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老伴走了。
我成了孤家寡人。
儿子接我养老。
可半夜,儿媳房间总有动静。
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贴在门上听。
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这日子,还怎么过?
我叫尚靳花,今年六十八岁。
老伴归德全走了三年了。
他走得急,一个心梗,人说没就没了。
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老屋,守着满屋子的回忆。
风湿腿一到阴雨天就疼得钻心,高血压的药更是一天不敢断。
儿子归宏心疼我,非要接我去他城里的家养老。
他说:“妈,您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来跟我们住,我和文静给您养老送终。”
儿媳妇叫文静,是个本分的好孩子,平时话不多,但对我一直很孝顺。
我想着,儿子儿媳都是好孩子,去了也好,总比一个人孤零零地强。
就这样,我揣着对未来的些许期盼和不安,告别了住了一辈子的老屋,跟着儿子进了城。
儿子归宏的家是三室一厅,装修得很漂亮。
他们给我准备的房间朝南,阳光特别好。
房间里的被褥都是新换的,带着一股好闻的太阳味儿。
儿媳文静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妈,您看还缺啥不?缺啥就跟我们说,千万别客气。”
我看着她真诚的笑脸,心里的那点不安也散了大半。
我说:“不缺不缺,啥都好,你们有心了。”
孙子归嘉禾今年上初三,学业忙,平时住校,周末才回来。
我来的那天是周三,家里就我们三个人。
归宏和文静白天都要上班,早出晚归。
我一个人在家,就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把饭菜准备得妥妥帖帖。
我想着,不能给孩子们添麻烦,得尽我所能,帮他们分担一些。
刚开始的日子,过得确实舒心。
儿子下班回来,能吃上我做的热乎饭菜。
儿媳文静也总是给我买这买那,新衣服、新鞋子,把我的房间堆得满满当当。
她说:“妈,您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我嘴上说着“浪费钱”,心里却是暖烘烘的。
我觉得,我的晚年生活,总算是有了着落。
可好景不长,这种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大概是住过去半个多月的时候吧。
我睡眠浅,尤其是老伴走了以后,更是有点动静就容易醒。
那天半夜,我起夜上厕所,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隔壁有说话的声音。
隔壁就是儿子归宏和儿媳文静的房间。
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是小两口在说悄悄话。
可仔细一听,不对啊!
怎么好像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声音压得很低,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大半夜的,哪来的男人声音?
难道是听错了?
我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又没了。
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年纪大了,耳朵背了,产生了幻听。
可从那天起,这个念头就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扎了根。
接下来的几天,我夜里总是特别留意隔壁的动静。
怪事儿了,那男人的声音,隔三差五地就会在半夜响起。
而且,似乎有个规律,每次都是在后半夜,大概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
声音很模糊,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能确定,绝对不是我儿子归宏的声音。
我儿子的声音有点粗,带着点鼻音,我这个当妈的,还能听不出来?
这个声音,更年轻,也更清亮一些。
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心里翻江倒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媳文静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贤惠温柔的好孩子。
她和归宏结婚十几年,感情一直很好,从来没听说过他们红过脸。
难道……难道是文静她……
我不敢再往下想,那个想法太可怕了。
我怕是我多心,冤枉了文静,破坏了他们夫妻的感情。
我开始偷偷观察儿媳文静。
她白天看起来一切如常,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对归宏也还是那么体贴。
下班回来就抢着做家务,周末还陪我到楼下公园散步。
她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那么真诚。
我看着她忙里忙外的身影,心里越发矛盾。
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是不是我真的想多了?
可夜里那真真切切的男人声音,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家里遭贼了?
可家里门窗都好好的,也没丢什么东西啊。
再说了,哪有贼天天半夜来,不偷东西,就跟女主人聊天的?
这说不通啊。
我的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备受煎熬。
白天,我对着文静的笑脸,心里五味杂陈,既愧疚又怀疑。
晚上,我躺在床上,像个侦探一样,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肉跳。
短短一个多月,我瘦了七八斤,头发也白了不少。
儿子归宏看我状态不好,关切地问我:“妈,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看看?”
我能说什么?
我能告诉他,我怀疑你媳妇半夜在房间里藏了男人吗?
这话要是说出口,这个家不就得翻天了?
万一是我搞错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跟文静相处?
我只能找借口,说自己是换了环境,有点水土不服,过段时间就好了。
归宏信以为真,还特地给我买了很多营养品。
看着儿子关切的眼神,我心里更难受了。
儿子这么信任文静,我要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该多伤心啊?
这事儿,我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么一直装聋作哑下去吗?
可那声音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咽不下去,让我寝食难安。
又是一个周末,孙子归嘉禾从学校回来了。
嘉禾这孩子,从小就跟我亲。
他一回来,家里就热闹多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嘉禾跟我讲学校里的趣事,逗得我哈哈大笑。
看着孙子阳光灿烂的笑脸,我心里的阴霾似乎也散了一些。
文静不停地给嘉禾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看你都瘦了。学习要紧,身体也要注意。”
归宏则在一旁看着他们母子俩,一脸的幸福。
多好的一家人啊。
我真的要因为自己捕风捉影的怀疑,来破坏这份美好吗?
