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关最激烈时刻:中村正雄裹绷带冲锋,邱清泉裤裆被炮弹炸开!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2 11:45 1

摘要:1939年12月20日上午10时,日军中村支队,以步兵两个大队为基干,从南宁出发,前面是18辆战车开道,后面是十来门大炮轰击,天上有9架战斗轰炸机掩护,气势汹汹向五塘发起猛烈进攻,以图增援靠拢昆仑关。

郑洞国说:日本人像条疯狗。邱清泉说:日本人像只恶狼。

戴安澜说:日本人狗、狼都不如。军长杜聿明说:日本人也是人。

郑洞国又说:操!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邱清泉又说:球!老子跟他较上劲啦!

戴安澜又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军长杜聿明又说:昆仑关不在日本!

1939年12月20日上午10时,日军中村支队,以步兵两个大队为基干,从南宁出发,前面是18辆战车开道,后面是十来门大炮轰击,天上有9架战斗轰炸机掩护,气势汹汹向五塘发起猛烈进攻,以图增援靠拢昆仑关。

邱清泉的指挥所周围炸弹飞扬,电话线炸断几次。五塘新二十二师的前沿阵地就像开了锅,炸弹掀起的灰土几丈之高,遮住了半个天空。

邱清泉用望远镜了望,喃喃自语:“日本人发疯了。”

为了解救昆仑关之危,日军中村支队确实发疯了,他们冲锋的架式哪像在战场上,简直像在运动场上,平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发疯般地冲向五塘、六塘的前沿阵地。

邱清泉骂了娘。骂娘也没用,激战竟日,新二十二师在五塘、六塘的前沿阵地被疯狂的日军突破。该师伤亡甚重。

邱清泉在指挥所里瞪圆了眼:“他妈的我就不信,来呀,跟我上去,我倒要看看你日本人是不是三头六臂!”

“师座,您不能离开,全师的作战还要您来指挥。”

邱清泉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地摸脖子:“真他娘的怪事儿,六十四团为啥老是往后退,难道要退到老子的指挥所不成!”

电话铃响了,刘参谋接完电话,声音暗淡地:“师座,古流岭、那义的阵地被日军突破,伤亡还不清楚。”

“刘参谋,走,跟我上六十四团看看!”副师长对邱清泉说:“师座别着急,我上去看看,您在这儿坐阵,军中不可无主帅。”

中村支队进攻最激烈之时,新二十二师副师长率刘参谋亲赴右翼部队六十四团阵地督战。了解了阵地情况和战况之后,在炮火连天的六十四团指挥所,将畏缩不前的六十四团第一营营长李希真当即撤职,以该营第一连连长李济才升代营长,并嘉奖有功部队,六十四团第二营,六十五团第一营,除由参谋处记功外,各赏国币500元予以奖励。

六十四团振奋起来,他们开始巩固阵地,沉着迎敌。晚上21时后,日军趁天黑再次进攻。爆炸的火光在阵地上闪耀。火光中头戴钢盔的日军几次冲进六十四团阵地,都被赶了出去。

右翼六十四团阵地成为日军攻击重点,陵墓村、陈明村一带阵地失而复得数次,终以六十四团官兵英勇捍卫而屹立不动。

次日战斗更惨烈,20余架敌机终日轮番轰炸新二十二师一线阵地,前沿几乎被炸平,敌汽车数百辆运载步兵往来于六塘、五塘间。关键时刻,新二十二师山炮炮弹告罄,只能眼巴巴看着敌军有恃无恐地逞威风。

邱清泉头戴钢盔,肩挎一只汤姆枪,不听任何人劝阻,将师指挥所由鸡村移至林村北端高地中央队六十五团战斗指挥所指挥战斗。

邱清泉把头探出掩体,在四周炮弹不断爆炸声中,举着望远镜了望,他恨得直咬牙。

“师长,太危险。”侍卫说。

“大姑娘出嫁不危险。”邱清泉抬头望着天空:“我们的飞机哪去了,不是说委座给了100多架吗?怎么老是日本的飞机在头上转?”

