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堂哥20万,过4年还清,收款30分钟他生气问我:还做不做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3 00:17 2

摘要:电话那头,堂哥李卫国声音冷若冰霜:"周明志,二十万到账了,为什么我等了三十分钟才收到?还做不做兄弟?"说完便挂断,留我愣在原地,满心茫然。

兄弟债

电话那头,堂哥李卫国声音冷若冰霜:"周明志,二十万到账了,为什么我等了三十分钟才收到?还做不做兄弟?"说完便挂断,留我愣在原地,满心茫然。

院子里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夏日的风吹不散我心头的郁闷。二十万,整整四年的承诺,今天终于还清,本该是松口气的日子,却为何换来这般冷脸?

记得那是2008年的深秋,窗外黄叶纷飞,我坐在县医院的走廊长椅上,双手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稀饭。父亲查出肝硬化晚期那天,医生说手术需要准备至少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肩头。

那时我二十九岁,在县城一家建材店当小主管,月薪两千出头。家里刚添了儿子,妻子林巧燕还在月子里,家中积蓄早已在买房时耗得七七八八。医院预付金就要五万,我和巧燕翻遍存折,只凑了三万出头。

"借钱吧,明志。"林巧燕坐在床边,怀里抱着熟睡的儿子,她眼睛红肿,"你父亲等不起了。"

柜子上的老式收音机正播着《渴望》的主题曲,那曲调忽然让我想起了许久未联系的堂哥。李卫国比我大六岁,我们从小在同一个四合院长大,那时候院子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每到放电影的晚上,邻居们都搬着小板凳来我家看。卫国总护着我,别人欺负我,他二话不说就冲上去。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卫国顺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南下广东,开始白手起家。这些年,他在深圳做建材生意小有成就,偶尔回家时总带着南方特产,穿着体面的西装,却依然保持着北方汉子的豪爽。

犹豫再三,我拨通了堂哥的电话。那时还是小灵通时代,信号时断时续。

"卫国哥,爸他..."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叔病了?"电话那头,卫国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

我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到需要钱时,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我...我想借二十万,我一定会还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二十万,我先转十万,明天再转十万。我这边准备一下。"卫国的声音沉稳有力,没有半点犹豫,"明志,咱是一家人,兄弟的事,不说两家话。"

挂了电话,我蹲在医院的楼梯间失声痛哭。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羞愧,平日里少有联系,困难时却第一个想到他。但我更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血浓于水的亲情在危难时刻显露无疑。

第二天,卫国果然将二十万全部转到了我的账户。他没有多问用途,也没有谈还款期限,只是嘱咐我:"照顾好叔和婶,有什么需要随时说。"

父亲的手术很成功,但术后恢复并不理想。那段日子,我往返于医院和工作之间,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巧燕也提前结束了产假,将孩子托付给我母亲,回到乡镇幼儿园继续做她的保育员工作。

每次去医院,看着父亲日渐消瘦的面容,我心如刀绞。他曾是村里远近闻名的能工巧匠,粗糙的双手能修好任何坏掉的机器。现在,那双手却无力地搭在病床上,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

"明志啊,"有一天,父亲突然拉住我的手,声音虚弱,"你借了卫国多少钱?"

我不想让他担心,笑着说:"不多,爸,您别操心这个。"

父亲却摇摇头:"别瞒我,我这辈子没欠过人情债,你也不能。"

看着父亲坚持的眼神,我只好如实相告。

"一定要还,"父亲的眼睛忽然有了神采,"欠钱还钱,天经地义。咱老周家的人,再苦不能忘本,再难不丢人。"

我点头应下,心中立下誓言:无论如何,一定要还清这笔钱。

父亲住院三个月,终究没能挪过来。出殡那天,卫国从广东赶回来,一身黑衣,面容憔悴。他帮我料理了大部分后事,却在我提到还钱的事情时摆摆手:"不着急,你先把家里安顿好。"