我再一次动摇了。
也许,真的只是我听错了,或者是什么别的误会。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沉。
可能是因为孙子回来了,我心情好了不少。
可到了后半夜,我又被一阵细碎的声音惊醒了。
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这一次,我听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楚!
虽然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但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绝对不是我儿子归宏!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悄悄地爬下床,连鞋都没敢穿,光着脚,一点一点地挪到儿子儿媳的房门口。
我的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我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大气都不敢喘。
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你放心……这边都好……”
“……嗯,我知道……会注意的……”
“……钱够不够用?别亏待自己……”
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而回答他的,是文静的声音,她似乎在哭,声音哽咽着。
“……够了……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千真万确!
就是文静!
她在和别的男人说话!
而且听这对话,关系还非同一般!
我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浑身都在发抖。
我几乎想都没想,抬手就要砸门。
我要当场抓住他们!
我要让儿子看看,他娶的好媳妇,背着他都干了些什么!
可我的手举到一半,又生生停住了。
我看到了门缝里透出的昏黄灯光。
如果我现在冲进去,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归宏怎么办?嘉禾怎么办?
这个家,就彻底毁了。
我不能这么冲动。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悄悄地退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天快亮的时候,我听见隔壁的房门响了一声,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出房间。
文静已经做好了早餐,像往常一样,笑着跟我打招呼:“妈,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我看着她那张看起来毫无破绽的笑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我心里憋着火,没搭理她,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归宏看出了不对劲,问道:“妈,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看了文令一眼,冷冷地说:“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文静的脸色白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给我盛了一碗粥,说:“妈,是不是我跟归宏吵到您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她竟然还想撒谎!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我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文静,你跟我说实话,你昨晚半夜,在跟谁说话?”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文静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也开始躲闪。
她结结巴巴地说:“妈……您……您说什么呢?我……我没跟谁说话啊……”
“还撒谎!”我厉声喝道,“我亲耳听见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别以为我老了,耳朵就聋了!”
归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文静,一脸的不知所措。
“妈,文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什么误会吧?”他试图缓和气氛。
“误会?”我冷笑一声,“你问问她,她敢不敢对天发誓,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文静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她这个样子,在我看来,就是做贼心虚的最好证明。
我心里又气又痛,指着她,对归宏说:“儿子,你别被她骗了!这个女人,不守妇道!她半夜在房间里跟别的男人私会!”
“妈!”归宏惊叫一声,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转向文静,声音颤抖地问:“文静,妈说的是真的吗?你……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文静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拼命地摇头,却一句话也解释不出来。
看着眼前这乱成一锅粥的景象,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
我为了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
到头来,却要亲手毁掉它。
这叫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孙子归嘉禾突然开口了。
“奶奶,您误会我妈了。”
嘉禾的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清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转过头,看着我的孙子。
他小小的年纪,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悲伤。
“嘉禾,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奶奶,”归嘉禾站起身,走到文静身边,用手帮她擦去眼泪,然后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您听到的那个男人声音,不是什么别的男人。”
“那是我舅舅的声音。”
舅舅?
我愣住了。
文静是独生女,她哪来的弟弟?
难道是……
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突然从我的记忆深处冒了出来——文博。
那是文静的弟弟,一个我只在他们结婚时见过一面的年轻人。
我记得,当年亲家公亲家母提起这个小儿子,总是唉声叹气。
说他从小就不听话,不爱读书,早早地就辍学混社会,还因为打架斗殴,被……被关进去过。
后来,就再也没听文静提起过她这个弟弟了。
我还以为,他们早就断了联系。
怎么会……
“我舅舅……他……”归嘉禾的眼圈红了,“他几年前,又出事了。”
接下来的话,是从泣不成声的文静口中,断断续续拼凑出来的。
原来,文静的弟弟文博,当年出来后,确实痛改前非了一段时间。
他找了份工作,老老实实地干活,还谈了个女朋友,眼看着日子就要走上正轨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
几年前,文博在工地上干活时,为了救一个工友,被掉下来的钢筋砸中了腿。
腿,废了。
不仅成了残疾,还欠下了一大笔医药费。
那个曾经承诺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女朋友,也离他而去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文博彻底垮了。
他变得自暴自弃,整天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不见天日,靠着文静偷偷接济度日。