一颗炸弹在离邱清泉不远的地方炸开。邱清泉从地上爬起来,吐着嘴里的土问身边的侍卫:“小家伙,没事吧?”

侍卫没回答。邱清泉转头一看,年轻的侍卫已经不动了。

入夜,除五塘、那义阵地仍在日军手中外,其余阵地坚守无变。

左侧支队在支队长二○○师副师长彭璧生的率领下,从清晨7时开始占领八塘以东高地。彭璧生命令支队主力向八塘推进。大约在中午,左侧支队将八塘东南两侧高地全部占领,至此,南宁至昆仑关间敌之交通,完全被彭璧生的左侧支队截断。在彭璧生的指挥下,公路、桥梁,亦施以阻绝,全部破坏。

12月21日,清晨。

杜聿明在军指挥所下达命令如下:

1.昆仑关附近之敌,已被我击溃,正向八塘方向退却中,我二○○师即继续向该残敌追击前进,并一举攻占八塘东西之线。

2.荣一师第二团暂归二○○师戴师长指挥,迅速扫清昆仑关附近残敌后,即占领昆仑关,并防备敌之反攻为要。

第五军各部从三面紧迫昆仑关,新二十二师、左侧支队仍在阻击日军中村支队和其他增援日军。正如邱清泉所说——“较上劲啦”。浴血阻击之中,六十四团第三营营长李振一身受重伤,古流岭三营阵地陷入日军之手。邱清泉在指挥所握着电话骂:“谁敢放过去一个日本人,老子枪毙谁!”

二○○师方面,戴安澜派出的五九八团好不容易占领罗塘高地,旋即失守。六◯◯团之一部战斗到天黑,曾经一度迫近昆仑关前200米处,由于遭公路两侧敌人部队的侧击,立不住脚,终于退出。五九九团倒还顺利,将界首东北附近高地约一大队日军击溃。

荣一师方面,大队日军为打通七塘、八塘间的交通,从拂晓开始与荣一师第一团激战于板壁附近。荣一师主力转向九塘攻击,19时许,迫近九塘西北高地的敌主阵地,双方开始激战。第一团第一营为主力尖刀,排长黄鸿江率队冲在最前,他手下的战士们,抡起专门配备于山地丛林作战的雪亮的大片刀,硬是砍开阵地前第一道铁丝网,而越过铁丝网往纵深发展时,黄排长中弹受重伤。荣一师一团官兵,奋勇当先越过铁丝网,但终因敌人火力网密集,而且阵地内还有数道铁丝网,几经突击未能奏效,士兵接二连三栽倒在铁丝网前……

新二十二师方面:由于20日与优势增援之敌在五塘、六塘激战伤亡很大,杜聿明命令该师在马鞍山、春虎山、林村、鹿鸣山一线占领阵地与敌对峙。

第五军攻击竟日,攻克昆仑关外围一些日军阵地之后便一无进展。各方均在激战,攻守两方都显得疲劳。连绵不断的山丘、复杂的地形,几乎每一个丘包都有阵地,都有攻守,每一个阵地的攻守双方都会出现带有原始性质的白刃战,这很使杜聿明头疼。第五军是机械化部队,由于交通破坏敌我双方的机械化程度均受到限制,弹尽之后的短兵相接,使杜聿明感到自己不完全是军长,还像个酋长。

杜聿明感到很伤脑筋。日军三木吉之助联队长,是晚21时30分,向中村正雄旅团长发出电报,表示最后关头的决心。

电报126号:“本日午后起,本部队在九塘附近遭敌之包围攻击,现以一个小队作为预备队固守在九塘。在各种弹药不足的情况下,决心依靠刺刀消灭敌人;昆仑关及九塘之敌,虽然战斗力极强,北面高地守备队全靠刺刀和竹子削成的扎枪战斗,弹药粮秣补给全靠飞机空投,但大多落在重庆军阵地上。目前敌已窘迫不堪。”

三木吉之助北面高地守备队已用上了竹子削成的扎枪,他似乎也感到像个酋长了。

22日,第五军二○○师与荣一师,在戴安澜和郑洞国的指挥下,同日军展开车轮大战,轮番攻击。中国将士虽英勇异常,但据守昆仑关、九塘之敌仍然固守据点,凭借有利地形,一次次挡住二○○师与荣一师的攻击,两个师攻击尚无进展。

郑洞国摘下头上的钢盔,昂起头,眼睛在天空中寻找,嘴里骂着:“我们步兵死完了也见不到咱们的空军,不是协同作战吗?见鬼!”

