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破密 !《汴京听风录》 揭开北宋谍战血色秘史(文末福利)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1 12:34 1

摘要:北宋仁宗天圣九年的汴京,看似繁华热闹的大宋都城,勾栏瓦肆里说书人讲着前朝趣事,茶舍棚下人们悠闲攀谈,可盛世歌舞背后却暗潮涌动。

北宋仁宗天圣九年的汴京,看似繁华热闹的大宋都城,勾栏瓦肆里说书人讲着前朝趣事,茶舍棚下人们悠闲攀谈,可盛世歌舞背后却暗潮涌动。

《汴京听风录》试读连载:

试读连载第一篇;试读连载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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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继续放送第三篇!👇

……(接上一篇)

董齐庵默默地看了看手心翠绿的药丸,把匕首放回了陶瓮。生死须臾的关口,武器已经失去了意义,最好的选择是尽快结束自己的性命。董齐庵的脸上反倒平静了起来,他打了个呵欠,两指夹住药丸,藏在拳中,懒懒地叫了声:“聒噪!”

门开处,闪进来一个男子,三十岁上下,中等身材,幞头松散开来,一身铁色皂衣,额头鼻尖都是汗珠。来人反手扣上门,两手麻利地合上门闩,急切地朝两旁张望,却一时忘了言语。

董齐庵眉头皱着,一脸的不耐烦:“你找谁?”

来人焦灼道:“要命的事——有闲杂人吗?”

董齐庵冷笑道:“想说就说,哪里有这么多废话!”

来人苦笑摇头,自语道:“知道你也不信——”他一边说,一边从腰中褡裢里取出一物,翻开麻布包裹,露出里面的东西,两手端着呈在董齐庵面前。

三年刺机局受训,二十年汴梁城潜伏,时值中年,董齐庵已经很少体会到汗毛倒竖的感觉了——尽管他看到了一只手,准确地说,是一只断手,手背上黑色的痦子像是他刚吃下又吐出的羊眼珠——刹那间,他冷静地对来人的可信度做出了基本判断。不过,他还是本能地扪住心口,倒退两步,惊慌失措地扭过头去。这才是一个无辜的人的正常反应。

来人见状,又急又气道:“来不及了!还信不过我吗?十千脚店被抄了,你的暗钉没了!那个茶博士舷梯要自杀,被皇城司的人一刀砍了手——”

董齐庵知道再也不必伪装下去,便淡淡地一笑,道:“你想说什么?”

“皇城司的人立马就到,”来人迫不及待地说,“你要想活命,就带我走!去辽国!”

董齐庵一怔。对一个优秀的间谍来说,这样的真情流露是莫大的失误。来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表情的变化,立刻上前一步:“你们辽国人,怎么也婆婆妈妈的?”

董齐庵静静地看着他。手里的翠绿药丸被热汗浸去封蜡,变得黏糊绵软。

董齐庵清楚已然用不到这个东西了,他现在必须立刻逃亡。不过,他还是一字一顿地,问了那个他早该问的问题:

“你,是谁?”

第一章·灯火荧荧归路迷

董齐庵

五丈河经东北水门出开封外城,乘舟顺河而下,一天可达东明县的杜胜集码头。东明县属开封府辖地,是京东路十七州进京漕运的最后一站,物阜民丰,繁昌殷实,素有小汴梁之称。杜胜集码头在县城东南,数不清的漕船、货船、客船泊靠岸边,等待明日一早扬帆离去。邸店、酒铺、妓馆、浴肆、关扑房,围着码头两岸一字排开,一到酉时,便是灯球笼牌耀眼,说不尽的市井烟火。

泊船密集的一爿水面,一艘客船默默地塞在其中。客船头尾的甲板都搭着细苇凉棚,大大小小五个客舱,桅杆上挑着灯笼,写了硕大的一个“萧”字。

船尾凉棚下,有一桌二人,桌上一盏省油灯,两副碗碟,一具小泥炉,炉内炭火红旺,锅中滚汤沸腾,对坐的两人夹着批薄腌好的兔肉,在沸汤中涮熟变色,再蘸了碗里酱汁椒料,热辣辣放入口中。

董齐庵满意地点点头,赞道:“拨霞供——还真是个好名字,可惜无酒。”

对面的人一声不吭,狼吞虎咽,并不回答。

董齐庵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便笑道:“陈兄,就算是逃亡,也不至于一路无语,为何不聊天解闷?”

