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高考落榜,堂姐答应帮找工作,却给我介绍对象,我将错就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3 02:19 2

摘要:"高考落榜了?没事,姐给你找工作去!"堂姐拍着我的肩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高考落榜了?没事,姐给你找工作去!"堂姐拍着我的肩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那是1987年的夏天,我像被抽走了魂儿似的瘫坐在老屋的木椅上。

录取通知书如约而至地没有到来,把我的理想和父母的期盼一并击碎。

大门口贴着的"金榜题名"四个大字,被父亲悄悄揭了下来,卷成一团塞进了灶膛。

母亲总在灶间忙碌,佝偻着身子,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无言的心疼。

父亲沉默地抽着"大前门",每天早出晚归,仿佛只有在他那台"永久牌"自行车上才能找到一点安慰。

"孩子,高考不是人生的全部,咱家也不指望你考上大学养活我们。"父亲的话很实在,却让我更加羞愧。

七月的风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整日躲在家里,不敢见人。

小城镇就这么大点地方,三街六巷,七大姑八大姨,谁考上了、谁落榜了,不出三天,全镇都知道了。

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考上大学,临走前来看我,我却躲在里屋不肯出来,装作不在家。

"出息!一次不行咱还可以再来嘛!"母亲在门外小声骂我,却也没有硬拉我出去。

堂姐比我大五岁,在县纺织厂当会计,颇有些人脉。

她是我父亲大哥的女儿,从小就疼我这个堂弟,常常给我带零嘴吃。

"下礼拜三下午,县纺织厂小卖部门口,记住了啊!"她神秘兮兮地对我说,然后捏了捏我的脸,"收拾利索点,有个面试。"

"啥面试?我啥也不会,咋面试?"我垂头丧气地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把你那股子书生劲儿收一收,机灵点。"堂姐眨眨眼,转身就走了。

那几天我忐忑不安,既期待又害怕。

县纺织厂可是咱县最大的集体企业,八十年代能进纺织厂,那是多少人挤破脑袋的好事儿。

那天我穿上了父亲的"的确良"衬衫,一丝不苟地刮了胡子,用水把头发梳得服服帖帖,还特意喷了几滴隔壁老王从城里带回来的"花露水"。

走在大街上,我时不时地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生怕不够好闻。

县纺织厂坐落在县城东边,红砖围墙,大铁门,门口的大喇叭正播放着《纺织姑娘》,嘹亮的歌声传出好远。

门卫大爷认识堂姐,冲我摆摆手就放我进去了。

厂区里干净整洁,道路两旁种着法国梧桐,树荫下三三两两坐着穿工装的工人,正趁着工间休息乘凉。

"小赵,这边。"堂姐站在小卖部门口朝我招手,身旁站着一个齐耳短发的姑娘。

姑娘素面朝天,穿着蓝色的工装,脚上是一双白球鞋,简单却干净利落。

"这是林小兰,织布车间的,这是我堂弟赵明。"堂姐笑着为我们介绍。

林小兰比我大一岁,眼睛清澈见底,说话声音轻轻的,像春天的小溪流过鹅卵石。

"小赵是我堂弟,技术特别好。"堂姐这话让我一愣,什么技术?

我啥也不会啊!但她已经拉着林小兰往小卖部走,"你们聊,我去买点东西。"

空气突然凝固了。

我握着手里的搪瓷杯,不知所措,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凉了,却还是紧紧握在手里。

"听说你是技校毕业的?"林小兰问,嗓音清脆,却让我如坐针毡。

我愣住了,想辩解,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一股莫名的自卑涌上心头。

咬咬牙,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直打鼓,生怕下一个问题就露馅了。

"我初中毕业就进厂了,"她有些羡慕地说,眼睛里闪着光,"要是有机会上技校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更加忐忑了。

技校生?我连机械是啥都不清楚,电机转子和定子的区别都说不上来,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你...喜欢这儿的工作吗?"我赶紧转移话题。

她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还行吧,织布车间噪音大,但工资高,我一个月能拿四十多呢。"

那个下午,我们聊了很多。

她说起织布车间的轰鸣声,说起工人宿舍的热闹,说起下班后去江边的小路。

我只是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小心翼翼地避开任何关于我"技术"的话题,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

"你看过《庐山恋》吗?"她突然问。

我点点头,那可是当年红遍全国的电影,县电影院放映的时候,我还专门去看了。

"我特别喜欢里面的黄梅戏,《天仙配》的那一段,你还记得吗?"

