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年薪百万不养老,我成公婆人形提款机,直接掀桌!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1 14:19 1

摘要:"当啷——"锅铲砸在灶台上,震得青椒丁蹦到瓷砖缝里。我盯着滋滋作响的锅底,后颈冒起细汗。那套两居室是我和建国结婚时凑首付买的,去年孩子去外地上初中才空出来。老两口在乡下住了四十年,怎么突然要进城?

抽油烟机的嗡鸣里,青椒炒肉的香气裹着油星子往鼻尖钻。我颠着锅铲正要起锅,围裙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得大腿发麻。

"晓芸啊,我和你爸在车站呢。"婆婆的声音混着刺耳的广播声,"建国说你们那套老房子空着,我们想搬过来住段时间。"

"当啷——"锅铲砸在灶台上,震得青椒丁蹦到瓷砖缝里。我盯着滋滋作响的锅底,后颈冒起细汗。那套两居室是我和建国结婚时凑首付买的,去年孩子去外地上初中才空出来。老两口在乡下住了四十年,怎么突然要进城?

"妈,建国没和我提过这事啊。"我关了火,手指捏得手机壳发疼,"您之前不是说等美娟在上海买了大房子,接您去住江景房吗?"

电话那头静得能听见公公的咳嗽。"美娟那丫头,半年没往家打一个电话了。"婆婆的声音突然哑了,"上个月我给她发微信,说想吃她寄的南翔小笼包,她回了个'忙'字就没下文。"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去年大姑姐离婚时,婆婆拍着桌子骂她"好好的家说散就散",说"男人哪有不贪玩的,忍忍就过去了"。后来美娟直接换了手机号,只让建国转交过两万块,说是"给爸妈的生活费"。

"那立伟那边呢?"我压着声音问。小叔子是省城大学老师,媳妇在三甲医院当医生,住着一百四十平的大房子。

"立伟媳妇她妈在帮着带外孙女呢。"婆婆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那屋小,挤不下四个大人..."

我靠在冰箱上,想起上个月建国说的话——小叔子媳妇嫌公婆从乡下带的土鸡蛋"有鸡屎味",转手就扔了。合着绕了一圈,最后只能指望我和建国这对"最普通"的夫妻。

晚上建国回来时,我正蹲在老房子擦窗户。抹布浸了水,擦过的玻璃上留着歪歪扭扭的水痕。他拎着两箱牛奶站在门口,手指把纸箱捏出褶皱:"爸妈年纪大了,身边没个人照应..."

"照应?"我直起腰,膝盖被水泥地硌得生疼,"美娟姐年薪够请三个保姆,立伟两口子月入快三万,我们呢?我十二万,你十五万,房贷五千,孩子补课费两千,上个月我妈住院还找同事借了两万..."

"晓芸,我是长子。"建国喉结动了动,"我妈昨天在电话里哭,说村东头王奶奶摔在院门口,躺了半天才被邻居发现..."

我突然说不出话。想起去年中秋回乡下,婆婆蹲在院门口剥毛豆,见我来就往我兜里塞煮花生,手背上的老年斑蹭得我裤腿都是盐粒:"城里卖的没自家煮的香,多带点。"她鬓角的白发被风掀起,像团解不开的乱毛线。

公婆搬来那天,婆婆从蛇皮袋里掏出半只咸鹅、两罐腌菜,还有个裹了三层红布的小包裹。打开是对银镯子,刻着模糊的牡丹花纹,"我嫁过来时婆婆给的,晓芸戴着。"

我推脱不过,硬套在手腕上。银镯有点紧,卡得腕骨发红,倒像道无形的枷锁。

日子过得像团乱毛线。婆婆总把洗菜水存进塑料桶冲厕所,说"你们年轻人不知道钱难挣";公公每天五点开收音机听《打金枝》,声音大得楼下遛狗的王阿姨都来敲门;最揪心的是婆婆的糖尿病——她偷偷把四百多一盒的进口药掰成两半吃,我发现时血糖仪上的数字刺得眼睛疼:"18,妈,这要出人命的!"

