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周四，在哈佛大学2025年毕业典礼上，三位应届生代表登台致辞，其中之一，是来自中国青岛的女孩，江玉蓉（Yurong Jiang）。她用流利的英语、深情的语调，围绕“人性”这个核心主题展开演讲。这场演讲赢得了在场数千名听众的掌声，也很快在社交媒体上传播开来，成

上周四，在哈佛大学2025年毕业典礼上，三位应届生代表登台致辞，其中之一，是来自中国青岛的女孩，江玉蓉（Yurong Jiang）。她用流利的英语、深情的语调，围绕“人性”这个核心主题展开演讲。这场演讲赢得了在场数千名听众的掌声，也很快在社交媒体上传播开来，成为哈佛近年来最受欢迎的毕业典礼致辞之一。

在演讲结束后，她接受了媒体的简短采访。

面对镜头，她平静地表达了对当下世界的思考。

她说：

“如果要我把（演讲）的信息总结成一句话，那就是：人类的兴衰是一个整体。我们正处在一个非常困难的时代，充满了分裂：思想、族群、身份……所以我们需要更多‘道德想象力’，去想象自己和他人是有联系的。”

“这在哈佛尤其重要。学生们对很多议题都有强烈的情感，而当人情绪被激发时，就很容易把对方‘妖魔化’。我们需要学会在情绪之上保留一种理解的能力。”

什么是“道德想象力”？

江玉蓉提出的这个概念，源自政治哲学家爱德华·沙尔（Edward Shils）和公共神学家雷因霍尔德·尼布尔（Reinhold Niebuhr）等人的思想。

它是一种能力，在不熟悉甚至敌对的对象中，设法理解其动机和处境，从而不轻易做出道德判断。这种“想象”，不是“美化”，也不是“妥协”，而是要在社会分裂、情绪冲突愈演愈烈的当下，保有一份理性的同理心。

江玉蓉把这个观点带到哈佛，也把它带给了世界。在毕业典礼的热烈掌声退去之后，江玉蓉的采访视频被多家媒体转发。

这位来自青岛的中国女孩，用非常个人化、柔软但坚定的表达方式，为“对话而非对抗”提出了一个公共主张。

我们也许无法解决所有争议，但在每一次愤怒之前，试着想象对方为什么这么想、这么做，是我们迈向成熟社会的第一步。

这，不只是她对哈佛的赠言，也可能是她说给我们每一个生活在当下，时常感到困惑的人听的。

采访实录（双语‬对照‬）

记者问她：你想传递的核心信息是什么？

江玉蓉回答：

“If I have to put it into one sentence, it would be: humanity rises and falls as one.”如果让我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人类的兴衰是一体的。

“We are living in a very difficult time. There’s a lot of divisions in terms of ideas, ethnicities, identities…”我们正处于一个非常困难的时代，观念、族群、身份的分裂无处不在。

“This is a time where we can use a little bit more moral imagination — to imagine ourselves being connected with one another.”我们现在特别需要多一点“道德想象力”—去想象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系。

“It’s important, especially at Harvard. Students here are deeply passionate about很多议题… That makes他们很容易在情绪中把他人‘妖魔化’。”在哈佛，这一点尤其重要。因为学生们对许多议题都极度投入，而这也让人容易在情绪激动时，把不同意见的人“妖魔化”。

moral imagination：设身处地理解他人处境的能力，在伦理和社会判断中至关重要。

emotionally charged：情绪激动，情感上高度投入。

demonize：妖魔化，把持不同意见者描绘为邪恶或不合理的一方。

2025-05-31@ Manor Place

来源：中英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