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想象一下,在黄昏时分,你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决定在酒吧稍作停留。你向酒吧招待要了一杯冰饮,并点上了一根香烟,就在你准备享受第一口的惬意时,烟却不翼而飞。你眨了眨眼,环视周围,却找不到它的踪影。
想象一下,在黄昏时分,你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决定在酒吧稍作停留。你向酒吧招待要了一杯冰饮,并点上了一根香烟,就在你准备享受第一口的惬意时,烟却不翼而飞。你眨了眨眼,环视周围,却找不到它的踪影。
这时,你订的饮品送抵桌边,杯中冰块伴着凉爽的饮料,在炎炎夏日里显得格外诱人。你正欲品尝一口,却发现杯中的冰块开始莫名其妙地抖动,仿佛你刚才在激烈地摇晃玻璃杯,但你的手却从未离开桌面。
惊慌失措的你迅速放下杯子,起身朝门口走去。而当你抵达门口想要推门而出时,却发现墙壁上并无出口,之前的门不知所踪,只见一幅安静的画像。你环顾四周,其他客人似乎都无视墙壁,自如地穿梭于酒吧之中。
这样的情景,或许会让人联想到酒吧中暗藏的幽灵。然而,若将酒吧置于原子之下的微观世界中,这些看似诡异的事件,却是量子领域里日常上演的剧目。
量子力学,作为 20 世纪物理学领域最为重大的突破之一,为我们揭示了一个与宏观世界截然不同的微观宇宙。它主要聚焦于原子和亚原子尺度微观粒子的运动规律 ,与相对论一同构成了现代物理学的理论基石。
在经典物理学的框架下,我们所熟知的宏观世界遵循着确定性和连续性的规则。例如,物体的运动轨迹是可预测的,我们能精确计算出一个抛出的小球在某一时刻的位置和速度;能量的变化也是连续的,就像汽车逐渐加速,速度的提升是平稳渐进的。然而,当我们深入到微观世界,量子力学所展现的景象却与这些经典认知大相径庭。
在量子的领域中,能量、动量、角动量等物理量不再能取任意值,而是被限制为离散的、一份一份的,这种现象被称为 “量子化” 。就好比台阶,我们只能一级一级地往上走,而不能停留在两级台阶之间的任意位置,能量在微观世界里也是以这样离散的 “台阶” 形式存在。
此外,微观粒子还具有波粒二象性,它们既可以表现出粒子的特性,如具有确定的位置和动量;又能展现出波动的性质,像波一样具有干涉和衍射现象。这就如同一个神奇的 “双面人”,根据不同的观测方式,微观粒子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这种特性在宏观世界中是难以想象的。
在量子力学的奇异世界里,波粒二象性开启了我们认知微观世界的全新大门,同时也颠覆了我们传统的物理观念。这一概念揭示了微观粒子既具有粒子的特性,又展现出波动的性质,仿佛微观世界中的 “双面间谍”,根据不同的环境和观测方式,随时切换着自己的 “身份”。
在 17 世纪,科学界就分为两大阵营,以牛顿为代表的微粒说和以惠更斯为代表的波动说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牛顿认为光是由微小的粒子组成,这些粒子从光源高速飞出,在均匀介质中做等速直线运动 ,就像一颗颗高速飞行的子弹。这一理论能够很好地解释光的直线传播和反射现象,比如光在空气中沿直线传播,遇到镜子时会像小球撞击墙壁一样反弹回来 。
而惠更斯则坚信光是一种机械波,通过一种名为 “以太” 的物质载体进行传播 ,就如同水波在水面上荡漾。波动说成功地解释了一些微粒说难以说明的现象,如光的干涉和衍射 。当两束光相遇时,会出现明暗相间的干涉条纹,就像水波相遇时波峰与波峰、波谷与波谷叠加形成更强的波,而波峰与波谷叠加则相互抵消 。
由于牛顿在科学界的崇高威望,微粒说在 18 世纪占据了主导地位 。
然而,进入 19 世纪,情况发生了转变 。英国科学家托马斯・杨进行了著名的双缝干涉实验,有力地支持了波动说 。他让光穿过两条狭长的缝,在远处的屏幕上观察到了亮暗相间的条纹,这一结果无法用微粒说解释,却与波动说的理论预测高度吻合 。此后,法国物理学家菲涅耳从横波的角度出发,以严密的数学推理圆满地解释了光的偏振现象,并对衍射进行了定量解释,进一步巩固了波动说的地位 。
到了 20 世纪,爱因斯坦提出了光量子理论,为光的本质之争带来了新的曙光 。
他指出光既具有粒子性,又具有波动性,这就是著名的光的波粒二象性 。
在某些实验中,光表现出粒子的特性,如光电效应,光以光子的形式与电子相互作用,将电子从金属表面击出;而在另一些实验中,光又展现出波动的特性,如双缝干涉实验中的干涉条纹 。光的波粒二象性的提出,最终为这场持续了 300 多年的 “波粒之争” 画上了句号 。
1801 年,英国物理学家托马斯・杨进行的双缝干涉实验,是物理学史上的一座重要里程碑,它以直观而确凿的证据,有力地支持了光的波动说,也为波粒二象性的提出奠定了基础 。
