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寄钱给乡下大哥,他却用来养别人的娃,大哥走后我收到包裹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1 15:33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哥走了。

走得那么突然。

我恨了他半辈子。

可他死后,一个包裹却寄到了我家。

打开一看,我当场瘫倒在地。

我叫隗书华,今年五十八岁。

从黄土高坡的穷乡僻壤考出来,在省城扎根落脚,一辈子勤勤恳恳,也算是个体面的文化人。

可我的心里,始终有一根拔不掉的刺,这根刺,就是我那远在乡下的大哥,隗书国。

父母走得早,是大哥长兄为父,把我拉扯大,供我读书。

这份恩情,我记了一辈子。

所以,从我领第一个月工资开始,雷打不动,每个月我都会给大哥寄钱过去。

一开始是几十块,后来涨到几百,再后来是一千、两千。

我总觉得,这是我欠他的,是我为人弟弟应尽的本分。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让大哥在乡下的日子过得舒坦些。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他竟然拿去养了别人的娃!

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我这个亲弟弟,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吗?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

那时候,我女儿刚上大学,正是用钱的时候。我爱人单位效益不好,家里的开销,几乎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

即便如此,给大哥的钱,我一分都没少过。

那年春节,我带着妻女回老家过年。

村里人见了我,都客气地喊我“隗教授”,夸我有出息,是村里飞出去的金凤凰。

我嘴上谦虚着,心里却不是滋味。

因为我看到,大哥隗书国和嫂子杭秀莲,对自己亲生的女儿隗小娅,也就是我的亲侄女,穿得破破烂烂,瘦得像根豆芽菜。

可他们身边,却跟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那孩子穿的棉袄是崭新的,脚上的棉鞋一看就价格不菲。

大哥和嫂子,对他比对亲闺女还亲,嘘寒问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我当时心里就犯了嘀咕,这孩子是谁?大哥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宝贝疙瘩?

吃饭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一句:“哥,这孩子是?”

大哥的脸色瞬间就有点不自然,含糊其辞地说:“哦,一个远房亲戚家的,放咱家养几天。”

嫂子杭秀莲也只是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

我心里有疑惑,但也没好意思再追问下去。毕竟,大过年的,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搞得大家都不愉快。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可我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

年后,一个同村的发小来城里办事,顺道来看我。

酒过三巡,话就多了起来。

他拍着我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书华啊,你可真行!一个月给家里寄那么多钱,你哥都拿去给你那个‘干儿子’花了!村里人都说,你哥养的不是儿子,是金疙瘩!”

“干儿子?”我当时就愣住了,“什么干儿子?”

“就是那个叫岑念恩的小子啊!你不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你哥隗书国待他,比亲儿子还亲!吃好的穿好的,还送去镇上最好的学校读书。倒是苦了小娅那丫头了。”

发小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岑念恩!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原来那个男孩叫岑念恩。

原来我每月寄回去的钱,都花在了这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身上!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从我心底冒了起来。

我辛辛苦苦,省吃俭用,是为了让我的亲大哥、亲侄女过上好日子,不是为了让他去充当活菩萨,养别人的孩子的!

他凭什么这么做?他经过我同意了吗?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傻瓜。

大家给评评理,这事儿放谁身上,谁能不生气?

我当即就给大哥隗书国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压抑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哥,我问你个事。你是不是拿我寄给你的钱,去养一个叫岑念恩的男孩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

我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隗书国!你把我当什么了?提款机吗?我自己的日子过得紧巴巴,我女儿上大学的学费我还得找人借!你倒好,拿着我的钱去养野孩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死去的爸妈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那头,大哥的声音沙哑而疲惫:“书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你别管了。”

“我别管了?那是我辛辛苦苦挣的钱!我怎么能不管!”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从今往后,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寄!”

“随你吧。”

大哥说完这三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的心,凉了半截。

那是我第一次,对从小敬重的大哥,产生了恨意。

我觉得他变了,变得自私、冷漠、不可理喻。

从那天起,我赌气再也没给大哥打过一个电话。

但是,钱,我还是每个月按时寄。

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以德报怨。我只是忘不了,父母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大哥。

我恨他,但我不能违背对父母的承诺。

这钱,就当我是在还我欠他的养育之恩吧。还完了,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你们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太傻了?

