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上海一女高管被佛祖托梦,身上连续发生怪事,至今无法解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2 05:43 1

摘要:她穿着一袭灰衣,头戴僧帽,怀里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弃婴,站在钟南山脚的寺门前。

“那晚我梦见佛祖,他对我说——你来,我告诉你答案。”

她穿着一袭灰衣,头戴僧帽,怀里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弃婴,站在钟南山脚的寺门前。

晨风拂过,她轻轻地摇着孩子,目光温柔如水,仿佛这个世界从未亏待过她。

可谁能想到,几年前,她还住在上海市中心的大平层,是985高校的研究生,外企高管,年薪百万。

更没人知道,在她剃度出家的前一晚,她曾站在一栋写字楼的天台边,差一点,从那里跳了下去。

张琳至今都记得梦里的那道光,和那一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另一个人生的大门……

1.

张琳出生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

父亲是企业高层,母亲是大学讲师。可偏偏就是在这样一个家境不错的家庭里,张琳的童年却过得灰扑扑的,没有一点阳光。

她3岁那年,爸妈离婚。她记得不太清,只记得有一次大人吵得很凶,家里的瓷杯被摔在地上,玻璃渣扎进了她的脚底。她哭着想往妈妈怀里钻,妈妈却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后来爸爸搬走了,妈妈常年忙着工作,白天讲课、晚上批论文,没空管她。张琳被送去了外婆家,外婆身体不好,照顾她只是“保基本生存”。

每天早上,她自己背书包出门,冬天天没亮就走在路上,手脚冻得发红。

她慢慢学会了“懂事”。

她就这样一路“懂事”地长大,成绩一路拔尖,从区重点到市重点,最终考进985大学,读到研究生。朋友圈里,她是“别人家孩子”,是母亲骄傲地发圈说“女儿真争气”的谈资。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小到大,她就没体会过“被偏爱”的感觉。

她不敢惹事,不敢闹情绪,谈恋爱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错,对方就走了。

她其实很羡慕那些在吵架时能歇斯底里的女孩,因为她从来不敢——她害怕,怕吵一次,对方就不要她了。

她对“家”的渴望太深太真,而那个“家”的幻影,也成了她成年后谈恋爱的执念——不是想谈恋爱,而是想有个不会走的人。

2.

研究生毕业那年,张琳顺利进入了上海一家世界500强外企。

从实习到转正,她只用了三个月。别人还在琢磨试用期怎么转,她已经在跟海外总部视频开会,做项目方案。她天生反应快、执行力强,人也漂亮,职场上很吃得开。

这些年,她过得像拼命三娘一样,白天开会谈项目,晚上加班写方案,朋友圈里是下午茶和飞不完的航班,她的人生看上去光鲜又体面,可没人知道她有多少次凌晨两点在公司厕所吐了又忍。

别人背后议论:“张琳命真好,家庭背景好、学历好,年纪轻轻就坐到高管位置。”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年过得有多累。

每天穿着高跟鞋走在写字楼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看起来干练独立,但心里却空得厉害。她不是不优秀,只是太久没有“归属感”了。

就像一只漂在水面上的小船,哪怕再光鲜,也没有港湾。

直到有一天,她在一次高端酒会上遇见了王涛。

王涛比她大两岁,是一家咨询公司的合伙人,人长得帅,谈吐也稳。张琳对男人一向谨慎,可偏偏王涛不一样。

他不会嘴甜哄人,但每次她忙到深夜,他都会带她爱吃的排骨粥在楼下等她。

“你再不下来我就喝了啊,热乎的。”

她下楼时,他正靠在车门边,手里提着保温袋,夜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很安静。

张琳那天没说什么,只是接过粥,一口没落下地喝完了。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拼了命想拥有的“被照顾”的感觉,可能就在这个人身上。

他们恋爱了。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王涛几乎参与了她从副总监升任总监的全过程。他见过她凌晨三点写PPT眼神发直的样子,也看过她喝醉酒在沙发上抽泣、嘴里喊着“我好累”。

