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关战场,日军狗急跳墙,诈降未遂,激战中,中村少将被击毙!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2 19:47 1

摘要:中村正雄手中的那把指挥刀,非同一般,在日军中,指挥刀的规格,代表着指挥官的级别。这种差异主要反映在指挥刀的把手上:镶金、镶银、镶铜、镶铑,不同的军衔不同的刀。日军的指挥刀,不单是用来指挥,它还体现一种日本的武士文化,是历史和民族精神的一种象征。

中村正雄手中的那把指挥刀,非同一般,在日军中,指挥刀的规格,代表着指挥官的级别。这种差异主要反映在指挥刀的把手上:镶金、镶银、镶铜、镶铑,不同的军衔不同的刀。日军的指挥刀,不单是用来指挥,它还体现一种日本的武士文化,是历史和民族精神的一种象征。

中村正雄手里这把刀,刀柄是镶银的,论级别,他应该佩挂镶铜的军刀,侵华日军除冈村宁次外,极少有人佩挂镶金的指挥刀。就是镶银的指挥刀,一般师团或旅团级军官也不多见,大多使用的是镶铜或镶铑的。日本天皇为表彰皇军作战部队的优秀指挥官,专门制作了20把镶银柄的军刀,赠予他们。中村正雄的部队号称“钢刀”,有无坚不摧的作战精神。中村得了20把中的其中一把,是当之无愧、顺理成章的。今村赞誉中村正雄的部队“能劈开钢铁和顽石”;安藤利吉则说他是“折不断的军刀”。

12月24日上午,九塘方面,中村正雄增援支队主力,经过一夜冲杀,终于冲入七塘附近公路以西的山地,但又陷入国民党军队的包围之中。在国军节节阻击之下,经过数小时强行突破,终于接近九塘,与被围在昆仑关的三木吉之助的部队遥遥相对。

中村正雄满脸缠着绷带,穿着布满血迹的少将军服,在九塘西面3公里的水橙西北高地上,用望远镜观察敌情。了望了一会儿,他疲惫不堪地坐了下来,伸直两条穿着皮靴的腿,用拳头在腿上砸了砸,然后出了一口长气,抬眼良久地仰望着天空。

中村正雄对身旁的参谋说:“我们20日早晨从南宁出来,在不到50公里的路途上,我们在重庆军层层阻击下,整整走了5天,牺牲那么多勇敢的士兵,现在终于离九塘还有3公里,下一步我们只要强行冲过公路,就可以和三木的守军会合,然后增援昆仑关了。”

中村正雄说完,又从地上站起来,往高处走了走,继续用望远镜观察。

中村身后的参谋对他说:“中村阁下,你现在处的位置很危险,请你快下去,还是让我来观察吧。”

中村没有理会参谋的劝告,当参谋再次提醒他时,他说:“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就应该随时亲自掌握敌情,而不是在指挥所听汇报”。

参谋仍旧对他说:“中村阁下,敌人子弹是不认人的,它不是只打士兵,不打将军的,请你下来。”

中村正雄扭脸冲参谋笑了笑:“我们皇军与重庆军的差别是,他们机枪手的射击,用的是食指尖扣扳机,既打的子弹多,又不灵活,只会扫射而不会点射。一个优秀的军人在对方机枪响成一片时,完全用不着害怕。而我们皇军的机枪手,是以食指的第一关节扣动扳机,射击灵敏,又不浪费子弹,优劣太显而易见。这是点射的威力,我在士官学校时专门学的就是点射。”

此时,担任阻击的荣一师第一团和第三团一部分别在六扒、六寻附近和枯桃岭阻击阵地上向中村的部队猛烈开火。

中村“嗖”地抽出指挥刀,向前一举,命令部队:“前进!拿出信心,不要怕牺牲,一定要冲过公路,前进!”

中村再次用望远镜瞭望部队冲锋时,突然他发现望远镜中对方的火光似乎对着自己闪了一下。他脑子里当即闪过一个念头:“机枪点射!”

