙发上,王美玲夫妻则站在一旁。

“林先生,根据举报,你曾经承诺长期接送怀孕的王女士上下班,后来却违约不送,导致孕妇多次晕倒,差点流产。情况是这样吗?”

我惊讶地看向王美玲:“什么?我什么时候承诺长期接送了?而且你晕倒过?差点流产?”

“你别装了,”王美玲的丈夫忍不住插话,“当初是你主动提出要接送我爱人的,现在她肚子大了,你嫌麻烦了,就找借口不送了。这算什么男人?”

“你说什么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转向刘队长,“警官,这个人在污蔑我!”

刘队长站起身,伸手拦在我们中间,沉声道:“都冷静点。林先生,我这里确实有一份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

王美玲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捂住腹部,身体前倾。

她丈夫立刻转身扶住她,“怎么了,老婆?”

王美玲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血...出血了...”她松开捂住肚子的手,掌心隐约可见暗红色的血迹。

刘队长脸色大变,立刻掏出手机:“我来叫救护车。”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王美玲痛苦的表情,又看看她掌心的血迹,脑中闪过一丝疑虑。

那血迹未免太过鲜艳,几乎像是新鲜的颜料,而非已经浸透过衣物的经血。

而就在刚才她站立的位置,地板上干干净净,半点血迹也没有。

“等等,”我突然说,快步走到茶几前,拿起纸巾盒,抽出几张递给王美玲,“给,擦一下。”我故意将纸巾直接压在她掌心那片“血迹”上。

王美玲下意识地接过,却在看到我意味深长的眼神时微微一怔,手指不自然地蜷缩了一下。

“谢谢,”她低声说,迅速将手背到身后,没有立刻使用纸巾,“不用急着叫救护车,我自己带了药,可能只是太紧张了。”

“哦?”我挑了挑眉,“刚才不是说出血了吗?”

07

刘队长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放下手机,目光在我和王美玲之间来回扫视。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刘队长突然将笔重重地拍在茶几上,“王女士,报假警可是犯法的。”

王美玲慌忙将那只沾有“血迹”的手藏到身后,另一只手抓住丈夫的衣角。

徐国强立刻挺直腰板,将妻子护在身后。

“我确实接送过她一段时间,”我解释道,双手摊开,示意自己无意争吵,“但那完全是出于好心,没有任何承诺。后来我的车出了问题,就改骑自行车上班了。”

“你骗谁呢?”徐国强讥讽道,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滑动几下屏幕,然后将屏幕转向我和刘队长,“你的车就停在地下车库第三排第七个位置,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原来他们已经盯梢了我家,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刘队长接过徐国强的手机,仔细查看了照片,又看了看拍摄时间,然后还给了他。

他靠回沙发,双手交叉放在腹部,“林先生,如果你的车没问题,为什么选择骑自行车上班?”

我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腰腹,“我平时工作久坐,医生建议我多运动。再说,我从来没有承诺过长期接送她,更没有责任这么做。”

“可她怀孕了,”徐国强激动地说,脸涨得通红,手指指向王美玲的肚子,“怀孕女性需要特殊照顾,这是法律规定的!”

看来,我陷入了一个无法辩解的困境。

在徐国强眼中,我就是一个见色忘义、出尔反尔的小人。

在刘队长眼中,我可能是一个不遵守承诺的失信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刘队长,得到他点头示意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是一条来自张萍的信息。

“林浩,听说警察去找你了?王美玲丈夫在公司群里骂得很难听,说你欺骗他老婆。”

紧接着又一条信息跳出来:“我录了个语音给你,是当时我们在停车场的对话,我手机录音功能一直开着,习惯性的。”

这条信息让我如梦初醒。

我拿起手机,打开对话记录,找到与王美玲的第一次聊天内容,然后递给刘队长。

“队长,这是我和王美玲关于接送的全部聊天记录。最初只是同事张萍介绍,问我能不能捎她一程。我出于好心答应了,仅此而已。”

刘队长仔细翻看着聊天记录,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他又翻了翻我与张萍的聊天,最后把手机还给我。

“王女士,”刘队长转向王美玲,“聊天记录显示,林先生确实从未承诺长期接送你。而且据我所知,搭便车本应该是感谢的,不是理所当然的。”

王美玲脸色变了:“可是...可是他突然不送了,害我晕倒...”

