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云廷结婚快一年了,他从不碰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7 01:33 1

摘要:每次早上出门前,我会帮他系好领带,绕到身后将外套轻轻套在他的肩膀上。

和周云廷结婚快一年了,他从不碰我。

每次早上出门前,我会帮他系好领带,绕到身后将外套轻轻套在他的肩膀上。

这时,他会回身,靠近,在我眼上落下一个深情的吻。

——这是我和他唯一的身体接触。

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我喜欢他的钱。

他喜欢我的眼。

1

我每天都会去疗养院看一个叫安良的男孩。

他插着呼吸机,意识丧失,终日在床上躺着。

这是城北最好的一家疗养院,费用很高。

每个月,周云廷会一分不少的把钱打过来。

安良是我的男朋友。

我和他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在世上我们有个共同的名字:弃婴。

他长得高大却天生瘸着一条腿。

我的眼睛生得又大又美,难以治愈的眼疾却让我神目呆滞。

成年后,我们一起离开了孤儿院。

因没上过几年学又身有残疾,找工作四处碰壁。

还是安良主意多,买来一个二手的流动小吃车,学着做起了卖煎饼果子的生意。

每天晚上收了摊,他都会认真地趴在出租房破旧的矮桌上记账。

安良说,最大的心愿就是攒足够的钱,医好我的眼。

一天晚上收摊时,安良的电话响了。

他不顾满手的油污兴奋地抱起我打圈圈。

“小北,告诉你个好消息!”

“终于等到适合你的眼角膜了!”

“你的眼,有救啦!”

起雪了。

寒冬,深夜的街头煎饼机滋滋地冒着白气。

两个年轻人,激动地又抱又跳,最后,相拥在漫天的飞雪中。

晚上,安良盘算着换眼角膜的费用。

他说等医好我的眼,要更加努力的赚钱,给我一个像样的婚礼。

然而,没等来婚礼却等来了噩耗。

那天是安良的生日,我让他停工歇一天,他却不舍得。

我刚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花了不少钱,下半年的房租还急等着交。

早上走的时候,安良用力亲吻我额头:

“小北,我今天早点收摊回来,等我!”

没想到,他再也没回来。

他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医院里,望着浑身插满管子、需要呼吸机才能维持生命的安良,我的心碎了。

大夫劝我放弃。

我流着泪抚摸他的手。

他才22岁,干裂的手上全是微黄的老茧。

因常年被煎饼机的热气蒸烤,他的睫毛稀少、干硬。

厚厚的嘴唇发白,常年裂着血口。

我还没来得及做他的妻子。

还没来得及和他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难道,就这样放弃他吗?

握着一张张催费通知单,我跪倒在医院人来人往的长廊。

他拿出全部的积蓄,医好我的眼。

而我,却要在放弃治疗通知书上签下断送他性命的字符。

一双质感的皮鞋出现在我的碎眸里。

抬起泪眼,顺着笔直的裤管望上去。

一双黑曜石般生辉的眼,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他倾身过来:

“苏小北,我叫周云廷。”

“我喜欢你,嫁给我,你想要的我都能满足。”

2

我和周云廷的结合遭到周母的强烈反对。

她认为依周家的门脉,应当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名媛,而不是我这个连爹娘都没有的黄毛丫头。

最后周云廷以死相逼,周母只得无奈答应。

婚礼上,司仪大声问道:“周先生,你愿意娶眼前的苏小北女士为妻吗?”

周云廷沉默了。

现场鸦雀无声。

片刻,他张嘴:“您刚才好像问错了,我要娶的这位是江心月小姐。”

现场一片哗然,来宾们议论纷纷。

或许,他们都在感叹周云廷对旧爱的深情。

也或,顺便可怜一下我这个替代品。

司仪尴尬一笑,看我一眼,似在征求我的意见。

未及我开口,在周云廷冷目地逼迫下,司仪颤声改口:

“周先生,你……你愿意娶江心月小姐为妻吗?”

周云廷紧抿双唇,喉头翻滚。

片刻,他昂起头,明眸已含了泪。

他深情地望着我的眼,一字一顿:“我愿意!”

不经意间,我瞥见坐在最前桌的一对老夫妻,他们一直在擦眼泪。

想必,便是江心月的父母了。

江心月是周云廷的白月光,也是他的命。

却因心脏病死在了婚礼前一晚。

按照遗愿,死后她捐献了眼角膜。

周云廷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了受捐者。

第一次在医院长廊遇见时,他就说喜欢我。

我们素未相识,喜欢从何谈起?

