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校霸和竹马同时向我表白 我知道校花的恶作剧 赌谁能先追到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3 10:15 1

摘要:从小受家里人影响我就奉行卷王之道,不过在没这个词的时候,家里人叫做天道酬勤。

一分钟前,校霸和竹马同时向我表白。

我知道是校花的恶作剧,赌谁能先追到我。

我笑了笑说:“抱歉,我只和年级第一谈恋爱。”

不是,作为高中生不好好学习搞早恋,多没.钱.途。

我疯狂内卷,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

当我看到我是排行榜上的年级第二时。

不是还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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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从小受家里人影响我就奉行卷王之道,不过在没这个词的时候,家里人叫做天道酬勤。

我爷爷奶奶天崩开局,在山咔咔里,但凭着种地也要种到最好的一股劲,捧出我爸这个村里第一位名牌大学生。

我爸赶上改革开放的洪流,下海经商,凭借不放弃(死皮赖脸)得到了赏识,拿下了第一笔投资,开创了他的商业帝国。

我妈更是传奇,生于重男轻女的家庭,被迫没上大学,离开家从基层业务员做到销冠逐步晋升至企业最高管理层。

我哥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一路跳级,在大学和室友一起开了公司,现在有一定规模了。

我爸也笑称家里的家业看来只能由我继承了,我哥是指望不上了。

在我刚满岁的时候,我妈心血来潮在原有基础上拿了几张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给我抓阄。

在我拿起清华的录取通知书,全家人哈哈大笑说我们乖乖要成为哥哥的校友了。

在我懂事后,家里人当笑话讲给我听,小时候我对优秀的哥哥是有崇拜的,听到这所以我当即就说要上哥哥的母校。

妈妈没有把我的话和其他人一样当童言童语 ,认真的说:“那我们笙笙要一直是第一才行呢。”

我把妈妈的话默默记在了心里,从小到大我都是雷打不动的第一名。

在最纯爱的年纪我甚至能说出学习是我的生命,数学至上这种鬼话。

在每一个和数学死磕的夜晚里,看着像语文一样密密麻麻的题目,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阿数,求你再爱我一次。

其实年级第一并不像小说里那么出风头,根本无人在意哈。

你想想你记得你高中时的年纪第一吗,除了讲话时会夸一下提到我的名字,而这时大部分人都在昏昏欲睡。

只有班里同学在考试时,为了抱佛脚,找我借笔记和学习方法。

我才有了存在感,不过我会认真的说:“好好听课多听课。”

在他们一脸懵逼下,深藏功与名。

不过我这时不知道我快乐又充实的高中生活,马上就要被莫名其妙的人和事打搅了。

2

在外面吵哄哄的时候,我正在刷物理竞赛题。

虽然很好奇,不过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我想算了这瓜不吃也罢。

我旁边萌萌的女同桌用笔戳了戳我,小声说有人找我。

我有点惊讶,不是吧,是冲我来的。

不过做题被打断,我有点烦躁。

思路被打断,也做不成器,想了想我还是打算出去看看了。

门外少年倚着砖墙,在初春的走廊逆光而立时,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柔光滤镜。细碎的刘海下,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盛着碎金般的笑意。

被人群围成一团,他接过女生递来的本子,签下飘逸的姓名。

我看见是他,转身就想走。

不过走到一半就被喊住,他紧忙说:“顾笙同学,别走,我找你有事。”

我盯着他心里想你最好有事,不然你就死定了。

不过我口中还是好气道:“沈同学,请问有什么要事找我。”

他眨了眨眼睛,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我想请你吃饭。”

我不知道这又是那一出,出言纠正他:“是沈阿姨请我们全家吃饭吗?我知道了,我们会去的。”

他拉住我的手,多情的桃花眼暧昧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请你吃饭,就我们俩个。”

我挣脱他的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阵无语,这是什么新的整蛊人的方式吗?

