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尼克松访华前，特地研究了蒋介石，道出其失败的原因

摘要：1974年8月8日，尼克松在白宫电视镜头下读出带有歉意的辞职声明，水门事件让美国第一任主动下台的总统诞生了。这场风波表面结束，暗流却并未随之停息。尼克松黯然离开政坛，外界想象他在加州家中深居简出，大半时间沉醉在书房，没人知道他具体每天怎么安排，反正各路记者也扒

1974年8月8日，尼克松在白宫电视镜头下读出带有歉意的辞职声明，水门事件让美国第一任主动下台的总统诞生了。这场风波表面结束，暗流却并未随之停息。尼克松黯然离开政坛，外界想象他在加州家中深居简出，大半时间沉醉在书房，没人知道他具体每天怎么安排，反正各路记者也扒不出太多事情。有人说他在孤独和羞辱中打发岁月，实际上尼克松根本不是那种消沉的人，他写书、看书，没事时会约朋友喝茶聊天，有时也对往事念念不忘。他甚至能在《领袖们》里，把自己的观察揉进历史、战略、闲暇八卦这些琐碎的东西。

《领袖们》这本书，出了之后挺轰动——舆论最在意的还是他写蒋介石和毛泽东那些事。书里讲了不少细节，第一手材料也好、个人感受也罢，总归是美国视角下的“局外人笔记”。不是所有分析都准确，倒是混合了好些复杂的小心思。中国听众和国外读者关注的都不少，不光想看他写了什么，更想揣摩这些高层交往背后有些什么说不到台面上的东西——这些部分，哪怕今天读一读，也未必过时。

尼克松和蒋介石的直接接触时间其实算短。1953年，尼克松以美国副总统身份访问台北，那时候美国在朝鲜战场吃了点苦头，蒋介石惶惶不安，紧急想和华府套近乎。可以理解，这时候美台关系也并不牢靠，似乎还得随时琢磨能不能保台湾不出乱子。蒋介石那天见到尼克松，态度温和得几乎有点低姿态，美龄则翻译得有条不紊。尼克松后来他和蒋的这种“私人友谊”其实不完全在外交套路里，他和蒋的关系有点像老朋友之间的那个分寸，不那么虚假？

往后几年，尼克松多次受邀到蒋公馆，有时家常，有时正襟危坐。宋美龄的美国背景方便了彼此的沟通，也让那场合轻松了不少。蒋对规矩要求很严，言谈举止一丝不苟，他穿常服、披黑斗篷，见面时表现出的自信和精明有着一种奇异的克制。尼克松注意到，蒋总在发言时急匆匆“好好”应和，生怕节奏被打乱。那种神经过敏、克制自信混杂在一起，说不上好坏，反正让人印象深刻。

书里，蒋介石在“革命者”字眼上让尼克松纠结了一会儿。蒋确实是“保守的革命者”，这不是普通反讽。他打军阀、抗外敌的时候很果断，尼克松甚至觉得，对付这种熟悉的敌人蒋介石无往不利。可问题在于，共产党不是旧年军阀，也不是日本侵略者。尼克松甚至说——蒋总以为共产党只是古代农民起义，老思路解决不了新时代问题。这大概也是蒋到后来被动挨打的肇因。他根本没看懂对方，也没找到破局的钥匙。要是蒋胆大点，思路能跳出来，结果能一样？

蒋的另一个大短板，在于他不能真正彻底统一内部。尼克松说得很直白北伐胜利不过是表面功夫，北洋势力与外国列强掺和其间，中央政府看似统一诸侯，实际权力只有虚名。派系斗争割据严重。最早的五大派系，各带各的小账本，中央军、桂系、晋绥之类，蒋的嫡系、旁系关系犬牙交错——遇到敌人，各保所领地盘，怕折损元气，有些“友军”明知对方危急也绝不调兵支援。蒋没打破这种割裂成习惯的军阀架构，甚至还用他们自相消耗以保中央军——尼克松觉得荒谬，但蒋看似也别无选择。不是吗？怎么有人会觉得这还靠谱？

尼克松忍不住指出，蒋虽然面子保住了，人心没收拢。国内统一大旗挥了，没落在地上。1945年到1949年，这个短短四五年，国民党内部的算计踩着时间轴接连爆发，美国解密的档案也佐证了这些。可惜，谁都没那种魄力，体系太散，最后结果反正大家都看到了。

1968年，尼克松入主白宫。那个年代，美国围绕对华政策，表面支持台湾，背后却在操作各种棋局。档案曾经显示，解放战争结束后，为迅速控制台湾，甚至有人讨论武力手段，后来不了了之。70年代，对大陆的战略转变已箭在弦上。尼克松访华前后，美蒋关系急转直下。蒋家上下已经不再信任尼克松，蒋本人日记里骂得格外难听，说“尼丑”要联合中共出卖台湾，摆明了彻底决裂。有点尴尬，很多细节只有后来才浮出水面——彼时，尼克松其实什么都没察觉。毛泽东那边倒和尼克松聊蒋介石聊得很开，甚至主动说起他们过往交情。尼克松有些无法适应，中国共产党对蒋介石的“温和”态度让他吃惊。

他那次访华之后，不再像以前只站在蒋这边看事情了。他用自己的语言描述蒋看起来紧绷、拘谨，弄不明白为啥一脸不安；毛泽东反倒显得随性自如，更像能化繁为简的高手。甚至他觉得，蒋失败也许归根结底不是哪一步错，而是遇到了毛主席，换个人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里有个悖论。之前，尼克松一直把蒋介石“管理不善”归结为策略低级，后来其实有点偏移——他觉得不是蒋太蠢，而是对方太聪明。逻辑上兜了个圈，可能真相也就在这折返两端之间。把失败永远归咎外因也许没啥道理，但人就是这样，不服气的自我安慰比一万个深刻道理更真实。

把视角拉开。尼克松本人算内向吧，偶尔怀念某些台北夜晚，结果却莫名走进历史“关键页”。我们总是想把这些历史人物定型，其实他们本身就是悖论有勇气做决策，也有偏执，能灵活转弯，却又常常卡死在旧套路。某种意义上这样的“局限”更令人有共鸣，不然也太刻板了。

这些年，也有学者从美台关系档案、蒋介石日记、毛泽东谈话，找到更多细节。有关中美三方谈判牵绊内幕、台湾安全流亡猜测、冷战框架下美苏博弈——每一层都依稀能看到那几个主角背影，但解释权各执一词。有传闻称蒋介石当年与美国情报界有暗线联络，甚至试图自保于台独势力与美国之间，而美方则更多考虑博弈平衡。这种消息，真假混杂，至今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