刹那间他只觉得腹部一热,低头一看,鲜血伴着肚肠涌了出来,他手捂肚子哼了一下,说:“重庆军学会点射了。”话音未落,他一下子蹲在地上,手里的指挥刀扎进泥土里,但他的手并未放开。他用指挥刀支撑着想站起来,没做到,他两眼一黑,栽倒地上。

中村正雄的部队,像潮水一样涌上公路,但在中国军队机枪的点射声中,成批成批的士兵,和他们的司令官一样,横七竖八地相继栽倒下去。

近在咫尺的中村部队,无疑给三木联队树起了最后的信心,他们苦苦死守,就是盼望中村到来。尽管三木手下士兵已经所剩无几,不断有人中弹或因饥饿而倒下,处在四面包围中,但是他们还是凭借有利地形作困兽之斗。

短短的3公里啊,对增援部队和防守部队来说,简直像万水千山。公路上到处横着尸体,看上去这么多的尸体就能挡住日本士兵的路。

三木吉之助绝望了,中村正雄冲锋的部队绝望了。

南宁的今村均师团长也绝望了。绝望之际,他仍旧给援军无法靠近的三木联队,发去了鼓励电报:

“贵部队连日英勇奋战,深表感谢。援军定会与贵部会合,只要一卒尚存,就要绝对发挥军旗的光荣,血战到底。”

16时30分,第五军的炮兵部队开始重点射击了。150毫米口径的榴弹炮、山炮和战防炮构成密集的覆盖网,昆仑关的日军主阵地上,及其几个重点高地上,尖啸的炮弹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把泥土、树桩、铁丝网、枪支、尸体掀上了天空,简直使人无法相信那里还会有活着的生命。

罗塘南端高地,为昆仑关前屏障。这里的日军据点,是建立在几十个碉堡组成的群体之中。除此外还有地堡。据点里面有重机枪8挺、轻机枪20挺。地堡左右还有掩体防野堡,掩体中都配备轻、重机枪,相距都不超过200米距离。整个南端据点共有200多名日军,前后左右,纵横交叉构成了疏而不漏的火力网。据点外圈还有三道铁丝网。战役之前,安藤利吉视察此据点时,对这里的防御体系频频点头,赞扬三木吉之助在山地防御工事的建造上树立了良好的典范。三木联队官兵上下为此而感到骄傲。

炮击过后,伤痕累累的板田上尉又从防野堡钻出,他的阵地已经面目全非了,但由于防野堡较多,掩蔽度较高,这块阵地虽被炮弹犁了数日,每次炸后都还留有幸存者。

板田上尉对着破烂残缺的阵地,高声喊着:“快出来!活着的都快出来!阵地还在我们手中,不能丢,为了圣战,进入阵地,重庆军的进攻在我们的枪下会再次失败……”

活着的日本士兵从掩蔽体里出来,进入了阵地。他们不知道是否能再一次击退中国军队进攻。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是,眼下他们毕竟活着,毕竟还是军人。

荣一师以第一团防守441高地,并以主力确保在六扒、六寻一线各以一部监视九塘至昆仑关间之敌。第二团在重炮掩护下,对罗塘南端高地进行攻击。

重炮营以150毫米榴弹炮试射3分钟后,然后停止射击,间歇大概只有5分钟,地堡里残余的日军在板田的指挥下,又进入战壕中射击了。谁知枪刚一响,重炮又开始射击了3分钟,不少日本士兵以为第一次炮击后,步兵随之会发起冲锋。没想到一阵冲锋号后,又是一通铺天盖地的炮弹,当场就被炸死几十人。中国进攻部队玩起心计。

第二团团长汪波将所有步兵编足约有3个连,归第二营营长冯军山指挥。他命令每名步兵携5枚手榴弹、一把大刀或钢锹以及锄头之类的工具。他们冲到铁丝网前拼命地抡砍,打开一个缺口,再让部队往里冲。

进攻开始了。3个连的步兵连与连以纵队重叠,排与排距离30米左右,一拨一拨相继跃进。

守军第二十一联队第一中队在板田上尉、森山中尉的指挥下,拼命射击。二团战士撕开铁丝网冲进去后,与日本士兵用手榴弹展开对攻。手榴弹用完,冲进战壕里的二团战士用大刀与日本士兵展开肉搏,终于占领了部分阵地。

18时40分,罗塘主阵地的地堡上白旗挥舞,一些日本士兵站起来,空举着双手用中国话高声喊着:“我们投降,投降了,投降了。”在最前面的二排长喻国强见此情景,命令士兵冲上去。当二排士兵冲到离地堡10米处时,突然地堡内的机枪“哒哒哒”地吐出一条条火舌,冲在最前面的喻国强排长当即前胸中弹,他身边的二排战士也纷纷倒下。

板田上尉的这一招,是那个与安藤利吉中将交换口琴的小西胜之进一等兵的主意。他怀里揣着那只将军的口琴,心里牢记将军的教导:“打仗和吹口琴一样,要动脑子”。这个年轻的一等兵,不但动了脑子,脑子里还在想将来他所创作的《昆仑关之秋》呢……