我尽量使语气礼貌一点:“谢谢,我不去。”

然后转身就走,不留一片云彩。

这么磨蹭了一下,回到位置后就上课了。

这节是英语课,我的同桌一直偷偷看我,一脸想八卦不敢八卦的样子。

我敲了敲的桌子,提醒她认真听课,有什么好奇的下课告诉她。

下课铃一响,她眨着眼睛看向我。

被她可爱到了,我也没卖关子,直接就告诉她了。

就是我们俩家父母是好朋友,我们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在她期待的眼神下,我说就没了。

她一脸惊讶:“沈彻野在我们学校是风云人物。没想到笙笙你们居然认识艾。”

沈彻野唱歌不错加上长的不错,在玩社交媒体的时候很快就吸引了一群粉丝。

并且因为出于爱好参演了几部大热剧的讨喜配角,小火的一把。

他大概不出意外的话会走艺术这条路,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慢慢的我们关系就疏远了。

她八卦的问我:“那你们算不算青梅竹马,有没有发生什么火花。”

我立刻感到嫌弃到,我说我们算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吧,再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何况我们上次联系还是他向我问送女生什么礼物好。

我怕她误会立刻解释道,女生是李惜瑶。

她因为美貌很出名,在高中大家都是校服配套,被学校吸走精气,死气沉沉的时候。

这位全身都很精致,美的让人窒息,我从旁边走过去,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大家公认的女神,校花。

在终于满足了好奇宝宝的好奇心,我呼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清净一下的时候。

有同学气喘吁吁的走来对我说:“顾笙,有男生找你。”

不是,又来。

我到底动了谁的蛋糕,要这么整我?

我不想被人围观啊,其实我是个社恐来的。

在安慰自己十句,解决了麻烦就不会有麻烦后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蓬松的黑色短发下,眉骨像刀削般锋利,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压迫感,他旁边围着一群男生,看起来不像好学生。

我思考了一下我认识的人,确认不认识这个逼哥。

所以我礼貌问道:“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笑了笑说:“顾笙同学,想找你借笔记学习一下。”

虽然我不懂借个笔记为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不过虽然不理解但我尊重。

我爽快的说:“一口价100块,给钱,就借给你。”

他还没说话,旁边人就说:“要给钱啊,林神你魅力不够啊。”

对于起哄我表示无语:“不给钱,难道你要白嫖吗?”

他气笑了:“把你联系方式给我,我把钱转给你。”

我:“抱歉啊,只接受现金。”

他从旁边人那里拿了钱递给我。

我拿了钱,回了趟教室拿了笔记然后把笔记递给了他。

他收过笔记,看向我说:“我叫林衍舟,记住了,我还会来找你的。”

我面无表情,心里偷偷蛐蛐,哦,你是林吧啦,你也很有名是吧。

他看我没什么反应好像更气了:“你没什么想说的。”

我试探的说:“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他看起来气的要打人,他应该不会要打我把。

事实证明,他没打人,只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座位,同桌好奇的看向我:“是谁找你啊,笙笙。”

我偷偷告诉她,让她别说出去:“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她立刻扫了我一遍:“那你没事吧,笙笙。”

我笑了笑,拿出手上刚拿到的钱:“没事,亲爱的同桌,放学后,请你喝奶茶。”

2

回到班里的林衍舟和沈彻野面色都不算好看,不过看向对方的眼神里依旧火药味十足。

李惜瑶看他们吃瘪的样子,正坐在位置上托着下巴在轻笑,珍珠发夹在栗色卷发间折射出冷光。

她看向他们一脸无辜的说:“其实我当时只是在开玩笑,你们怎么就当真了,顾笙同学看起来很难追诶,赌约要不还是作废吧。”

都是少年意气的时候,被心上人这一逼更是不肯罢休了。

纷纷表示赌约继续,自己不会输。

李惜瑶转过身去,趴下看书,却无声的大笑起来,眼里带着恶趣味。

其实他们俩个她一个都不感兴趣,他们的告白本来她都想拒绝的。无聊又幼稚的过家家她才不想陪他们玩。

但当她看到台上站在聚光灯下正在发言的顾笙,她想真是优秀的可以看到光明的未来。

所以她改了主意,提出了这个有意思的游戏,把天之骄女拉下神台一定很有意思。

说实话比起他们,她对顾笙更感兴趣,像她名字一样仿佛生生不息永远有向上的冲劲。

如果她哭了,自己要不要给她递纸巾去安慰她一下了,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呢?