她轻轻哼起了调子,声音甜美,勾起了我对那部电影的回忆。

堂姐回来时,我们已经聊得很投机。

她递给我一张纸条,"下周去这个地方报到,厂里缺人,我给你打点好了。"

回家路上,我质问堂姐为什么要撒谎,她却笑着说:"傻弟弟,我是给你介绍对象呢!"

"小林那姑娘多好啊,踏实、勤快,人家爸妈还是老师呢!"堂姐神采飞扬地说。

"可我连工作都没有,拿什么去..."我窘迫地低下头。

"所以我先帮你找到工作啊!"堂姐得意地眨眨眼,"下周真的有个机械维修助理的岗位,我朋友内部推荐的。"

"可我啥也不会啊!"我急得直跺脚。

"慢慢学呗,干一行爱一行,谁不是从不会到会的?"堂姐拍拍我的肩膀,"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学机械吗?当初报志愿不就想学这个吗?"

回到家,父母看我神色有异,忙问情况。

"姐给我找了个工作,下周去纺织厂报到。"我低声说,心里五味杂陈。

母亲眼睛一亮,"好好好,有工作就好,咱不当干部,也不发财,有口饭吃,踏实过日子。"

父亲点点头,拿出珍藏的"特制"香烟,美美地抽了一口,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会儿想着机修工作该怎么学起,一会儿又想起林小兰清澈的眼神,直到蚊子嗡嗡的声音都变得遥远,我才慢慢进入梦乡。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进了纺织厂,成了机修车间的学徒工。

第一天上班,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娴熟地操作着各种设备,我却像个局外人,手足无措地站在角落。

"新来的?跟我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师傅走过来,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

他叫王师傅,是车间的老技术员,据说有二十多年的工龄,修过的机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好好学。"王师傅递给我一把扳手,语气严厉却不失温和。

林小兰对我的到来似乎很高兴,时常在食堂"偶遇"我,给我夹菜,递水。

有时候下了班,她还会在厂门口等我,一起散步回宿舍区。

我不敢告诉她真相,只能硬着头皮学习各种机械知识,晚上偷偷在宿舍看书到深夜。

"把那个螺丝刀递给我。"师傅招招手。

我一愣,不知道他要哪一个,眼前放着好几把不同型号的螺丝刀。

"就是那个一字的。"师傅皱眉。

我赶忙递过去,却还是拿错了。

"小赵,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师傅时常这样嘀咕,我只能讪笑着低头,"慢慢学,慢慢学。"

每当这时,我就会想起林小兰充满期待的眼神,那目光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督促我不断前进。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熟悉了车间的各种工具和设备。

师傅教我如何使用扳手、螺丝刀、钳子,如何识别不同型号的螺丝,如何判断机器运转是否正常。

"修机器就像给人看病,要先听声音,再摸脉搏,最后才能下诊断。"师傅常这样教导我。

我如饥似渴地学习着,仿佛要把高中三年没学好的功课一次补回来。

秋去冬来,我居然慢慢地开窍了。

机械零件在我手里不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有生命的伙伴。

我开始能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维修工作,车间主任甚至夸我"悟性不错"。

八月的一个中午,闷热得像蒸笼一样。

我和几个工友正在食堂吃饭,突然看见林小兰端着饭盒走了进来。

她环顾四周,发现我后,径直朝我走来。

"这儿有位置吗?"她问,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赶忙挪了挪,给她腾出地方。

"听说你干得不错,老王师傅总夸你。"她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眼睛笑成了月牙。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行吧,慢慢学呢。"

"我爸说了,肯学肯干的人,走到哪儿都不会饿肚子。"她认真地说。

我心里一暖,却又夹杂着一丝愧疚。

毕竟,我的"技校生"身份是假的,这个谎言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让我时时刻刻感到不安。

"周末...有空吗?"她突然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有空,怎么了?"

