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号病人” 背后的艾滋谜团:起源非洲,全球肆虐,人类如何反击?

B站影视 2025-01-11 14:11 2

摘要:在医学的漫漫长河中,有许多故事承载着人类与病魔抗争的艰辛历程,艾滋病的发现与研究便是其中极具震撼力的一章。故事的主人公之一盖尔坦・杜加,曾是众人眼中健康活力的象征。一头耀眼的金发,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结实的肌肉彰显着他的强壮体魄,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朝气蓬

在医学的漫漫长河中,有许多故事承载着人类与病魔抗争的艰辛历程,艾滋病的发现与研究便是其中极具震撼力的一章。故事的主人公之一盖尔坦・杜加,曾是众人眼中健康活力的象征。一头耀眼的金发,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结实的肌肉彰显着他的强壮体魄,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朝气蓬勃、无病无灾的小伙。

事实也的确如此,杜加自幼身体康健,21 岁时,他凭借自身优势成功入职加拿大航空公司,成为一名空中乘务员,自此开启了频繁穿梭于北美洲各大城市上空的职业生涯。

然而,命运却在他 27 岁那年陡然转折。杜加被确诊患上了卡波西肉瘤,这一罕见癌症犹如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当时的医疗界。

要知道,卡波西肉瘤通常只会出现在身体极度虚弱、免疫力极差的人身上,年轻力壮的杜加怎么会与之扯上关系?更离奇的是,几乎同一时间,在美国洛杉矶等地,数十位与他情况相似的年轻男性患者相继涌入医院。

他们同样外表看似健康,却纷纷被各类疑难病症缠身,有的身上布满紫红色斑块,触目惊心;有的喉咙和肺部被真菌侵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酷刑,痛苦不堪

诊断结果显示,这些患者的免疫系统濒临崩溃。

医生们虽动用了当时最先进的医疗手段,拼尽全力想要从死神手中夺回这些年轻的生命,却依旧无力回天。短短几个月内,患者们在无尽的痛苦中陆续离世,徒留下亲人和医护人员的悲痛与疑惑。

这一系列怪病迅速引起了美国疾控中心的高度关注,相关新闻登上《纽约时报》头版头条,吸引了众多目光,其中就包括心怀探索精神的医学侦探们,疾控中心的威廉姆・达罗便是其一。

1982 年 4 月,达罗奔赴美国加州展开深入调查,从数位来自不同国家的患者口中,他捕捉到了一条关键线索:他们都曾与一位名叫杜加的空少有着亲密接触。

就这样,故事的线索又绕回到了起点。

彼时,正在医院接受化疗的杜加迎来了医生的一番话:“你的疾病或许并非仅仅是癌症这么简单,美国疾控中心的达罗正在找你,希望你能去一趟。” 杜加依言前往位于亚特兰大的美国疾控中心总部,接待他的正是达罗。

面对询问,杜加坦诚相告,将自己约会过的人一一罗列。

在那个观念开放的北美社会,年轻帅气又从事着令人羡慕职业的杜加堪称社交红人,据他估算,自己每年约会对象约有 250 位,1979 年到 1981 年间总计多达 750 位,其中绝大多数只是露水姻缘,能记起名字的还不到 10%。一番努力回忆后,杜加最终为达罗列了一份包含 72 人的名单。达罗郑重提醒杜加,他的病可能具有传染性,杜加听闻满心困惑,癌症还能传染?这可闻所未闻。

带着满心疑问,杜加回到加拿大,最终在 1984 年 3 月,年仅 31 岁的他还是被病魔无情夺走了生命。

杜加的故事画上了句号,但人类对这种神秘疾病的探索才刚刚起步。

1982 年,它被正式命名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症;1983 年到 1984 年,法国和美国的三所研究机构先后分离出 t 淋巴细胞反转录病毒;直至 1986 年,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认定三家实验室分离出的是同一种病原体,并将其命名为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也就是艾滋病毒

随着研究推进,“0 号病人” 的概念逐渐走入大众视野。在杜加提供的关系图中,有一类被研究者用字母 “o” 表示的病人,意为来自加利福尼亚以外的病人,由于杜加是名单提供者,便被置于图的中央。然而,当时的媒体误将字母 “o” 看成数字 “0”,就这样,“0 号病人” 的称呼不胫而走,杜加也一度被视作艾滋病在北美乃至整个文明世界传播的罪魁祸首,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那个人。

但实际上,直到 2016 年,科学家们通过溯源才发现,艾滋病毒并非源自杜加,而是来自遥远的非洲。早在杜加感染的十几年前,艾滋病就已悄然在美国和加拿大传播,目前已知最早的艾滋病毒样本来自 1959 年非洲留存的一份血液样品。