她转了转笔,想接下来一定不会无聊呢。

此时的我以为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可谁能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能在各种地方“偶遇”他们,然后染上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

早晨天微微亮,我正抱着单词书一边啃一边在路边等,指尖划过单词书上“protrude”的释义。

沈彻野骑着自行车斜斜刹在我面前,他桃花眼弯成月牙:“顾笙,快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我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然后默默翻了页:“不用了。”

他一脸你和我还客气什么,拖着我的手就想拉我上去。

远处驶来一辆车,王叔摇下车窗,把车停了下来。

我挣脱开他的手,跟他说我更想坐车。

谁知道这小子发什么神经,我记得沈叔叔给他配了车吧。

他不会想开自行车然后在途中谋害我吧,看起来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我到了位置时,发现桌上放了早餐。

一问是林衍舟给送的早餐。

我拿出手机一看,果然好友申请中有个“快通过我的好友”“早餐你收到没,不知道你吃什么,所以都买了一些。”

有一位神通广大的“校霸”居然把信息发到了我手机上了。

我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给他发了250,我发誓真不是故意的。

我估算了他的早餐大概100块,50块路费应该给他大“校霸”面子吧,还有昨天的100块钱。

毕竟同学同学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钱了。

他发了一个“?”

然后又发道:“不用。”

我也发了个“?”

然后又发道:“不要给我们纯洁的金钱关系染上污点好吗?不收就拉黑哈”

他发了几个省略号,收了钱。

然后我马上把他拉黑了,把手机关机。

我可是乖孩子,怎么会明知故犯在学校玩手机啊。

我问了问同学把他带的早餐给同学瓜分了。

我刚准备吃的时候,沈彻野一把扯过,然后打开保温桶,是热腾腾的银耳羹。

他说:“吃我的,别吃他的,我特意让我妈带的。”

沈阿姨对我很好,经常给我带好吃的。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替我谢谢阿姨准备开吃。

他看向我:“这么只谢我妈,不谢我。”

因为饭是阿姨做的,你只是摘花媳妇献佛罢了。

我看向他:“那不然我也给你转个路费。”

他看了我一眼:“顾笙,你好样的。”然后就走了。

同桌吃着包子看向我,给我数了一个大拇指:“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

我笑了笑说:“只进金银财宝。”

3

日子在他们的“骚扰”下过得鸡飞狗跳。

周日我们学校有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我不扰其烦,我抱着习题集去图书馆。

刚坐下就看见沈彻野戴着鸭舌帽,鬼鬼祟祟地从书架后探出头。

我眼皮一跳,迅速抱起书转移阵地,却在转角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林衍舟单手撑在墙上,将我困在书架与他之间。

好油啊,我皱着眉推他。

沈彻野一把把我拉至他身后,远离了他。

余光瞥见有同学举着手机在拍摄,镜头对准我们。

我不想被人误会早恋,和这俩位,我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

还有写8000检讨,升旗仪式去念,想想都尴尬。

转身时撞开沈彻野,让同学把照片删了。

弄好后,我回到座位。

我认真的对他们说:“再这样我就告诉老师你扰乱校园秩序,让他请你们出去了。”

林衍舟挑了挑眉,突然凑近我耳边:“顾笙,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样子,比解出数学题时的表情还生动。”

沈彻野拉过他:“不是你恶不恶心啊。”

然后在他们的推搡中,那杯带给我的可乐因声而倒,然后完美倒在了我的联系册上。

人气到极点时是想笑的,回家吧,孩子,回家吧。

他们反应过来纷纷帮我收拾残局。

我从中抽出书:“不用了,给我个清净吧,算我求你俩了。”

走出去的时候,虽然有点自恋,我原本猜他们是想要追我。

现在我深深怀疑是第二雇他俩来打扰我学习,想拿下第一的宝座。

不是这也太用心险恶了吧,我抱紧了书本,不能让他们得逞。

4

日子依旧在鸡飞狗跳中前行,我本以为只要坚持无视,他们就会知难而退,可事情却朝着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比如拿着地理练习册问我一个学物化生的喀斯特地貌,美名请教问题。

原本以为校霸从良,结果是来为难我的。

他好像也意识到到了:“抱歉,拿错书了,我重新拿。”

林衍舟回班里的时候,有个男生围了过去,问怎么想。

林衍舟把书拍他身上,忍着气说:“有你是我的福气。”

男生一脸懵,翻了翻书,想不应该啊。

这题目还是我精心选的,我特意选了一个答案解析长的,能讲很久啊。

他们此时换了方法,开始向我请教问题,一副好好学生模样。

我问他们怎么开始好好学习时,沈彻野拉出了沈姨这张大皮。

不是就连沈叔说没考上大学就打断你腿,也没见你好好学习,现在说,我才不信。

只所以给他们补习,是因为在一次问问题的时候。

我说基础都没扎实的话,就不要好高骛远问这种综合题。

毕竟这种我一直是默认是已知的,但当我看到他们眼里清澈的愚蠢时。

我终于找到了比数学更难搞的东西了。

我叹了口气:“你们想在我这种问题时,不要问我导数是什么呢?你们更需要把书重新学一遍。”

