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了40多岁的养父,临终前却愧疚的说:“儿,是爹拖累了你”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3 17:00 1

摘要:养父死的那一天,干裂的手指上是那几十年都无法清洗干净的煤灰,粗大变形的指节犹如一个个肉瘤,凹陷的脸颊上,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满了哀伤,“涛子...爹...都是爹拖累了你。”

养父死的那一天,干裂的手指上是那几十年都无法清洗干净的煤灰,粗大变形的指节犹如一个个肉瘤,凹陷的脸颊上,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满了哀伤,“涛子...爹...都是爹拖累了你。”

那一刻,早已哭红的眼睛再次流出眼泪,他觉得拖累了我,可是没有他,我...大概连个坟包都没有吧?

我叫李红涛,今年36岁,几个月的时候就被人遗弃在煤堆里,是养父抱养了我。

那是1988年,深秋。

已经40多岁还打着光棍的养父整天吊儿郎当的混日子,他在煤球厂拉煤球,别人一天都送3-4家,赚个40-50块钱,而我养父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赚了点钱不是喝酒就是打牌,用他的话说:“我一个老光棍,过了今不讲明,存钱干啥?”

那天,手里没钱的他拉着他那破架子车又来到煤球厂,从进厂,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在开着他的玩笑:“老李啊,咋的,手里没钱了?”“你说你,一个老光棍,也不给自己攒点养老钱?哪天要是死了,连个棺材都没人给你买。”

“去、去、去,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要钱干啥?要钱那就是花的。”养父也不生气,跟熟悉的人开着玩笑。

等别人都装好煤球送往客户家里时,他还在那里慢悠悠的装车呢,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哭声。

用他给我讲的,那天,要不是他偷懒,落在了最后,厂里安静下来,可能就听不到我的哭声了。

寻着哭声,养父在靠近边缘的一个煤堆里,发现了我,那时候的我才只有几个月大,裹在露出棉絮的小被子里,脏兮兮的躺在煤堆上,脸色苍白,嗓子也哭的有些沙哑。

养父看着我,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的可难听了,可他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最后狠狠地骂了一句,脱下了身上油腻的旧棉袄将我包裹起来。

“娘的,哪个畜 生将孩子扔在这,扔也不找个人多的地方。”他抱着我,踩着满地的煤渣找到了煤球厂的领导,可他们也直挠头,最后一个领导说:“老李,要不你养着?你一个老光棍,养大了,也算有个养老送终的。”

就这样,养父收养了我,厂里领导给我起的名字——李红涛

自从收养了我以后,养父变的忙碌起来,那时候也没有奶粉,他也买不起麦乳精,看我饿的嗷嗷大哭,就抱着我,去找那些刚生孩子,还在哺乳期的妇女,让她们可怜可怜我,给我喂口奶,为此,他不止一次被人骂的狗血淋头。

因为是一个光棍,家里也没什么亲人,没人帮着他照顾我,所以出去送煤球的时候,养父就在架子车上放一个纸箱,里面铺上稻草,让我躺在里面,从那时起,直到我上学,从未和养父有过片刻的分离,为此,他连喝酒的时间都没有,平日里没少搂着我抱怨:“涛子啊,为了你,爹可好久都没喝过酒了,以后我老了,你可得给我买酒喝。”

随着我慢慢长大,该上学了,为了给我攒学费,爱偷懒的养父再也没机会偷懒了,天还没亮他就起床给我做好早饭,交代我不要乱跑,自己去开始一家家的送煤球,曾经有次,他一天就跑了6趟,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可养父却满脸喜悦的抱着我:“涛子,饿了吧?爹今天赚钱了,看,还给你买的大肉包子!”说着,他从怀里掏出还散发着热气的包子。

只是,我长大了,他也慢慢老了,毕竟有着40多岁的年龄差距,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他已经60多岁了,这些年,为了养活我,他的身体早已透支,长期拉车让他的背驼的厉害,颈椎腰椎也都出现了问题,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双腿都没有任何的知觉,长期接触煤灰,让他连咳嗽出来的痰都是黑色的,平时走几步,整个肺喘的就像快要散架的破风箱。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亲人,只是彼此的我们,我又怎么放心离开他去遥远的城市上学,所以在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并没有太高兴,相反,心里充满了担忧,养父见过回来,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涛子,考上了吗?哪所大学?”

看着满脸激动的养父,我的喉咙仿佛被堵着了一样,声音又干又涩,嘶哑着样子说:“爹,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养父一听,手足无措地在院子里转圈,那双布满厚茧、指甲缝里嵌满洗不掉煤灰的大手,想伸过来摸摸那张通知书,指尖刚触到纸边,又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了回去,在脏得发亮、硬邦邦的裤子上拼命地蹭,仿佛要蹭掉手上所有的污秽。

“好...好...好...涛子,爹这辈子值了。”那天,爹买了一瓶从来不舍得喝的好酒,又让我炒了两个菜,这是我第一次喝酒,还是养父亲自给我倒的酒,看着我的眼泪留下来,养父哈哈大笑说着他第一次喝酒时的糗事,可他不知道,我之所以流泪,是因为舍不得离开他,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一个多月后,在我踏上前往省城的火车时,还没下站,邻居就打来了电话,“红涛,你爹晕倒了,你...要不要......”后面的他没有说出来,也许他也知道这是改变我命运的时刻,他不敢说的太明白,可我又怎么能抛下年迈的养父呢?

那天,我连车站都没有出,买了返程的车票,匆忙赶了回来。

医院里,养父还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脑淤血,有没有后遗症只能等醒来以后再评估。

养父足足昏迷了三天,醒来后,看到我瞬间红了眼眶,“涛子,我...我以为见不到你了。”可还没等我安慰他,他却脸色一变,“你...你不是去学校报到了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爹,不去了,我在家陪你,以后我挣钱给你花。”

“那怎么行,你难道想像我一样,卖一辈子苦力吗?去...去上学。”他慌张的想要做起,可却怎么都起不了身,虽然已经清醒,可他的身体却出现了严重的偏瘫,本来就已经透支的健康让他彻底的瘫在了床上。

他挣扎着,唯一能动的左手死命的捶打自己的双腿,“涛子...涛子...我的腿怎么了?”

那一刻,这个曾经在我面前无所不能的男人哭的像个孩子。

出院后的养父,变得沉默起来,时常一个人柱着我给他买的拐杖,默默的站在院子里,望着墙角那辆早已腐朽,爬满荒草的架子车发呆,一坐就是大半天,浑浊的眼睛了早已没有了光,这一刻也没有了焦点,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他什么都没有看,只是在回忆年轻时拉着架子车,带着我,一家一家的送煤球,这辆木板车上,有着我们太多的回忆。

看着从工地回来的我,养父的表情变的灵活起来,仿佛木偶被注入了生命,“涛子,爹...爹拖累你了。”他颤颤巍巍的向我走来,嘴里喃喃自语,声音轻的像是梦呓。

去年,79岁的养父再也撑不住了,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脸上满是愧疚,“涛子,爹对不住你,如果...如果不是爹,你该上大学的...你该生活在大城市里...你该穿的干干净净...你该坐在办公室里,而不是在工地卖命...连个媳妇都没娶,是爹对不起你啊涛子。”

来源:脑洞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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