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们村的光棍疯了。
他竟然说要娶我妈。
全村人都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我家门槛快被媒婆踏破了。
一夜之间,他成了千万富翁。
只有我知道,这钱,是他用命换来的。
我叫邸小雅,一个在大城市里漂了几年,最终还是选择回到山村老家的普通女孩。
我的家乡,是一个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偏远小山村,名叫“晚风渡”。我们村子不大,百十来户人家,守着几亩薄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得就像村口那条缓缓流淌的小河,平静而又乏味。
我的母亲叫隋玉莲,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可惜红颜薄命,父亲邸建国在我十几岁那年因病去世,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至今孤身一人。她就像一株生长在山谷里的兰花,清雅而坚韧,岁月虽然在她眼角刻下了痕迹,却带不走她骨子里的那份温柔与善良。
而故事的另一个主角,那个扬言要娶我妈的“疯子”,是我们村的守村人,邴知。
说起邴知,村里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岁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个光棍,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总是一副邋里邋遢、神志不清的样子。他没有家,就住在村东头那个早已废弃的破瓦窑里。他没有亲人,靠吃百家饭长大,后来就靠村里给点微薄的补贴,再加上自己上山采点野果、下河摸两条小鱼过活。
村里人大多时候都把他当个笑话看。孩子们追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傻子”,大人们也时常拿他开涮。他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在村子里游荡,有时候对着一棵老槐树能自言自语一下午,有时候又会蹲在河边,用石子在地上画一些谁也看不懂的奇怪符号。
他就是这样一个存在,像是被世界遗忘在角落里的一粒尘埃。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全家都对他心存一份特殊的敬意。父亲在世时,就时常叮嘱我和母亲:“要对邴知好一点,我们家欠他的。”那时候我还小,不懂父亲话里的深意,只知道每次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母亲总会让我给邴知送去一份。邴知从不说话,只是咧着嘴傻笑,黝黑的脸上露出两排还算整齐的牙齿。
这种平静,在那个闷热的夏天被彻底打破了。
那天,几辆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黑色轿车,轰鸣着开进了我们这个连拖拉机都少见的小山村,在村口那片满是尘土的空地上停下。车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神情严肃,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全村人都被惊动了,纷纷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连平日里最爱搬弄是非的仇大婶也挤在人群最前面,伸长了脖子。
“这是啥大人物来咱们这穷乡僻壤了?”
“看这架势,不会是来抓坏人的吧?”
村民们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些人的来意。
为首的那个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干的脸,他环顾四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问道:“请问,哪位是邴知先生?”
“邴知?”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找谁不好,偏偏找那个傻子?
村长康泰搓着手,一脸谄媚地迎了上去:“各位老板,你们找邴知?是不是搞错了?他……他脑子有点问题。”
“我们没找错。”黑西装男人语气坚定,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三十年前,贵村有一位名叫邴知的青年,因为一笔海外亲属的遗产无人继承,经过多年的利滚利,现在已经是一笔巨款。我们是受委托来处理这笔遗产交接事宜的。”
“巨款?是多少?”仇大婶按捺不住好奇心,大声问道。
男人推了推眼镜,淡淡地吐出一个数字。
那个数字,像一颗重磅炸弹,把整个晚风渡的村民都炸懵了。千万级别,那是我们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一夜之间,邴知,这个被全村人嘲笑了半辈子的傻子、光棍,成了人人艳羡的千万富翁。
整个世界都变得疯狂了。
邴知那个破瓦窑,瞬间成了全村最热闹的地方。村长康泰第一个登门,苦口婆心地劝说邴知把钱拿出来投资村里的企业,说要带领大家共同致富。紧接着,仇大婶也来了,拉着她那个同样守寡多年的女儿,一个劲儿地夸邴知“面相好,有福气”,话里话外都想把女儿许配给他。
那些曾经追着邴知屁股后面骂他“傻子”的熊孩子们,被父母拎着耳朵带到他面前,逼着他们喊“邴叔叔好”。那些曾经对他不屑一顾的壮汉们,现在见了面,都点头哈腰,递烟倒茶。
人性中最真实、最赤裸的一面,在金钱面前,暴露无遗。
邴知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坏了,他躲在瓦窑的角落里,抱着头,眼神里满是惊恐和迷茫。他不懂什么叫千万富翁,他只知道,这些平日里对他避之不及的人,突然都变了一副嘴脸,让他感到害怕。
而就在这片混乱之中,邴知做了一件让全村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身崭新的、却完全不合身的西装,穿在身上显得滑稽可笑。他手里捧着一束从山里采来的、还带着泥土的野花,身后跟着那几个黑西装的“保镖”,竟然径直走到了我家的院子门口。
那天,我妈隋玉莲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这阵仗,也愣住了。
“邴知……你这是?”我妈有些不知所措。
邴知涨红了脸,嘴巴张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玉……玉莲……俺……俺娶你……”
一句话,石破天惊。
院子外,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瞬间沸腾了。
“天哪!这傻子真是疯了!有钱了就想娶隋玉莲?”