发现他们同样连续几天他们都没来找我,让我有了自由时间。

同桌偷着笑说:“他俩这几天一直在座位上学习,他们老师在班里夸他俩有进步。”

我做着题目随口回道:“那挺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希望他们能感受到学习的魅力,不要再搞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我没想到,他们这几天安分,是想一把给我搞给大的。

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5

在刚下完晚自习完,我一边想着题目,一边背着书包路过学校树林的时候。

看到一边围了很多人,而林衍舟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好像在默默练习什么。

我立刻偷感很重的,打算快步离开离开。

不巧的是好像被看到了,他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朝我走来。

我的脚已经扣出芭比城堡了。

此时我以经尴尬到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我过我打算先发制人:“好巧啊,我好想来的不是时候。”

他将花递到我面前,桃花眼里满是认真:“不巧,我在等你。”

他刚要说下一句的时候,沈彻野也抱着花走了过来。

他们相视一眼,把花同时递给我:“顾笙,我喜欢你。”

如果我犯了错,你可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经历这么尴尬的场面。

我还是笑一笑算了吧。

看他俩不肯罢休的样子。

我笑了笑说:“抱歉,我只和年级第一谈恋爱。”

此时一束光照了过来,走出一个穿校服的行政老师:“这边的同学,你们仨在干什么。”

我们学校的仨大传说之一,穿校服抓早恋的行政被我们触发了。

不是我有这运气应该买彩票的。

不对,我看着手上的俩束花,臣妾真是百口莫辩啊啊啊。

老师让人群散了,独留下我们仨个。

他看着我说:“大家都好奇,那你说说吧,你喜欢哪个男生。”

我认真的看着老师说:“老师,我不会早恋。”

老师好像并没听我说话,教导已经开始了:“早开的花终将结出苦涩的果,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才是幸福才是爱;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有悸动很正常……但是”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打算喘口气。

所以我顺理成章的把话接了下去:“好好学习,远离早恋,才是我们这个年纪该做的事。老师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不会跟成绩比我差的人谈恋爱。”

这一刻少女眼里的骄傲比太阳还耀眼。

除了家人和生命,没有什么比前途更重要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条。

6

老师老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意料之外的赞赏:“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她翻开教案本,钢笔尖在纸面沙沙划过,记下了我们的名字。

在离开的时候她又说“但记住,成绩从来不是衡量人的唯一标准。等你再长大些就会明白,有些人或许不会解三角函数,却能在你跌倒时稳稳接住你。”

我回头笑了笑说:“如果他不会解三角函数,那他又怎么可能接住我,再说我自己永远会接住自己 ,我永远不会让自己输”

老师离开后,林衍舟忽然笑出了声,他抬手揉乱自己的头发说:“顾笙,你这话说得真狠,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我看着他们突然想笑,当然我也怎么做了。

我说:“不是你们打赌的时候不是有豪情壮志吗?三个月拿下我。那先拿下第一吧,这可比拿下我容易的多。”

看他们一脸懵,异口同声的问:“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惜瑶同学发信息亲口告诉我的啊,你俩好像被耍了。

他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的说:“你早知道了,所以你在耍我们。”

我嗤笑一声:“在抱着戏耍别人的想法做一件事,就要做好反过来被耍的觉悟啊。”

不是怎么还自做多情啊,以为自己是人民币吗,人见人爱。

然后转身离开。

往后的日子里,他们没再找过我,我也乐的清闲,认真的为这次期末考试做准备。

考试成绩公布那天,校园公告栏前挤得水泄不通。

我踮脚望去,红榜顶端赫然印着陌生名字——「江叙白」,而我的名字被挤到了第二。

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点痛。

我好奇的向同桌打探他。

“听说是隔壁班的转校生,据说他偏科很严重,每次数学都拉了后腿只有刚刚及格,这次考了148,他们老师听了这个信息,嘴角都没下来过。不过以他的成绩,下学期应该会转到我们班吧。”

不是,该死的控分狗,在天赋面前努力一文不值是吧。

这成功激起了我的胜负欲,在这个假期一雪前耻,第一是我的。

放假的日子里,我遇到过萧彻野,他说她妈觉得的进步很大,邀请我们全家吃饭。

在路上他小声开口:“抱歉。”

