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远嫁,让她照顾一段时间失能的公公,才照顾6天她就崩溃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31 07:57 1

摘要:电话那头,大姑姐的声音透着难掩的疲惫:"小芳,我实在撑不住了,你能不能回来照顾爹几天?"

远嫁的微光

电话那头,大姑姐的声音透着难掩的疲惫:"小芳,我实在撑不住了,你能不能回来照顾爹几天?"

我攥紧话筒,指节发白,一时语塞。

远嫁江南已有十年,北方的家乡在我心里如同一幅渐渐褪色的老照片,而那个难伺候的公公,更是我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怎么不说话?"大姑姐的声音里带着焦急,"我知道你跟爹之间有隔阂,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窗外,江南的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屋檐滴水的声音如同一段无法逃避的往事提醒。

"就六天,我去趟县医院做个小手术,前两天查出了个小囊肿。"大姑姐补充道,声音里透着无奈和一丝恳求。

我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结婚照上,丈夫曾说过:"家,永远是你的港湾,不管你飞得多远。"

"行吧,我后天就回去。"我最终答应下来,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苦又涩。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细雨蒙蒙的江南水乡,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是啊,我逃离北方那个小城,逃离那个充满争吵的家,逃到千里之外的江南,以为可以忘记那些不愉快,可血脉相连的亲情,又怎是说断就能断的?

丈夫下班回来,看我神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

"大姑姐让我回去照顾公公几天。"我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衣袖口。

丈夫沉默片刻,轻声说:"回去吧,别让自己将来后悔。"

夜里,我辗转难眠,脑海中浮现出公公那张严肃刻板的脸。

那是1986年,我刚嫁过去不久,公公对我百般挑剔,嫌我做饭咸了淡了,嫌我拖地不干净,嫌我说话声大,甚至连呼吸的方式都不合他心意。

我和他争吵过,冷战过,最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提着行李离家出走,再也没回去过。

后来,丈夫来江南找我,我们在这座小城安了家,生了孩子,日子平淡而幸福。

而北方的一切,包括那个固执的公公,我都试图从记忆中抹去。

如今,大姑姐这个电话,将我尘封多年的记忆重新翻了出来,那些不愉快的片段如同倒带的录像,一幕幕在眼前重演。

九十年代初的春天,我坐了三十多小时的硬座回到北方老家。

透过车窗,我看见这座工业小城的变迁——曾经气势恢宏的纺织厂还在,烟囱不再冒着浓烟,厂区多了几分萧条。

出站口,大姑姐早已等候多时,她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花白的头发草草地盘在脑后,眼角的皱纹如同刻刀划过。

"小芳,你可算回来了。"大姑姐拉着我的手,眼眶湿润。

我鼻子一酸,十年未归,家乡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开过熟悉的街道,我的心绪也随之起伏。

"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试探着问道。

大姑姐叹了口气:"自从你婆婆去世后,他性子越发古怪了,现在又中风瘫痪在床,整日里念叨着过去的事,跟个老頑童似的。"

我心里一紧,记忆中那个威严固执的公公,如今竟成了卧床不起的老人?

推开老宅的门,灰尘和药味扑面而来,狭窄的走廊堆满了杂物,墙皮剥落,天花板上的灯罩积满了灰尘。

"屋子乱,你别见怪,我一个人实在照顾不过来。"大姑姐不好意思地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茶几上的碗筷。

卧在炕上的公公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曾经浓密的黑发如今稀疏花白,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微歪斜,是中风的后遗症。

"爹,小芳回来了。"大姑姐提高了声音。

公公慢慢地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又很快暗淡下去,撇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知道,在他心里,我这个远嫁的儿媳妇早已是外人了。

大姑姐忙着收拾行李,脸上的疲惫无处可藏:"这几天辛苦你了,爹的药在床头柜上,三餐按时吃,晚上十点前还得量血压。"

"知道了。"我点点头,看着那些瓶瓶罐罐的药物,心里没底。

"要是实在有事,就叫隔壁的王婶帮忙,她人好说话。"大姑姐不放心地交代着,"爹有时候脾气上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看着大姑姐疲惫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这个许久未归的家。