他说:“你别扛那么多,我在呢。”

张琳信了。

她带他回家,第一次让母亲见到她的男朋友。母亲没说什么,但事后在电话里说了句:“他看起来挺稳的。”

张琳听完,笑了一下,像是小孩得到了家长的肯定。

那段时间,她真的觉得人生终于要安稳下来了。

他们同居在一套两居室里,一起做饭、一起遛弯、周末一起去看话剧。

她从未如此确定:自己找到了归属。

终于有一天,王涛在一家法餐厅单膝下跪,拿出钻戒。

烛光摇曳,他低头说:“张琳,嫁给我吧。”

她忍不住哭了,一边点头一边捂着嘴。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觉得,那个一直等的“家”,好像真的来了。

可幸福维持不到24小时。

第二天晚上,她回家整理电脑资料,手机没电了,就随手拿了王涛的备用机给客户回个微信。

谁知道刚解锁就跳出来一堆未读消息。

她的手指像是被谁钉在了屏幕上,动都不敢动。

聊天记录、语音、定位共享,还有那句:“她不会发现的,放心。”

她点进语音,听到一个女人撒娇说:“你昨晚走得太快,都没抱我一下。”

那一刻,她的大脑是空白的。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机里那个陌生女人发来的自拍,背景是一家她和王涛常去的咖啡馆,照片里那人靠在王涛肩膀上,笑得很甜。

她不是不知道背叛的感觉,她是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以为自己这一路够小心,够配合,够温柔,够不作不闹。

结果,还是被伤了最深。

她没哭,也没吵。只是拿起手机,默默关掉了屏幕。

那天晚上,她一个人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很久。

素颜的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连嘴角都压不住颤抖。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问镜子。

没人回答。

她给王涛留了张便签:“不用解释,不用争执,你自由了。”

然后就离开了那个和王涛生活了五年的“家”。

张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几天的。

发现王涛出轨那几天,她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摔门砸东西,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手机在桌上一直震动,她没去看。

凌晨三点,她去厨房灌了半瓶白葡萄酒,然后走进浴室,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像是在惩罚什么。

她不是第一次一个人面对崩塌。

从小到大,她早就习惯了“撑”。父母离婚后,她被丢在外婆家,每次哭都被说“女孩子哭什么哭”。后来长大了,无论多累,她也会笑着告诉所有人:“我很好。”

可这次,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撑下去了。

五年感情,说散就散。她以为终于等来那个可以靠的肩膀,结果不过是一场笑话。

那几天,她请了假,哪都不去,躲在家里喝酒。客厅乱成一团,地上散着啤酒罐,沙发缝里还有没吃完的泡面。

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失控的流浪汉。

她反复问自己:“我这么努力,到底图什么?”

没人回她。

她开始整晚失眠,白天窝在床上,晚上开灯喝闷酒,反复看着那个求婚视频,看着看着就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

有时候,她会站在天台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子里一片空白。

“要不,就这样了吧。”她喃喃自语。

没人知道她差点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直到有一晚,张琳又一次醉倒在沙发上。

红酒杯还没放下,手机滑落在地,电视里的人在笑,她却早已撑不住了。

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一座高山之巅,云雾缠绕,天地一片寂静。前方,是一座古老的寺庙,朱红大门半掩,金瓦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她一步一步走进去,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每走一步,心就跳得更快。

大殿中央,香烟缭绕中,一尊金身佛祖端坐莲台,慈眉善目,金光万丈。

张琳看着那尊佛,竟莫名地跪了下来。

就在她低头叩首的瞬间,佛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

“你来,我告诉你答案。”

她猛地睁开眼,浑身一激灵,从沙发上坐起。

房间一片寂静,额头冷汗直流,心跳像擂鼓一般。窗外天刚蒙蒙亮,远处传来第一班环卫车的声音。

张琳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突然,眼泪夺眶而出。

她从没信过佛,也不明白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不能再这样活下去了。

这世界那么大,总得有个地方,是为了活着,而不是为了死去。

张琳坐在沙发上很久,天渐渐亮了,窗外的晨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落在她凌乱的发梢上。