他只是喜欢我眼里的东西罢了。

——那是他的白月光留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活物。

他想天天看着它,亲吻她。

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我喜欢他的钱。

他喜欢我的眼。

3

每次早上出门前,我会帮他系好领带,然后绕到身后将外套轻轻套在他的肩膀上。

原以为,只要每天乖乖的让他亲吻我的眼,就能为安良换取续命钱。

可我还是太天真了。

婚后,他强迫我穿露背裙、吃西餐,每天早上喝加糖的咖啡。

——这些,都是江心月生前喜欢的。

最要命的是他逼我练琴,让我弹英文曲子给他听。

从来没接触过乐器的我,哪能学得那么快。

因为长进太慢,他猜我不够用心,罚我不准去看安良。

饭桌上,我气愤地摔了勺子。

他厉声呵斥:

“脾气不小!心月从来不会这样!”

“给我捡起来!”

又是心月!

我冷着脸,坐着没有动,挺直了脊背,眼泪却忽又滂沱。

片刻,他走近,咬牙拍拍我的泪脸扔下一句话:

“苏小北,别后悔!”

过了十分钟,我收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安良的情况不太好,进口药停了,他对新换的药物过敏。

我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我跪在地上,哭着一遍遍给周云廷打电话,他一直拒接。

人最怕的就是有软肋,它会让我们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

周云廷对江心月。

我对安良。

皆是如此。

从此,我再也没敢在他面前闹脾气。

我拼命练琴,哪怕十个指头磨出血泡,哪怕弹到鲜血直流。

斜阳下,他满意地倚进沙发里,双手枕到脑后。

一曲毕,他从遥远的回忆苏醒过来,慢慢走向现实的我。

手腕被攥住。他的目光掠过我缠满绷带、渗血的手指,轻声问道:

“疼吗?”

还以为他在关心我,刚要说疼,一抬头,对上他深情的眸子。

我看到了那双眸光中闪烁的、不属于我的爱意。

我淡淡一笑:“不疼,你喜欢就好。”

3

江心月冥寿那天,周云廷请来了她生前所有好友。

那些女孩个个生得丽质,她们穿着质地很好的衣裙,言谈举止透着大家闺秀的优雅。

周云廷带我去他房间换衣服。

那天是我第一次走进他的房间。

房间很大,宽阔的双人床,床头挂着巨幅的结婚照。

茂盛的花海里,他和身着白裙的女孩相视而笑。

——想必,这位就是那个被死而不忘的白月光了。

周云廷拉开衣橱,里面挂满女性的衣物,一看就价格不菲。

我好似知了他的用意,不觉倒抽一口冷气,往后退了一步。

——我实在不想去穿一件死人衣,即便它很高贵。

他不顾我的颤抖,将一件米色的低胸露背裙递到我面前。

“换上。”他语气很轻,却未留下半分回旋的余地。

当我提着长裙自悬梯缓缓而下时,看到了周云廷眼里腾起的爱意。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叹,说我的举手投足,跟江心月如出一辙。

我坐到钢琴前,神情淡然地弹了一首Yesterday Once More

一曲终,周云廷从沙发上站起来,所有人都为我鼓掌。

周云廷微笑着走近,贴近我左耳。

我以为他要表扬我,结果他轻声说了句:

“刚才,你弹错了两个音符。”

趁他走去一边喝酒,一个女孩拉过我的手:

“小苏,你要想办法走进他心里。”

她轻声咬着我的耳朵:“要想得到男人的心,先得到男人的身。”

“你要用点心,难道,要一辈子做替代品吗……”

我苦笑。

不要说他铁了心不会爱我。

即便他有心,又有谁,会对一个折磨自己的变态有意。

4

人慢慢散去,折腾了一晚我也累了。

钻进被窝,月光爬过窗户映到枕边,我抬头望月。

清冷的寒夜,安良一个人躺在那儿,他会孤单吗?

想着,我流泪了。

门响了,我从被角探出头。

是周云廷。

他今晚喝得有点多,身上染着酒气。

床头的月光柔和了他立体的五官,显得有些别样的柔情。

此时,他的眼底酝着一片迷离的醉意。

月色下,他突然垂头吻了我。

他把所有的柔情给了江心月,而把一个病态的肉身留给我。

上次,我哭着跪在地上求他别给安良停药。

他笑着,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没我,他活不了。以后闹脾气前,先想好后果。”

从那时起,我已经开始秘密的筹划,为离开他做准备。

你不是要我做替代品吗?

好,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周云廷,走着瞧!

来源:德才兼备香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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