“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隋玉莲当年可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美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这下有好戏看了,看隋玉莲怎么下这个台。”
各种议论声、嘲笑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刺得人耳朵生疼。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站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然而,在所有人的嘲笑和不解中,只有我,邸小雅,心里像明镜似的。我看着邴知那双虽然浑浊,却透着无比认真和执着的眼睛,心中涌起的,不是惊讶,而是一阵酸楚。
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疯了。他只是想用他如今拥有的一切,来报答一份沉寂了三十年的恩情。
他更知道,这笔从天而降的财富,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海外遗产。那是他用自己的命,换来的迟到的勋章。
那天晚上,送走了所有不请自来的“媒婆”和说客,我关上院门,看着坐在堂屋里唉声叹气的母亲,决定把那个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妈,你还记得我爸临终前说的话吗?”我轻声问道。
母亲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记得,你爸说,我们家欠邴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那您知道,我们到底欠了他什么吗?”
母亲摇了摇头。
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惊心动魄的雨夜。
那一年,我才五岁。一场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雨,席卷了我们这片山区。山洪像脱缰的野兽,咆哮着从山上冲下来,村口那条平日里温顺的小河,瞬间暴涨,变成了吞噬一切的恶龙。
我的父亲邸建国,时任晚风渡的村支书。在那个危急关头,他就是全村人的主心骨。他带着村里的青壮年,没日没夜地扛沙袋,堵决口,声嘶力竭地指挥着村民往高处转移。
雨越下越大,河水也越来越猛。终于,上游传来一个最坏的消息——水库的泄洪闸出了故障,巨大的水压随时可能冲垮大坝!一旦大坝决堤,下游不仅是我们晚风渡,就连几公里外的县城,都将顷刻间被夷为平地,数十万人的生命危在旦夕!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洪水彻底淹没控制室之前,有人潜到水下,手动关闭那个卡死的阀门。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条有去无回的死亡之路。水下是湍急的漩涡和锋利的乱石,控制室的结构也已经松动,随时可能坍塌。谁下去,谁就是死。
身为村支书,身为一名党员,父亲没有丝毫犹豫。他脱下湿透的外套,递给我妈,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决绝。他对母亲说:“玉莲,照顾好小雅,带她走,快!”
母亲死死地拉着父亲的胳膊,哭得撕心裂肺:“建国,不!要去我们一起去!”
就在这生离死别的时刻,一个瘦弱的身影,默默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是邴知。
那时的邴知,还不是现在这个痴傻的模样。他是个二十出头的精神小伙,虽然因为是孤儿,性格有些内向,不爱说话,但眼神清亮,手脚勤快。父亲一直很照顾他,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
邴知从父亲手里拿过那把巨大的扳手,用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平静语气说:“邸书记,您有老婆孩子,我邴知烂命一条,无牵无挂。让我去。”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雨声中,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不等父亲反应过来,邴知已经抱着扳手,像一颗石子投入大海,纵身跃入了那片浑浊、狂暴的洪流之中,瞬间就被吞没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所有人都盯着那片翻滚的水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下游传来消息,水流变小了!泄洪闸,关上了!