杜聿明也奇怪,他接到桂林行营和战区长官张发奎的通报:国军空中增援将到了,国军空军还将去轰炸钦州湾的日本舰队。早该到了,怎么天空一点动静也没有。

第五军将士们望眼欲穿地盼着自己飞机的到来。中国的飞机哪去了呢?

12月21日晨7时正,首先有中国的CB轻型轰炸机9架,在苏联顾问费金的率领下,从桂林起飞前往钦州湾轰炸日本舰队。由于雾大而迷途,机群盘旋于广州湾的西营海面,飞行员找不到攻击目标,迫不得已,费金命令大队将携带的100公斤的炸弹36枚和15公斤的炸弹18枚扔到海里和附近的深山中。在机群返航途中,由于再次迷途,油耗尽,9架飞机都迫降在半途。

中国空军三大队各式飞机3架,E15驱逐机9架,7时25分从柳州机场升空,飞抵昆仑关上空,准备掩护第五军步兵进攻。由于许多阵地敌我交织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的进攻部队未铺地面信号布,恐误伤我军,第三飞行大队在昆仑关上空盘旋至9时45分返航。飞机回到柳州降落不久,空袭警报骤响,日军轰炸机18架前来轰炸第四战区张发奎司令长官指挥部。三、四大队驱逐机,冒着敌机俯冲扫射、轰炸的危险强行升空,日机驾驶员、投弹员被击中,其余的人跳伞逃命。中国机群追敌至来宾上空后,返航。

同日中午12时50分,当第五军官兵翘首盼望自己飞机时,国民党空军第四大队10架E15驱逐机飞抵昆仑关上空,连续俯冲日军地面部队,14时28分返航。

12月23日,黄昏,残阳如血,昆仑关一带的土地,每一座山丘,每一片沼泽,每一条河叉,几乎每一块土地都有士兵的鲜血。所有人眼睛都是红的,仿佛向外溢冒着鲜血,战车、战马、炮车、军装,或多或少都有片片血迹。

有人说,军人的军装有两种,一种是仪仗队式的,一种是叫花子式的。此时昆仑关一线的第五军,大概军长杜聿明身上的将军服还稍微有点模样,包括郑洞国、戴安澜、邱清泉等人的军装,比叫花子强不了多少。邱清泉在掩体外的战壕里一边观察阵地,一边冲着侍卫高喊:“快去给我找条裤子来,日本飞机炸弹让我穿了开裆裤!”

郑洞国的军装袖子,被弹片划开一个口子,他可惜地说:“这套军装我穿着最合适,我结婚时,若不是别人提醒,我就穿着这套军装入洞房了。”随从揭他的短:“师座,您结婚时大概还没有荣升师座呢,怎么会有这套军装呢?”郑洞国把眼一斜:“操,你懂个屁,看看你的军装,再看看我的军装,除了领章不一样,有啥差别?操!”

要说戴安澜的军装,乍一看,要比军长杜聿明的军装还挺拔一点,也许是他总挺着腰板的缘故。当653高地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浑身发热,解开武装带时,参谋们发现他军装上的五粒扣子只剩下三粒。一挺腰板,一扎武装带,谁也看不出来。戴安澜还挺爱干净,不时拍打一下军装上的尘土。他重新扎上武装带时说:“等打完日寇,我非买一套‘裴乐蒙’西服不可。”侍卫点头说:“师长,您穿西服一定好看。”戴安澜说:“人是衣服,马是鞍,谁穿都好看,军装可不一定,不是那回事的穿上也不是那回事儿。”

