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山梁上传来“嘿!龙王救万民,清风细雨救万民!天旱了,着火了,地下的青苗晒干了”的哭喊,谁会想到地底下站立着八千个威武不屈的兵马俑?任谁也不会把头戴白巾、漫天黄沙、大漠孤烟、苍凉悲歌与那个缔造了秦汉王朝和盛唐气象的帝都联系在一起。
当山梁上传来“嘿!龙王救万民,清风细雨救万民!天旱了,着火了,地下的青苗晒干了”的哭喊,谁会想到地底下站立着八千个威武不屈的兵马俑?任谁也不会把头戴白巾、漫天黄沙、大漠孤烟、苍凉悲歌与那个缔造了秦汉王朝和盛唐气象的帝都联系在一起。
所谓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也许,这里后来漫长的悲凉、贫穷与流亡,都因帝国的盛极而衰所迁延拖累,让它的后世子民为曾经的气吞山河而还债,一曲曲秦腔成了历史最悲壮的咏叹!
于是,大西北与大江南形成了中国的两极,一个豪放粗砺,一个婉约精致。但豪放是起源,婉约是派生。不过是看累了古道西风瘦马,人们才开始向往小桥流水人家。
但黄河作为母亲河依然在奔流不息,秦岭作为华夏的脊梁仍然横亘在那里,那是龙脊,是炎黄子孙的根基。黄河故地和秦岭南北早已是中华文明最原始厚重、最深刻有力的聚地。
为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中国古代四大美女大多与西北有关?为什么西北女子既坚韧隐忍又风情万种,个个都是兰花花,“实实地爱死人”?为什么西北汉子看似强硬的外表下却藏着温情,吞下苦来咽下愁,再苦再累不低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为什么“生为汉世臣,死为汉世鬼”的苏武可以感动中国两千年?为什么佛教六大宗派祖庭汇聚西安终南山,草堂寺诞生首部汉译《金刚经》,人人渴望“寿比南山”、走“终南捷径”?为什么中国人一听到贺国丰、苏文演唱的陕北民歌,会忍不住泪流满面?为什么直到今天,“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的吼声仍让人热血沸腾?为什么陈忠实的《白鹿原》能够成为中国当代文学不可逾越的高峰?为什么诞生于陕西榆林的《东方红》这首曲子与生俱来地刻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里,甚至跟随卫星进入太空?
没有大西北,就没有中国的农耕文明,也不会有中国的礼乐制度,而这些东西已经渗入了我们的灵魂。大西北用极致的朴素与苍凉洗去它曾经的铅华与辉煌,它只是选择了低调,但并没有没落,在强国梦的征程上,更不会旁落。
曾经,面对强敌,我们的祖先“左牵黄,右擎苍”“西北望,射天狼”。今天,我们梦回唐朝,渴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民族魂一脉相承,当我们漫步黄河岸边,浊浪滔天向我们呼唤,可会说:
“祖先的历史像黄河万古奔流,载着多少辛酸、多少愤怒、多少苦难!黄河向我呼唤,怎能愧对祖先?”
来源:一苇思考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