她看着客厅那幅自己亲手挂上的装饰画——“生活要有光”,忽然笑了。

那句“你来,我告诉你答案”,像是卡在心口的刺,拔不出来,却让她莫名生出一股执念。

她开始上网查,查寺庙,查梦中那种金光的佛像,查全国哪里最古老、最清净、最远离尘嚣的地方。

她没告诉任何人,甚至没给公司发辞职邮件。只是简单收了一个行李箱,把所有贵重物品锁进保险箱。

出门前,

“妈,我去休息一段时间,不用担心。”

然后关掉手机,买了一张开往西安的高铁票,再转长途车,一路颠簸,朝着那个梦中出现过的方向前行。

3.

车开进秦岭山区时,窗外雾气沉沉,一片苍茫。远远地,张琳看见山腰那一抹灰瓦红墙的庙宇,心突然跳得很快。

她下车时已经是傍晚,冷风刮在脸上,带着湿意。她没穿大衣,只穿着一件风衣,冷得直哆嗦。但她没回头。

当地人说:“往山上走三百多级石阶,就是钟南山寺。很多年了,庙不大,但清净。”

张琳拖着行李箱,一步步上山。

石阶被风雨打磨得光滑,她几次险些滑倒,手掌磨破皮,膝盖撞到台阶边都青了。但她没停下,也没叫疼。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见那尊佛。

天黑透了,庙门紧闭,山中起了雾,只有殿内微弱的灯光透出一线暖黄。

她没敲门,没呼喊,就那样坐在门前的石阶上,背靠香炉台,把风衣紧紧裹住自己。

夜里,她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再次站在佛前,佛祖金身坐于莲台,眉目低垂,看着她。

她跪下,说了一句话:

“我找不到自己了。”

佛祖缓缓伸出一只手,指向她的心口,什么都没说。

梦醒时,她的眼角已湿,身边积了满地的枯叶。

她看见庙门被轻轻打开,一位穿着洗得泛白僧袍的老人站在门口,目光清澈平静。

他只是问了一句:

“你所求的,是逃避,还是重来?”

张琳张了张口,没回答,只是低声说:

“我心很乱,我失去了信仰。”

老人点点头,声音温和:

“那你便留下,静静地听。”

那一刻,张琳的眼泪差点涌出眼眶。

她从没觉得,原来“留下”两个字,也可以是一种救赎。

4.

寺庙的生活,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清闲。

每天凌晨四点,山门还没睁眼,寺里的钟已经敲响。

张琳跟着小师父们起床,洗漱、扫地、烧水、做早课。午饭是素斋,米饭、咸菜、豆腐汤,清清淡淡;晚上抄经,房间只有一盏昏黄的灯。

她从写字楼的落地窗前,走到了山门下的石板地。每天的鞋子脏了、手上起茧、脸上不再画妆。

但张琳从没抱怨过。

反而是这种粗粝的生活,让她第一次感觉到真实。没有应酬、没有KPI、没有人设包装,她只是个在厨房削萝卜的女人,是个每天认真抄《心经》的修行者。

她住的是山脚一间潮湿木屋,夜里常听到老鼠跑过屋檐;吃的是稀饭、咸菜,偶尔香客送来些蔬果,已是难得的丰盛。

刚开始那几天,她常常做梦,梦到王涛出轨时那句“她不会发现的”;梦到母亲严厉又无奈的脸;梦到自己对着客户讲方案,讲到眼泪打湿稿纸……

可寺里没有人问她“怎么了”,更没有人说“你该做什么”。

她从一开始的发愁、失眠、抗拒,到后来的沉静、发呆、安心,她一点点学会了“放下”。

一个月后,张琳找到弘远方丈。

“这些钱我存在银行里也没什么意思。这里破破烂烂的,能不能修修佛堂的屋顶?厨房的炉子也漏烟,得换。还有后院那口井,喝起来涩得很,不如请人下山打水管。”