实验的装置并不复杂,但设计却极为巧妙 。在一个暗室中,首先让一束光照射到一个开有单缝的挡板上,这单缝就像是一个线光源,使得光线能够以特定的方式传播 。
接着,在这个单缝后面放置一个开有两条平行狭缝的挡板,这两条狭缝距离很近,从单缝发出的光经过这两条狭缝后,就被分割成了两束相干光 。最后,在双缝的后面放置一块屏幕,用于观察光的传播结果 。
当光源开启,神奇的现象出现了 。在屏幕上,并没有出现两条简单的亮线,而是出现了一系列明暗相间的条纹 。这些条纹与狭缝平行,并且条纹间的距离彼此相等 。根据波动理论,光被看作是一种波,当两束光从双缝中射出后,在空间中相遇并发生叠加 。
在某些位置,两列波的波峰与波峰、波谷与波谷相互叠加,使得光的振动加强,从而形成亮条纹;而在另一些位置,波峰与波谷相互叠加,光的振动相互抵消,形成暗条纹 。这就如同平静水面上的两列水波相遇时,会出现波峰与波峰叠加形成更高的浪,波谷与波谷叠加形成更深的凹,而波峰与波谷叠加则水面趋于平静一样 。
这个实验结果对于光的微粒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按照微粒说的观点,如果光是由微小的粒子组成,那么当这些粒子通过双缝时,应该在屏幕上形成两条与双缝对应的亮线,就像我们向双缝发射玻璃球,最终在屏幕上会呈现两条明显的痕迹一样 。但实际的实验结果却并非如此,明暗相间的干涉条纹无法用微粒说的理论来解释 。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科学家们对双缝干涉实验进行了进一步的改进和拓展,将研究对象聚焦到单个光子和单个电子 。
1909 年,英国物理学家杰弗里・泰勒进行了单光子双缝干涉实验 。他将光源的亮度调到极低,使得在任何时间间隔内,平均最多只有一个光子被发射出来 。按照经典物理学的观点,单个光子就像一个微小的粒子,当它通过双缝时,应该只能选择其中一条狭缝通过,最终在屏幕上形成一个对应狭缝的亮点,随着时间的推移,众多亮点会逐渐累积成两条与狭缝对应的亮线 。
然而,实验结果却令人震惊,即使是单个光子,随着发射光子数量的增多,屏幕上依然出现了干涉条纹 。这表明单个光子在通过双缝时,似乎同时穿过了两条狭缝,自己与自己发生了干涉 。
1927 年,德国物理学家沃纳・海森堡提出了不确定性原理,、在科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当时,量子力学正处于蓬勃发展的阶段,科学家们对微观世界的探索不断深入 。海森堡在研究过程中发现,在微观世界里,我们无法同时精确测定粒子的位置和动量 。
这一发现与经典物理学的观点背道而驰 。
在经典物理学中,我们可以通过测量物体的位置和速度,精确地预测它在未来某个时刻的状态 。例如,在牛顿力学的框架下,我们能准确计算出炮弹发射后的轨迹,包括它在不同时刻的位置和速度 。然而,微观世界的规则却截然不同 。
海森堡通过一系列的理论推导和思想实验,得出了不确定性原理的数学表达式:ΔxΔp≥h/4π ,其中 Δx 表示粒子位置的不确定性,Δp 表示粒子动量的不确定性,h 是普朗克常数 。这个公式表明,粒子位置的测量精度越高,其动量的测量精度就越低,反之亦然 。也就是说,我们无法同时获得微观粒子位置和动量的精确值,它们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可避免的不确定性 。
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是对传统物理学确定性和连续性观念的巨大挑战 。它让我们认识到,微观世界的粒子行为并非像宏观物体那样可以被精确预测,而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随机性 。这一原理的提出,不仅为量子力学的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也引发了科学界对于微观世界本质的深入思考 。
为了更好地理解不确定性原理在微观世界的表现,我们可以用一个生活中的例子来进行类比 。
想象一辆在路上行驶的汽车,我们要确定它在某一时刻的确切位置,就必须让时间停止,然后对其进行测量 。但当时间停止时,汽车的运动也随之停止,我们就无法得知它的速度 。
相反,如果我们想要测量汽车的速度,就需要在一段时间内观察它的位移,这样就无法确定它在某一时刻的具体位置 。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或许可以通过一些估算来大致了解汽车的位置和速度 。例如,我们可以根据汽车的行驶方向、行驶时间以及大致的速度范围,来推测它可能所在的位置 。