在几天后,母亲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可以参加清华夏立营。

7

七月的清华园被蝉鸣浸透,我攥着入营证穿过荷塘,荷叶上的水珠折射出细碎光斑。

阶梯教室里,投影幕布正播放着量子物理模型,忽然有窸窣响动从后排传来。

"同学,能借支笔吗?"低沉的嗓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

我转头看见他,黑色钢笔在指间转出漂亮的弧度——显然不是笔没墨的样子。

他说他叫江叙白,自我介绍时指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画着斐波那契螺旋线。

原来你就是江叙白啊,我对他的印象有多了一个死装货。

当教授抛出一道拓扑学难题,他和我同时举起手。

他看了看我俩,让我们一人一黑板上去写。

粉笔在黑板上交错出的公式像交缠的藤蔓。

他路过我时小声到:“"我的解法好像更简洁。"

他垂眸看我写的算式,呼吸扫过我的耳尖,

我满脑子都是胜负欲,王不见王。

当晚自习室,我刚摊开压轴题。

江叙白就把草稿纸甩在桌上。他指尖沾着未干的墨迹,在函数图像旁写下一行批注:“你的解法至少浪费三分钟。”

我冷笑一声,抽出红笔在他写的公式上打叉:“逻辑漏洞,第三步骤偷换变量。”

面对我忽然的凑近,如果我去看他的话,就能发现他透红的耳尖和不自然的脸色。

可惜我的目光都在题目上。

我们就这样互相找茬,谁也不服谁。

深夜自习室里,江叙白突然按住我正在写批注的手。

我正要发作,他却指着窗外:“看,萤火虫。”

那些微弱的光点在雨幕中明明灭灭,像极了我们之间捉摸不透的较劲。

他低声说:“顾笙,你有没有想过,有些竞争不需要分出胜负?”

我看向他:“江同学,想认输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他看向我自嘲的笑了笑说:“知道了,顾同学。”

慢慢的,我们的关系也拉近了。

清华园里铺满了银杏叶,我们一直走在路上。

他总爱踩着我的影子走。他说这是独属于数学家的浪漫——两条不平行的轨迹,终于在二维平面上找到了永恒的交点。

我笑了笑,点评了一句很浪漫。

我发现他好像是个文艺青年。

就比如,我们常在图书馆闭馆后,跑到二校门的石阶上数星星。

他用激光笔在空中勾勒星座,却总故意把猎户座的腰带画成等号。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个秘密,后面有机会的会告诉我。

结营那天,暴雨倾盆。

我们挤在梧桐树下躲雨,他突然拿出一条红绳系在我手腕:"送给你的结营礼物。"

然后没等我反应,就冒着雨离开了。

我看着红绳,笑了笑,在自大等毛病上加上了一个挺可爱的。

7

在开学后,江叙白转来了我们班。

日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我总是下意识的找他讨论问题。

同桌从是一脸嗑到了的表情,问我是不是:“有情况。”

我立刻制止她的胡思乱想,不要乱想我们一起内卷的革命友谊好吗?

不过,我感觉他好像确实有点喜欢我。

每天清晨,我的抽屉里都会出现不同的小玩意:第一天是夹着解析几何公式的枫叶书签。

第二天是用草稿纸折成的纸鹤(翅膀上写着“今晚图书馆见”)。

第三天则是盒盖上画着坐标系的牛奶——坐标轴交汇处用荧光笔写着“顾笙专属”。

“江叙白,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

某天我晃了晃手里的牛奶盒,“用数学公式写情书,属于学术腐败。”

他闻言挑眉,从口袋里掏出张答题卡,背面是用行列式排成的心形:“那用克莱姆法则解这道题如何?答案是——我喜欢你。”

救命,我有点不敢直视那克莱姆法则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说我不想谈恋爱。

我抬头对上他眼底的期待,鬼使神差地说:“先赢了我再说。”

期末考试后的表彰大会上,江叙白作为新生代表发言。

他站在聚光灯下,校服第二颗纽扣松着,露出少年清瘦的锁骨。

眼里盛着狡黠的光,“因为听说这里有个永远考第一的卷王,而我——”他故意顿了顿,“想试试和她并肩看风景。”

很快他就被赶下了台,老师还在打圆场说:“江同学的意思是想向顾同学学习,也希望大家能向他们俩位优秀学生学习。”

听见身旁的同桌倒吸一口凉气:“顾笙,他这是在全校面前告白啊!”