办完丧事,我和巧燕坐在简陋的客厅里,眼前是欠条和医药费单据。桌上的台历显示着2009年的早春,窗外的梨花刚刚绽放。

"四年,咱们四年还清。"我对巧燕说,"每个月我多接点夜班,你的工资我们尽量不动,先还卫国哥的钱。"

巧燕没有抱怨,只是握住我的手:"我本来想开个小卖部,看来得往后推推了。"

那之后的日子如同挤牙膏般艰难。我每月省下大半工资,连烟都戒了,每天带饭到店里。巧燕放弃了开小店的梦想,每天下班后还帮村里人洗衣服赚点外快。我们有了儿子,却舍不得给他买新玩具,邻居送的旧积木就成了他的最爱。

最难的是儿子生病那次。三岁的小家伙发高烧不退,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我站在挂号窗口,手里的医疗卡余额不足,正犹豫是否动用准备还给卫国哥的那部分钱。

巧燕却拿出了自己藏的"私房钱":"用这个,明志。咱爸临走前的话,你忘了?"

每逢过年,我都会给卫国打电话,告诉他还款进度。电话那头,他总是说:"不着急,你们把日子过好。家里娃儿还小,有钱先照顾好他。"

但我心里的那本账,一分都没含糊。五千、一万、两万...我像数着自己的生命一样,一点一点积累着还款的金额。

转眼间,四年时光流逝。2013年春天,我在店里被提升为副经理,工资涨到了四千多。同年,巧燕在县城找到了一份幼儿园正式教师的工作,家庭收入总算有了起色。儿子上了小学,渐渐懂事,知道家里的不容易,从不乱花钱。

今年四月,我终于凑齐最后五万。想到即将还清债务,我和巧燕都松了一口气。我给卫国打电话,约好五月十六日这天转账。

今天,我一大早就去银行,输入了卡号和金额,看着"转账成功"的提示,心里如释重负。办完手续后,我特意买了两瓶上好的白酒,打算晚上好好谢谢卫国哥。没想到半小时后,却收到了他那愤怒的电话。

"周明志,还做不做兄弟?"这句话在我脑海中回荡,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傍晚时分,我忐忑地来到县城最大的饭店门口,这家"金龙大酒楼"是卫国每次回乡必去的地方。他已经在那等着,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休闲衬衫,比四年前苍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头发也有了几丝银白,但目光依然坚定有神。

"卫国哥..."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我局促地坐下,试探着说:"对不起,我..."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卫国突然打断我,双眼直视着我。

我愣住了,脑中飞快地思索——今天是五月十六日,是...我的记忆突然被点亮,一个重要的日子浮现在脑海中。

"你四十岁生日。"我喃喃道,懊悔涌上心头。

卫国的眼中有一丝失望:"从我们七岁那年起,你从没忘过我的生日。每年,哪怕只有一个煮鸡蛋,你也会给我庆祝。"他顿了顿,"这次,你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哑口无言。为了凑齐最后这笔钱,我连日加班,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竟忘了这重要的日子。愧疚感像潮水般涌来,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其实,"卫国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些,"我本想今天告诉你,剩下的钱不用还了,算是我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我惊讶地抬头,看到卫国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可你连个祝福都没有,反而急匆匆地把钱转过来,就像...就像急着撇清关系一样。"

"不是的,卫国哥!"我急切地解释,"我只是想履行承诺,爸临走前说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那个约定吗?"卫国忽然问道。

我一时想不起来,困惑地看着他。

"你八岁那年,村里的王二狗欺负你,我们躲在谷仓里,拉钩发誓,这辈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卫国的眼眶有些发红,"那时候,你说我是你最好的哥哥,胜过亲哥哥。"

童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夏日的黄昏,稻谷的清香,蟋蟀的鸣叫,以及我们紧握的小拇指。那时的约定,如此纯粹而简单。

"我当然记得。"我声音哽咽,"卫国哥,这些年我每天都记着你的恩情。但正因为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才更不能亏欠你。"