但在亚原子级别的微观世界里,这种估算的方法不再适用 。微观粒子的位置和动量不确定性是其固有属性,并非由于我们测量技术的局限 。无论我们的测量手段多么先进,都无法同时精确测定微观粒子的位置和动量 。
再回到双缝干涉实验,当我们试图观测粒子究竟通过了哪条狭缝时,粒子的行为就会发生改变 。原本表现出波动特性、形成干涉条纹的粒子,在被观测时会表现出粒子特性,干涉条纹消失 。这就是 “观察者效应”,它与不确定性原理密切相关 。当我们对微观粒子进行观测时,观测行为本身就会对粒子的量子状态产生影响,从而改变其行为 。
就像在测量光子时,光子与测量仪器相互作用,其属性发生改变,不再表现为波,而是呈现出粒子的特性 。这一现象进一步说明了微观世界的不确定性,我们的观测行为会不可避免地干扰微观粒子的状态,使得我们无法准确地了解它们在未被观测时的真实面貌 。
1935 年,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谔提出了一个著名的思想实验 —— 薛定谔的猫 。实验的设定充满了奇思妙想 。
将一只猫关在一个封闭的铁容器里面,并且装置以下巧妙设计的仪器(必须确保这仪器不被容器中的猫直接干扰):在一台盖革计数器内置入极少量放射性物质,由于放射性原子数量极少,在一小时内,这个放射性物质至少有一个原子衰变的概率为 50% ,它没有任何原子衰变的概率也同样为 50% ;假若衰变事件发生了,则盖革计数管会放电,通过继电器启动一个榔头,榔头会打破装有氰化氢的烧瓶 。
经过一小时以后,假若没有发生衰变事件,则猫仍旧存活;否则发生衰变,这套机构被触发,氰化氢挥发,导致猫随即死亡 。
根据量子力学的理论,在我们没有打开盒子进行观测之前,放射性物质处于衰变和未衰变的叠加态 。这种叠加态并非是简单的两种状态的混合,而是一种更为奇妙的量子态,在这种状态下,原子似乎同时处于衰变和未衰变这两种相互矛盾的状态之中 。
由于猫的生死与放射性物质的衰变状态紧密相连,所以猫也处于一种既死又活的叠加态 。这就好像是现实世界中的一个悖论,一只猫怎么可能同时既是死的又是活的呢?但在量子世界里,这种看似荒谬的情况却真实存在 。
当我们打开盒子的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处于叠加态的猫的状态会瞬间坍缩为一个确定的状态,要么是死猫,要么是活猫 。这种坍缩被称为 “波函数坍缩” ,它是量子力学中的一个重要概念 。
在打开盒子之前,猫的状态可以用一个波函数来描述,这个波函数包含了猫处于死和活两种状态的概率 。而当我们进行观测时,观测行为与量子系统相互作用,使得波函数瞬间坍缩到一个确定的本征态,从而确定了猫的生死 。
量子叠加并非仅仅局限于薛定谔的猫这个思想实验中,它在微观世界中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 。以电子围绕原子核运动为例,电子并没有像行星围绕太阳那样的固定轨道 。在经典物理学中,我们可能会想象电子沿着一个精确的圆形或椭圆形轨道绕核运动 。但在量子力学的框架下,电子的位置是不确定的,它同时出现在原子核周围的多个位置,处于一种概率性的分布状态 。
我们可以将电子的这种状态想象成一个 “概率云” 。
在这个概率云中,电子在某些区域出现的概率较高,而在另一些区域出现的概率较低 。电子可能在离原子核较近的地方出现,也可能在离原子核较远的地方出现,甚至有可能出现在原子之外,尽管这种概率非常小 。就像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我们无法确定一个小球的具体位置,只能知道它在不同位置出现的可能性大小 。电子在原子核周围的运动就是这样一种充满不确定性的量子叠加态 。
这种量子叠加态的存在,使得微观世界的粒子行为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经验截然不同 。在宏观世界中,物体的状态是确定的,一个物体不可能同时处于两个不同的位置或状态 。但在微观世界里,粒子却能够展现出这种神奇的叠加特性,这也正是量子力学的魅力所在 。它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无限可能和未知的世界 。
量子纠缠
量子纠缠,是指两个或多个粒子之间存在一种特殊的关联,无论它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对其中一个粒子的测量会瞬间影响另一个粒子的状态 。
这种现象就像是粒子之间存在着一种 “心灵感应”,能够跨越空间的限制,实现即时的相互作用 。
从量子力学的理论角度来看,当两个粒子处于纠缠态时,它们的量子态会相互关联,形成一个整体 。用数学语言描述,就是它们的波函数无法被分解为两个独立粒子波函数的乘积,而是一个统一的、描述整个纠缠系统的波函数 。这意味着,对其中一个粒子的测量操作,会导致整个纠缠系统的波函数发生坍缩,从而瞬间改变另一个粒子的状态 。
