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婚礼那天,丈夫被绑架了,婆婆还在和绑匪讨价还价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30 18:33 2

摘要:大厅中央站着个浑身湿透的白衣女人,黑发垂在苍白瘦弱的身体旁,正抬头幽怨地盯着我,阴风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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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不安地等了几天,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我渐渐就忘了这事。

过了端午,天气开始连绵地闷热,夏雨隆隆地下来。

听着雨声格外好眠,连着几天起晚。

今天起来也是中午,打着哈欠下楼去找吃的。

大厅中央站着个浑身湿透的白衣女人,黑发垂在苍白瘦弱的身体旁,正抬头幽怨地盯着我,阴风撩动。

我差点一步踩空,颤颤巍巍地把着扶手:「您是何方神圣啊。」

「我是白柔。」她惨然一笑,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你不给我开门,我只能自己进来了。」

我心脏狂跳,怪不得梦见外卖到了,送餐的一直在窗户下喊我出去,让她拿进来又不进来,就喊……

白柔身上滴着似乎流不完的水,身后到大门是一路水迹,水鬼爬过一样。

我一步也不敢过去:「你…… 你真死了……」

「你才死了。」

走过去发现她是烫的,不是冷的,我才松了口气。

不是飘进来的,那估计是白姨告诉了她门锁密码,该换了……

她在发高烧,被我摸得晃了一下,反手抓住我:「岳初,你就是岳初?」

念着我的名字,恨意在她眼底凝聚,但是不大能对焦的样子,所以狠狠地瞪着墙壁。

「我在这。」我把她脸转过来,「你来干嘛的?」

她过了两秒才想起来说话:「岳初,我要来看看你是个什么妖艳货色,就凭你,也想跟我抢男人?你——」

她说着说着忘词了,停在那发呆。

怕她死我家里,只能给她叫医生。

她躺我床上,脑袋往云出那边拱,把脸埋进他枕头里。

「云出的味道。」她拔出脸来,喃喃道。

「不要说那么恶心的话。」我把她扶回来,「洗发水味罢了,喜欢可以自己买。」

「哟,岳初。」她好像才看见我,恶意地一咧嘴,「我睡在你老公床上,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了,生气了。」我隔着被子敷衍地拍拍她。

「呵,这个家该走的人是你,我劝你不要自讨苦……」

话说一半,她张着嘴睡着了。

怕她口水流我枕头上,只能默默地给她合上。

睡到傍晚,她总算清醒了。

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坐在我床头捏着被子,好像被夺走了人生的志趣一样。

「好了就快走吧。」我走进房间,伸手探她额头温度。

「你…… 你别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她在我手底下扭曲着脸放狠话,「我不会放弃的,我追了云出那么多年,你招呼都不打就抢走,我不会甘心的。」

「追了那么多年都没追到,那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吧。」我收回手坐床边。

她莫名得意:「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注意到了,你们连个婚纱照都没有,他也不爱你,你们长久不了的。」

我顿了一下:「他不爱我…… 跟我们长不长久有什么关系?」

她一愣:「怎么没关系,你们不是夫妻吗。」

「我俩结婚就是为了赚钱来着。」我琢磨着,「现在看起来确实还是互利双赢的,只要家里不破产,应该都能凑合过吧……」

她急了:「你居然也是个势利眼!」

「你不会是为了感情吧。」我肃然起敬,「那你加油吧,放心,我不会拆散你们的,毕竟人的感情不可控,我也懒得费劲,只要你们别转移财产,注意卫生就行。」

说着说着,我把手架到腿上:「不过你要是成了,咱们就要分个主次了,我是大婆你是二房,按规矩你要孝敬我,给我洗脚……」

「你做梦!」她脸色煞白。

「不孝敬我的话,就不能让你搬进来了,云出的人我管不着,账我是盯着的,也不可能给你买房子,你只能倒贴了。」我表示可惜,「然后你生的孩子也过继给我,认我当妈……」

「你在说什么?」

「这个没办法,毕竟你们的孩子是私生子,会遭人非议,分不到家产不说,以你的收入教育都成问题,如果云出在乎孩子的话,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而我保证能视如己出,必然就……」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白,没有再说话。

