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失踪20年突然回家,要给我盖房娶媳妇,从此家里开始怪事不断

B站影视 2025-01-10 15:19 2

摘要:姐说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养父母早几年先后病死,养母临终前,才告诉她是买来的。后来她老公也车祸没了,留下一大笔保险赔偿金和城里两套房。她没孩子,怕自己无依无靠,便动了寻亲的念头。

我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冒出来一个从没见过的姐姐,要出钱给我盖房娶媳妇。

面对这天上掉下的福气,爸高兴坏了,妈却渐渐失魂落魄。

不知从何时起,家里像是被下了咒,怪事一件接一件。

直到一个死人出现在村口。

1

回村第一天,我妈就给我张罗相亲。

我说不用。

她就问我是不是到城里开过眼了,乡下姑娘看不上了。

我说不是,家里穷得苍蝇都不落脚,瞎子才来呢。

第二天还真就来了个瞎子。但不是来相亲的,是来认亲的。她自称是我姐。

可我从小便是家中独子啊!再看我爸,他脸色铁青。

“我懂,年轻时犯的错。”我说。

他反手一个大比兜:“她也是你妈生的!打小被人贩子拐了,后来才有的你!”

我灵活躲开:“那我咋从来不知道?”

“老子生几个还要给你汇报?你是爹我是爹?”

姐说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养父母早几年先后病死,养母临终前,才告诉她是买来的。后来她老公也车祸没了,留下一大笔保险赔偿金和城里两套房。她没孩子,怕自己无依无靠,便动了寻亲的念头。

她只依稀记得小时候村口有一座大牌坊。就靠这点线索,找了好几年,奇迹般地找到了。

总之现在一家四口抱头痛哭。哭完我妈只剩愧疚和沉默,我爸却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姐说了要把钱全拿出来,给爸妈养老送终,给家里盖新房,给弟弟娶媳妇做彩礼之后。

缺钱的有了钱,缺亲人的有了亲人,完美。

很快姐就把城里房子卖了,搬回村里跟我们一起住。我才知道瞎子干家务也可以挺利索的,做饭洗碗拖地喂猪一点不耽误。

“还挺省电。以后厨房的灯泡就卸了吧。”我爸一边看着存折上一大串零一边舔着嘴角。

我心说都得了这么一笔横财了你还惦记那块儿八毛的电费,活该你穷一辈子。

他倒是从来没问过闺女眼睛是怎么瞎的。

不做家务的时候,姐就坐在屋里一角,一言不发,动也不动,像是在聆听暗处的声音,总感觉她在不安地等待着什么。

有一次,我问姐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

她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小时候我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我哥。其实我不过是养父母买给他们独生子的终身保险,一个六岁的童养媳。我十几年来活得一点也不像个女儿,更像个丫鬟。哥对我做不好的事,我哭着告爸妈,他们却一脸平静地说我以后迟早要嫁给哥的。肚子大起来后,我就辍学了。孩子没保住,后来再没怀上过。那男的在外边找别的女人,回来老打我,打到视网膜脱落了好几次,慢慢就看不见了。好在老天有眼,让他大晚上开着车从高架桥飞下来。苦日子才算到头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浑然不觉面前挡路的矮凳。

我赶在她摔倒前拉住她的手。

“谢谢。”她一愣神,又说,“你手上肉好细啊。”

“爸妈没让我干过农活。”我鼻子一酸,突然有点惭愧。

她手上满是茧子,似乎生来如此,从来没有柔软过。

2

家里的新房开工了,就紧挨着老宅。爸天天叼着烟蹲院里看师傅们打灰砌砖,美滋滋。

眼见着山墙一天天高起来,引来了村里不少艳羡的眼光。连村长都三天两头路过,直眉瞪眼地打量着墙沿,看有没有压过他家房檐一头。

“村里盖房,谁敢高过村长家?”大家悄声议论着。

但我爸现在飘得厉害,自恃有个散财小棉袄,二两马尿一下肚,村长是谁?他在城里有两套房吗?

也难怪他飘,打谷场上的闲话热榜始终是关于我家,从在城里混不下去的废柴儿子,变成了带着房从天上掉下来的瞎眼女儿。

这天我牵着姐回家,在院门口碰见了村里的老木匠。木匠眯眼驻足了好一阵,皮笑肉不笑地跟我爸说:“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怎么说?”

老木匠指向窗户一角:“那个地方,一般不会留这么一条缝。留缝八成是为了下东西。”

“下东西?”

“鲁班咒。”木匠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那你帮我看看,怎么破?”我爸一时慌了神。他知道这人年轻时兼做一些神神鬼鬼的营生,不敢不信。

老木匠咧嘴一笑,亮出满口黄牙:“这可是连环咒,不是小打小闹,没有大仇不轻易下。下的地方肯定不止这一处,光扒了窗户破不了。除非……”

老木匠抬手搓了搓几根指头,做了个点钱的动作。

我爸一看,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想也别想。你从我这儿挣得还不够多?”