以电子的自旋为例,电子的自旋可以想象为一个沿着电子自身轴线旋转的陀螺 。
然而,与经典陀螺不同的是,电子的自旋在被观测之前是不确定的,它可以同时处于顺时针和逆时针旋转的叠加态 。当两个电子形成纠缠对时,一个电子的自旋状态决定了另一个电子的自旋状态,即使这两个电子被分开放置在宇宙的两端 。假设我们沿着某个特定方向测量其中一个电子的自旋,发现它为上旋,那么另一个电子的自旋必然为下旋,这种关联是瞬间发生的,不受距离的限制 。
量子纠缠所表现出的超距作用,让爱因斯坦感到困惑和不安 。1935 年,爱因斯坦与波多尔斯基、罗森共同提出了著名的 EPR 佯谬 。
他们认为,如果量子力学是完备的,那么粒子之间的纠缠关系就意味着信息可以超光速传播,这与狭义相对论中光速是信息传递速度上限的观点相冲突 。爱因斯坦将这种超距作用称为 “鬼魅般的超距作用”,他坚信在量子力学的背后,一定存在着尚未被揭示的隐变量,这些隐变量能够解释粒子之间的关联,而不需要借助这种超距的神秘作用 。
为了验证爱因斯坦的观点是否正确,1964 年,物理学家约翰・贝尔提出了贝尔不等式 。
贝尔不等式是一个基于局域实在论的数学不等式,如果实验结果满足这个不等式,那么就支持爱因斯坦的观点,即存在局域隐变量来解释粒子之间的关联;反之,如果实验结果违反贝尔不等式,那么就表明量子力学的非局域性是真实存在的,不存在局域隐变量 。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科学家们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来验证贝尔不等式 。其中,1982 年阿兰・阿斯佩领导的实验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实验 。
他们利用纠缠光子对进行实验,通过巧妙的设计,成功地关闭了一些可能存在的漏洞,实验结果明确地违反了贝尔不等式,有力地支持了量子力学的非局域性观点 。此后,随着实验技术的不断进步,更多更精确的实验进一步验证了量子纠缠的存在和量子力学的正确性 。这些实验结果表明,量子纠缠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物理现象,微观粒子之间确实存在着超越时空的神秘连接,爱因斯坦的局域性假设在量子世界中并不成立 。
量子力学的出现,是对传统宇宙观的一次巨大颠覆 。它所揭示的微观世界的奇异现象,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经验和直觉大相径庭 。
在传统的宇宙观中,世界是确定性的,因果律是严格成立的 。我们相信,只要掌握了足够的信息,就能够准确地预测事物的发展和变化 。
然而,量子力学中的不确定性原理和量子叠加态等概念,打破了这种确定性的幻想 。不确定性原理表明,微观粒子的位置和动量不能同时被精确测量,我们对粒子状态的了解只能是概率性的 。而量子叠加态则意味着微观粒子可以同时处于多个状态,直到被观测时才坍缩为一个确定的状态 。
这就像是在宏观世界中,一个物体可以同时出现在不同的位置,或者同时具有不同的属性,这显然是违背我们日常认知的 。
量子纠缠现象的发现,更是对传统的局域性观念提出了挑战 。在量子纠缠中,两个或多个粒子之间存在着一种超越空间距离的神秘关联,对其中一个粒子的测量会瞬间影响到另一个粒子的状态,无论它们之间相隔多远 。这种超距作用似乎违反了相对论中关于信息传递速度不能超过光速的限制,让人们对传统的时空观念和因果律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
量子力学的这些诡异现象,让我们深刻认识到,我们所生活的宇宙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和神秘 。它挑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和认知局限,促使我们重新审视我们对宇宙的理解 。
虽然量子力学的理论已经在许多实验中得到了验证,并在现代科技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它所带来的哲学思考和宇宙观的变革,仍然是科学界和哲学界探讨的重要话题 。或许,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我们将能够更加深入地理解量子力学的奥秘,从而揭开宇宙更深层次的面纱 。
来源:宇宙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