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白结局:吃喝完毕唱着歌走到刑场,盘足而坐笑说:此地很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1 12:27 1

摘要:1933年,就这么直接,瞿秋白接到了中央苏区来的电报。那封电报不长,也没多少客套话,核心意思很清楚让他离开上海,到瑞金去。他其实不用再多说什么,他明白自己等这个时刻已经有些日子了。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冷落与被误解,没人愿意在边缘徘徊得太久。那一晚,他简单收拾了行李

1933年,就这么直接,瞿秋白接到了中央苏区来的电报。那封电报不长,也没多少客套话,核心意思很清楚让他离开上海,到瑞金去。他其实不用再多说什么,他明白自己等这个时刻已经有些日子了。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冷落与被误解,没人愿意在边缘徘徊得太久。那一晚,他简单收拾了行李,跟妻子杨之华说了几句话,没来得及啰嗦,朋友们也没怎么道别。明明是奔向老地方,心里却清楚可能再回不来了?可他没犹豫。革命这件事,有人得去。

杨之华没被批准同行,这事挺僵,没什么可以谈判的余地。他也明白,组织安排不是随便可以讨价还价的东西。跟鲁迅他们那些老朋友话也没说尽,上海的日子就这样戛然而止。对于瞿秋白而言,任务排在第一位。他懂这个规矩。

从上海一路折腾到瑞金,换了几次车,等到2月初终于到地方,人已经有点发虚了。可他状态反倒比想象中好一些。别看职位没以前风光,只给了个人民教育部部长的头衔,还兼苏维埃大学校长,瞿秋白愣是没一点情绪。他知道组织信得过才会安排事,无所谓是不是“肥差”。他沉下心,组织课程,推剧校、办学,艺术干部那些点子是他提出来的,说真的,这一波对后来红军宣传系统有影响。只是外边局势越来越复杂,但似乎没人太在意岗位这些虚名。

半年后,风云陡变。1934年秋那阵子,很难说是哪个决策注定了局面失败,王明一通左倾冒进的策略搞砸了第五次反围剿。主力开始长征,留在苏区的只剩一堆确实干不动的老人和病号。瞿秋白当时就生着病,组织本想照顾他,给他马和马夫,他却把这些分给了别人,说自己用不上。人情世故到这地步,真没啥好说的。

苏区的残酷,很多年后陈毅也只是摇头说过几句“那时过得像野兽。”几乎天天在山里苟且偷生,有时连野菜都捱不到。饥寒交迫,死人很正常。至于叫不上名字的新战士,常常一去不回。到了1935年,外面国民党大部队合围,苏区坑塘田舍,每天有人死。很多故事,说还没说完,又有新的悲剧接着发生。

瞿秋白身体越来越差。肺病发作,喘不过气来。组织思来想去,决定送他去香港、再转上海治疗。他带着何叔衡、邓子恢、张亮,一路改扮成商人,规避追兵,本来挺稳的,但过长汀遇上暴雨,困在小迳村山上一户人家。暴雨没能挡住村里土豪把人行踪举报了,敌人一拥而上围住山头。邓子恢带人突围,没突出去,队伍反而被冲散。何叔衡当场坠崖,张亮和周月林被抓,只剩邓子恢勉强突出去。瞿秋白身体不济,落入敌手挺顺理成章。

被捕之后,一路押往杭县,扔进监狱。敌人以为抓到些共党,但又拿不准身份。审问时,瞿秋白自称林祺祥,是个医生。敌人不信,狠劲上来了,酷刑侍候,可他打死不松口,愣是没泄露真实身份,连带把同期被捕的几个人也护住。他们拖拖拉拉,几个月都拿他没办法。到4月,天不遂人愿,隔壁另有一女同志被捕,扛不住供出了瞿秋白的身份。这女人是福建省委书记万永诚的妻子。

国民党这边恍然大悟,赶紧上报。36师师长宋希濂亲自电报给蒋介石,蒋一看高兴坏了。如果能让对方投降,能省多少麻烦?于是特务接连来劝降,要给地位、给钱,这些套路历来都一样。瞿秋白表现得比想象中还淡定,多少人都有捞一把的念头,他就是死也不动心。

拖到6月,宋希濂又给蒋介石发电报,毕竟再劝也没用。最后收到回电“就地正法。”这四个字,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余地。队伍里甚至有人还心存希望,但在刑前那一刻,瞿秋白表情波澜不惊,还继续写着诗。诗写完,他抬头自言自语,说人生有小休息、大休息,今天他要大休息了。这话真没多愁善感,就是这么说的。

到了刑场之前,他被带进长汀中山公园,用餐,有酒有菜,他慢条斯理地把酒倒满,似乎还有空调侃几句,说什么时候能有“真快乐”,末了抽烟,一边往刑场走唱歌,这一段没人能学得来。沿途百姓站着有被震到的,也有看热闹的。那时候流行的《国际歌》,也正是当年他翻译过来的,他自个儿反反复复唱着,倒像是送自己,也像是给后人留下点啥。

到刑场,他席地而坐,对刽子手笑了一下,说“此地很好”,没有一分慌张,甚至可以说一种难以捉摸的坦然。枪声响起,全场像是突然静下来,他的身影倒下,但现场没有人敢多动一根手指。他那一刻是不是承认最后的失败?不好也许他并不觉得自己真的被击倒了。

他临死前写下“你们在斗争中勇猛精进,我只能羡慕你们了。”听上去像在为遗憾找补,可回头可能这一生遗憾太多,反倒成了一种无所谓。

现在回头,有时候觉得,瞿秋白这样的人物,活着的时候被误解,死后成了传奇。清晨的凉意、草丛的露水、押送过程中的围观群众的呢喃,全是一闪而过的琐碎记忆,却比歌颂伟大的名言实在多了。他是不是有错?也许吧。做了正确选择?难说。可无论是哪种声音,不得不承认,他在压顶高墙下的从容,是某种少见的坚持,也可能是命运的摆布。至于后来的命运,有人记住了他,也有人很快忘了,只是每当历史被提起,这种复杂的评价很难有个,很多细节终归散落在风里,谁又能说得明白?

来源:艾叔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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