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逼我拿20万给弟弟买车,我掏出遗嘱当场反击!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2 13:26 1

摘要:我侧身让她进来,茶几上上周送来的土鸡蛋还没吃完,竹编筐沿沾着蓝布线头——那是她总系在头上的蓝布头巾。这是她三个月里第四次登门,前三次分别是阳阳要换手机、报健身课、去三亚。

玄关的敲门声惊得姜茶荡出涟漪,我捧着杯子凑近猫眼——周素芬的白头发在声控灯下泛着银灰,像落在她鬓角的霜。她才五十六岁,比我亲妈走时还小两岁。

"小满啊,"她举着塑料袋,里面的砂糖橘被挤得油光发亮,"我煮了你爱吃的藕粉圆子,趁热乎带来的。"

我侧身让她进来,茶几上上周送来的土鸡蛋还没吃完,竹编筐沿沾着蓝布线头——那是她总系在头上的蓝布头巾。这是她三个月里第四次登门,前三次分别是阳阳要换手机、报健身课、去三亚。

"阳阳拿驾照了。"她脱了洗得发白的黑布鞋,坐在父亲生前常坐的藤椅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椅面裂纹,"他单位小伙子都开车上班,昨儿路过4S店,他盯着红色思域挪不动步......"

我把藕粉圆子倒进瓷碗,甜腻的桂花香混着塑料味涌上来。三年前父亲走的那晚,我在ICU门口蹲得腿发麻,指甲掐进掌心才没哭出声。是她蹲下来,用带着洗衣粉味的袖子给我擦脸:"小满啊,你爸最挂心的就是你,他总说咱家闺女打小没妈,得拿糖罐儿哄着长大。"

"那车不贵,二十万出头。"她突然握住我手腕,指腹带着超市理货的薄茧,沾着砂糖橘的甜腻,"你爸走前说过,咱们娘儿仨得拧成一股绳。你工作这些年,攒的钱该够......"

我悄悄抽回手,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上个月发工资,银行卡余额刚好二十一万——那是我攒了五年的首付钱,本想在三环边买个小两居,把老房子租出去收租金。

"阿姨,阳阳都二十六了。"我盯着她鬓角翘起的白发,"健身课三千、手机五千、三亚一万二,这些钱我没算过账。可二十万真不是小数。"

她的脸瞬间涨红,塑料椅垫被攥出褶皱:"我是继母怎么了?你上高中住校,是谁每周坐两小时公交送炖罐?你考研那会儿,是谁天不亮就起来熬五红汤?你爸走后这三年,我哪回空着手来的?"

我喉咙发紧。高二那年我发烧39度,在宿舍疼得直哼哼。是她请了半天假,背着我去社区医院。她身上总带着洗衣粉味,那天我贴着她后背,闻见衣领蹭上的碘伏味,突然就喊了声"妈"。她脚步猛地顿住,背上的我差点摔下来,我听见她吸了吸鼻子:"哎,妈在。"

"我知道你怪我。"她低头抠着塑料袋上的超市logo,"你爸走前半年总说立遗嘱,我拦着没让,想着都是一家人......"

我猛地站起来,卧室衣柜最上层的暗红色铁盒落了薄灰。我擦了擦盒盖,金属扣打开时"吱呀"一声,像父亲咳嗽的尾音。里面装着他的驾驶证、老照片,还有最后一次住院时让护工叫我去签的遗嘱公证书。

"不是怪您。"我把铁盒放在她面前,"是我爸怪您。"

她的手悬在半空,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公证书第一页是父亲的签名,比平时歪扭许多——那是他插着呼吸管时,用左手一笔一划写的,每个字都像在跟死神抢时间。

"我死后,兴华路17号房产由林小满单独继承;存款三十五万由周素芬支配;其余财物归各自子女所有,互不干涉。特别说明:子女成年后经济独立,不得因亲情绑架要求帮扶。"我念到最后,她的肩膀开始发抖。

"他早知道我会求你?"她突然笑了,带着哭腔,"上个月翻他旧衣服,翻出本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素芬太软,阳阳太懒,小满太傻——得给小满把后路堵死'。原来他防的是我啊。"

我想起父亲临终前的雨夜。他插着氧气管,却使劲拽我手腕,喉咙里发出嗬嗬声。我凑过去,他用最后力气说:"小满,记着,你妈走时说要把最好的都给你。我没本事,就剩这点死规矩......"

"阳阳不是懒。"她突然抹了把脸,从兜里掏出诊断书拍在桌上,"他年初查出心脏早搏,医生说不能太累。他现在送快递,每天爬七八个单元楼,夜里咳嗽得我心都揪着。他说想买车,我想着开车不用爬楼......"

诊断书上"频发室性早搏"刺得我眼睛疼。去年冬天阳阳来我家,蹲在阳台抽烟,咳嗽得像要把肺咳出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还笑着说:"姐,我这是抽多了,戒了就好。"

"您早说啊。"我声音发颤,"二十万我可以出,但得是借......"

"不用了。"她把诊断书塞回兜里,起身时膝盖咔咔响,"你爸防着我,我要真拿了钱,倒成了他说的'亲情绑架'。阳阳那边,我去说骑电动车也挺好。"

她拎起塑料袋要走,砂糖橘骨碌碌滚出来,滚到我脚边。我弯腰去捡,看见她袜子后跟补了块蓝布——和我高中时穿的那双补过的袜子,是同一块布料,补丁边缘的针脚歪歪扭扭,是她熬夜缝的吧。

"阿姨。"我喊住她,"下周我休息,陪您和阳阳去4S店看看。贷款买车的话,我可以帮着付首付。"

她背对着我站了很久,慢慢转身。我看见她脸上的泪把粉都冲花了,像小时候我摔破膝盖,她蹲在地上给我擦药时那样,声音哑得厉害:"小满,你爸要是知道你这么软,得从坟里爬出来骂我。"

夜里我翻出父亲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素芬嫁我时才二十八,带个三岁的阳阳。她把小满当亲闺女疼,可阳阳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我走后,得给小满留把尺子——不是防素芬,是怕阳阳成了吸姐妹血的虫。"

窗外飘起小雨,我给阳阳发消息:"明天陪我去看车?姐想换辆空间大的,你给参谋参谋。"

手机屏照亮床头柜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父亲搭着我肩,周素芬抱着三岁的阳阳,所有人都在笑。那时候阳光多好啊,我们都以为日子会像糖罐里的糖,永远甜下去。

要是父亲还在,他会怎么说?是拍着我肩膀夸我懂事,还是皱着眉头说"早告诉过你别心软"?

或许亲情里的尺子,本来就没有刻度。你说呢?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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