"恩情?"卫国摇摇头,"明志,在我心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有困难,我帮你,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是二十万不是小数目..."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卫国打断我,"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不是因为钱,而是你把我当外人。这四年,你每次打电话都是谈还款,好像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了债务关系。"

我沉默了,心中五味杂陈。是啊,为了这笔债,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还钱上,却忽略了比金钱更重要的亲情。

"走吧,不去这儿了。"卫国突然站起身,指了指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去咱小时候常去的老王面馆。"

老王面馆在县城最老的那条街上,店面不大,但在我们童年记忆中占据重要位置。每逢过年,奶奶都会带我们去那里吃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那是一年中最奢侈的享受。

推开面馆的门,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老王已经七十多岁,花白的头发下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见到我们进来,眼睛一亮:"这不是卫国和明志吗?多少年没来了?"

"至少十年了吧。"卫国笑着拍拍老人的肩,"老样子,两碗牛肉面,再来两个凉菜,一壶老白干。"

我们坐在靠窗的小桌旁,窗外是熙熙攘攘的老街,傍晚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上,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记得咱们第一次自己来这儿吃面吗?"卫国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给我。

我点点头,那是我十岁生日,卫国用攒了大半年的零花钱请我吃面。那天我们吃得肚子溜圆,回家后被长辈骂了一顿,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咱爹那辈人常说,兄弟如手足。"卫国端起酒杯,目光真诚,"我帮你,不是为了讨你感谢,而是...这世上,能真正帮到你的人不多。我们是亲人,谁有难处,伸把手是应该的。"

"我知道。"我也举起杯子,声音有些哽咽,"这四年,我每天都记得这份情谊。卫国哥,生日快乐。"

我们碰杯,烈酒入喉,灼热却温暖。

"其实这钱我真不在乎。"卫国放下杯子,"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巧燕也辛苦了。我一直想说,这钱就当我送给侄子的教育金了。"

"不行。"我坚定地摇头,"爸临终前的嘱托,我不能违背。再说,这笔钱我已经全部还清,心里也踏实了。"

卫国看着我,忽然笑了:"你还是那个倔小子,从小到大没变过。"

面上来了,热气腾腾,香味四溢。我们边吃边聊,从小时候的顽皮事说到如今的生活状态。卫国告诉我,他去年离婚了,妻子嫌他太顾家,不够上进。我安慰他,他却说得很释然:"人这一辈子,看清楚了才是福气。"

夜深了,我们走在熟悉的老街上,肩并肩,像小时候一样。街边的梧桐树依旧,只是我们都已不再年少。路灯下,我看到卫国眼角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卫国哥,"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谢谢你。不仅是为了这笔钱,更是为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

"说这些做什么。"卫国笑着拍了拍我的肩,"以后有事,第一个想到我。不过,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找个说话的人。"

"一定。"我郑重地点头。

夜风吹拂,带着初夏的温热。我们继续向前走,谁也没再提那二十万。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这世间最珍贵的财富,不是金钱,而是血浓于水的情谊,是历经风雨依然如初的亲情。

回到家,巧燕正在辅导儿子做作业。看到我回来,她抬头问:"还清了?卫国哥没说什么吧?"

我笑着摇摇头:"他只说,让我们有空带着孩子去深圳玩。"

"那太好了。"巧燕松了口气,"这几年你为了还钱,太辛苦了。"

我抱住妻子和儿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窗外的月光洒在我们身上,照亮了这个并不宽敞却充满爱的小家。

"爸爸,"儿子仰着小脸问我,"什么是兄弟?"

我想了想,回答道:"兄弟就是,当你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走时,有人陪你一起等红绿灯;当你遇到难处,有人二话不说就伸出手;当你忘记了重要的日子,他会生气,但永远不会记恨。"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揉揉他的小脑袋,心中默默许下承诺:要让他明白,这世上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永不褪色的亲情和信任。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卫国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在金黄的麦田里奔跑,笑声回荡在蓝天白云之下。醒来时,枕边微湿,但心中却无比踏实。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情债,却是用一生去还的。幸好,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

来源:古风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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