"我爸妈想见见你,"她低着头,脸颊微红,"就...随便坐坐。"

我的心跳加速,又惊又喜又忐忑。

这是要见家长的节奏啊!可我又担心,会不会露馅?

"明天中午,你去我家吃饭吧,地址我一会儿写给你。"她说完,匆匆吃完饭就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坐在那里。

回到宿舍,我连觉都睡不好,一会儿担心见家长的事,一会儿又想着怎么才能把机修技术学得更好。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刮胡子,洗头,穿上最整齐的衣服,还特意去街边的小摊买了一盒"大白兔"奶糖,那可是当时最体面的礼品了。

林小兰家在县城的教师宿舍,两室一厅的楼房,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

她爸爸是中学语文老师,妈妈是小学数学老师,都是知识分子,谈吐举止间透着一股书香气。

"小赵啊,听小兰说你在纺织厂当机修工,怎么样,适应吗?"林爸爸倒了杯茶给我,和蔼地问道。

我不敢多说,只是点点头,"还行,师傅教得好。"

"年轻人要多学技术,这个年代,技术在手,走到哪里都能吃得开。"林爸爸意味深长地说。

我的手心直冒汗,生怕他问起技校的事。

好在林妈妈端上了一盘红烧肉,打断了话题。

"小赵,多吃点,听说你们机修的活儿重,要多补补。"

那一顿饭,我吃得心惊胆战,却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饭后,林小兰提议带我去附近的小公园走走。

秋天的公园,菊花盛开,金黄一片,满目生机。

"我爸妈挺喜欢你的。"她轻声说,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你爸妈人真好。"我由衷地说。

"爸爸说,你是个实在人,看得出来很珍惜这份工作。"

我心里一紧,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其实..."我想坦白,却又咽了回去。

"其实什么?"她好奇地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我很感谢能遇到你们。"我改口道。

她笑了,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我也是。"

十二月的一个傍晚,我正在修理一台断了皮带的织布机,突然看见林小兰站在不远处,手里捧着一个饭盒。

"我听说你一直在加班,给你带了点吃的。"她递过温热的饭盒,里面是家常小菜和米饭。

"谢谢。"我接过饭盒,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她就站在一旁看着我。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她笑着说,眼睛里满是柔情。

"实在是太饿了,今天一直忙到现在。"我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我知道..."她突然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什么?知道我骗了她?

"知道你不是技校毕业的。"她轻声说,眼睛看着织布机,不看我,"厂里的人都在传,说你是堂姐托关系进来的。"

我的脸一下子烧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

"对不起,我..."我放下饭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不用道歉,"她打断我,"我看到你每天那么努力,比谁都刻苦。"

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其实,在这个厂里,没几个人是凭真本事进来的,靠的不就是一张嘴和几分情面吗?但留下来,却要靠真本事。"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她早就知道一切,却从未点破。

她不是在意我有什么文凭,而是看重我这个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她突然问,脸上泛起红晕。

我愣住了,心跳加速,"为...为什么?"

"因为你虽然没上过技校,却比谁都认真学技术;虽然进厂靠的是关系,却从来不摆架子;虽然高考落榜了,却没有自暴自弃。"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剂强心针,注入我的心脏。

"我...我也喜欢你。"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憋了许久的话。

她笑了,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下班后,我们常常一起去江边散步,看日落,听江水潺潺,说着未来的梦想。

"你还想再考大学吗?"有一次,她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现在挺好的,有工作,有你,还要什么大学?"

她却认真地说:"如果有机会,你应该试试。我看你那么喜欢学习,书本从来不离手。"

我心里一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了解我。

"再说吧,现在工作要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过年前,我第一次独立完成了一台大型织布机的检修。

老王拍着我的肩膀,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小赵行啊,这手艺,比我当年强多了!"

