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夫妻有三十五万存款,老家有房有地,今年55岁,够晚年生活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31 18:42 1

摘要:我叫周长安,今年五十五岁,妻子叫田秀兰,比我小两岁。我们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村里的纺织厂认识的。那时候,我在机修车间当师傅,她在织布车间当工人。

守望黄土地

"三十五万四千二百,够了。"我合上存折,手指微微颤抖。这是我和老伴儿一辈子的积蓄,如今都攒在这小本子里。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城市特有的燥热。我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却想着老家黄岗村的那股清凉劲儿。

我叫周长安,今年五十五岁,妻子叫田秀兰,比我小两岁。我们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村里的纺织厂认识的。那时候,我在机修车间当师傅,她在织布车间当工人。

初见秀兰时,她戴着红头巾,穿着蓝色的工装,像一朵在纺织厂里绽放的野花。我暗自喜欢,却不敢表白,只是借着修理她那台老旧的织布机的机会,多看她几眼。

那时候,厂里流行用收音机听评书。我省吃俭用买了个半导体收音机,天天带在身上,就盼着能借给秀兰,让她听听《岳飞传》。后来借机认识了,恋爱了,结婚了。我俩的故事就跟广播里的评书一样,平淡却也有滋味。

纺织厂是我们村里的骄傲,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在那里上班。九十年代初,市场经济大潮来袭,我们这个国营小厂根本跟不上节奏,没几年就倒闭了。那时候,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种失落感中。

下岗后,我们先是在家种地,土地瘦薄,一年到头也收不了多少粮食。再后来,沿海地区开始大规模招工,我和秀兰商量着也去试试。就这样,我们把孩子托付给了老人,踏上了南下打工的列车。

那是1995年的春天,我和秀兰坐了三天三夜的硬座,到了广东一个叫东莞的地方。初到工厂,我们什么都不懂,只能从最基础的工序干起。

"长安,咱们在这里能坚持下去吗?"刚到工厂的第一个晚上,秀兰趴在宿舍的铁床上小声问我。

"能,必须能!"我握紧拳头,心里却也打着鼓。

那些年,我们起早贪黑,省吃俭用。我在工厂里从普工做到了小组长,秀兰也从流水线升到了质检。工资一点点涨,存折上的数字也一点点增加。

"咱家儿子周建国上高中了,得多寄点钱回去。"我记得那年秀兰看着工资条对我说。

"女儿周丽也要准备上大学了,这几年怕是要紧巴点。"我掰着手指头算着家里的开销。

二十多年的外出务工,风里来雨里去,省吃俭用,终于攒下这笔钱。每一分钱背后,都是我和秀兰的辛劳和汗水。

老家在陕北一个叫黄岗的小村子,祖上留下三亩薄地和一座土坯房。黄土高原上的村庄,四季分明,夏日炎热,冬日寒冷,但那里有我们的根。

这些年,我们把地流转给了村里的种植大户老杨,每年有两千多块钱的收入。房子虽然老旧,但隔几年我们回去修缮一次,至少不漏雨。

老杨常说:"周长安啊,你这三亩地虽然不大,但位置好啊,靠着主路,等将来村里修了新路,这地的价值可就不一样了。"

我每次听了都笑笑,没往心里去。那地是祖辈留下的,不管值多少钱,都是我们的根基。

儿子周建国和女儿周丽在城里安了家,他们都不理解我们想回老家养老的决定。儿子在市里的国企上班,有个安稳的工作;女儿嫁给了一个做小生意的,日子也过得去。

"爸,你们想清楚了吗?三十五万在城里连个像样的房子首付都不够,在农村能干啥?"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充满疑惑。

"够了,够了。"我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心里却浮现出黄土高坡上的老屋,"我和你妈在老家有房有地,这些钱足够我们过日子了。"

建国不死心,又说:"城里什么都方便,有医院,有超市,干什么都顺手。老家那么偏僻,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多不方便。"

"儿啊,城里是好,可城里的一切都要花钱啊。租房子要钱,买菜要钱,出门坐车也要钱。我和你妈这辈子省吃俭用惯了,在城里住不惯啊。"我试图解释我们的想法。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建国叹了口气:"爸,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是我和丽丽都担心你们的身体。城里的医疗条件好,有什么事情我们也能及时照应。"

我知道儿女是关心我们,但他们不明白,对于我和秀兰这样在黄土地上长大的人来说,晚年回归故土是一种本能的呼唤。

去年冬天,村里的老李得了肺癌。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一辈子抽烟,最后病得连治疗的钱都没有。他的儿女都在外地,忙着还房贷车贷,根本抽不出身来照顾他。老李就这样带着遗憾走了,连见儿女最后一面的愿望都没实现。