敌人的诈降,激起了二团战士们的万丈怒火,一排长陆汉卿操起大刀,嘴里乱骂着,从腰间抽出手榴弹“嗖嗖”地甩了出去,所有战士都急红了眼,纷纷向地堡扔去手榴弹。然后,有的端着步枪,有的手持大刀向前冲去,他们已经不知道死神是个什么样子了,更不知道日本人是狗、是狼、是人、是鬼。钻出地堡的板田中弹倒下了。排长陆汉卿在地堡前十多米处与森山中尉相遇,陆汉卿眼疾手快,大刀片带着风斜砍在森山的脸上,森山两只眼顿时被砍瞎。满脸是血的森山一个趔趄没有摔倒,嚎叫着,像疯狗一样,用战刀疯狂地胡乱挥舞,几个中国士兵一个箭步上前,大吼着用刺刀将他戳倒在地。

19时15分,日本守军200余人几乎全部被消灭,当最后两名机枪手东井正治和小西胜之进再次摇起白旗从最后一个地堡里钻出来时,愤怒的二营二排的士兵一起冲上去,抡起了大刀。

“捉活的有重赏!”

一排长陆汉卿大叫冲了上去。但二排的士兵已顾不得许多了,大叫:“我不要大洋,我要为咱喻排长报仇!”一刀劈下,走在前头的来井正治的前胸鲜血直冒。他接着又向走在后面的小西胜之进劈了一刀,小西一下子吓瘫了,身子一偏,刀砍在肩膀上,立即鬼哭狼嚎般地在地上滚动。要不是陆排长拦得快,小西胜之进准被砍死。

“让我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陆排长抱住又哭又喊的战士,大声命令:“得留一个活口了解情况,这是命令!”

“什么他妈的命令,我们死了那么多人,都是他干的,什么他妈的命令,呜呜呜……”

陆排长紧紧抱住那个战士,哭了,所有二排的战士也嚎啕大哭起来。

友军上来帮助打扫战场时,陆排长请友军用担架把小西胜之进与东井正治送到军部去。东井正治伤势过重,流血太多,在半途中断了气。

小西胜之进成了唯一的活口。

小西胜之进由于失血过多,也处于昏迷状态。他怀里那只中将的口琴被搜缴了。在军部的战地卫生所,军医给他输了血浆,作了治疗。他苏醒后惊恐万状,眼前仿佛老有大刀片在晃动。他问站在他身旁的翻译:“我会被枪毙吗?”

“不会,”翻译严厉地告诉他:“但是,你会被作为侵略者受到审判。”

小西胜之进闭上眼睛,嘴里喃喃地说:“我想回家……我想吃饭……”

杜聿明军长听说抓来一名俘虏,当即指示要认真治疗,严加保护。当小西醒来之后,杜聿明派作战参谋前去询问口供,多了解一点昆仑关主峰阵地日军的情况。

小西胜之进吃完了大米饭后,被带到军用帐篷里,接受审讯。

下面是对小西胜之进的审讯口供:

问:“你的姓名、年龄、籍贯、军籍、原来职业?”

答:“我叫小西胜之进,年龄23岁,籍贯广岛市人,高小六年毕业,未当兵前是开汽轮船的。”

问:“你的亲属,被俘日期,被俘地点,受伤情况?”

答:“我父母俱在,兄弟九人,被俘日期是12月24日,地点在昆仑关罗塘高地,右肩被大刀砍伤。”

问:“你所属的部队,阶级,来自何处?”

答:“我属二十一联队第三大队第一中队,阶级为一等兵轻机枪手,今年十月我部在广州附近集结,后转北海,进攻南宁,后来攻占昆仑关。”

问:“说明昆仑关九塘方面的日军兵力情况。”

答:“有四十一联队两个大队、二十一联队一个大队、炮兵一个中队(附炮四门)、骑兵一个中队,四十二联队也在九塘附近。”

小西胜之进一一回答了提问,此时他也在仔细观察审讯他的这些中国军人。他发现其中一个审讯者很像他在广岛开汽轮船里的一位伙计。中国人和日本人如果不说话坐在一起,穿同样的衣服,大概是难以分辨的,难道真是一个祖宗?小西在想。

杜聿明看了俘虏的口供,然后对作战参谋说:“小西胜之进提供的情报有价值,正面与我作战之敌,确为第五师团四十二联队的两个大队,及二十联队的一个大队,而且还有隐藏的重炮4门,这样正面敌人的兵力情况基本清楚了,和我们情报部门提供的情况相吻合。”

