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夜夜笙歌,朋友尾随发现真相:你去的是一片荒坟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1 14:26 1

摘要:"去去去!"赵大柱把饼子塞嘴里,腮帮子鼓得老高,"老子是去听大鼓书,谁像你们尽想些歪的。"他说话时,眼角余光却总往醉月楼方向瞟。那楼阁雕梁画栋,朱漆大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映得门楣上"醉月楼"三个金字直晃眼。

民国二十三年秋,天津卫海河边上飘着层薄雾。码头工人赵大柱蹲在渡口石阶上,手里攥着半块硬饼子,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对岸的灯红酒绿。

"柱子哥,又等船呢?"卖烟卷的二狗子凑过来,"听说南市新开了家醉月楼,里头姑娘个个赛天仙,您这天天往城里跑……"

"去去去!"赵大柱把饼子塞嘴里,腮帮子鼓得老高,"老子是去听大鼓书,谁像你们尽想些歪的。"他说话时,眼角余光却总往醉月楼方向瞟。那楼阁雕梁画栋,朱漆大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映得门楣上"醉月楼"三个金字直晃眼。

二更梆子响过三遍,赵大柱终于起身。他今日穿了件靛蓝长衫,这是去年给洋行扛货时东家赏的,袖口磨得发亮也舍不得扔。醉月楼门前龟公早认得他,甩着帕子尖声笑道:"赵爷可算来了,翠云姑娘等您半宿啦!"

楼里脂粉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赵大柱熟门熟路拐上二楼,最里间雅座已备好酒菜。纱帘后隐约坐着个窈窕身影,怀里抱着琵琶,十指如葱白。

"赵郎可让奴家好等。"珠帘轻响,翠云袅袅娜娜出来,水红衫子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半截雪白脖颈。赵大柱看得喉头发紧,忙灌了口酒压火。

三弦声起,翠云朱唇轻启:"一更里月儿照花墙,情郎哥翻墙会娇娘……"吴侬软语缠绵入骨,赵大柱听得如痴如醉,忽然瞥见窗外月色如水,照得庭院里老槐树影影绰绰。他总觉得这场景在哪见过,可细想又毫无头绪。

子夜时分,赵大柱踉跄着下楼。醉月楼后巷飘来股腐臭味,他捏着鼻子加快脚步,冷不防撞见个人影。

"柱子!"来人一把拽住他胳膊,正是同在码头扛活的铁牛,"你的天天半夜来这鬼地方,老子跟了你三天……"

话没说完,铁牛突然瞪圆了眼。月光下,赵大柱脖颈处赫然印着个绯红唇印,活像被女鬼吸了精气。铁牛哆嗦着掏出火柴,"嚓"地划亮,火光映出赵大柱煞白的脸。

"你……你看见啥了?"赵大柱被盯得发毛。

铁牛咽了口唾沫:"你后头……跟着个穿红衣裳的女人!"

赵大柱猛回头,身后只有青砖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正要骂铁牛发癔症,却听墙根下传来声幽幽叹息,像是女子在哭,又像在笑。

次日晌午,铁牛拽着赵大柱直奔城隍庙。香炉里插着三炷高香,青烟袅袅中,老道捻着山羊胡开口:"这位施主,你可是夜夜去那醉月楼?"

赵大柱一愣:"道长怎么知晓?"

"哼!"老道突然抓起案上铜铃猛摇,"那醉月楼早三十年就烧成白地了!你见的哪是活人,分明是……"话未说完,香案上的签筒"哗啦"倒下,七根竹签齐刷刷指向门外。

赵大柱听得后背发凉,铁牛却梗着脖子嚷嚷:"道长别是诓钱吧?我昨儿还见醉月楼开门迎客呢!"

老道眯眼盯着赵大柱:"你且说说,那楼里可有个叫翠云的姑娘?"