23日黄昏时,五九八团苏营与敌肉搏数十次,终于在夕阳落尽时,冲上死战不退的日军阵地。据守北端第一线三角山的日军第四中队第一小队,小队长濑长正三少尉以下的军官和士兵,全部毙命,苏营才占领三角山高地。苏营的连排级军官也所剩无几了。

杜聿明得到一个准确数字,从攻击令下达以来,荣一师、二◯◯师伤亡人数已逾2000以上。这样残酷的数字,在他的征战史上是没有的,况且昆仑关仍在日军手中。

23日这一天,对日军来说,同样是残酷的。前来增援的中村正雄的部队在七塘口受阻。

中村正雄头戴钢盔,身穿少将呢子军服,手握指挥刀冲在最前面,他的士兵被他这种无畏精神激励,跟在他身后潮水般向七塘口冲去。中村正雄不停地挥舞指挥刀大喊“前进”。

突然,中村正雄身子一震,他的左颊被一颗子弹击中,子弹头打进去,其余还露在外面。中村用手摸了摸,呲牙咧嘴,他自己使劲用手将子弹硬拔出来。满脸是血的中村停住脚,让卫生兵给他紧急处理了一下伤口,脸颊上包着绷带,继续率队冲锋。

中村心里明白,如果再冲不过中国军队的防线,昆仑关就难说了。他带兵前进时,并没有想到面前的中国军队防线竟如此难以通过。他疯狂了,歇斯底里地冲到队伍的前面。

“报告,三木大佐来电。”

中村正雄半蹲在一块洼地里,指挥刀撑在地上:“快念!”

此刻,守在昆仑关、九塘的日军联队长三木吉之助大佐,已经命令烧掉所有作战文件,烧掉军旗,他的部队已无法再坚持下去,他自己替代了机关枪手。在他的正面和两侧,到处是枪炮声和中国军人的喊杀声。中午13点30分,他向中村正雄少将及旅团参谋长发出电报:

“我部已弹尽粮绝,士兵捡拾田间落穗、杂草充饥,迫击炮中队已把炮埋在地里,全体手持用竹子削成的扎枪拼杀。粮秣可停止空投,最紧迫的要求是给第一线增援、补充弹药。傍晚前旅团若来不到,第一线难以确保。”

中村正雄旅团长听完电报,手里紧紧攥着指挥刀,另一只手捂着巨烈疼痛的面颊,问:“现在几点?”

“报告旅团长,14点55分。”

“回电。”

中村正雄口述电文:

“一、支队决定23日夜从七塘以北地区出发,强行突破公路西面高地,向七塘附近前进;二、步兵二十一联队要确保九塘,等候大队到来,不得已时也要确保八塘附近。”

中村正雄口述完电文后,又挥刀向前了。他感到疼痛难挨,眼前发黑,可是,他没有停住脚步,皇军的军威决不能扫落在此地。他脸上的纱布不断地往外溢着鲜血,他顾不得许多了。

昆仑关危在旦夕,增援部队受阻无法通过,损失巨大。南宁占领军司令部,今村均师团长给他的部队下达紧急命令:“龙州的及川支队要排除万难,不分昼夜向南宁急进,师团决定在九塘附近与敌决一死战。”

同时,驻守钦州的台湾旅团盐田旅团长,也火速派遣由联队长指挥的两个大队,均赶往前线。

步兵十一联队的伊藤大队接到命令后,立刻乘坐105辆汽车,星夜赶往南宁,车队行进到南宁西约60公里的西长墟的狭路段时,遭到等候多时的傅仲芳九十九军九十二师的伏击。长长的车队被堵在路上,成了九十二师的靶子。伊藤大队的士兵跳下汽车,以车身为掩体还击,陷于苦战之中。今村均师团长接到报告后,立即命令仅有的步兵第十一联队第二大队牟田丰治中佐,指挥两个步兵中队、两个机枪小队前往接应。他们从南宁出来只前进了30公里,也遭到阻击。