房间里还挂着我当年的结婚照,照片已经泛黄,我和丈夫年轻的脸庞在岁月中显得陌生而遥远。

我轻声问公公:"饿了吗?我去做点饭。"

公公依旧看着天花板,仿佛没听见。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摆放还是老样子,我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个萝卜和半棵白菜,还有一些速冻饺子。

我简单地炒了个白菜,煮了饺子,端到公公床前。

"吃饭了。"我轻声说。

公公微微皱眉,却慢慢地坐起身来,像个犟脾气的孩子。

我小心翼翼地喂他,生怕烫着他。

公公吃得很慢,时不时咳嗽几声,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

窗外是一棵老槐树,正值春天,槐花飘香。

记忆中,这棵树下,公公常常坐在小板凳上看报纸,那时候他还是纺织厂的技术员,在厂里很有威望。

饭后,我给公公端来一杯温水和药片。

"这么多药,都是吃什么的?"我一边看说明书一边问。

公公这次开口了,声音沙哑却倔强:"吃药有啥用,不过是拖日子罢了。"

这是我回来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枯瘦的脸上,我忽然发现,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已是风烛残年。

第一晚就让我崩溃。

公公三番五次要起夜,却又不肯用便盆,一会儿嫌水烫,一会儿嫌被子凉。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熬到半夜,我终于忍不住抱怨。

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沉默地躺了回去。

凌晨三点,他突然喊起一个名字:"英子!英子!"

那是我早已过世的婆婆的小名。

"英子不在了。"我轻声提醒他。

公公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我蜷缩在小炕上,望着窗外的月光,第一次意识到,照顾一个老人,不仅仅是照顾他的身体,还有那颗孤独的心。

天亮后,我无精打采地起床,给公公熬了粥。

公公看我眼圈发黑,难得地关心了一句:"没睡好?"

"嗯。"我点点头,没有多说。

公公沉默片刻,忽然说:"你要是嫌烦,就回去吧,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

这句话刺痛了我,我放下粥碗,直视他的眼睛:"我答应了大姑姐,就会照顾你到底。"

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转头望向窗外,轻声说了句:"倔脾气跟你娘一样。"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在我的记忆里,公公从不曾提起我的母亲。

第二天,我拿出针线,给公公缝补衣服。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公公坐在藤椅上,望着窗外发呆。

"你跟大姑姐住多久了?"我一边缝补一边问。

"自从你婆婆走后,她就搬来了,那时候你已经走了。"公公的声音很平静,没有责备,却让我心头一紧。

"我,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公公没有接话,房间里只剩下针线穿梭的声音。

窗外,邻居家的孩子在嬉戏打闹,欢笑声传进来,显得这屋子更加寂静。

"你在江南过得怎么样?"公公突然问道。

"还行,孩子上小学了,丈夫在工厂当工程师,我在一家服装厂做缝纫工。"我简单地回答。

公公点点头:"有手艺,到哪都饿不着。"

这简单的肯定,让我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当年我教你缝纫机,你还记得吗?"公公又问。

记忆一下子被拉回了十年前,刚嫁过来时,公公确实教过我使用老式缝纫机,那台黑色的蝴蝶牌缝纫机,还留在角落里。

"记得,我现在用的还是那种老式的。"我说。

公公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那是好东西,比现在的电动的结实。"

下午,我帮公公擦洗身体,他瘦得皮包骨,后背有几处褥疮,已经结痂。

"疼吗?"我轻声问。

公公摇摇头:"习惯了。"

他的倔强让我心疼,记忆中那个高大威严的男人,竟被岁月和病痛击垮至此。

傍晚,我翻出一台老式收音机,调到戏曲频道,公公眼睛一亮:"这还留着呢?"

