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生孩子,老公却陪着婆婆去旅游,还没出月子,我就离婚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31 09:24 1

摘要:病房里,我握着刚出生的女儿,手机屏幕上是丈夫小磊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母亲难得高兴一次,我陪她去桂林几天,你和孩子要坚强。"

归途

病房里,我握着刚出生的女儿,手机屏幕上是丈夫小磊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母亲难得高兴一次,我陪她去桂林几天,你和孩子要坚强。"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像我的眼泪一样止不住。

苏北的风吹不散我心头的阴霾,而此刻,北方初春的冷雨更是把我的心冻得彻底。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我独自流泪,欲言又止,只是轻声说了句:"别哭,对奶水不好。"

我叫李芳,是九十年代从苏北农村考到城里的大学生,是村里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姑娘,全村人都说我"争气"。

毕业后,我在一家国企做会计,踏实肯干,领导们都挺器重我。

那一年春节联欢会上,我作为优秀新人代表上台领奖,穿着单位发的深蓝色西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台下,小磊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我,后来他告诉我,那一刻他觉得我像一株向日葵,不管在哪里都能找到阳光。

小磊比我大两岁,是单位技术科的骨干,戴着黑框眼镜,说话不紧不慢,性格温和得像江南的春水。

恋爱时,他总是耐心地等我下班,撑着伞在单位门口一站就是一小时;加班到深夜,他会骑着二八大杠从城东赶到城西,只为送我一碗热腾腾的扬州炒饭。

"小芳啊,嫁人就嫁这样的,实在。"我妈在电话里这样叮嘱我。

可我没料到,婚后的日子里,我得不断寻找那道微弱的光。

婆婆王阿姨从不掩饰对我的不满,那是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慢。

"农村姑娘,手脚倒是勤快,就是底子薄,怕是受不了咱们城里的规矩。"她常这样当着我的面评价我。

在她眼里,我永远配不上她的儿子,即使我有大学文凭,有体面的工作。

小磊夹在中间,像个摇摆不定的钟摆,既不愿伤我,又不敢违逆母亲,常常一句"都会好的"把事情丢在一边。

我们的新房是单位分的,七十多平米,一室一厅,虽小却是我们的小天地。

婚后第二个月,婆婆就提出要来和我们同住,理由是一个人住太孤单。

那晚,小磊小心翼翼地问我:"阿芳,我妈想过来住几天,你看行吗?"

我心里清楚,这"几天"很可能就是几年,但还是点了点头。

婆婆带着两个大包袱搬来了,占据了我们唯一的卧室,我和小磊只好在客厅支起一张折叠床。

从此,家里的主导权悄然易手。

"咱们苏北人做菜就是重口味,油腻得很,城里人吃不惯。"婆婆接管了厨房,我被挤到一旁。

"这衣服怎么洗得?颜色都泛了,还是我来吧。"我的家务活也被她一一否定。

小磊的衬衫领子我洗不干净,被子我叠不平整,甚至连扫地的方式也有讲究——"从里往外扫,把晦气都扫出门外"。

我试图和小磊说这些,他只是叹口气:"老人家有自己的习惯,咱们年轻人让让吧。"

一年后,我怀孕了,以为情况会好转,没想到变得更糟。

"孕妇不能看恐怖片,对胎儿不好。"电视上播《聊斋》,婆婆立刻换台。

"孕妇不能吃螃蟹,寒气重。"我买回来的大闸蟹被她直接扔进垃圾桶。

"怀孕期间不能剪头发,会剪掉孩子的运气。"我刚拿起剪刀,就被她厉声制止。

各种旧时的忌讳像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着我,我感到窒息。

孕期第七个月,婆婆突然提出要去桂林旅游,说是退休前单位组织的团建,偏偏选在我预产期那几天。

"妈,要不等阿芳生完孩子,我陪您一起去?"小磊试图劝阻。

"我都六十五了,还能有几次机会?这次去不了,可能这辈子都去不了了。"婆婆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接着是几天的沉默和眼泪。