我倒了杯水端过去:「妹妹,烧退了吗?喝点水。」

她捏紧杯子,水在杯中颤起波纹。

「我总算明白了…… 是我输了。」

她苦笑一声,坦然地看向我:「岳初,你和云出是天生一对,你们处于同一种境界,是我永远也无法达到的。」

「我不会再出现了,那就告诉你吧…… 你们结婚那天,我绑架了云出,想逼他退婚。」

我一惊:「你境界也挺高的。」

她拿出一个视频给我看。

是一个别墅阁楼里的监控视角,云出在往窗外爬,白柔拼命抓着他衣角,双方拔河似的,一身礼服衬衫扯得变形撕裂,勒得他脸红脖子粗。

云出憋着嗓子喊:「白柔!我是不爱岳初,我都不认识她,但不代表不能跟她结婚,这是两回事,你不要那么偏激……」

「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是在救你!」白柔抓得更紧了。

云出痛苦地咳嗽着:「别闹!这可是价值 3.5 个亿的婚约,耽搁了…… 你赔钱吗?」

「我赔!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倾家荡产都愿意!」白柔惊喜道,力气更大了。

「松手……」云出渐渐翻起白眼,「我身价五十亿…… 勒死了,你赔不起……」

「我把命赔给你!」白柔深情得热泪盈眶。

衣服终于禁不住折腾,开始发出些微的断裂声了。

「我这衣服…… 三十万…… 你也赔……」

「啊?」白柔突然犹豫了,「可我真的有三十万。」

她手略微一松,云出猝不及防跌出去,咕噜咕噜顺着坡屋顶滚下房檐。

「云出啊!」白柔失声惨叫。

檐口水管勾住了他的衣角给了个缓冲,但岌岌可危的衣服也从撕裂处彻底断开,云出从房顶掉下去,半天后顽强地爬起来,穿着半截衬衫跌跌撞撞跑向远方……

「哈哈。」我笑了两声,又感觉不合适,收敛了表情安慰白柔,「其实你那天但凡是有 3.5 个亿,也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她黯淡地低着头:「有钱我也不会给他了,他不值得…… 他只会喜欢我的钱。」

我把手放她肩膀上:「对,男人不值得,感情也会变质,只有钱永远不会背叛你。」

她慢慢抬起头看我。

「努力赚钱吧,等有了钱,什么男人找不着。」我扶住她肩膀,鼓励她振作。

她抓住我的手,眼里点亮了希望的光:「姐姐,我明白了,那…… 你能给我五十万吗?」

「啊?不带乞讨的吧。」

「不是,我来之前人家跟我说,我妈是被开除的,可以要离职补贴,她干了三十年,按N+1的标准应该是有五十万的样子。」她把我抓更紧了,「姐姐,你是好人,你不会因为我妈不懂法,就赖账的对吧。」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给白柔打了钱,她高高兴兴地走了。