老木匠背过身冷笑:“哼哼,天机不可泄露。我也懒得给你说,省得说多了折我寿。”

他背着手,哼着小曲走了。

“主人请个好木匠,细吹细打到木场,一对木马似鸳鸯,曲尺墨斗好似凤凰,一根墨线不多长,放在上面放豪光……”

嘶哑而阴阳怪气的唱腔渐行渐远,留我爸咬牙切齿蹲在原地,狠狠盯着那个窗角。

我突然感觉手心被捏紧。转头看姐,她满面愁容,紧紧抿着嘴。

再一回头,发现村长站在不远处,一脸横肉紧绷,冷冷盯着我家新房。

一只乌鸦落到还没架梁的山墙上,拍拍翅膀,发出一声嘲弄般的怪叫。

当天晚上,爸正喝着闷酒,突然大骂了一声。妈匆匆赶去,正好被一双迎面飞来的筷子砸中额角。

“你这卤菜咋弄的?”爸高声叫骂,“切都不切!就这么端给我?”

我凑上前细看,装卤味的凉菜盘里,一整条猪舌半掩在酱牛肉片和卤鸭掌下面。

妈捂着额头过来,怯怯地说:“今天没有做卤猪舌呀……”

爸抓起猪舌,啃了一口,边嚼边说:“还没卤入味儿……呸!”

他突然狠狠吐出。

“妈的!卤菜都能做成夹生的!”

饭桌直接就被掀了。

“废物!瞎子都比你会做菜!你把锅铲交了吧,我看这厨房是真不用点灯了。”

妈缩着肩膀,低头呆立,等爸发完火摔门而出,才慢慢蹲下,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我知道,爸一发脾气就要出去找人赌钱,说是得转转运,冲冲晦气。可他往往脾气越大,手气越差,输钱越多,就喝酒越多,喝得越醉,回来就打人越狠。

就是因为这个,我当年才发誓一定要去城里念书工作的。可现在才想到,我走后这些年,妈一个人挨了两份打。

我走过去帮她,捡起地上的半截卤猪舌。感觉这比一般猪舌小,手感也更有弹性,断面还有根根血丝。一股腥味直冲鼻孔。

突然听见妈喃喃道:“这么个家,你还回来干啥呀?”

我正想回答,转头却看见姐倚在门边。她垂下眼帘,似乎将所有的悲戚和痛苦都收在眼睛里。之后一夜无话。

老木匠的尸体是大清早被发现的,就在村口的牌坊下面。

他双膝着地,上身挺直,高举双手,低头前倾。三根细长的墨斗线从高高的牌坊横梁上垂下,分别缠绕着左右手腕和脖子,吊挂着尸身,使之维持着一个下跪的姿势。

尸体右手死死攥着三张冥币。

粗糙的纸钱上,天地银行的话事人冷冷看着地上一滩凝固的黑血。

是从尸体嘴里淌下来的。

而嘴里的舌头不见了。

爸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大变,突然冲出看热闹的人群,在路边弯腰呕吐起来。

人群里七嘴八舌的议论,都是在猜测木匠因为什么事情招惹了谁。

有说他年轻时盖房给仇家下咒勒索的,也有说他勾结村长强占人家宅基地的,也有低声说他承包村里的工程做花账吃回扣,最后分赃不均和村长闹翻的。

有村民要报警,被村长一个巴掌扇闭嘴了。

“本乡恩怨本乡了结。”村长恶狠狠地扫视着人群,“谁敢把这事捅到派出所,我停谁家补助!”

众人看着他身后五个膀大腰圆的儿子,都沉默了。

那五个青壮年男子自称“五虎”,私底下却被大家叫做“五畜”,不光体格壮得像牲口,脾性也像,整个一窝混不吝。当年他们爹就是靠这五头人皮畜生,挨家挨户连吓唬带贿赂地拉票,才选上村长的。

反正木匠是个老光棍,连个给他哭丧的亲人都没有,于是被草席一卷,拖走草草掩埋了。

村口看热闹的人迅速散了,只留牌坊下的一滩黑血,怎么也洗不净。

乌鸦站在村头牌坊上,发出凄厉的叫声。

回家路上,爸像失了魂,一言不发。进屋坐了半晌,才抬头,眼里全是吓人的光,神似荒野里又凶又怯的豺狗。

“拆了。”他喉头里憋出俩字。

我家把还没上梁的新房推倒了。拆得很彻底,一砖一瓦都没留下,连地基都扬了。

刚打下没多少日子的几根地桩被起出时,工人们吓坏了。从三个屋角的桩坑底,各挖出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我爸看着三个布娃娃,一脸迷茫。而我妈,一个个拿起看过后,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报应要来了。”

爸妈关上门吵了一夜。

我隐约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听见妈埋怨爸,不该把房子盖那么高,招人嫉恨。女儿好不容易找回来尽孝,掏那么多钱,爸嘴皮子一碰全部打了水漂。妈还说她早有预感,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老天爷把失散多年女儿还回来,还附送一大笔钱财,肯定也要拿走些什么。木匠多半是泄露天机,遭灭口了。

然后是响亮的“咵叽”一声,妈被消声了。只听得我爸开始数落:“怪谁?你要是也能给我生五个儿子,今天就是我拆别人房!钱还有的是,大不了再起一栋。”

“那是你女儿的钱,你问过她没有?”妈弱弱地说。

“她的就是我的!”似乎是为了填补心虚,爸又加了一句,“没我哪有她?”

