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每月寄来两百抚养费,我拒收十年后,在她葬礼上泣不成声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1 11:31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恨了她十年。

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女儿是她亲生的啊!

一个月就值两百块?

我当着邮递员的面,一次次拒收。

可她,竟然也一次次寄来。

我们俩,就这么较着劲。

直到她葬礼那天,我才彻底崩溃。

我叫韦德海,今年五十八了。

家住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北方城市,守着一家半死不活的五金店,勉强糊口。

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唯一的骄傲,就是我的女儿,韦嘉欣。

女儿从小就懂事,学习也好,现在已经大学毕业,在省城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看着她亭亭玉立的样子,我时常会想起她的母亲,那个我恨了十年的女人,宿秀云

我和宿秀云是自由恋爱结的婚,那时候,我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小伙子。

在工厂里当技术员,总觉得凭着自己的手艺,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宿秀云是厂里的会计,人长得清秀,性格也温柔。

我们俩的结合,在当时也算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刚结婚那几年,日子虽然清苦,但我们心里是甜的。

很快,女儿韦嘉欣出生了,给这个小家增添了无尽的欢乐。

我当时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我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可谁能想到,时代的浪潮说来就来,根本不给你任何准备的机会。

九十年代末,厂子效益一天不如一天,最后还是没扛住,倒闭了。

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夜之间成了下岗工人。

那种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滋味,没经历过的人,真的很难体会。

心里的那股傲气,瞬间就被现实砸得粉碎。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和宿秀云的矛盾,开始一点点显现出来。

我这个人,好面子,自尊心又强。

下岗后,我拉不下脸去干那些抛头露面的活儿。

总觉得我一个技术员,怎么能去蹬三轮、摆地摊呢?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于是,我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怨天尤人。

宿秀云看着我一天天消沉下去,心里也着急。

她劝我:“德海,咱不能这么干等着啊。家里还有孩子要养,房贷要还。什么工作不是做?先干起来再说。”

可那时候的我,哪里听得进这些。

我总觉得她在戳我的脊梁骨,瞧不起我。

“你懂什么!”我冲她吼,“我这是暂时遇到了困难,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能东山再起!”

吵得多了,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宿秀云是个要强的女人,她看我指望不上,就自己出去找活干。

她在超市当过收银员,在饭店洗过盘子,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我觉得她这是在无声地控诉我,控诉我的无能。

男人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那个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们之间的争吵,从工作问题,逐渐蔓延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争吵后,宿秀云提出了离婚。

我至今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声音却异常平静。

韦德海,我们离婚吧。这样下去,对谁都好。”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吼了回去:“离就离!谁怕谁!你以为离了你,我韦德海就活不下去了?”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十年的婚姻。

五岁的女儿韦嘉欣,法院判给了我。

宿秀云几乎是净身出户,只带走了自己的几件衣服。

我以为,离婚后,她会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可没想到,一个月后,邮递员送来了一张汇款单。

宿秀云寄来的,两百块钱,备注上写着:抚养费。

两百块?

我当时就气笑了。

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她觉得我的女儿,一个月就值两百块钱?

那个年代,两百块虽然不算一笔小钱,但对于一个孩子的抚养费来说,也绝对算不上多。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告诉她,我韦德海还没死!养得起自己的女儿!让她把钱拿回去,我嫌脏!”我对着邮递员大吼。

从那天起,一场长达十年的拉锯战,就此展开。

每个月,宿秀云都会准时寄来两百块钱。

而我,每个月都会当着邮递员的面,原封不动地拒收。

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韦德海有骨气,我不需要她的这点“施舍”。

为了争这口气,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儿身上。

我盘下了这家五金店,起早贪黑地干。

别人能吃的苦,我加倍地吃。

只要能让女儿过上好日子,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既当爹又当妈,学着给韦嘉欣梳辫子,学着给她做她爱吃的糖醋排骨。

女儿的家长会,我一次也没缺席过。

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学习成绩名列前茅,我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我觉得,我用事实证明了,没有她宿秀云,我们父女俩照样过得很好。

女儿也很懂事,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不易,从小就很少向我提要求。

只是偶尔,她会小心翼翼地问我:“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我?”

每当这时,我心里的恨意就会翻涌上来。

“你妈不要我们了,她有自己的新生活了。”我总是这样冷冰冰地回答。

我告诉女儿,她的妈妈,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过着好日子,早就把我们忘了。

我不想让女儿对她还抱有任何幻想。

我就是要让女儿知道,只有我这个爸爸,才是最爱她的人。

时间久了,韦嘉欣也就不再问了。

只是,我偶尔会发现,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发呆。

那张照片,是她一岁生日时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照片上的宿秀云,笑得那么灿烂。

我知道,女儿心里是想妈妈的。

可我就是拉不下这个脸,我心里的那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我总在想,宿秀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离婚后,你一次都没来看过女儿。

难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每个月寄来那区区两百块钱,就想弥补你对女儿的亏欠吗?