追根溯源,时间要拨回到 200 多万年前的非洲热带雨林。那时,一场瘟疫在黑猩猩族群中肆虐,其病原体 —— 灵长类免疫缺陷病毒,正是 HIV 的近亲

这种病毒在黑猩猩群体中引发类似艾滋病的病症,但彼时仅在动物间传播

20 世纪初,非洲沦为欧洲列强殖民地,人类对野生黑猩猩的捕猎活动达到空前强度,非洲原住民捕猎黑猩猩后,用其血纹身、涂抹在成人礼伤口上,甚至当作食物。

频繁的接触中,病毒发生突变,从只感染黑猩猩的灵长类免疫缺陷病毒演变成能够入侵人类社会的 HIV,艾滋病自此诞生。

当杜加初次感染艾滋病毒时,他或许只当那是一个寻常浪漫的夜晚,浑然不知病魔已悄然上身。

24 到 48 小时后,病毒抵达他的免疫器官淋巴;第五天,血液检测便能发现病毒踪迹,此时 HIV 正疯狂增殖;到了第二周,病毒复制达到峰值,每毫升血液中含有数百万个 HIV 病毒,而他体内重要的免疫细胞 CD4 细胞数量却急剧下降。

人体免疫系统宛如忠诚卫士,时刻守护着我们免受外界病菌侵扰,同时清除体内病变细胞。然而,HIV 却极其狡猾,专门攻击免疫系统,它并不直接置人于死地,而是逐步瓦解人体免疫力。

感染初期,杜加如同得了一场小感冒,身强力壮的他并未在意,甚至未用药便自愈了,这便是艾滋病的急性感染期,患者往往症状轻微甚至毫无察觉,常规检测手段也难以发现

紧接着是短则两年、长则十几年的潜伏期,杜加表面依旧无恙,体内 HIV 却没闲着,持续复制、破坏免疫细胞,在他不经意间,病毒已悄然传染给亲密伴侣。当血液中 CD4 细胞数量降至一定程度,人体免疫机能难以为继,杜加步入艾滋病临床发病期,身体无端发热、疲劳、食欲不振、体重下降等症状纷至沓来

几个月后,卡波西肉瘤等罕见病症肆虐,他的免疫系统彻底崩溃,全身各个系统遭受轮番攻击,痛苦不堪,最终在数月乃至数年后生命消逝。

据世界卫生组织报告,截至 2022 年底,HIV 已夺走 4040 万人的生命。

从最初美国疾控中心报告的 41 例患者,到如今全球 3900 万名患者,且数字仍在攀升,艾滋病已然成为新时代的世界瘟疫。

幸运的是,人类从未停止抗争的脚步。

1985 年,世界卫生组织联合美国政府主办第一届国际艾滋病大会。

1986 年,明确 HIV 主要通过性传播、母婴传播和血液传播三大渠道感染,这一发现极大缓解了民众恐慌,一系列阻断措施随即展开。

血液中心加强献血者鉴定,卫生部门大力宣传避孕套和一次性注射器的使用,众多志愿者投身青少年和高危人群科普工作。

自 80 年代艾滋病被发现以来,各国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研发,先后研制出十几种疫苗和近百种药物,却始终未找到特效药。这是因为 HIV 进入人体后,会将自身遗传物质整合进宿主细胞 DNA,借助宿主基因表达系统繁殖,使得每一个新生细胞都携带病毒基因,单一药物往往只能短期起效。

直到 1995 年,华裔科学家何大一教授提出的鸡尾酒疗法震惊医学界

如同调制鸡尾酒般,同时使用多种药物,针对艾滋病病毒繁殖周期的不同环节出击,疗效显著提升。遭受多年恐惧绝望后,人们终于迎来曙光,何大一教授也因此当选 1996 年美国《时代》杂志年度风云人物。

时至今日,鸡尾酒疗法仍是艾滋病治疗首选,它能控制病毒数量,助力患者免疫系统修复,大大延长生存时间。

2008 年,柏林病人布朗接受特殊造血干细胞骨髓移植后,体内艾滋病病毒被免疫系统清除,成为全球首位艾滋病痊愈患者,但全球至今仅有不到 10 个治愈案例,根治艾滋病的特效药和完美预防疫苗仍未问世。

不过,如今的我们已拥有一整套对抗 HIV 的策略。

对普通人而言,洁身自好、远离药物滥用和不安全行为,便是最好的防护。

高危行为前后,也有相应阻断措施。事前正确使用 PrEP 可将感染风险降低 99%;事后 72 小时内服用 PEP 紧急阻断药物,能将感染风险降低至少 90%,2 - 3 周后还可用检测试纸自行筛查。

艾滋病的谜团虽尚未完全解开,但人类已不再束手无策。这场与艾滋病毒的持久战仍在继续,相信在未来,我们终将彻底攻克这一难题,让杜加式的悲剧成为历史。

文本来源@鹿哥Gustav 的视频内容

来源:男科孔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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