"你喜欢听评剧吗?"我问。

公公点点头:"你婆婆以前也爱听,尤其喜欢《花为媒》。"

"我记得婆婆唱得很好。"我说着,回忆起婆婆清亮的嗓音。

"她年轻时是厂里文艺宣传队的,嗓子好,跳舞也好。"公公的眼神飘远,似乎回到了那个青春的年代。

第三天傍晚,给公公整理枕头时,我发现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中,年轻的公公和婆婆并肩站在纺织厂的大门前,脸上洋溢着简单的幸福。

公公穿着整洁的中山装,婆婆扎着马尾辫,穿着蓝色工装,两人都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腼腆与骄傲。

"这是你们的合影?"我小心翼翼地问。

公公接过照片,手指轻轻抚摸,眼睛亮了起来:"那是五十年代,我和你婆婆都是纺织厂的模范工人。"

"那时候,她穿着蓝色工装,扎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公公絮絮叨叨地讲起往事,声音里有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厂里的大礼堂,那天是表彰大会,她上台领奖,站在那儿害羞得脸都红了。"

我静静听着,这是我第一次听公公讲这些往事。

"后来呢?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好奇地问。

公公摩挲着照片,仿佛在抚摸婆婆的脸庞:"后来厂里组织义务劳动,我们被分在一组,我帮她搬砖块,她给我递水喝。"

"就这么简单?"我有些意外。

"那年月,谁还讲究轰轰烈烈?一起干活,一起吃食堂,日子久了,心就贴在一起了。"公公说着,眼里闪烁着往日的光芒。

我第一次看见公公如此鲜活的一面,与我记忆中那个严厉刻板的形象判若两人。

"你婆婆是个好人,就是太憨厚,啥事都藏在心里,不爱说。"公公顿了顿,"她去得太突然,连句遗言都没留下。"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婆婆去世五年了,公公不是难伺候,他是太思念了。

思念一个相伴几十年的人,却无处诉说,只能用古怪的脾气来掩饰内心的空洞。

第四天,隔壁的王婶来串门,一边帮我择菜一边说:"你大姑姐这些年不容易,守着个老的,伺候个病的,从来不叫苦。"

"大姑姐一直是这样,任劳任怨。"我感叹道。

王婶叹了口气:"可不是嘛,你公公中风后,大姑姐辞了工作,天天守在家里,三年如一日。"

"啥活不累,伺候老人最累心。你公公脑子清楚,又犟,稍不如意就发脾气,别说外人,就是亲闺女都有扛不住的时候。"

我心头一热,涨红了脸,想起自己这些天的抱怨和烦躁,心里惭愧不已。

"我以前不懂事,让大姑姐受委屈了。"我低声说。

王婶拍拍我的手:"回来就好,家里人嘛,哪有隔夜仇?"

"对了,你知道吗,你公公虽然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记挂着你。"王婶神秘地说。

"怎么可能?"我惊讶地问。

"每年你生日,他都让大姑姐包饺子,说是你最爱吃的。"王婶笑着说,"这老头子,嘴硬心软,跟个孩子似的。"

我眼眶一热,没想到这么多年,公公还记得我的生日,还记得我爱吃韭菜饺子。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公公的相册,里面竟有我和丈夫寄回来的照片,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边角都没有卷起。

照片背面,有公公龙飞凤舞的字迹——"小芳一家,1988年春节"、"小芳儿子满月,1990年"……

原来,他一直关注着我的生活,只是从不说出口。

第五天,我从集市上买回一盒老式磁带,是公公最爱的评剧《花为媒》。

还买了些新鲜的韭菜和肉馅,准备包饺子。

回家路上,我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初中同学李梅,她热情地拉着我闲聊:"听说你在江南过得不错?"

"还行,日子平平淡淡的。"我笑着说。

"你这次回来是……"她欲言又止。

"照顾我公公,他中风了。"我直接说道。

李梅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不是跟他关系不好吗?当年还闹得挺凶的。"

"都过去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我轻声说。

"你变了,变得豁达了。"李梅感叹道。

是啊,我变了,不再是那个冲动任性的年轻女孩,也许是做了母亲,也许是年岁增长,我开始理解责任和担当的分量。

回到家,我放起评剧,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公公听清。

"今儿想吃啥?"我一边和面一边问。

"随便。"公公依旧是那副倔强的样子。

"我包韭菜饺子,你爱吃吗?"我故意问道。

公公眼睛一亮,随即又故作平静:"行,凑合吃吧。"

我微微一笑,开始包饺子。

傍晚,教公公操作录音机时,他蹒跚的手指按错了键,我们相视一笑,那一刻,隔阂仿佛消融在暮色中。

"这机器真好用。"公公摆弄着录音机,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你想听啥,我给你录下来,你想听就能听。"我说。

公公沉思片刻:"能录你婆婆唱的曲子吗?"