日子就这么在矛盾和煎熬中一天天过去。

一转眼,又是几年。

期间,我回过一次老家,是去给父母上坟。

我没有提前通知大哥。

我只想悄悄地回去,了却一桩心愿,然后悄悄地离开。

可就在村口,我看到了让我肝肠寸断的一幕。

那天,下着小雨,路很泥泞。

大哥隗书国,弓着背,吃力地蹬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车上,坐着那个叫岑念恩的少年。

少年穿着干净的校服,背着书包,显然是刚从镇上放学回来。

而我的大哥,浑身被雨水和泥点子打湿,裤腿上全是泥,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疲惫。

他把车停在岑念恩家门口,细心地叮嘱他:“快回家去吧,换身干衣服,别着凉了。作业有不会的,晚上我让你嫂子去给你辅导。”

少年懂事地点点头:“谢谢隗伯伯。”

而就在不远处,我的亲侄女隗小娅,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自家屋檐下,手里拿着一把破了洞的伞,望着雨中的父亲和那个“外人”,眼神里,充满了落寞和羡慕。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地剜了一下。

我冲了过去。

“隗书国!”我指着他,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自己的亲闺女!她连把像样的伞都没有!你却拿我的钱,把别人的儿子当祖宗一样供着!你还有没有心!”

大哥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铁青。

他没有解释,只是把三轮车往旁边一推,对我低吼道:“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我走?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走!”

“你的家在城里!”大哥的眼睛红了,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这里跟你没关系了!你给我滚!”

这是我大哥,第一次对我说“滚”字。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是委屈,是愤怒,更是失望。

我指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好,隗书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从今往后,我隗书华,就当没你这个哥!”

说完,我扭头就走,没有回头。

我怕我一回头,就会心软。

那场大雨,下得昏天黑地,就像我当时的心情。

我以为,我和大哥的缘分,就此走到了尽头。

可我没想到,命运的残酷,远超我的想象。

那次不欢而散后,整整五年,我没有再回过老家,也没有和大哥有过任何联系。

钱,我依然寄。

但那已经成了一种麻木的惯性,一种卸不下的枷锁。

我时常在夜里想,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兄弟俩,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难道真的是钱,改变了一个人?

还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我只知道,我的心,被他伤透了。

直到去年冬天,我接到了嫂子杭秀莲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嫂子,泣不成声:“书华……你快回来吧……你哥……你哥他不行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突然?

前几年还看他那么硬朗,能骑着三轮车载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嫂子在电话里哭着说,大哥为了多挣点钱,农忙完了就去镇上的工地打零工。前几天,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当场就……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

我的耳朵里,只剩下无尽的轰鸣。

我请了假,疯了一样地往老家赶。

一路上,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有震惊,有悲伤,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

我恨他,为什么就不能跟我服个软,解释一句?

我恨他,为什么要把我们兄弟的情分,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甚至恶毒地想,这是不是就是他的报应?

可当我在灵堂上,看到大哥那张黑白遗像时,所有的怨恨,都化作了滔天的悔恨和悲痛。

照片上的他,咧着嘴笑,憨厚而朴实,还是我记忆中那个会把唯一的鸡蛋让给我吃的哥哥。

他怎么就走了呢?

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误会没有解开,还有那么多的心里话没有说。

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哥!

嫂子杭秀莲一夜之间,仿佛老了二十岁。

她拉着我的手,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我的侄女隗小娅,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她扶着妈妈,眼睛肿得像核桃。

而在灵堂的一角,我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岑念恩。

他已经是个挺拔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衣,默默地跪在地上,为我大哥烧着纸钱。

他的眼睛,和我一样,又红又肿。

我看着他,心里百感交集。

就是为了这个孩子,我和大哥反目成仇。

如今,大哥走了,留下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该如何面对?

葬礼结束后,亲戚们都散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嫂子杭秀-莲从里屋拿出一个用蓝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递到我面前。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书华,这是你哥走之前,千叮万嘱,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的。”

我看着那个包裹,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是大哥留给我的遗言?还是……

我不敢想下去。

带着那个包裹,我连夜返回了省城。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面对我那可怜又可恨的大哥,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妻子知道我心情不好,默默地给我泡了杯热茶,就退了出去。

我颤抖着手,一层一层地解开包裹上的蓝布。

里面,是三样东西。

一沓用红绳捆得整整齐齐的奖状。

一个厚厚的,封皮都磨破了的笔记本。

还有一叠,信封已经泛黄的信件。

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拿起那沓奖状,一张张地翻看。

“隗书华同学,在本学期期末考试中,荣获全校第一名……”

“隗书华同学,在全国中学生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中,荣获二等奖……”

“隗书华同学……”

这些,竟然都是我上学时的奖状!

我以为,这些早就被父母当废品卖了,或者在搬家的时候弄丢了。

我万万没想到,它们竟然被大哥,像宝贝一样,珍藏了这么多年!