我甚至恶意地揣测,她是不是早就再婚了,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所以才对嘉欣这么冷漠。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给我介绍过对象。

我母亲伍素芬也总是劝我:“德海啊,你还年轻,总不能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一辈子吧。找个知冷知热的人,搭伙过日子,也能帮你分担分担。”

可我全都拒绝了。

一方面,我怕后妈对嘉欣不好。

另一方面,我心里也确实装着事,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我就这样,一个人拉扯着女儿,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大学。

女儿上大学那年,要去省城。

临走前,她抱着我,哭了。

“爸,这些年,您太辛苦了。”

我拍着她的背,眼眶也湿了。

“傻孩子,只要你有出息,爸再苦再累都值得。”

送走女儿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我第一次感到了孤独。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频繁地失眠。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过去的事情,想起和宿宿秀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固执,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掐灭了。

不,是她先对不起我的!是她先抛弃这个家的!

我没有错!

女儿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工作。

她也谈了男朋友,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

她会经常回来看我,给我买新衣服,带我出去吃饭。

看着女儿幸福的样子,我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我觉得,我这辈子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

“请问,是韦德海先生吗?”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宿秀云的弟弟,宿建军。”

宿建军?这个名字,我有些印象,是宿秀云的亲弟弟。

我们已经有十多年没联系了。

他突然打电话给我,会有什么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姐……她走了。”宿建军的声音带着哽咽。

“走了?什么意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癌症,肝癌晚期。昨天晚上,在医院走的。”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宿秀云……死了?

怎么可能?她才五十七岁啊!

电话那头的宿建军还在说着什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跌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那个已经用了多年的老式手机。

恨了十年的人,就这么突然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而是一种空荡荡的,让人窒息的感觉。

嘉欣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她哭着从省城赶了回来。

“爸,我们去送送妈妈吧。”她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

我看着女儿哭红的眼睛,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我点了点头。

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少恩怨,她终究是嘉欣的母亲。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送她最后一程。

宿秀云的葬礼,办得很简单。

在一个小小的殡仪馆里,只请了一些关系比较近的亲戚。

我和嘉欣走进去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们。

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惋惜,还有一些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灵堂的正中央,挂着宿秀云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她,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只是,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宿建军走了过来,他的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嘉欣

嘉欣,你来了。你妈妈……她一直很想你。”

嘉欣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灵柩上,声嘶力竭地喊着“妈妈”。

我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心如刀绞。

我这个父亲,是不是做错了?

我剥夺了女儿十年的母爱,我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葬礼结束后,宿建军叫住了我。

韦德海,我们能聊聊吗?”

我们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宿建军递给我一根烟,我摆了摆手,我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自己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圈。

“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姐。”他开口了,声音沙哑。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你恨她当年狠心跟你离婚,恨她这些年对嘉欣不闻不问,恨她每个月只寄两百块钱的抚养费,对吗?”

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这些,不都是事实吗?

“呵呵……”宿建军突然苦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韦德海,你真是……你真是我见过最糊涂的男人!”

我抬起头,怒视着他。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宿建军把手里的烟蒂狠狠地掐灭在地上,“我姐她不是不想看孩子,是她不敢啊!”

“当年离婚,我姐是净身出户。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能去哪里?她怕你再婚,怕后妈对嘉欣不好。她想等自己稳定下来,能有能力把嘉欣接到身边,给她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可是,天不遂人愿。她出去打工没多久,就查出了肝病。这些年,她一直在吃药,一直在治疗。她赚的钱,除了最基本的生活开销,几乎全都花在了医药费上。”

“每个月那两百块钱,是她从自己的药费里,一点一点省出来的!她怕给多了,你会怀疑。她也怕给少了,你又会说她不管孩子。那两百块钱,是她反复思量,觉得最合适的一个数目。”

宿建军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愣住了,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不可能?”宿建军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单据,甩在我面前。

“你自己看!这是我姐这些年的病历和缴费单!她连医保都没有,所有的费用都是自费!你看清楚,她为了治病,花了多少钱!”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些单据。

一张张泛黄的纸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宿秀云的病情和花费。

肝硬化、肝腹水、肝癌……

那些触目惊心的医学名词,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眼睛。

我看到,有一张缴费单上,日期是嘉欣上大学那年。

那一年的费用,特别高。

我想起来了,那一年,我为了给嘉欣凑够学费和生活费,把五金店的货架都卖空了一半。

我当时还在想,宿秀云,你看到了吗?没有你,我照样把女儿送进了大学!

可我哪里知道,在同一个城市里,她正躺在病床上,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她是不是也知道女儿考上了大学?她是不是也为女儿感到骄傲?

她是不是,也想来看看女儿,却因为病重的身体,和那可怜的自尊心,而没有前来?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为什么不跟我说?”我的声音在发抖。

“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宿建军**反问我,“以你的脾气,你会相信吗?你只会觉得,这是她为了博取同情,为了逃避抚养责任而编造的谎言!”