弘远抬头看她,没说话。

她急了,以为方丈嫌她多事:“我没别的意思,我不想再拿这钱去买包、买车、买钻戒了,我想让它,至少……有点意义。”

弘远终于点头:“既然你有这心,自当随缘。”

从那以后,庙里悄悄发生了些变化。

香客们发现佛堂屋顶不再漏雨了,厨房烟囱也通了,后院那口井变成了清澈的自来水。有些常来祈福的老人,偷偷在墙角看到过张琳,穿着粗布僧袍,头发半挽,正一边熬药一边帮人量体温。

原来,这两年她还悄悄资助了几个来庙里求医问药的苦命人。

一个是山下老婆病重、孩子残疾的茶农,他一边哭一边磕头谢她:“我知道是你送我们下山看病的,你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

张琳只是摆摆手:“佛前不讲名姓,心里过得去就行。”

还有一个来还愿的中年女人,一看到她就激动的上前拉住她的手,说她上次求子无门,是张琳送她去市医院检查,后来得了调理才怀上的。

张琳笑着躲开:“您记错了吧,我就是个打杂的。”

有一天傍晚,天边染着霞光,张琳站在大殿外,看着香客逐渐散去,远处山林鸟叫渐歇。

身旁的小沙弥突然问她:“张师姐,你以后还回上海吗?”

张琳一愣,没答。

她只是望着山下蜿蜒而远的山路,轻轻说了一句:

“也许,这里……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她的眼神,不再彷徨,不再抓不住。

有时候半夜,梦里那句话总会响起:

“你来,我告诉你答案。”

——而现在,她懂了。

母亲曾来找她。

穿着高跟鞋,脚踩在青石板上,皱着眉:“你疯了吗?一个好端端的女高管,守在这山沟沟里?你知道你年薪多少吗?”

张琳给母亲泡了一杯茶,没有争辩。

她只说了一句:“妈,我以前年薪百万,也没觉得活得有意义。现在,我虽然穷,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母亲看着她洗衣做饭,扫地抄经,满脸疲惫却眼神坚定,最后叹了口气,说:“你小时候最怕孤单,结果长大了,却自己跑来孤单。”

张琳摇头:“我不孤单,妈,我在这里,从来不觉得孤单。”

朋友也来劝过她。

一个大学闺蜜从北京特地飞来,苦口婆心劝她回归现实:“张琳,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不是想要安稳的家吗?再不嫁你都奔四了!”

张琳笑着递给她一碗汤,说:“你知道吗?家,不是非得两个人才能组成。只要心安的地方,就是家。”

朋友沉默了很久,最后摇摇头:“你变了。”

张琳轻声说:“我不是变了,我只是终于活成了自己。”

夜里,方丈偶尔会跟她坐在院子里,喝口茶,望着月亮。

“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他问。

张琳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然后轻声说:

“我曾以为,我的命是为别人活的。现在才明白,我这一生,不是为了成为谁的妻子、谁的女儿。”

在寺庙的第三个秋天,风吹黄了满地银杏叶。

张琳站在山门前,看着来往云雾,缓缓闭上了眼。

她的心,已然不乱。

她知道,那个答案,自己已经找到了。

5.

张琳是在深秋做出剃度决定的。

那天早晨,寺里的银杏树已经落了满地金黄,晨钟响过,她照常扫地、烧水、煮粥,可她的心,却像秋风里的树叶,慢慢从枝头脱落。

她走到弘远方丈面前,合掌行礼,低头轻声道:“师父,我想剃度。”

弘远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如潭,久久未语。

“你确定?”他问。

张琳点头:“确定。”

当晚,消息传到了她母亲耳朵里,也不知是哪个师兄偷偷打了电话。母亲气得直哭:“张琳,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她没争,也没劝,只是安静地听着。电话那头是母亲激动的哭声,这头却是钟南山夜里的冷风,吹得窗纸微微颤动。

张琳放下电话没多久,手机竟突然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着接起,传来一个略有些沙哑的男声。

“琳琳……是爸爸。”

她愣住了。

这个声音,她有十几年没听过了。父母离婚后,父亲去了南方,很少联系。小时候她常在梦里喊“爸爸”,可渐渐地,也不再提起。

此刻,这个十几年未曾听过的声音,透着一丝迟疑和小心:“我听说你要出家?”