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所有人都得救了!大家都在庆幸,都在赞美领导有方,却似乎没有人再提起那个跳下去的年轻人的名字。
只有我的父亲,一个人站在雨中,望着那片已经开始缓缓退去的洪水,像一尊雕塑,良久,良久。
洪水退后,村里开始了漫长的重建工作。父亲因为指挥得当,保住了下游数十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被评为抗洪英雄,受到了县里的表彰。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份荣誉,像一块烙铁,深深地烙在父亲的心上,让他备受煎熬。
他派人沿着河道找了很久很久,却连邴知的影子都没找到。所有人都说,邴知肯定是被洪水冲走了,尸骨无存了。村里给他立了块碑,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父亲常常在夜里独自一人喝闷酒,喝醉了就反复念叨着:“是我对不起邴知,是我害了他……”
那份沉重的愧疚和感恩,一直压在他的心头,直到几年后他因积劳成疾,撒手人寰。临终前,他拉着我和母亲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叮嘱我们:“记住,我们家欠邴知一条命。这份恩,永远不能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邴知已经死了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洪水过去大概半年后的一天,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野人”,踉踉跄跄地走回了晚风渡。他就是邴知。
原来,那天他虽然奇迹般地关上了闸门,却也被巨大的水流冲走,头部撞在了岩石上,昏了过去。他被洪水冲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下游,被一个采药的老人所救。虽然命保住了,但因为头部受到重创,他的记忆变得残缺不全,神志也时常混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洪水,也忘记了自己舍身救人的壮举。但他心里,似乎还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东西。他记得晚风渡,记得村口那棵老槐树,也记得那个总给他送饭、对他笑得很温柔的邸书记一家。
于是,他凭着那点残存的本能,一路乞讨,一路打听,竟然真的找回了村子。
可是,当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英雄的故事早已被人淡忘,人们只看到一个痴痴傻傻的疯子。他无法为自己辩解,也无法说出当年的真相。从此,晚风渡的英雄邴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村里人尽皆知的傻子邴知。
他成了“守村人”,守着这个他用命换来的村庄,也守着他心中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他会偷偷地把山里摘的最好看的野花,放在我家的窗台上;他会把河里摸到的最肥的鱼,挂在我家的门把手上。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守护着恩人的家人。
而所谓的“海外遗产”,其实是迟到了三十年的“见义勇为”奖金、伤残补助金,以及当年被他拯救的那个县城发起的“寻找无名英雄”的社会各界捐款。
一位年轻的记者,在整理县史资料时,偶然发现了当年那场特大洪水的档案,并对其中“一位无名青年牺牲自己关闭闸门”的记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顺藤摸瓜,走访了当年参与抗洪的多位退休干部,最终通过我父亲邸建国留下的工作日记,找到了邴知这个名字,也揭开了这段尘封了三十年的英雄往事。
当真相大白,所有人都为之动容。这笔巨款,是社会对英雄的补偿,是迟到的正义。
……
听完我的讲述,母亲隋玉莲早已泪流满面。她捂着嘴,身体不住地颤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爸说得对,我们家欠邴知的。他当年用命救了我们,救了全村,救了全县城。现在,他虽然神志不清了,但他心里还记挂着我们家,记挂着你。他向你求婚,不是因为他有钱了,变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而是因为在他那残缺的记忆里,爸爸不在了,他觉得他有责任来照顾你,来完成爸爸的嘱托。”
“他不是傻子,他是英雄。一个真正的英雄。”
“现在,全村人都因为钱围着他,算计他。只有我们,有责任,有义务,给他一个真正的家,保护他,照顾他,就像当年爸爸照顾他一样。这无关情爱,这是关于良知,关于感恩,关于我们邸家人该有的担当。”
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母亲心中所有的枷锁。她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第二天,当村长康泰和仇大婶等人再次堵在我家门口,七嘴八舌地劝说我妈“千万别犯傻”“不要被一个傻子拖累一辈子”时,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走出门,清了清嗓子,对着院子外黑压压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妈,我知道大家都在关心我妈的婚事,都在为邴知突然有钱了感到不可思议。今天,我就把一切都告诉大家!”
