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论史前中国西北地区陶瓷生产技术的延续性和变化性》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4 17:00 2

摘要:读了《论史前中国西北地区陶瓷生产技术的延续性和变化性》一文,很受教益,学到了一些新说法、新概念和新方法。但在这纪念“齐家文化发现一百周年”征文之际,该文也引发了我的一些想法。

读了《论史前中国西北地区陶瓷生产技术的延续性和变化性》一文,很受教益,学到了一些新说法、新概念和新方法。但在这纪念“齐家文化发现一百周年”征文之际,该文也引发了我的一些想法。

讲演人,牛津大学考古系副教授Anke Marion Hein,关于安特生先生和西北出土文物的讲话,其手法隐晦且充满不实之词。安可副教授说:“安特生曾把大量西北地区出土的史前文物运至位于瑞典斯德哥尔摩的远东古物博物馆,但由于地域、保存条件等原因,这批珍贵的材料近百年来并未受到重视和深入研究”。实际情况是,安特生先生如约将“西北地区出土的史前文物”一半留在瑞典,公开展出并精心保管在王室和政府特意出资修建的“瑞典斯德哥尔摩远东古物博物馆”里。安特生先生从1938年至1960年,就一直坚守在这座物博物馆里,为全世界研究、宣讲、展示中国的仰韶文化和来自甘肃陇塬的美仑美奂的彩陶。安特生先生也如约将另一半的文物,按期运回了中国。西北地区出土文物共分7次退还:1927年开始有一次,1928年一次,1930年两次,1931年一次,1932年一次,1936年最后一次送至南京。令人感慨的是,据说这些被退还的珍贵文物,在日本侵华的战争中都丢失了;这就成为了中国考古史上的一大悬案。但最新的调查证实:一九三七年,安特生在南京地质调查所亲眼见到过这批运回的文物;近期,瑞典斯德哥尔摩远东古物博物馆找到了安特生先生返还西北地区出土文物的清单;2023年12月22日 ,澎湃新闻报道:“南京博物院发现院藏安特生调查、考古所得石器、陶器计300余件。同时也确认中国地质博物馆及南京地质博物馆也有少量安特生相关文物遗存。苍天有眼,八十多年后,总算还了安特生先生一个迟来的清白。据联合国科教文组织统计,以东西方列强为主的国家,明火执仗地抢夺、厚颜无耻地盗窃、花言巧语地哄骗得来的中国文物已超过了一千万件,至少有一百六十四万件收藏在他们的博物馆中,其中仅“大英博物馆”就收藏有二万三千多件。瑞典王国和安特生先生如约返还中国文物,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一件绝无仅有的特例。安可女士为什么要将这样一件明明白白的事,说得是这样地含含糊糊。很明显,安可女士是在向中瑞友谊泼脏水,是在掩饰英国殖民主义分子掠夺世界文物的罪行。

我们还欠安特生先生一份公正。1914年,安特生教授以“中国政府农商部矿政司顾问”的身份来到中国。1915年,安特生在河北张家口地区,发现了一处大型铁矿。1917年,安特生为中国政府在河南西部地区做地质考察。1918年,安特生促成了北京西山地质调查。1921年,安特生安排了周口店鸡骨山的发掘。1921-1923年,安特生等从周口店的化石中确认出一颗人牙,拉开了周口店遗址发现、发掘的序幕,也就成为了“北京人”的发现者。1921年10-12月,安特生和地质学家袁复礼等一道发掘仰韶遗址,发现了大量精美的彩陶,以及有水稻粒印痕的陶片。1923年 6月,安特生的考察团到达兰州市。1923年9月,安特生的助手发现了朱家寨遗址。1924年五、六月间,安特生考察团发掘出辛店遗址、半山遗址,齐家坪遗址、寺洼山遗址……。没有安特生,仰韶文化也许至今还是一个深埋地下的谜团。1914-1937年,安特生先生因其“伟大的发现,了不起的学者”,而被称为“中国的考古之父”。1949-1985年,尤其是在1966-1976年的非常时期,安特生先生一直被认为是“殖民主义者和帝国主义的帮凶”。据说,在1985年召开的“仰韶文化65周年纪念大会”上,安特生先生的学术贡献又重新得到了高度评价,安特生先生又被恢复成了学者的身份....。但这样草率地对待安特生先生,普通中国人是不满意的,觉得是无理的、不公正的、极不慎重的。还是有更多的中国人,在深深地怀念着安特生先生。《揭示中国抗战的世界意义——安特生与》一文中,作者李学通首次向全中国介绍说:“以发现仰韶文化闻名的瑞典考古学家安特生1937年重返中国,出版最新研究成果的目的因全面抗战爆发而落空,却于1939年出版了英文版《中国为世界而战》。该书饱含对中国和中国人民的深厚感情,对中国抗战的正义性予以充分肯定;以宽广的国际视野和深邃的历史眼光,对中国人民的顽强抵抗给予高度的评价”。安特生先生,你是“中国的考古之父”,你更是“中国人民最真挚的朋友”。

三、现在是为安特生先生正名的时候了。目前,安特生先生是“中国的考古之父”,也是“中国文化西来说的祸首”。一些知识人,把安特生先生当作登高的梯子和打人的棍子,踩着梯子攫取荣誉和地位,用“中国文化西来说”的棍子抽打他人。要研究“中国文化西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研究它产生的背景、它运筹的实质、它以讹传讹的伎俩。为安特生先生正名,应是纪念“齐家文化发现一百周年”的一项重要内容。像1985年召开的“仰韶文化65周年纪念大会”一样,再一次高声宣布“安特生先生又被恢复成了学者的身份”。这有必要吗,这不是又一次的荒唐吗。

来源:何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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