“你真的晕倒了吗?”我质问道,“医院检查报告呢?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告诉公司?”

王美玲语塞,眼神闪烁。

08

“我们调查过了,”刘队长说,“医院没有王女士这两个月因晕倒就诊的记录。”

徐国强见势头不对,语气软了下来:“警察同志,我爱人怀孕,情绪不稳定,但林先生确实无故不接送了,这让我爱人很受伤害。”

“徐先生,”刘队长严肃地说,“首先,林先生没有接送义务。其次,即使他答应了帮忙,也可以随时终止,这不违法。第三,你们对林先生进行跟踪,甚至上门滋扰,已经涉嫌侵犯他人隐私。如果林先生追究,你们可能要承担法律责任。”

徐国强脸色变得难看,王美玲的眼中甚至泛起了泪光。

“林先生,”刘队长转向我,“这件事到此为止如何?我想王女士和徐先生应该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我看了看王美玲哭泣的样子,又看了看徐国强紧握的拳头,点点头:“我没有追究的意思,只希望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们听到了吗?”刘队长对王美玲夫妻说,“林先生已经网开一面了。以后不要再纠缠人家,各走各路。”

徐国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王美玲准备离开。

“等等,”我突然说,“王美玲,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王美玲转过身,眼睛红红的:“什么问题?”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诚地问,“我们本可以好好相处的。”

王美玲愣了一下,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因为你让我觉得我很讨厌。我怀孕需要照顾,但你表现得好像我占了你很大便宜一样。我只是想让我丈夫帮我出气。”

徐国强尴尬地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有觉得你讨厌,”我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时间和付出。”

王美玲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刘队长清了清嗓子:“好了,这事就这么解决了。以后有事好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报警,浪费警力。”

送走三人后,我关上门,长舒一口气,靠在门上,感受着木门的冰凉。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深秋的夜风带着几分寒意,吹散了室内的闷热和紧张。

第二天是周日,天空碧蓝如洗,像是在驱散昨夜的不愉快。

我早早起床,洗漱完毕,简单吃了点东西。

在车库里,我的白色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身一尘不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犹豫片刻,我拿出钥匙,按下遥控器,车灯闪了两下,仿佛在跟我打招呼。

我推出许久未骑的白色轿车,坐进驾驶室,启动引擎。

我驾车沿着熟悉的道路前行,车窗微微降下,清新的空气涌入车内,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经过王美玲家小区时,一个偶然的瞥视让我踩下了刹车。

王美玲和丈夫站在小区门口,似乎在等出租车。

王美玲脸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徐国强站在她身边,神情焦急地不时看向马路,显然是在等车。

09

犹豫片刻,我将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要去哪里?”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马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王美玲和徐国强惊讶地转过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不可思议。

他们对视一眼,似乎在无声地交流,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徐国强的表情从惊讶变成防备,又变成犹豫。

“去医院产检,”最后王美玲小声说,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但你不用管我们,我们叫了车,应该马上就到。”

“上车吧,”我说,按下车门锁。

徐国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我。

王美玲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徐国强思考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走上前拉开后座车门,扶着妻子上车。

“谢谢,”他简短地说,声音低沉但清晰,“去市第一医院。”

我点点头,启动车子,缓缓驶入车流。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没人说话。

后视镜中,我能看到王美玲和徐国强坐在后排,各自望向窗外,偶尔交换一个眼神。

“林先生,”开了一会儿,徐国强突然开口,“昨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我太冲动了。”

王美玲也小声说:“对不起,林浩。我不该那样对你。”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笑了笑,“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

“下个月,”王美玲抚摸着肚子,脸上浮现出幸福的表情,“是个男孩。”

“恭喜。”我由衷地说。

车窗外,阳光明媚,树影婆娑。

我想,生活就像骑车,有上坡也有下坡,重要的是保持平衡,继续前行。

或许明天,我还会骑着我的山地车,迎着朝阳出发。

那辆白色轿车依然会停在车库里,但不再是因为逃避,而是因为我爱上了这种自由的感觉。

来源:一路启航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