小磊被她的眼泪击败,答应陪她同行。

我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临产前一周,我坐在产检室外的长椅上,听着医生对另一位孕妇说:"羊水偏少,得住院观察。"

恐惧突然袭来,如果我生产时出现意外,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该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和小磊爆发了争吵。

"你就不能推迟几天吗?我随时可能生了!"我含着泪质问。

"我也想留下,可是妈……"小磊欲言又止。

"可是妈怎么了?难道她比我和孩子还重要?"我的声音拔高了。

"你们都重要,但妈这次真的很需要我。"小磊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我和孩子呢?我们不需要你吗?"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婆婆从房间里走出来,冷冷地说:"年轻人别这么自私,生孩子哪有那么危险,医院里有医生护士,我那会生他,连医院都没去成,就在家里,婆婆接生的。"

我一下子语塞,只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就这样,在我预产期前三天,小磊和婆婆收拾行李去了桂林。

临走前,小磊塞给我五百块钱:"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没吭声,只是点点头。

他犹豫了一下,想抱抱我,却被我躲开了。

那天我临产,单位的同事小赵送我到医院,路上我一直强忍着阵痛,不想麻烦别人。

医院走廊上,我拨通了小磊的电话:"我要生了。"

电话那头是漓江游船上的喧闹,小磊的声音断断续续:"阿芳,你坚持一下,我……"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一阵剧痛击中,手机掉在地上。

护士扶着我进了产房,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十六个小时的产痛后,女儿呱呱坠地,而我,独自一人迎接这个新生命。

小磊发来短信:"孩子和你都还好吧?妈这两天情緒不太好,我得多陪陪她。"

我没有回复,只是看着窗外的雨,一遍遍擦拭眼泪。

月子里,我做了决定——离婚。

这个念头像顽固的杂草,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无法拔除。

单位的同事们轮流来看我,带来各种补品和孩子的衣物。

"你家那位怎么不见人影啊?"同事小梅好奇地问。

"出差了。"我随口搪塞。

"这当爹的也太不像话了,孩子刚生下来就出差?"小梅一脸不满。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

第十五天,我打电话给小磊:"我要和你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他疲惫的声音:"能不能等我回来再说?"

"不用了,我意已决。"我的语气冷得连自己都陌生。

"阿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挂断了电话,开始收拾行李。

在翻动小磊抽屉时,我在最深处发现一本蓝皮笔记本,是他的日记。

我本不想窥探他的隐私,但翻开的第一页就让我无法放下。

"今天是弟弟去世十周年,母亲又把自己锁在屋里,整整一天没吃东西。"

"医生说她的抑郁症需要家人陪伴,否则会有轻生危险。上次在阳台上发现她望着楼下出神,吓得我整夜不敢合眼。"

我的手颤抖起来,继续往后翻。

"母亲每年这个时候都特别痛苦,弟弟当年就是春天得的病,走得突然。她常说,如果能离开这座充满伤心回忆的城市,也许会好一些。"

"今天和心理医生聊了,他建议带母亲出去走走,换个环境可能对她有帮助。桂林是弟弟生前最想去的地方,或许这次能了却他的心愿,也给母亲一些慰藉。"

我如坠冰窟,脑海中闪回婆婆那些难以理解的行为——她对我的挑剔,对家务的控制欲,对迷信的执着……原来这些都是她痛苦的外在表现。

那些我以为是针对我的苛责,实际上是她试图控制生活的方式,是她对抗内心恐惧的盔甲。

继续往后看,是婚前不久的一段:

"向阿芳求婚了,她答应了。母亲得知后,第一次笑了,她说终于有人可以照顾我了,她也可以放心了。"

"但我看得出她的担忧,她怕阿芳会带我离开她,就像弟弟永远离开了她一样。我该如何让她明白,家人之间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

最新的一页写着:

"带母亲去桂林看心理医生是我的主意,预约了当地最好的专家。没想到母亲却坚持要先看阿芳和孩子,说等孩子出生后她就放心了。"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阿芳已经对我心寒,但母亲的病情不能拖。如果这次治疗有效,也许我们以后的生活会好转。阿芳,对不起,请再原谅我一次。"

读完日记,我坐在地板上,泪如雨下。

原来,婆婆多年前失去小儿子,巨大的打击让她性情大变,把所有的爱和恐惧都倾注在小磊身上。

那些对我的苛刻、对旅游的执着,都是为了逃避痛苦和填补内心的空洞。

小磊从未提及这些,只是默默承受着两边的压力,试图做一个好儿子,也做一个好丈夫,却把自己撕成了两半。

窗外,天空忽然放晴,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女儿的小床上。

女儿在阳光中睁开眼睛,冲我笑了,那笑容与小磊如出一辙。

我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小磊回复:"明天下午的火车,后天就能到家。"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婴儿床挪到了阳光能照到的地方。

第二十天,小磊和婆婆回来了。

出乎意料的是,婆婆直接来到医院看我,手里拿着一个红包和一个深褐色的木盒子。

"孩子,对不起。"她声音颤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钱,给你和小宝养身子用。"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一个精緻的玉镯,泛着溫潤的光泽。

"这是我娘给我的,现在给你和孩子,算是我的心意。"婆婆的眼中有泪光闪烁。

我看着眼前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突然理解了她眼中常年的悲伤。

她不是不喜欢我,而是害怕再次体验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

她把小磊看作唯一的依靠,却也在无意中伤害了我们的婚姻。

"医生说我得了抑郁症,小磊非要带我去看专家。"婆婆擦了擦眼角,"在桂林那几天,我才知道自己这些年对你们有多不公平。"

"小磊每天晚上都偷偷哭,我在门外听见了。他说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可他也没办法丢下我不管。"

"医生说我得学会放手,不能把儿子绑在身边。我这辈子就这一个儿子了,我怕……"

她的声音哽咽了,眼泪顺着皱纹流下来。

我握住她粗糙的手:"妈,我们都是您的家人,不是您的敌人。"

婆婆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叫她"妈"。

"您的痛苦我们都理解,但解决方法不是把小磊困在中间,而是我们一起面对。"

"孩子刚出生,正需要爸爸妈妈和奶奶的疼爱。您看,她长得多像小磊。"我把女儿抱到婆婆面前。

婆婆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看了又看:"眉毛像你,眼睛像小磊,真俊啊。"

她的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仿佛年轻了十岁。

小磊站在一旁,眼中含泪,他走过来,一手拉着我,一手搂着母亲的肩膀:"谢谢你,阿芳。"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重生的希望。

后来,我们商量着把婆婆接到我们家附近住,既能照顾到她,又保持了各自的空间。

婆婆每周去两次医院做心理疏导,渐渐地,她不再那么敏感和控制,也学会了表达自己的情感。

我也去了几次心理咨询,学会了如何与婆婆相处,如何在尊重她的同时也保护自己的边界。

小磊不再像过去那样摇摆不定,他懂得了平衡家庭中每个人的需求,成为真正的顶梁柱。

女儿满月那天,我们一家人去照了全家福。

照相馆的老师傅说:"难得看到三代人这么和睦,真好。"

婆婆笑着说:"还不是托这丫头的福,把我们全家拧到一块儿去了。"

回家的路上,婆婆拉着我的手说:"小芳啊,这日子过得才像个样子。"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那天晚上,小磊抱着我说:"阿芳,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们。"

我靠在他肩膀上:"家是避风港,不是战场。"

看着熟睡中的女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家不只是血缘的联结,更是彼此理解后的和解与接纳。

我们都是带着伤痕的普通人,唯有牵起彼此的手,才能找到归途。

窗外,春雨悄然落下,滋润着这座城市,也滋润着我们的心田。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我们的故事也将继续书写。

不管前路多远,只要相互扶持,没有走不出的困境。

正如那束穿透云层的阳光,总能照亮回家的路。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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