陈宓抬头一笑,苦涩道:“不然。于在下,是实实在在的逃亡,于董兄则是归心似箭,心境迥异,怎么能聊到一处呢?”

董齐庵摇头笑道:“非也,非也。董某在宋境二十年了,比在大辽的时间都长——就说说你们皇城司吧,能带一个皇城司的人回国,也是一件幸事。”

陈宓放下筷子,扭头看着河岸上人间烟火,怅然一叹:“能说的,都告诉你了,不能说的,还是等到了北——北边再说吧。”

陈宓差点说出“北虏”,这是大宋朝野对辽国的普遍称谓。中原王朝一向以正统自居,东夷西戎北虏南蛮之谓,都透着轻薄鄙夷。陈宓自觉语失,有些歉意地一笑,道:“你我都是干这一行的,在下这点小心思,原本也用不着遮遮掩掩。”

其实陈宓的意思,董齐庵早看得雪亮,心照不宣而已,便微微一笑,再不多言。作为投诚者,当然不能上来就亮出底牌,不见到刺机局的最高首长,最有料的情报是不能随便说的。何况此去辽国千里迢迢,每一步、每一个时辰都命悬一线,甚至谁都不能保证可以平安离开宋境。见董齐庵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陈宓只得赔笑道:“何况大辽刺机局的能耐,在下实在是佩服。”

“哦,不妨一言之。”

“比如这艘船。名为客船,实则只有你我二人搭乘。船行水上,满载与空载一目了然,商人逐利,空载就是赔本,太显眼了,焉能瞒得过皇城司的人?但在下看过,船底暗舱压着不少石料,与满载的吃水线正好一样——再有,萧姓为辽国贵族大姓,如此堂而皇之地挑着萧字灯笼,反其道而行,也只有刺机局的高手敢为之吧?”

因为刚刚不慎说错了话,陈宓只好斟词酌句恭维一番,甚至带着几分肉麻。董齐庵也看得清楚,受用地一笑,道:“贵国皇城司能有如此评价,董某也实在脸上有光。”

陈宓见董齐庵一脸悦色,索性继续道:“贵国刺机局技不止此。船停在此处,看似不经意间,其实也深有讲究。俗话说鱼目混珠,董兄的做法,乃是珠混鱼目。周围漕船、商船、客船密布,皇城司的人就算判断出我们走了这条路,想要检查起来也是难事,稍有动静就会引起警觉。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逃走也不难。”

董齐庵拊掌一笑:“陈兄好眼力!”

“惭愧,惭愧。”

陈宓刚要继续,却见董齐庵两眼突然犀利起来,脸上笑容还在,善意却一丝不存,慢悠悠道:“不过,陈兄仗着精明,却倒把董某当作小孩子耍了。”

董齐庵语气虽缓,在陈宓听来却如同晴天霹雳,不由得惊道:“董兄何出此言?”

“不要着急嘛,”董齐庵咯咯一笑,道:“你叛宋降辽,如果不跟我说出真正原因,我又怎么能带你进入大辽?”

陈宓脸色瞬间雪白,但董齐庵根本不容他辩解,跟刚才同锅取食的样子判若两人,厉声道:“你朝两边看看,周边这十几艘船,全是刺机局的人。他们既能保你离宋入辽,也能让你沉尸于此!是生是死,陈兄自己斟酌吧。”

董齐庵说罢,两眼锋锐如刃,直直地盯着陈宓。而四周船上,不知何时都出现了人影,无声地朝这里看过来。巨大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陈宓的呼吸骤然急促,勉强一笑:“董兄,在下是否真心投靠大辽,让你的手下回西炭场巷看看便知。”

“这个自然,”董齐庵冷冷地看着他,道,“也不必瞒你,你我离开不久,我家的确是被抄了。”

“至少——我救了你吧?”陈宓说着,眼神里传出一丝绝望,“真实原因,在下真的不能说——如果真的必须要我死,那就动手吧!走出这一步,其实横竖都是个死。与其被皇城司的人抓回去,还不如你董兄直接给我一个痛快!”

董齐庵阴鸷地一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

陈宓凄然摇头,道:“你究竟怀疑我什么呢?皇城司两个月前开始监视十千脚店,还有相国寺后殿资圣门,两个月里,你换了两个身份,共三次出现在这两处,对不对?”

董齐庵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投奔大辽之意,在下早已有之,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所以从未在呈文中提起你。不然的话,即便你董兄再有如神助,怕是也活不到现在吧?”