车间里的工友们都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那一刻,我感到了久违的自信。

春节那天,我鼓起勇气去了林小兰家。

她父母热情地招待了我,饭桌上她父亲一直在打听我的家庭情况。

"小赵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林爸爸边倒酒边问。

"我爸在粮站当搬运工,我妈在副食店做营业员。"我如实回答。

"都是正经工作,好啊。"林爸爸点点头,又问,"你有兄弟姐妹吗?"

"一个姐姐,已经结婚了,在县城西边开小卖部。"

林爸爸点点头,脸上满是赞许。

离开时,林小兰塞给我一个包裹,是一件手织的毛衣,还有几本复习资料。

"你不是还想再考吗?我托人买的,你看看有用不。"

我愣住了,我从未向她提起过这个心愿,她却读懂了我的心思。

"想考就考呗,反正年轻人,多少条路可以走。"她微笑着,脸上泛起红晕,"就算考不上,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雪花开始飘落,她站在屋檐下,目送我远去。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回到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裹,翻看那些复习资料。

有高等数学、物理、还有英语,都是大学入学考试的必备科目。

毛衣是红色的,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花纹,针脚细密,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我穿上毛衣,感受着暖意从胸口蔓延到全身。

第二天上班,我特意穿着这件毛衣去车间。

老王见了,打趣道:"哟,新毛衣啊?哪个姑娘这么有心?"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回答,但心里甜滋滋的。

林小兰来车间找我时,看见我穿着她织的毛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好看,真好看。"她小声说,脸颊绯红。

从那天起,我白天上班,晚上复习,争分夺秒地学习。

林小兰经常来宿舍看我,给我带夜宵,帮我整理笔记。

有时候,她还会用她那温柔的声音读英语单词给我听,虽然发音不太标准,却充满了爱意。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六月,又到了高考季节。

我请了三天假,去县城参加成人高考。

考场上,我握着笔,心里想着林小兰的笑容,一道道题目在我眼前变得清晰起来。

走出考场,我长舒一口气,不管结果如何,我已经尽力了。

回到厂里,林小兰和老王师傅都关切地询问考试情况。

"还行,能考多少是多少吧。"我笑着说,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九月初,成人高考的录取通知书寄到了厂里。

我被县城的一所技术学院录取了,学的正是机械工程。

那一刻,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跑去找林小兰分享这个好消息。

她正在车间忙碌,看到我冲进来,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考上了?"她激动地问。

我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她扑进我的怀里,在所有工友的注视下,给了我一个拥抱。

那一刻,整个车间都安静了,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老王师傅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小赵!"

厂长知道了这个消息,特意找我谈话,表示厂里可以保留我的工作,等我学成归来。

临走前一天晚上,我和林小兰约在江边散步。

月光如水,倾泻在江面上,波光粼粼。

"我等你回来。"她轻声说,手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一定会回来的,学成归来,做个真正有本事的技术员。"我郑重承诺。

"到时候,我们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到时候,我们就结婚。"我接过她的话,坚定地说。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却是幸福的泪水。

次日清晨,我坐上了开往城里的长途汽车。

车窗外,林小兰和老王师傅、堂姐等许多工友都来为我送行。

"记得写信啊!"林小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舍。

"一定!"我探出头,大声回应。

汽车缓缓启动,载着我驶向未知的前程。

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我的心却充满了力量和希望。

那一刻,我知道,不管未来有多远,有多难,只要心中有爱,有信念,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如今回想起来,那个夏天,我高考落榜,误打误撞进了纺织厂,遇见了改变我一生的姑娘。

命运就是这样,常常在你将错就错的时候,突然赐予你意想不到的幸福。

春风化雨,我重新拾起梦想;而她,像一盏灯,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当年那个自卑、迷茫的少年,在爱的滋养下,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大概就是生活最美的馈赠吧——在你跌倒的地方,总会有一双温暖的手,扶你起来,陪你同行。

来源:银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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