伊藤大队被傅仲芳的部队死死缠住,动弹不得,车辆人员损失惨重。师团长今村均担心,国民党军队把所有增援的通道切断的话,他的部队将在桂南战场孤军作战。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没有解决危机的上策。

几天来,负责主攻昆仑关一线的第五军,频频攻击,成效不大,代价不小。杜聿明军长在南天村军司令部,召集师以上军官会议,检讨失误,分析研究原因,重新调整组织进攻。

戴安澜首先发言:“我军虽然对敌加紧包围,终未奏效,主要原因是我们的两个师正面攻击过宽,达十多公里左右,实施普遍攻击,未打重点,时间一长,攻击的底气就显得不足。”

郑洞国接着补充:“步炮协同不良,炮兵火力分散,适应山地作战山野炮转移阵地频繁,时间延误太多不说,弹药消耗甚多,成果甚少。”

邱清泉说:“攻击开始以来,已历六日,久攻不下,官兵辛苦过度,无暇恢复体力。还有就是日寇的空军起了很大作用,我们的战车和炮阵地被击毁甚多。空军呢?空军哪儿去了?说是来支援我们,只21日下午来了一次,一个大队由北向南在敌阵地上空盘旋两周,只他妈扔了几枚炸弹,没20分钟就溜了,真不是东西,我真想把他们揍下来!”

杜聿明点点头:“这个情况恐怕白长官和张长官也管不了,我要直接向委座发电,要求空中支援。”

众将军针对空军问题大骂了一通儿,又各自谈了各种看法。

杜聿明:“诸位都谈得很好,我看正面部队,确有立即调整部署的必要性。昆仑关敌人固守据点顽抗,不将其一些主要据点进行重点打击,敌实难以瓦解。我们要集中力量,先行攻略敌左翼要点罗塘高地,攻击时间从24日午后15时开始!”

邱清泉:“军座,15时我看不行,那时正是敌机猖獗之时”。

杜聿明略加考虑:“好,17点以后开始,等敌机回去后再行动。各部注意,军事打击重点方向是罗塘高地及附近地区。炮兵队明日上午将观测所尽一切可能向前推进,以全部火力对罗塘高地轰击,荣一师、二○○师第三团同时协同攻击该高地”。

会议结束后,邱清泉凑到杜聿明身旁,低声说:“军座,把您多余的裤子给我一条,我和您个头差不多,穿您的最合适”。

杜聿明:“我哪有多余的裤子?给你一罐美国咖啡吧,我一直没舍得喝,这可比裤子值钱。”

邱清泉摸着脖子:“咖啡我的比您的好,古巴的。裤子嘛,就算了,我找对面的中村正雄去要,不知他是什么个头”。

郑洞国听见了邱清泉的话,对他说:“中村正雄的个头我知道,比武大郎高不到哪去,他老婆的裤子你大概能穿上”。

戴安澜听了大笑起来:“邱兄,别说咱们要恢复失地,连一条裤子咱们也得叫他赔!”

12月24日。

第五军炮兵观测所悄悄迫近第一线,随着步兵团、营长的位置而设,并派出前进观测所和补助观察所迂回至敌侧方,以便直接观测弹着点。炮兵们利用黑夜给大炮加上伪装,提前进入了阵地。为了消灭敌侧防及反斜面阵地的火力点,炮兵队将轻山野炮、战车防御炮隐蔽于敌之侧方,以便在攻击时射击其反斜面和侧防机关、掩蔽所等目标及山顶堡垒的马鞍部,防止类似前几次炮击时,敌退入反斜面掩蔽所,等步兵冲上时,他们又利用侧防机关枪对我军射击。

经过休整的中国步兵进攻部队,配足弹药,带着干粮,悄然无声地进入指定地点。疲惫的士兵们重新检查了自己的武器,用破烂不堪的军装将武器上的尘迹擦拭干净,扣紧头上的钢盔,扎紧腰间的皮带,枪膛里压满子弹,等着攻击命令的再次下达。

日机出现在顶空。防空炮火骤然响起,天空中炸开了一片白色的花朵……

来源:为了历史指标全高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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