张琳握着手机,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静了一下,然后传来低沉的叹息:“琳琳,我知道,我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但你还年轻,人生还有很多路可以走,不必这么早就决定走这一条路。”

张琳眼角泛红,却没有掉泪。

“爸,我走这条路,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终于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可你才三十多岁……”父亲声音有些急,“你从小就爱读书,有能力、有理想,你该站在人前,而不是躲在山里念经。”

她轻声笑了笑:“爸,我以前拼命活在人前,可我没觉得快乐。现在,我虽然在山里,却活得心安。”

“你不怕后悔吗?”

她顿了一下,轻声说:“我怕后悔活得不明白,不怕出家。”

那一刻,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很久。

许久,父亲只低低说了一句:“那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爸。”

电话挂断时,张琳眼角终于滑下了一滴泪。

那滴泪,不是为了割舍红尘,而是终于放下了多年心结。

那一夜,风特别大。

山门口的风铃哗啦啦响,像有人在耳边呢喃。张琳独自坐在禅房里,烧了一炷香,静坐到深夜。忽然之间,疲意袭来,她靠着蒲团睡着了。

就在梦里,张琳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画面。

她独自一人站在钟南山的山门前,山雾缭绕,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向那扇沉重的木门。

“嘎——吱——”

门被缓缓推开,一缕暖金色的光自殿中透出,伴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她往里看了一眼,整个人猛地怔住。

双眼瞪大,嘴唇微张,仿佛失语一般地喃喃一句:

“原来……是这样。”

那是一片金光四溢的莲池,佛祖盘坐其上,面容庄严慈悲,身后万道光芒,温暖却不刺眼。

张琳站在光影中,赤脚走上前,合掌低头。

佛祖看着她,声音慈悲而沉稳:“你为何而来?”

张琳低声答:“我心已定,愿舍红尘,修我心。”

佛祖点头,又问:“你可知,此路清苦?”

她答:“我知。但心安。”

佛祖看着她,缓缓举起一只手,轻轻在她额头一点。

“既已明心,便无挂碍。行于道中,愿你守愿。”

张琳忽地一颤,猛然惊醒。

香炉中的檀香还在袅袅升起,窗外是破晓前最静的一刻。

她摸了摸额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张琳起身,披上僧袍,推门走出房间。

东方天边,已微微泛白。

她知道,这一天,将是她人生的真正开始。

6.

剃度那天,寺里下起了细雨。

没有仪式,没有香客,只有山林雾气缭绕,和清晨钟声回响在空谷之中。

张琳跪在方丈弘远面前,双手合十,额头轻贴在蒲团上。她披着素白袈裟,头发已挽成一束。

方丈捻着佛珠,口诵经文,片刻后缓缓站起,亲手为她剃去青丝。

每落下一缕,仿佛都割断了红尘俗念。

当最后一剪落地,方丈轻轻开口:

“自今日起,你法号——慧正。”

“慧而不执,正而无争。愿你心如莲开,慈悲护世。”

张琳双目微湿,恭敬磕头:“弟子慧正,谨记师命。”

那一刻,仿佛连钟南山的风都变得格外轻柔,佛堂外的青藤微微颤动,像是在见证一个新生。

7.