算了,云出的钱。

我目送白柔轻快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惨痛的心寻回了一丝安慰。

这天气的雨停了又下,才阴了一下午,这时候又有大颗雨珠砸在地上。

白柔没带伞。

我拿了伞追出去,雨已经下大,她正在路旁的树下发愁,感激地接过去后同我道别。

挥手后放下,我望着空荡荡的手心,一时陷入怔忡。

怎么只拿了一把伞出来,我难道也被白柔传染了吗。

茫然地摸摸额头,不知何时烫起来的。

在外面只会加重,只能认命地淋着雨往家走。

「老婆!」

雷声和雨帘里,似乎听见云出在叫我,恍恍惚惚回头看,他打着一把黑伞朝我疾跑过来,裤腿被水溅湿,毫不在意。

也该是他下班回家的时候了。

他冲到我面前,把伞一扔,将我紧紧抱住。

我:「啊?」

「老婆,我在门口看到白柔了,她做了什么?」他捧起我的脸,惊慌地查看,「怎么回事,她打你了吗?好烫……」

「没……」我拿脸接雨,狼狈地挣出来,「回家,回家再说。」

「老婆,你坚持住。」他立刻背起我往家跑。

他真是个人才,我敲敲他肩膀:「你是让我在上面帮你挡雨吗?」

「哦,哦。」他笨拙地放下我,又赶紧打横抱起来。

…… 算了,算了。

我总算躺到了床上。

云出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伤势后问:「是不是白柔给你投毒了?怎么会烧这么高。」

问得好啊,怎么会烧这么高。

我寻思或许能碰个瓷,也找他要个五十万的赔偿。

想想又觉得低了,就拉拉他衣角:「那个,你不是说,我是你价值 3.5 个亿的老婆吗……」

他在床边坐直了,浑身一震:「你…… 你不要听人家乱说。」

我一叹,心想白柔看人准啊,这男的确实是个势利眼,会算又抠门,娶过来就开始压价了。

他又说:「老婆,你是无价的,给再多钱我也不换。」

嗯?诡计多端的抠男?

他执起我的手,焦急地剖白:「初初,最开始我确实是为了利益和你结婚的,但自从那天在婚房看见你第一眼,我就暗自发誓,这辈子绝不能再让你哭成那样,一定要对你好。」

「我从那一刻就开始爱上你了,从此无关利益,没有算计,只想无条件地和你相伴一生……」他近乎虔诚地吻上我手背,笑意深邃,「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

我差点给哄过去了。

「初初,你也是吗?」他说完问我,满足又欢喜,「我就知道,你体贴我,为我吃醋,关心我的家人,爱我爱得离不开我。」

「呃……」我眼珠子飘向天花板。

「我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他拿脸依恋地蹭着我手背,滔滔不绝,「从小父亲就吓我,如果我不努力赚钱,老婆就会跑,但是现在我知道不会了,因为我的老婆爱我,她会永远陪着我……」

「我想吃苹果。」我扯扯他袖子,打断发言。

这才注意到他手腕有点抽搐,我碰了一下:「怎么回事?」

「刚才扭到了。」他把那只手毫无痕迹地伸过来,到我脑侧梳理头发,面露愧疚,「对不起,让你淋着雨折腾,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人都傻了。」

「…… 算了,没事。」我无奈叹气,开始装模作样地叫唤,「就是我好得慢,底子弱了,可能得吃点好的补补,做做康养什么的,都挺费钱的……」

「还好,我们家最不重要的就是钱了。」他抽回手给我削苹果,疼得嘴角一咧一咧的,「咱们账上还有几十亿,等你用完了,我再找我爸要。」

那没事了,我感动地把他抽搐的手拿下来:「我不吃苹果了。」

他笑吟吟停下来:「那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我无意识地看着他,想着有什么水果可以不削皮不动手的。

他莫名其妙地脸一红,眼神发光地埋下来,声音又低又轻,像羽毛挠着鼻尖。

「这个可以吗?」

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气味清新的吻落了下来。

也还行。

5

病好以后,我本想躺下养老,云出却安分不下来,又要补一场婚礼,又要补蜜月旅行,戒指都重新送了一枚,好一圈折腾之后,已经过了半年。

婆婆不知又从哪里旅行回来,带来一堆稀奇古怪的植物,我在院里耕田犁地,把它们种下。

忙了一下午,我捶捶腰站起来擦汗,满足地环视这片院子。

真是岁月静好啊。

夏天栽下的桂花树枝叶繁茂,整个院子都是它的香味,维护得很辛苦的向日葵也将要到花期,就是网上买的桃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开着小白花,韭菜又可以割了……