每一张奖状,都被抚平了褶皱,边边角角都用心地保护着。

我仿佛能看到,大哥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一张张地抚摸着这些奖-状,脸上露出骄傲又憨厚的笑容。

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

我放下奖状,拿起了那个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是大哥那歪歪扭扭,却又一笔一划十分用力的字迹。

这是一个账本,也是一本……日记。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每一笔钱的来龙去脉。

“1998年3月5日,收到书华寄来的人民币200元。给念恩交学费120元,买文具15元。给小娅买了两根头绳,5毛。家里买盐,1元。剩下63.5元,存起来。”

“2003年9月1日,收到书华寄来的1000元。念恩上初中了,要去镇上,花销大。交学费、住宿费800元。给他买了身新衣服,80元。小娅说也想要新衣服,我对她发了火,孩子哭了,我心里难受。家里没钱了,跟邻居借了50斤米。”

“2010年7月12日,书华打电话来,骂了我一顿。他知道了念恩的事。我心里堵得慌,可我不能说。我怎么能说?当年要不是为了救掉进河里的他,岑家兄弟怎么会死?我欠人家一条命啊!这条命,得还。书华有出息,他的前程不能被这件事拖累。这个债,我来背,我替他还。”

看到这里,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响。

一段被我刻意尘封了四十多年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那年我才八岁,夏天去村外的河里玩水,不小心脚下一滑,掉进了深水区。

我不会游泳,在水里拼命挣扎,眼看就要沉下去。

是邻居家的岑建军大哥,想都没想就跳了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把我推上了岸。

而他自己,却因为体力不支,被湍急的河水卷走了。

岑建军大哥,是村里有名的壮劳力,家里的顶梁柱。

他走的时候,他的妻子正怀着孕。

后来,听说他的妻子因为悲伤过度,生下孩子后就大出血,跟着去了。

留下的那个孩子,就是……岑念恩!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我一直以为,大哥养的是一个不相干的“野孩子”。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孩子,竟然是我救命恩人的遗孤!

而大哥,这个不善言辞,甚至有些木讷的男人,竟然为了我,为了不让我背负上这份沉重的人情债,一个人,默默地扛下了所有!

他怕影响我的前途,他怕我一辈子活在愧疚里。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独自承受我的误解、我的怨恨、我的怒骂。

日记本上,还有一页是专门写给我的。

“书华,哥知道你恨我。哥对不住你。你寄来的钱,我都给念恩用了。哥没本事,挣不来大钱,只能用你的钱,去还你欠下的债。你别怪哥,哥只是希望你能飞得高高的,不要有任何负担。岑家兄弟的恩情,哥这辈子来还。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扑通”一声,我再也支撑不住,从椅子上滑落,瘫倒在地。

我手里的日记本,散落一地。

我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哭我那可怜的大哥,他这一辈子,活得该有多苦,多累啊!

我哭我自己的愚蠢和无知,我竟然恨了他这么多年!我骂他“良心被狗吃了”,可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善良,更无私的良心了!

隗书国!我的亲哥哥啊!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你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承担!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扛得这么辛苦!

我拿起最后一叠信。

那是岑念恩写给我的,写给那个他素未谋面,却一直资助他上学的“隗叔叔”。

“亲爱的隗叔叔:您好!听隗伯伯说,是您一直在帮助我。谢谢您,让我可以和别的孩子一样坐在教室里读书。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长大了报答您和隗伯伯……”

“隗叔叔:我考上重点高中了!隗伯伯比我还高兴,他用三轮车把我送到学校,给我铺好床,他流汗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爸爸……”

“隗叔叔:我考上大学了!是您和隗伯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就像我的爸爸,和像爸爸一样的隗伯伯……”

一封封信,一字字句句,都像一把把尖刀,插进我的心脏。

我不是他的恩人,我哥才是。

我甚至,是间接害死我哥的凶手!

如果不是我那通指责的电话,如果不是我那次无情的决裂,大哥或许就不会那么拼命地去工地上打工,就不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

悔恨和痛苦,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这个自诩为文化人,自以为是的“教授”,在我的大哥,那个朴实无华的农民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和不堪。

他用他那并不宽阔的肩膀,为我扛起了一片天。

他用他沉默的爱,为我的人生铺平了道路。

而我,却给了他最深的伤害。

哥,我对不起你!

故事讲到这里,其实已经结束了。

后来,我把岑念恩接到了城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我资助他读完了大学,现在,他已经是一名优秀的医生。

他时常会说:“叔叔,是您和伯伯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总是摇摇头,告诉他:“不,是你的父亲,用生命改变了我和你伯伯的命运。我们做的,只是在偿还一份永远也还不清的恩情。”

侄女隗小娅,也考上了大学,毕业后选择回到家乡,成了一名乡村教师。她说,她要像她的父亲一样,守护那片土地。

每年清明,我们都会一起回老家,去给我大哥和岑建军大哥上坟。

站在他们的坟前,我总会想起大哥日记里的那句话:“这世上最重的,不是钱,是情。是债。”

是啊,金钱有价,情义无价。

我用半生的怨恨,才读懂了我大哥那份沉默如山的爱。

这份懂得,太迟,也太痛了。

各位朋友,听我唠叨了这么多,我只想问大家一个问题:

这世上最重的,究竟是看得见的金山银山,还是那份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压得人一辈子都直不起腰的恩情债?

来源:健康艾伯特9W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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