赵大柱心头剧震——翠云从未提过真名,他也是今早才知,那姑娘怀里琵琶上刻着"翠云"二字。老道见他不语,从袖中抖落张泛黄剪报,头版赫然印着"醉月楼大火,十七名歌女罹难"。

当夜三更,赵大柱被铁牛拽到醉月楼废墟。残垣断壁间,半截门框歪歪斜斜挂着,正是当年"醉月楼"的匾额。月光下,焦黑的房梁扭曲如枯骨,哪里还有半点雕梁画栋?

"你听!"铁牛突然捂住赵大柱的嘴。夜风送来琵琶声,断断续续的,正是昨日翠云唱的《月圆花好》。赵大柱两腿发软,却见铁牛猫着腰往废墟里钻。

"铁牛你疯了!"赵大柱压低嗓子,却见铁牛突然僵在原地。月光从破屋顶漏下来,照见满地碎瓦间,整整齐齐摆着十七口朱漆棺材,每口棺材上都贴着张泛黄照片——正是剪报上那些歌女的面容!

最中间那口棺材前,赫然立着个红衣女子,怀中琵琶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赵大柱正要逃,却听女子幽幽开口:"赵郎,你终于来了。"

"翠云?"赵大柱腿一软跪在地上,"你……你是人是鬼?"

女子转过脸来,赫然是剪报上领头的歌女!她指尖在琵琶弦上一划,声如裂帛:"三十年前,我们姐妹被那恶霸烧死在楼里。你可知为何独独放你进来?"

赵大柱浑身发抖,忽然瞥见女子脚边躺着个玉佩——正是临终前塞给他的传家宝,上头刻着"赵"字。

"这玉佩……怎么在你手里?"

女子凄然一笑:"三十年前,有个穷书生夜夜来听我唱曲。大火那夜,他冲进火场要救我,却被烧断的房梁砸中……"她指尖轻点赵大柱心口,"那书生胸前,也挂着这枚玉佩。"

赵大柱如遭雷击,恍惚看见火光中有个书生抱着琵琶狂奔,身后是熊熊烈焰。女子身影忽然变淡,化作点点荧光融入月光:"赵郎,该醒了……"

鸡鸣破晓时,铁牛扶着赵大柱跌出废墟。远处海河波光粼粼,晨雾中隐约可见座新楼拔地而起,匾额上"醉月楼"三个金字崭新如初。

"柱子,你脖子上……"铁牛突然指着赵大柱胸口。褪色的玉佩不知何时泛起温润光泽,里头隐隐约约现出个窈窕身影,抱着琵琶浅笑盈盈。

赵大柱摸着玉佩,忽然想起昨夜老道的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他朝着废墟深深一揖,转身时,晨光正穿透薄雾,照得海河上碎金乱跳。

后来人说,每逢月圆夜,醉月楼废墟上总会飘来琵琶声。有胆大的夜里经过,还能看见个书生模样的汉子,抱着琵琶在月光下又哭又笑。可等鸡叫三遍,那里又只剩焦土瓦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故事在天津卫传了半辈子,渐渐变了味。有人说那书生是负心汉,被女鬼缠身;有人说是歌女们怨气不散。可老码头上的苦力都知道,赵大柱从此再没进过烟花地,倒是把工钱都攒着,在城隍庙后头盖了座义塾。

有年清明,几个学生娃在义塾后院挖出个锈铁盒,里头躺着半块玉佩,背面刻着行小字:"此生缘尽,来世再续。"当夜,守夜的老更夫听见琵琶声混着读书声,从义塾里飘飘荡荡传出来,惊得整条街的狗都不敢叫。

如今海河边上盖起了高楼大厦,可每逢七月半,还是有老人会往河里撒把纸钱,嘴里念叨着:"翠云姑娘,赵书生,拿去买琵琶弦吧。"河风掠过水面,带起阵阵涟漪,像是有人在应和。

这世间事,真真假假谁能说得清?就像那月光下的醉月楼,你说它是鬼楼,可偏有人听见欢声笑语;你说它是幻影,可那玉佩上的唇印,到如今还鲜红如初。或许正如老辈人说的,人心里存着善念,鬼怪也能成菩萨;要是存着恶念,活人比鬼还可怕呢。

来源:快乐铭仔说书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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