那天,我和秀兰坐在老李的灵堂前,沉默不语。村里的老习俗,死者停灵三天,亲朋好友轮流守夜。我们和其他几个老乡围坐在土炕上,中间放着一盘花生和几瓶二锅头。

"老李这辈子也够苦的,打工的时候受了工伤,回来又赶上儿子买房,掏空了积蓄。"老王叹着气说。

"可不是嘛,前几年老伴走了,他一个人住在那破房子里,冬天冷得不行,还是靠烧煤火盆取暖。"另一个乡亲接话。

"最可怜的是,临死前喊着要见儿女最后一面,结果孩子们工作走不开,只在电话里说了几句话。"老张眼睛湿润了。

回家的路上,秀兰握着我的手说:"长安,咱们不能这样。钱再多,没有健康和安宁,又有什么用?"

我点点头,心里更加坚定了回老家养老的念头。

春节回乡时,我们重新审视了老屋。那是一座典型的陕北窑洞式建筑,前面是院子,后面依山而建。厚实的土墙在冬日里仍然温暖如春,院子里的柿子树虽然光秃秃的,但春天一定会再次绽放生机。

我们家的老屋有三间正房,一间厨房,还有一个小院子。正房中间是堂屋,两边是卧室。堂屋里还挂着我父亲的黑白照片,照片旁边是一个已经不走了的老式挂钟,停在了父亲去世的那一刻。

"咱们得把这个钟修好。"我对秀兰说,"让时间重新流动起来。"

院子里还有当年我亲手栽下的那棵柿子树,如今已经长得枝繁叶茂。秋天的时候,挂满了红灯笼般的柿子,远远望去,像是给老屋点缀上了一片喜庆的色彩。

邻居老王家的小孙子看见我们,欢快地跑过来,喊着"周爷爷、田奶奶",那亲切感让我们百感交集。

"长安叔,听说你们要回来住啦?"老王的儿子王大山从院子里走出来,笑呵呵地问道。

"是啊,想着退休了,回老家颐养天年。"我点点头。

"好事啊!村里这些年变化可大了。自从修了新路,不少人家都翻新了房子。现在通了自来水,电也稳当了,比以前强多了。"王大山热情地介绍着村里的变化。

秀兰插嘴问道:"那医疗条件怎么样?老了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

"这你放心,县里在咱们村设了个卫生站,有个全科医生,一般小病都能看。再说现在路好了,去县城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王大山拍着胸脯保证。

听了这些,我和秀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安心。

我们决定重修祖宅,保留原有的结构,只是加固墙体,换新窗户。老房子虽然有些破旧,但根基还算牢固,修缮一下就能住人。

村委会主任老赵得知我们要回乡养老,专门来访。老赵是我小学同学,以前在生产队里一起放过羊,关系不错。

"长安,你们真要回来啊?那太好了!"老赵拍着我的肩膀,高兴地说,"村里正推广'以房养老'模式,可以让你们免费修缮房屋,条件是同意收留一位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同住。"

秀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说:"咱们有福同享,反正屋子大,多一个人热闹。"

老赵介绍说,这位老人叫张桂兰,今年七十岁,一辈子没成家,以前在村小学教书,退休后一个人住,前段时间摔了一跤,行动不便。

"桂兰老师?"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戴着圆眼镜,总爱穿一身蓝布衣服的张老师?"

"对对对,就是她!"老赵点头。

"她是我小学老师啊!教了我三年语文,我现在还记得她教我们背《静夜思》的情景。"我有些激动。

就这样,我们和桂兰老师有了新的缘分。修缮房屋的工程很快就开始了。我们保留了老屋的基本格局,只是将泥土墙改成了砖墙,木头门窗换成了铝合金的。厕所从原来的旱厕改成了冲水马桶,厨房也装上了燃气灶。

工程进行了一个多月,焕然一新的老屋终于完工了。村里的老乡们都来参观,纷纷点头称赞。

"周长安,你这房子修得好啊,既保留了老样子,又有了新气象。"老王羡慕地说。

"老周家这院子,我小时候就喜欢来玩,现在更好了,还种了这么多花花草草。"另一个邻居张大娘笑着说。

桂兰老师搬来之后,我们的生活更加充实了。她虽然行动不便,但思维敏捷,每天还坚持看报纸,听广播。我和秀兰有空就陪她聊天,听她讲过去的故事。

"长安啊,你小时候可调皮了。记得有一次,你在课堂上放了一只蚂蚱,把女同学都吓得尖叫。"桂兰老师笑着回忆。

"哎呀,老师您还记得这事啊?我都忘了。"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怎么会忘呢?我罚你放学后抄课文,你倒是认真,写得一手好字。"桂兰老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就这样,我们的日子过得充实而平静。早上,我和秀兰会在院子里打太极拳,然后去地里转转,看看流转出去的地种得怎么样。中午,我们一起做饭,照顾桂兰老师。下午,有时候去村里的文化站看看书,有时候在家里听戏。晚上,我们就坐在院子里乘凉,看星星。