文静的父母,因为早年被这个儿子伤透了心,加上身体也不好,文静根本不敢告诉他们实情。
而我儿子归宏,文静也不敢说。
因为当年他们结婚时,归宏的父母,也就是我和老伴,就对文博的过往很有意见。
我们觉得,有这么个小舅子,太丢人了,怕他以后会拖累归宏。
文静怕归宏知道了会生气,怕我们知道了会看不起她,更怕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
所以,她选择了隐瞒。
她一个人,默默地扛下了所有。
她白天是公司的好员工,家里的好妻子、好儿媳。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偷偷地给弟弟文博打电话。
那个所谓的“男人声音”,其实是文静用另一部手机,播放的心理疏导课程的录音。
文博出事后,精神状态一直很差,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文静怕他想不开,就从网上找了很多心理学家的讲座录音,每天晚上放给他听,希望能帮他打开心结。
她一边要开解弟弟,给他生活的勇气,一边还要省吃俭用,偷偷攒钱给他寄生活费和医药费。
她给我买的那些新衣服,其实都是她在网上淘的打折货。
她给自己,却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听着文静的哭诉,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我一直以为的“背叛”,竟然是这样一个沉重而又心酸的秘密。
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这个自以为是的婆婆,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用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一个为了亲情,默默付出了这么多的好女人。
我还当着全家人的面,那样羞辱她,伤害她。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文静……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眼儿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看到的,不再是那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而是一个为了守护弟弟,独自承受了太多委屈和辛酸的姐姐。
归宏也听傻了。
他冲过去,一把抱住文静,这个七尺男儿,哭得像个孩子。
“文静……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这么糊涂……我怎么就没发现……”
他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满心的自责和懊悔。
“我不是个好丈夫……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文静伏在归宏的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几年积攒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看着相拥而泣的儿子儿媳,我的心都碎了。
是我,是我这个老糊涂,差点毁了这个家。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文静面前。
“孩子……是妈对不起你……是妈错了……”
我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妈不该怀疑你……妈……妈混蛋……”
我抬起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扇去。
文静和归宏赶紧拉住了我。
“妈,您别这样!”文静哭着说,“不怪您……是我……是我没跟您和归宏说实话……”
“傻孩子,”我抱着文静,心疼得无以复加,“你受苦了……你真是个好孩子……我们归家,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啊!”
那天之后,家里的气氛变了。
虽然真相令人心酸,但也像一场大雨,洗去了我们之间所有的隔阂与猜忌。
归宏二话没说,第二天就请了假,和我一起,在文静的带领下,去看了那个我们既熟悉又陌生的弟弟——文博。
出租屋很小,也很简陋,光线昏暗。
文博就坐在窗边的一张旧轮椅上,他比我记忆中要苍老得多,也消瘦得多,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黯淡无光。
看到我们,他显得很局促,甚至有些惊慌,下意识地想把自己往阴影里藏。
是归宏,这个他曾经以为会看不起他的姐夫,大步走上前,蹲在了他的轮椅前。
归宏握住他冰冷的手,说:“文博,我是姐夫。以前是姐夫不对,忽略了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一起扛。”
文博愣住了,他看着归宏真诚的眼睛,紧紧抿着的嘴唇开始颤抖,这个饱经沧桑的男人,最终还是没忍住,低下头,眼泪砸在了自己的腿上。
那一天,我们没有说太多责备和埋怨的话,有的只是家人之间的理解和扶持。
我们把文博接回了家。
家里虽然不大,但我们还是把书房收拾了出来,给他安了张床。
归宏给他联系了最好的康复医院,请了专业的医生。
我呢,就每天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好吃的,给他讲我们年轻时候的故事,努力让他重新感受到家的温暖。
嘉禾也特别懂事,一有空就推着舅舅去楼下晒太阳,给他讲学校里的新鲜事。
在全家人的关爱下,文博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眼神里也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光芒。
他开始积极地配合康复治疗,甚至还报了网上的电脑编程课,他说,他不能再拖累我们了,他要靠自己的双手,重新活一次。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和欣慰。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香。
半夜,我又听见了隔壁房间传来了声音。
这一次,不再是什么心理课程的录音,而是归宏和文静在轻声聊天。
“老婆,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妈那边,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太在乎我了。”
“我知道,妈是好人。其实,我也挺感谢妈的,如果不是她……这个秘密,我还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现在说开了,我心里也踏实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角,又湿润了。
是啊,一家人,有什么是不能说开的呢?
有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呢?
所谓的家人,不就是在你遇到困难时,拉你一把,在你感到寒冷时,给你一个拥抱吗?
我曾经因为猜忌和误会,差点亲手推开这份温暖。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幸好,善良和爱,最终战胜了所有。
这个家,不仅没有被我的猜疑击垮,反而在经历了这场风雨之后,变得更加紧密,更加温暖了。
如今,几年过去了,文博的腿虽然没能完全恢复如初,但借助辅具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了。
他开了一家小小的网店,生意做得有声有色,人也变得开朗自信。
而我,也真正地在这个家里,找到了我的归宿。
我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孤单老人,而是这个温暖大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员。
我常常在想,人与人之间,最宝贵的到底是什么?是金钱?是地位?
我想,都不是。
是那份深藏在心底的善良,是那份无论何时何地,都愿意为对方付出的真心。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家人的理解和信任,更重要的东西吗?
来源:健康艾伯特9W9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