我没说话,只是心跳的有点快,让我记不住单词书上的单词。

8

高考倒计时牌翻到“30天”时,江叙白的课桌上堆满了退烧药和草稿纸。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把保温杯重重放在他桌上:“发烧39度还刷题,你想把脑子烧出洞?”

他却笑着抽出张卷子,用沙哑的声音说:“这道概率题,我算出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的成功率是99.9%。”

他说考清华是我的梦想,我是他的梦想,所以和顾笙一起去清华成了他的愿望。

我没有回他,只是抽出一张卷子慢慢开始做了起来。

高考当天,江叙白在校门口拦住我,他正偷偷往我手心塞薄荷糖,糖果纸上印着“满分幸运”。

最后一门考试结束铃响起时,我在人群中一眼望见江叙白。

我们走在路上对着答案,所有选项都和我对得上。

他笑着说:“笙笙,如果这次我们能考上清华的话,就试试吧。”

在焦急的等待中,我打开了查成绩的软件。

我指尖沁出薄汗,终于按下查询键的瞬间,手机屏幕突然卡顿。

加载条缓慢爬行,我的心跳几乎要震出胸腔。突然,页面跳转,总分栏的数字刺入眼帘——727

翻出手机里江叙白的聊天框,备注是「人类驯服晚睡的证据」。

此刻对话框弹出一条新信息:“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我攥着手机冲到楼下,夏夜的风裹挟着蝉鸣扑面而来。

他手里举着的手机屏幕蓝光闪烁,上面赫然是同样的高考成绩页面:728。

“差一分,”他晃了晃平板,眼底却盛满笑意,“看来我的运气并不都用在和你考同所大学上了。”

窗外忽然炸开绚烂的烟花,照亮他泛红的眼眶。

记忆突然闪回无数个深夜,我们在台灯下互相抽查知识点,他偷偷往我保温杯里塞的润喉糖,还有百日誓师时他在我掌心写下的“清华”二字。

此刻那些零散的碎片,终于拼凑成完整的星河。

9

三个月后的寒假,我和江叙白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回母校分享学习经验。

礼堂里,沈彻野抱着吉他在后台晃悠,林衍舟靠在门边玩着手机,却在看到我们时同时吹了声口哨。

“顾笙,这次年级第一又被你俩包揽了?”林衍舟挑眉,“过分了啊,给学渣留点活路。”

我刚要开口,江叙白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演唱会门票晃了晃:“沈彻野,你上次说欠我人情——这周末的音乐节,带我和顾笙去后台。”

沈彻野挑眉接过票,忽然笑出桃花眼:“可以啊,江叙白,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招,学得挺快。”

我看着台上自信发光的沈彻野,又看看身边低头帮我整理围巾的江叙白,忽然想起那个被玫瑰和告白搅乱的夜晚。

原来所有的闹剧,都不过是青春里的小插曲,而真正值得奔赴的,从来都是和同频的人一起,在成长的路上互相追逐,彼此成就。

散场时,江叙白忽然指着漫天繁星问我:“还记得我在清华那晚说的猎户座腰带吗?”

我点头,他便用指尖在夜空中勾勒出那个熟悉的等号。

“现在可以告诉你了——等号左边是我,右边是你,而中间的横杠,是我们一起写满公式的未来。”

我看着他眼中倒映的星光,忽然伸手抱住他。

远处的蝉鸣与记忆重叠,却再也不是那年扰乱心绪的喧嚣,而是属于我们的,关于梦想与爱的,最动人的和弦。...

开学那日,清华园的荷塘泛起细碎涟漪。我和江叙白并肩走过二校门。

他忽然指着墙上的校训石碑:“还记得高中时我说猎户座腰带是等号吗?”不等我回答,他已牵过我的手,

“现在它终于完整了。”

实验室里,我们的工位紧挨着。他总爱趁教授转身时,偷偷在我的实验报告边缘画小太阳。

而我会在他的论文里夹上写满公式的便利贴,悄悄逗他,最下方永远藏着行小字:“江同学的解题思路,和他本人一样让人心动。”

我总觉得和他在一起变幼稚了,不过没关系我们至死都是少年。

毕竟,所谓少年感从来不是年龄的专利,而是永远炽热的灵魂。

而是在公式与定理中依然能开出花的浪漫,是牵着彼此的手,永远向着光的方向,狂奔不止。

来源:5g完结文来了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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