出家之后,慧正法师留在了钟南山下的小庙修行。

寺里不大,只有六间瓦房,两口井,一间经房,前山种菜,后山劈柴,庙门常年敞开,来的人少,走的人也快。没人会想到,曾经在魔都写字楼里叱咤风云的外企女高管,如今每天清晨扫地、煮粥、劈柴、打坐、诵经,一日三餐,过得比山下最普通的农妇还素净。

“你不觉得苦?”有香客问她。

慧正只是淡淡一笑:“曾经的日子,是心苦;现在的生活,是心静。”

这段安静日子没持续多久,命运又悄悄地,给她安排了一条新路。

那是一个初冬的早晨,山里下着细雪,院子里寂静无声。慧正刚刚扫完落叶,准备回斋堂煮早粥,却听见庙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啼哭声。

她皱了皱眉,顺着哭声走过去。

木门外,地上放着一个破旧的纸箱,纸箱外头裹着几层薄薄的棉布,布上还印着医院的字样。慧正俯身一看,里面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小脸冻得发紫,哭声微弱,仿佛随时会停止。

她愣了几秒,接着立刻将孩子抱入怀中,冲进屋里,烧热水、取棉被、找干净毛巾。忙活了大半个早上,孩子才慢慢恢复体温,张开嘴“哇”地哭出声来。

那一刻,慧正看着她,眼眶红了。

“你也是被丢下的啊……”她轻轻呢喃,仿佛看见了童年被遗弃在亲情缝隙里的自己。

那晚,她坐在佛前,抱着孩子不敢睡,就像守护一只刚出生的小鸟。

寺里其他师兄问:“这孩子怎么办?要不要送去福利院?”

慧正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留下她吧。”

没人反对,也没人多问。

于是,寺里多了一个孩子,取名“慧初”。

慧初的到来,仿佛开启了某种奇妙的缘分。

两个月后,又有一位妇人深夜悄悄地把一个男婴放在庙门外,孩子哭声嘶哑,脸上还有未痊愈的湿疹;再后来,是个弃儿被装在麻袋里,放在庙后的柴房旁。

她不再惊讶,也不再害怕。

她说:“可能是天安排的,我该接住这些孩子。”

从2001年到2024年,二十多年时间,慧正陆续收养了29个弃婴,其中27个是女孩。她说这些孩子,是她修行路上的“照见法门”,让她在慈悲中看见自己、也圆满别人。

有人好奇问她:“你一个尼姑,不结婚、不生子,为何要养这么多孩子?”

她淡淡回道:“她们被这个世界放弃时,我刚好在。”

寺庙没有太多钱,前些年还时常为奶粉钱发愁。慧正原本攒的一点积蓄早就用光,后来靠一亩菜地、几只母鸡,和尚们出门化缘,勉强维持生活。

为了孩子们能读书,她写信、打申请,去找民政、慈善机构,自己申请社会募资平台。有一年,庙后失火,厨房全烧了,她一边安抚受惊的孩子们,一边自己搬砖盖房。

邻村的人感叹:“她不是出家人,是活菩萨。”

慧正从不承认,她说自己也有烦恼、有软弱、有累得不想动弹的时候。但每次想放弃的时候,她就会想起最初那个冰天雪地、怀中哭泣的婴儿。

“那一刻,我才明白了‘慈悲’是什么。”她说。

2022年秋天,最早被慧正收养的女孩慧初考上了大学,是一所985。

她在开学典礼上演讲:“我没有爸爸妈妈,但我有一个用生命照顾我、让我活下来的妈妈。她不是俗世的母亲,却给了我全部的爱。”

演讲视频传到网上后,不少人专程跑到钟南山小庙来看她,有记者、有网友、有爱心人士。

有人说她是传奇,也有人说她疯了。

她只是笑笑。

有人送她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众生皆苦,愿你成灯。”

她没有挂起来,只放在了柴房后的小佛龛前。她说:“我不是灯,是曾经也在黑夜里迷路的人。”

她常常对孩子们说:“你们不是多余的人,是被老天送来渡我的。”

而孩子们,也在她的庇护下,一点点长大、上学、学艺、考大学、学医、学法律、学设计。有人愿意出家陪她,有人回归社会做义工。

她从没阻拦。

“我接你们来,是为了你们能走。”她说。

有爱的人,总会走得更远。

(《故事:上海一女高管被佛祖托梦,身上连续发生怪事,至今无法解释》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嘉琪Feeling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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