剪下几支月季带回屋里插,回头看见云出沉默地倚在门口看我,对上目光,如梦初醒地闪了一下,露出微笑。

他穿着居家的针织衫,看上去柔顺舒适。

我走过去,把花放他怀里,他下意识抱住,差点扔了。

「啊刺!」

我笑笑:「想什么呢?」

「你把院子打理得真好。」他远远地拎着叶子,跟在我后面进屋,学着我往花泥里插,手扎得一跳一跳的,「刚来的时候还是一片泥地,谁知道会变得这么漂亮。」

「怎么突然想这些。」

他靠着玻璃,张开双臂示意我过去,过去以后把我抱在身前,补偿似的在我腰上蹭他的胳膊。

「城北那个别墅都准备好了,突然有点舍不得搬了。」

「那就不搬。」

「可是那边院子比这边大。」他在我脑后悠悠地诱惑道,「还可以搭温室,而且在江边,钓鱼也很方便……」

我又说:「那就搬。」

他轻快地在我头发上蹭蹭:「明天你教我钓鱼吧。」

「你不上班吗?」

「请了一段时间的假,我想多陪陪你。」他说得很认真,「多个人多个照应,万一你被鱼拖河里去,我上哪去找第二个这么好的老婆。」

哎,什么都没做,就变成了好老婆。

厨师请假,云出来陪我包饺子。

「这些是你的,这些是我的。」煮好了,我分了两盘出来端上桌。

「做饭真不容易。」他擦擦额头坐下,拿碗才看见满手的面粉,本能地往袖子上抹,摸了一袖子,又无措地提着掸。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洗过手了。」他有点狼狈地在飞灰里打了个喷嚏。

「围裙上沾的,你摘的时候没注意。」我帮他拍拍衣服,「再洗洗吧。」

他洗了回来一愣:「我那盘饺子呢?」

「倒了。」我良心发现道,「那个是你妈带回来的野生菌子馅,我看着不对。」

「那我还包了半天?」

「就当练手。」

他站了一会,认命地坐下来跟我分吃一盘。

看上去是怨气深重,晚上就很凶,伺机扑人。

我推他脑袋:「等我看了这集。」

凑过来瞅了一眼,嗤笑一声:「这就是你新老公?没我好看。」

「这个是气质型,你多看几集就领悟了。」

「一眼也看不下去。」他提起平板扔被单上。

哎,行吧。

晚上没看成剧,就只能半夜看。

「怎么这样啊,早点睡吧,熬夜不好。」他也很无奈。

「我放三倍速,很快。」我敷衍他一句,帮他掖好被子,拍拍他乱糟糟的头发,合上他夜里闪光的眼睛,转过身去。

身后呼吸均匀放缓,我关掉视频打开消息栏。

父亲:今天得到消息,云氏近年的重心领域将要面临行业冲击,几乎无法规避,已经通知他们了,你也多注意。

我伸手打字:起家的实业也在萎缩,最近关了几个老厂,在闹劳资纠纷,云出准备搬家躲一段时间。

父亲估计是在通宵抠头皮,回得很快:多危险,赶紧回家。

我停了一会,再次唤出键盘输入:离婚吗?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带着热气的身躯环住我,声音沉沉地砸在颈椎上:「离婚吗?」

手有点太用力了,我皱着眉毛回头看云出,他双眼映着屏幕的幽光,冰凉一片。

「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他低笑着,亲昵地拿鼻尖蹭蹭我头发,「初初,你说话。」

父亲的新消息再次弹出:你自己评估一下,不行肯定撤啊,不然抱着一块死吗,别担心,爸能给你找着更好的,你只管当你的贵妇……

我深吸一口气:「云出,我相信你能坚持下来。」

平板熄了屏,一点光也没有,看不见云出的表情了。

良久后他反问,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如果不能呢?」

我没有改口:「可以的。」

黑暗中,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声音平和舒缓:「嗯,可以的。」

「初初,我会坚持住,你不要担心。」

我伸手碰他脸,他眼睛已经闭上了,擒住我的手拿到身侧放好,握得很紧。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的身体轮廓被月光勾出,像连绵的山形,一动不动,仿佛压着沉重的事物。