"贵。"婆婆搓着洗得发白的围裙角,"美娟以前说要给我买保险,后来..."她没说完,低头把药盒上的英文标签摸了又摸。

我咬着嘴唇没接话。上周给美娟发消息说婆婆血糖高,她只回了个"知道了";小叔子倒是转了八百,附言"给爸妈买菜",可婆婆一个月药钱就要一千二。

矛盾在国庆节爆发。我在厨房煮螃蟹,蒸汽模糊了玻璃,突然听见婆婆喊:"晓芸,美娟发视频了!"

手机屏幕里,大姑姐站在三亚沙滩上,宽檐草帽下是新做的卷发,身后碧海蓝天亮得刺眼。她身边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举着相机给她拍照。

"妈,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做投资的。"美娟涂着玫红色口红,笑起来和从前一样张扬,"过段时间带他回家吃饭啊。"

婆婆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屏幕上的美娟,像在碰什么会碎的东西。她转身要走,我这才发现她后腰的衣服湿了一片——刚才靠在厨房门框上,被蒸汽打湿了。

那晚婆婆在客厅抹眼泪:"我就想看看我闺女,她连面都不肯露..."

建国蹲在她跟前拍背:"妈,美娟姐忙..."

"忙?"我突然火了,声音抖得像被风吹的窗棂,"她忙到亲妈住院都不看一眼?立伟呢?上周还发朋友圈带媳妇孩子去迪士尼,怎么就没空接您住两天?"

客厅静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公公坐在沙发角落,指甲抠着藤椅裂开的缝,木屑落了一身。

"晓芸!"建国站起来,脸涨得通红,"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不能说?"我扯下手腕上的银镯,"当初你们说我最贴心,现在呢?贴心就得当冤大头?我妈还在养老院躺着,我每月还得给她寄钱呢!"

银镯"啪"地砸在茶几上,震得茶杯里的水晃出涟漪。婆婆突然弯腰捡起镯子,用袖口擦了又擦,眼泪滴在银面上:"是我们拖累晓芸了,明儿我和你爸回乡下..."

"妈!"建国急得直搓手,"您别听她的,她就是...就是累了。"

我转身冲进卧室,反锁上门。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床头柜的全家福上——去年春节拍的,公婆坐在中间,美娟揽着我肩膀笑,立伟逗着小侄女。那时候谁能想到,现在会为了谁该养老吵成这样?

后半夜迷迷糊糊听见动静,爬起来看见建国在客厅抽烟。烟头明灭间,我看见地上堆着两个蛇皮袋——公婆的行李。

"我给美娟打了电话。"他掐灭烟头,火星在黑暗里闪了闪,"她说下周末回来接爸妈去上海住段时间。立伟媳妇也松口了,说等外孙女上幼儿园,就接爸妈去省城。"

"那...那我们呢?"我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门轴。

建国过来抱我,下巴蹭着我头发:"晓芸,我知道你委屈。可他们是我爸妈,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没人管。等美娟和立伟那边安顿好了,咱就轻松了。"

我没说话,把脸埋在他胸口。客厅茶几上,婆婆擦过的银镯泛着温润的光,像块化不开的糖。

第二天早上,厨房飘着小米粥的香。婆婆见我进来,往我碗里多舀了勺糖:"晓芸,昨儿是妈不对。"

粥甜得有点发苦。我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一片叶子贴在玻璃上,像句没说完的话。

有时候我想,到底是我们欠了公婆,还是条件更好的子女欠了我们?要是当初硬气点拒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累?可每次看见婆婆把我忘在厨房的保温杯装满热水,看见公公踮着脚帮我收晾在楼下的被子,那些计较就像被水浸过的毛线,理不清,也舍不得剪断。

要是换作你,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呢?是咬牙接着扛,还是硬下心肠把老人推给其他子女?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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