“这个俘虏怎么办?”作战参谋说:“据送他来的士兵说,他的枪口下至少死了我们十几个官兵。”

杜聿明沉重地说:“他是军人,在执行作战命令,侵略者也是人,将他送到鹿地亘等反战工作队去,传我的命令,今后不准滥杀俘虏,日军不讲国际公法,我们要讲。”

杜聿明理解战争的残酷对人心理上造成的扭曲,当一个士兵目睹他的伙伴一一倒下后,他心理所受的扭曲是无可非议的。但军人毕竟是军人,他们不是街坊邻居为鸡毛蒜皮打架,他们双方都是在执行统治集团的命令,无论是对是错,他们的职责就是杀人,杀所有持刀握枪的敌人,而不是俘虏。

昆仑关大战之残酷,从缴获的日军阵中日记中可见一斑:“数日以来,当面之敌,对我猛烈攻击,其战斗为对华作战以来从未遭遇者,因此伤亡极重,实足寒心。”

中村正雄所部的临时野战卫生所,就设在九塘附近一家民房之中。

这是一处典型的南方高大院落,青砖细瓦、斗拱飞檐,很是讲究。正堂屋里供着菩萨,主人是个土财主,战火未来到早已逃走。堂屋两边的偏房,作了手术室。

中村正雄伤得很重,抬到这里后,军医立即给他作手术。由于麻药不足,对他只用了局部麻醉,在麻醉效果不好的情况下,手术已进行了好几个小时。他的腹腔已被完全打开,军医用手术刀割去了他被子弹打得破碎的肠子,再将剩余的部分缝合起来。由于肠子断了几截,所以手术很麻烦。

四野响着枪声与炮弹爆炸声,中村正雄牙关紧咬,他脸色苍白,头上满是大颗的汗珠。麻药效力开始减退,中村闭紧的双唇在微微地颤抖,他一声不吭地硬挺着,听着四野的枪炮声。

年轻的卫生兵用手巾轻轻给他擦了擦汗,小声地问:“长官,挺得住吗?”

中村颤动的脸上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松开紧咬的牙关,说:“放心吧,我能挺住,不要担心我。”

年轻的卫生兵轻轻拉起中村的手:“长官,您握住我的手,感到疼痛就使劲捏我的手。”

中村又努力笑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江户时代的武士切腹自杀时,穿着雪白的和服跪在地上,用刀将自己肚子斜剖十字大的口子,肠子流出来后,人还要跪着,不能倒下。比起江户时代的武士道,我差多了……”

年轻的卫生兵听完中村的话,哭了。

炮弹从房顶呼啸而过,爆炸声似乎越来越近,野战卫生所的墙壁在爆炸声中抖动着。中村吃力地问:“是敌人又进攻了吧?”

年轻的卫生兵:“长官,不论怎样,也要把您的手术做完。”

年轻卫生兵话刚说完,一颗迫击炮弹打中了房子的山墙,将山墙和屋顶炸开个口子,破碎的瓦片、砖块、泥土纷纷落下。手持手术刀的军医和旁边的医务人员,同时用身体和胳膊盖住中村打开的腹部,但还是有尘土落在里面。

野战卫生所四周枪炮声大起,机关枪子弹打得院墙“嗖嗖”直响,保卫野战卫生所的士兵不断在院门口栽倒。

年轻的卫生兵抓起了靠在墙角的三八枪,要往外冲时,被中村正雄叫住:“孩子,按年龄你可以做我的儿子了,我回不到日本了,见不到我日夜思念的家人,虽然我是少将,你只是下等兵,但作为一个日本人生命的价值,都应该像富士山一样。我不行了,你还很年轻,不要为我到危险的地方去,你要注意啊,一定早日回到日本去……”

中村正雄没有力量往下再说,但他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作为侵略者是征服不了这块土地的。

年轻的卫生兵含着泪水,哽咽着:“放心吧,长官。”他冲出院门,举起三八枪还没来及射击,便中弹倒下了。紧接着,野战卫生所里所有医务人员,统统拿起武器,接二连三地往外冲,但都被子弹击中……

日本军士们保卫着他们的司令官,手术在枪林弹雨中进行,直到晚上20时30分才做完。翌日清晨5时18分,当东方的晨光在昆仑关上露出微熹时,日军第五师团第二十一旅团旅团长中村正雄却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这把被认为是日本战无不胜的“军刀”,在昆仑关前折断了。

来源:为了历史指标全高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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