“更何况,我姐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她怎么会让你看到她最狼狈的样子?她不想让你可怜她,更不想成为你和孩子的拖累。”

宿建军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剖开了我的胸膛,让我看清了自己那颗被怨恨蒙蔽了多年的心。

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

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这个自以为顶天立地的父亲,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我恨了十年的人,却是在背后默默为我,为这个家付出最多的人。

而我,却用最恶毒的语言,最冷漠的态度,一次次地伤害她。

我甚至,没有让她在临死前,再见女儿一面。

“她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念着嘉欣的名字。”宿建军的声音,也哽咽了。

“她留下一个箱子,说是给嘉欣的嫁妆。让我务必,亲手交给你。”

宿建军把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木箱子,递到了我的手里。

箱子不重,上面还挂着一把小锁。

我用颤抖的手,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面,没有金银首饰,也没有成沓的钞票。

只有一沓又一沓的汇款单回执。

每一张,都是两百块钱。

每一张,都被盖上了“已拒收”的红色印章。

整整十年,一百二十张汇款单,一张都不少。

在这些回执的下面,是一本厚厚的日记。

我翻开日记,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第一页,写的是我们离婚那天。

德海,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别无选择。我不能拖累你,不能拖累这个家。希望你和嘉欣,以后能过得好。”

往后翻,几乎每一篇日记,都和嘉欣有关。

“今天,是嘉欣的生日。我偷偷去她学校门口看了她一眼。她长高了,也变漂亮了,就像一个小大人。我真想冲上去抱抱她,可我不能。”

嘉欣的家长会,我多想去参加啊。我想听老师夸奖她,想看到她拿到奖状时骄傲的样子。可是,我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怎么能去呢?我不想让她在同学面前丢脸。”

“听说德海把五金店经营得很好,生意很红火,我真为他高兴。他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只是当初时运不济。没有我这个累赘,他果然过得更好了。”

“今天去寄钱,邮局的人又说被拒收了。德海,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看轻你。可是,这点钱,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唯一能为孩子做的事情了。”

“我的病,越来越重了。医生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最放不下的,还是嘉欣。我还没有看到她穿上婚纱的样子,还没有抱过我的外孙。我好不甘心啊……”

日记的最后一页,字迹已经变得歪歪扭扭,看得出来,她当时已经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了。

嘉欣,我的宝贝女儿。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好好补偿你。不要恨爸爸,他很爱你,他为你付出了所有。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看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一个五十八岁的男人,抱着那个木箱子,在殡仪馆的角落里,哭得像个孩子。

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也打湿了那些承载着十年思念与悔恨的日记。

原来,她不是不爱,是爱得太深沉,太卑微。

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我们父女。

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什么都看不到。

嘉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她从我手里拿过那本日记。

她一页一页地翻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最后,她扑进我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爸!我好想妈妈!我好想她!”

我抱着女儿,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宿秀云宿秀云

我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这个名字。

如果有机会,我多想告诉你,我错了。

我多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放下过你。

我多想告诉你,女儿很爱你,我也……

可是,一切都晚了。

斯人已逝,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悔恨和意难平。

宿秀云的葬礼回来后,我大病了一场。

躺在床上,我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我们还住在那个筒子楼里,宿秀云在厨房里忙碌着,饭菜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

年幼的嘉欣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咯咯地笑着。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娘俩,心里是那么的踏实和温暖。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一切都那么美好。

我多想,就一直留在这个梦里,永远都不要醒来。

病好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家五金店盘了出去。

我不想再守着那个地方,那个充满了我和宿秀云争吵回忆的地方。

我用那笔钱,在嘉欣工作的城市,买了一套小小的房子。

我想离女儿近一些,也想换一个新的环境,开始新的生活。

我也把宿秀云留下的那个木箱子,带在了身边。

我时常会拿出那本日记,一遍又一遍地看。

每一次看,都像是和她进行了一次心灵的对话。

我开始理解她的苦衷,也开始原谅自己的愚蠢。

嘉欣也变了很多。

她不再是那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从不提妈妈的孩子了。

她会和我聊起宿秀云,聊起她小时候对妈妈模糊的记忆。

我们会一起回忆,一起流泪,也一起微笑。

我知道,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怀念那个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宿秀云,她用她的一生,给我上了最深刻的一课。

她让我明白了,爱,不一定都是甜言蜜语和朝夕相伴。

有时候,爱是沉默的守护,是卑微的付出,是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痛苦,也要让对方过得好的成全。

我也终于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逞强好胜,不是死要面子。

而是懂得低头,懂得感恩,懂得珍惜眼前人。

只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

而我,是连一句“对不起”,都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如今,我也老了。

时常会坐在阳台上,看着天边的云彩发呆。

我在想,宿秀-云,你现在在哪里?

你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颗星星,在天上看着我和嘉欣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替你,好好地看着嘉欣

我会告诉她,她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妈妈。

只是,我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这世间的恩怨,真的能随着一个人的离去而烟消云散吗?那些错过的时光,那些无法弥补的遗憾,又该如何安放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来源:柯柯A宝儿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