我知道,这样不改变任何事情地吵一顿,已经是妈最大的反抗了。她这二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心里难受,翻身下床。

门外冷月如钩。

新房刚被挖空的基坑中,扭结着不可名状的影子,似是鬼魅的祝福,匍匐在这不幸之家未来的地板下。

半空中传来扑棱翅膀的声音。一抬头,那只乌鸦又来了。

黑色的翅膀受夜色加持,更显宽大。它落在新房的基坑边,一动不动,如裹着黑袍的祭司静待上古神祇。

我盯着它看。它也歪头看我。凉月似水,洗着它黑亮的眼珠。

“嘎!”

我心底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恐惧,进而化作厌恶,弯腰捡起一颗石子。

肩上突然一沉,落下一只粗糙的手。

“别赶。”姐说,“乌鸦记仇。”

乌鸦看了看我们,又发出一声不详的怪叫,飞走了。

“没关系,弟弟。”姐说,“房子拆了再盖,钱没了再挣,人散了家可就没了。”

“这破家,”我小声嘀咕着,“还不如散了呢。”

3

第二栋新房很快又拔地而起。

本来村里盖房,必须用村长小舅子家的施工队,但现在爸不管这些了。

“他要是看不惯我,敢给我下咒,就别想从我这捞钱。”爸说。

施工队换了一拨,是姐一个电话从市里找来的。

我才知道,姐那个死老公生前还开了个装修公司。

新房的建材全由姐亲自挑选。她的手缓缓拂过每一件送上门的货物,一丝不苟地确认品质:棉麻布艺沙发,覆满每间房的羊毛地毯,每一扇窗户上厚实沉重的天鹅绒窗帘,餐厅和卧室的全套黑胡桃木家具,全屋定制的新风系统,贴满外墙的保温层,还有冰冷的不锈钢防盗门窗。最后一样是为了安抚爸的疑心病。爸现在不相信村里的任何人。

我看着工人们给每一扇门和窗扣上坚固的钢铁。电焊光映照在锃亮的门板和窗栅上。

想不到我家也有需要用到这玩意儿的一天。

狗日的这就是有钱的感觉吗?把房子装点成堡垒,警惕每一个人仰望的目光。

施工队的工长是个年轻小伙,眉清目秀,和我年纪相仿,跟在我姐后面一口一个老板娘。

姐放下手中的布艺靠枕,笑答:“那个死鬼留下的装修公司,我早就盘出去了,还算什么老板娘。”

“以前是,现在更是,以后都是。在你手底下干活舒坦。”工长歪过身子,蹭了一下姐的胳膊。

“你办事,我从来都放心。”姐边说边抚过工长的手背,仿佛连这白净细嫩的皮肉,也要验一验成色。

姐对他附耳低语,然后又咯咯地笑开了。

那一刻,姐像变了个人,不再是一个低眉顺眼的女儿、谨小慎微的寡妇,而是一个真正的阔太太。

工长也一起笑,恨不得长出尾巴,连称老板就算是要修个白宫,他也能盖起一栋来。

我暗暗感叹,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不但要成天灰头土脸地下工地,还要随时跟客户陪笑,挣点钱也真是不容易。

工长忽然从那张挤满营业笑容的脸上抬起眼睛,扫了我一眼。

那是狼狗看猎物的眼神。

最近妈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总是一张忧心忡忡的脸,时不时抱个枕头在怀里,自言自语什么“这个家里不干净,乖女儿妈再也不让你走了”。爸嫌弃她疑神疑鬼,说鲁班咒都清干净了,从此家里便顺遂了,得赶紧给儿子挑个好媳妇。

新房刚封顶,说媒的人就上门了。

媒婆有颗又大又黑的痣,挂在嘴边,随着嗓门高低,也一起一伏地吵着我的眼睛。

她把那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吹得美若天仙,而且年纪轻轻就挣出一套房当陪嫁,然后像附送赠品一样补了一句:“这姑娘还有个最大的好处,是个孤儿,嫁过来就安安心心当媳妇,没有娘家人需要帮衬。以后不知少操多少心,少扯多少皮呢!”

媒婆正口若悬河之时,突然停了下来,盯着端茶进来的我姐看了半天。

“这是……你们家大女儿?”

“啊……是啊,你以前见过的呀。那时候……”爸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

来源:说娱聊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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