村里人常说:"周长安,你这日子过得跟神仙似的。"

我总是笑笑:"什么神仙,就是普通农民。不过,在自己的地方,过自己想过的日子,确实比什么都强。"

如今,三十五万在银行定期存着,每年利息加上土地流转金,再加上我们的养老金,日子过得踏实而从容。我们没有城里人那么多开销,也不需要那么多娱乐活动,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爸,你们真的不考虑来城里住吗?"儿子偶尔还是会在电话里问。

"不考虑了,儿子。我和你妈在这里挺好的。"我总是这样回答。

有一次,女儿周丽带着小外孙回来看我们。她一下车就惊讶地说:"哇,爸,你们这里变化真大啊!院子收拾得这么漂亮。"

"那是,你爸每天起早贪黑侍弄这些花花草草,比侍候我都上心。"秀兰打趣道。

女儿看着我们的生活,似乎也理解了我们的选择。临走时,她说:"爸妈,我现在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回来了。在这里,你们才是真正的主人。"

去年,村里开始推广"美丽乡村"建设,我们家的院子被评为了"最美庭院"。村委会还请我担任了村里的"文化顾问",负责组织一些文化活动。我和几个老伙计组建了一个秧歌队,逢年过节就表演一番,村里人都说我们把老传统给保留下来了。

"周长安,你回来是村里的福气啊!"老赵常这样说。

我却认为,是这片黄土地给了我和秀兰安身立命的根基。无论我们走多远,最终还是要回到这里。

桂兰老师的身体渐渐好转,她开始在村里教一些孩子们读书认字。每天下午,我们家的院子里就会坐满了小娃娃,听桂兰老师讲故事。

"桂兰老师,您再讲一个《西游记》的故事吧!"孩子们总是缠着她。

"好好好,今天讲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桂兰老师慈祥地说。

看着这些孩子们天真的笑脸,我和秀兰也感到无比幸福。或许,这就是我们晚年最大的财富。

邻居们常问我:"周长安,你这辈子值不值?"

我总是笑着回答:"在黄土地上生,在黄土地上老,这就是最大的值得。钱够不够用,不在于数目多少,而在于心安不安。"

有时候,城里的朋友来看我们,他们会感叹:"你们这生活,比我们城里人还惬意啊!"

秀兰会笑着说:"城里有城里的好,乡下有乡下的乐。我和老周这辈子奔波够了,现在就想安安静静地守着这片黄土地,看看日出日落,听听鸟叫虫鸣。"

每天清晨,我和秀兰会站在院子里,看太阳从黄土高坡后升起,照亮这片我们深爱的土地。那一刻,所有的辛苦与奔波都值得了。

有时候儿女们会从城里带着孙子回来小住几天,老屋里便充满欢声笑语。孙子喜欢追着院子里的鸡跑,喜欢在田间摘野花,喜欢听我讲小时候的故事。

"爷爷,你小时候真的用泥巴做过玩具吗?"孙子瞪大眼睛问我。

"那是,我还用高粱杆做过小车呢!"我笑着回答。

孙子央求我教他做泥巴玩具,我们就一起在院子里捏泥人、泥猪、泥狗。他的小手笨拙地在泥巴上捏来捏去,最后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兴高采烈地拿给秀兰看。

"奶奶,这是送给你的!"孙子骄傲地说。

秀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窗台上晾干,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这比金子还贵重呢!"秀兰亲了亲孙子的小脸蛋。

这些简单的幸福,是城市里的钢筋水泥给不了的。我和秀兰经常感叹,我们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回到这片黄土地上。

三十五万够不够晚年生活?对我们来说,早就够了。因为最值钱的,不是银行里的存款,而是这份安心和满足。

在黄土高原的夕阳下,我和秀兰常常手牵着手,静静地坐在院子里。阳光洒在我们的身上,温暖而平和。这,就是我们想要的晚年生活。

"长安,你说咱们这辈子图个啥?"有一次,秀兰突然问我。

我想了想,说:"还能图啥?不就是个平平安安、安安稳稳吗?年轻时候在外面打拼,为的是孩子们有个好出息;年老了回到老家,为的是落叶归根。咱们这一辈子,没有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每一天都过得实实在在。我觉得,这就挺好。"

秀兰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是啊,挺好的。"

天空中的晚霞映照在我们的脸上,也映照在这片黄土地上。三十五万,足够我们守望这片黄土地,守望这份宁静的幸福,直到生命的尽头。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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