我拿出父亲那本已经泛黄的日记,将三十年前那个雨夜发生的一切,将邴知如何舍生忘死跳入洪水,如何拯救了大家,又如何落下终身残疾,被世人误解了三十年的故事,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讲了出来。
整个院子外,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个迟到的真相震撼了。那些曾经嘲笑过邴知的人,脸上火辣辣的,羞愧地低下了头。村长康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仇大婶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终于明白了,他们嘲笑、欺辱了半辈子的“傻子”,竟然是他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就在这时,我妈隋玉莲,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没有看周围的任何人,径直穿过人群,走到了那个手足无措、抱着一束野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远处的邴知面前。
邴知看到我妈,眼神里露出一丝胆怯,想把手里的花藏到身后。
我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没有说“我愿意嫁给你”,也没有说任何关于婚嫁的话。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牵起了邴知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痕的粗糙的手。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说道:
“邴知,我带你回家。”
那不是一句承诺,却胜过千万句承诺。那是一个家的归宿,是一份迟到了三十年的接纳,是对英雄最崇高的敬意。
那一刻,在场的所有村民,都沉默了。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人群中有人对着邴知,深深地鞠了一躬。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村长康泰,仇大婶,所有在场的村民,都自发地向这位被他们误解了半生的英雄,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他们不是在拜一个千万富翁,而是在拜一个舍己为人的灵魂。
后来的婚礼办得不隆重,却很温暖。全村的人都来了,没有一个人是来看热闹的,大家都是真心实意地来送上祝福。酒席上,邴知还是那副傻傻的样子,但他一直笑,笑得像个孩子。他或许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那种温暖和善意,是他三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温馨。母亲把邴知照顾得很好,他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人也胖了一些。他不再需要住在那个破瓦窑里,他有了一个真正的家。他还是不怎么会说话,但母亲总能从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里,明白他的意思。
他会陪着母亲在院子里种菜,会笨拙地帮母亲捶背,会在母亲累了的时候,给她递上一杯水。他的世界很简单,只有黑白,而母亲隋玉莲,就是他黑白世界里唯一的一抹色彩。
一个深秋的傍晚,我陪着母亲和邴知在河边散步。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邴知一个人蹲在河边,望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嘴里轻轻地哼着一段旋律。
那段旋律,我无比熟悉。
是我小时候,父亲邸建国最爱哼给我听的摇篮曲。
我愣住了,走过去轻声问他:“邴叔,这首歌,是谁教你唱的?”
邴知回过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母亲,脸上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纯真的傻笑。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那一瞬间,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洪水冲垮了他的记忆,却冲不掉刻在他灵魂深处的善良与感恩。他忘记了一切,却唯独没有忘记那个待他如亲人的邸书记,没有忘记那份沉甸甸的恩情。
他用半生的痴傻和孤独,守护了一段被遗忘的英雄往事。现在,我们用余生的陪伴和守护,还他一个温暖的家。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善良遇见了善良,感恩回应了感恩。
只是,看着他那纯净无邪的眼神,我的心中,总会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意难平”。我常常会想,如果当年没有那场洪水,邴知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或许会娶妻生子,会成为一个能干的庄稼汉,会拥有一个平凡而完整的人生吧。他拯救了所有人,却唯独牺牲了自己的人生。
亲爱的朋友们,我想问问大家:金钱和地位,真的能定义一个人的价值吗?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是否也曾有过一些被我们忽视的“邴知”,他们或许不善言辞,或许平凡普通,却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护着我们,等待着我们去发现他们内心的善良与光芒?
来源:浩哥风云录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