董齐庵微微一笑。陈宓继续道:“你的暗钉舷梯,也就是十千脚店的茶博士王十六,痴情恋着云雨巷的清芬,这个你也知道吧?皇城司就是从清芬那里起的梁子,顺藤摸瓜抓了舷梯。”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陈宓叹了口气,道:“昨晚在十千脚店门口,有个买簪花的人,还记得吗?在你出崇明门的时候,这个人远远地跟着,穿了一身青衫——就是我。”

董齐庵无声地在脑海中复盘,陈宓提到的诸多细节,十千脚店、簪花、崇明门、青衫男子,一一钩沉对照,还真是没有丝毫破绽。

“昨夜,我一路跟着你回西炭场巷,还有一个叫陈至的也跟着你,你们的对话,我也都听到了——等我回皇城司复命的时候,正赶上奉命围剿十千脚店,混战中舷梯死了,为了让你相信,我偷偷砍下了他的右手,而后直接去找你——”

“说谎!”董齐庵遽然拍案,大声道,“即便如此,你如何知道我叫桅杆?”

陈宓一愣,苦笑起来:“董兄啊,那个清芬一介弱女子,熬不过刑法,交代出王十六喝醉的时候,说过什么舷梯、桅杆之类。舷梯者,便人上下往来,桅杆者,挂帆借风出行——在下好歹也是皇城司出来的,还判断不出来吗?何况跟王十六过招之际,我冷不丁叫了他一声舷梯,他——”

董齐庵打断了他的话,逼问道:“还是有破绽——你说你从未在呈文中提到我,那为何皇城司还要抄我的家?”

“是我!”陈宓毫不犹豫道,“是我揭发的你!在找你之前,我给上峰留了一道密信,指出你就是桅杆——如果你不肯及时带我走,不出一个时辰,皇城司就会找上门来,这样我既不会暴露,也能多少立下一功。”

董齐庵冷笑点头道:“好手段,好手段。”

“雕虫小技而已,也是无奈之举——董兄是精明人,换作你,大概也会这么做。”

“你就不担心,我会反戈一击,揭发你要我带你叛逃?”

“不会的,”陈宓的声音沙哑起来,凄凉地一笑,也好像是在无力地揶揄,“董兄这样的人,断然不会让皇城司捉了活口。”

董齐庵不得不承认,除了事发仓促,陈宓的所有逻辑线索都是完整的、无懈可击的。这是对陈宓的第二次甄判。之前的一次,气氛远比这一次融洽,两次的处境甚至有天壤之别。在两种极端处境下,陈宓的反应和陈述没有差别,这就有了两种可能性:要么整件事情的经过完全如陈宓所说,是真实的,而真实的东西往往经得起推敲;反之,陈宓在精心编织一个谎言,而这一谎言需要完全真实的、驳杂的细节来支撑,一个由繁复的真实构建的谎言,人力和时间的成本都太高,而且董齐庵在二十多年的间谍生涯中只见过一例,那就是他自己。

董齐庵的表情终于松弛了下来,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摆摆手道:“例行公事而已,陈兄不要见怪。”

陈宓木然地看着他,董齐庵破颜一笑,道:“来人,给陈兄上酒!”

一旁小船上,细长的踏板搭了过来,一个船工模样的人两起两落,便敏捷地跳上来,恭恭敬敬地放下一壶酒、两只酒杯,斟上了酒。董齐庵端起酒杯,朝陈宓晃了晃,正色道:“这杯赔罪酒,董某就先干了。”说罢,董齐庵仰头一饮而尽。至少在这个瞬间,他是真诚的。但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而这个念头瞬间可怕地改变了一切。

陈宓心有余悸地端起酒杯,还未来得及举起,董齐庵骤然脸色大变,低声道:“不对!”

陈宓吃惊地看着董齐庵,接踵而至的强烈压迫感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董齐庵冷笑道:“险些被你巧舌如簧给蒙骗了!”

陈宓张口结舌,勉强道:“董兄——”

“你说的一切都找不到破绽,但这一切的激活点却是随机发生的,你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每一个细节都完美,这只有理论上的可能性。然而到现在为止,每一个细节又都是完美的,你的计划和行动看似临时起意,却没有任何漏洞,它太完美了。”说到这里,董齐庵已经是近乎咬牙切齿,道,“你我都知道,太完美的东西,本身就是破绽。”

在董齐庵越来越凌厉的气场笼罩下,陈宓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董齐庵显然再不允许他辩解,而他最后的记忆,只是脑后乍然袭来的一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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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长江文艺出版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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