早上醒来,枕边已经没人了。

走出去,管家拖着行李,要送我去新房子。

「云出先过去了吗?」

他似乎讶异于我不知情:「云先生出差了,估计三个月会回来。」

我走回房间,没有看到留言,打开手机,没有未接来电,来往消息也停留在昨天让他出门回来带酱油的无意义么么哒。

我站了一会,走出去跟管家说:「我就不过去了。」

昨晚不声不响的,到底还是生气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

去旅游好了。

生气生很大,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我在大雁塔下跳广场舞。

「…… 玩够…… 吗……」

「啊?你说什么?」我堵着另一只耳朵大声喊,「听不清!」

他挂了,舞伴又在叫我,我无奈地看了两眼扔回包里了。

再隔一个月又给我打来,我在三亚冲浪。

他公事公办那口气把我从浪里拉到城里:「我提前回家了。」

我走进茅草亭子下的阴影里:「行。」

他顿了一下,几乎能看到他抿住嘴唇的样子,又突然说:「你衣柜里,还有很多衣服没拿走。」

「哪里带得了那么多,也不是这个季节穿的。」

他又停顿一会,语气松了不少,有点别扭:「马上就过季了,你穿什么?」

「到处都可以买啊。」

他挂了,一点礼貌也没有。

再过一个月打来,我在长白山赏雪吃烧烤。

民宿院子里放着舞曲点着篝火,震撼耳膜,我揉揉耳朵,带着烤串走回房间里去。

云出那边的背景很清静,声音冷漠得一丝感情也没有。

「离婚协议呢?」

我靠着门站住:「要离婚吗?」

「离。」他简短地说。

我张张嘴。

他突然吼起来:「离!你说离就离!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还是人吗!哕……」

「没事吧,你怎么在吐啊……」

回音很重,他好像在厕所里,吐完了嗓子非常哑:「我还能喝,我能把集团救回来…… 但是,不是为了你了,岳初。」

「不用为了我。」我轻声说。

「对,我…… 我为了老婆。」他说着又骂上了,「不努力赚钱老婆就会跑…… 居然是真的,岳初,你没有良心,你会后悔的……」

我拿远点,听见他吸着鼻子,语言混乱地哭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能…… 因为这样就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你回来…… 我好想你,初初……」

我在床边缓缓坐下。

「云出,我也想你。」

那边没声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昏过去了,还是接着说:「我重新走了一遍蜜月旅行的路线,上次来没感觉,但是这次我发觉自己随时都在想,如果你在身边该有多热闹……」

在广场上不讲章法地牵手乱蹦,冲浪的时候对撞出事故,在潮汕一起挂水,在高原一起吸氧,在篝火旁接吻并烫伤……

「云出,我爱你。」我平静地说,「但是我更需要想清楚,我能爱你到哪种程度,如果你真的破产了,公司全部倒闭了,一分钱也没有了,欠债,流落街头,被仇家砍断了腿,我还愿不愿意陪着你。」

那边人好像还在,呼吸紊乱,想说什么,被我打断。

「就在刚才,我突然明白了。」

准确地说,是他说想我的时候。我把目光投向院子,玻璃窗上结着冰花,形形色色的人们围在篝火旁欢歌起舞。

「人生有一万种境遇,生活和感情永远都可以继续,白手起家也好,找工作也好,或者我去做美食博主,你做吃播,再或者,把闲置的别墅租出去,拿多余的跑车去拉活……」

「无论什么样的生活,富贵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有点颤抖,「抱歉,云出,我可能来迟了…… 你还愿意吗?」

呜咽声比语言更先一步到来,云出已泣不成声:「我愿意……」

「我永远都愿意。」

来源:小故事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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