我心头一震:"婆婆的声音?哪有啊?"

公公叹了口气:"我这脑子,净想些不可能的事。"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忽然有了主意。

第六天,大姑姐打电话说手术很顺利,后天就能回来。

我却不想这么快离开了。

晚饭后,我拿出一个小型录音机:"公公,咱们录点什么吧。"

公公疑惑地看着我:"录啥?"

"您给我讲讲您和婆婆的故事,我录下来,以后您想听就能听到了。"我说。

公公眼睛湿润了:"这,合适吗?"

"当然合适,这是我们的家史啊。"我按下录音键,"来,从您们怎么认识说起。"

公公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他和婆婆的故事,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生子,再到携手度过艰难岁月。

他的声音时而哽咽,时而激动,时而温柔,我第一次看到公公如此丰富的情感表达。

录音结束后,我播放给公公听,他安静地听着自己的声音,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谢谢你,小芳。"他轻声说,这是我记忆中,公公第一次对我说谢谢。

我决定延长逗留时间,给大姑姐多些喘息的空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公公的关系悄然改变。

他开始唤我的小名,而不是生硬的"儿媳妇";我学会了分辨他咳嗽的轻重,知道何时该递上热水。

我们一起听评剧,一起看老照片,一起回忆那些过去的日子。

有时,公公会讲起我小时候的事,那些我自己都忘记的童年趣事。

"你五岁那年,总爱穿你爸的大鞋子,摇摇晃晃地走路,像只小鸭子。"公公笑着说。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您还记得啊?"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奶声奶气地叫我爷爷,最爱往我怀里钻。"公公的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

原来,在他心里,我不仅仅是一个儿媳妇,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大姑姐回来那天,看见公公靠在炕上听评剧,我在一旁织毛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俩这是……"大姑姐眼睛瞪得溜圆。

"照顾个把月,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我笑着说,"孩子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丈夫也同意了。"

大姑姐眼眶湿润:"小芳,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都是一家人,说啥委屈不委屈的。"我轻声说,目光落在公公身上。

公公假装没听见,专注地听着录音机里的评剧,嘴角却微微上扬。

窗外,北方的春风掠过纺织厂的烟囱,带来些许暖意。

我忽然明白,远嫁并非是逃离,而是用另一种方式学会担当。

亲情,就像那些旧时光里的微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归途。

在这个老宅的日子里,我重新认识了公公,也重新认识了自己。

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是必经的历程。

那天晚上,公公递给我一个小木盒:"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一枚铜製的纺织工人奖章,上面刻着"模范工人"的字样。

"这是婆婆的?"我惊讶地问。

公公点点头:"她生前最珍贵的东西,现在给你。"

我眼眶一热,这枚小小的奖章,承载着太多的记忆和情感。

"我不能要,这是您的纪念。"我推辞道。

公公坚持地说:"拿着吧,你比我活得长,帮我保管好它。"

我将奖章紧紧握在手心,感受着它传来的温度,仿佛跨越时空,与婆婆建立了某种联系。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传承,不仅仅是血脉,更是情感和记忆的延续。

一个月后,我收拾行李准备回江南。

公公坐在门口的藤椅上,安静地看着我。

"我走了,您要照顾好自己。"我蹲下身,握住他的手。

公公点点头:"去吧,有空常回来看看。"

这句平常的话,在我心中却重若千斤。

走出胡同口,我回头望了一眼,公公还坐在那里,背影孤单却坚毅。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风景渐渐后退,我心中却不再有惆怅。

因为我知道,不管走多远,总有一条路,能让我回到最初的地方。

而那个地方,叫做家。

在回江南的火车上,我摩挲着手中的奖章,想起这一个月来的点点滴滴。

回去后,我要把公公的故事讲给儿子听,让他知道,爱与牵挂,从不因距离而改变。

远嫁的路,走得再远,也深深牵系着故乡的微光。

来源:怀旧的岁月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