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了个年轻保姆照顾瘫痪的丈夫,半夜却总听见奇怪的笑声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30 14:08 6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丈夫瘫痪在床,我请了个年轻保姆。

可半夜,我总能听见诡异的笑声。

那笑声,不像是保姆的。

更不像是……我丈夫的。

寂静的夜里,那笑声像羽毛,一下下挠着我的心。

冰冷,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熟悉。

我家,到底还有谁?

我叫文静娴,今年五十八岁。

老伴叫卓远航,曾经是我们当地一家国营大厂的副厂长,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能人。

他性格开朗,爱说爱笑,走到哪儿都是人群的中心。

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前,厂里设备老化出了事故,他在现场指挥抢修,一个失足,从高处摔了下来,伤到了脊椎。

命是保住了,但胸部以下,彻底失去了知觉。

那个曾经顶天立地的男人,从此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靠我一个人。

儿子卓皓轩远在省城打拼,有自己的小家,忙得脚不沾地。

我不想让他分心,总是报喜不报忧。

但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

日复一日的翻身、擦洗、喂饭、倒尿,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两鬓的白发,更是一撮一撮地往外冒。

在邻居的劝说下,我动了请保姆的心思。

经家政公司介绍,一个叫岑安安的姑娘走进了我的家。

她才二十出头,眉清目秀,说话细声细气,看着就是个本分干净的孩子。

她说她来自农村,家里条件不好,想出来挣钱给弟弟交学费。

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心里便多了几分怜惜。

我给她开的工资不低,只希望她能尽心尽力,让我稍微喘口气。

岑安安确实很勤快,手脚麻利,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把我老伴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心里很欣慰,觉得是老天爷看我太苦,派了个好姑娘来帮我。

可好景不长,就在岑安安来的第三个晚上,我第一次听见了那奇怪的笑声。

夜已经很深了,我因为白天太累,睡得沉。

迷迷糊糊中,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钻进了我的耳朵。

那笑声很轻,压抑着,仿佛怕被人听见。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是幻觉吗?我侧耳细听。

没错,确实是笑声,是从老伴的房间传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岑安安

可这么晚了,她在我老伴房间里笑什么?

我老伴那个样子,有什么可笑的?

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我披上衣服,悄悄走到老伴的房门口。

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床头灯光。

笑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我听得更清楚了。

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就是岑安安

她在笑,而且,似乎还有人在回应她!

那回应的声音,嘶哑、微弱,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断断续续,根本不成调。

可那微弱的回应里,我竟然捕捉到了一丝……欢快?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

屋里除了岑安安,就只有我那瘫痪在床,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老伴卓远航

难道……是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卓远航自从出事后,别说笑了,连清晰地吐出一个字都费劲。

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医生说,他的声带没有受损,但因为大脑中枢神经的重创,语言功能基本丧失了。

这一年来,我用尽了各种办法,想逗他开心,想让他说句话,可他除了偶尔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啊啊”声,再无其他。

现在,这诡异的笑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推门进去,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里面的声音彻底消失,才踮着脚尖,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夜,我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观察岑安安

她还和往常一样,勤快地做着早饭,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我看着她的笑脸,却觉得有些刺眼。

安安啊,昨晚睡得好吗?”我试探着问。

“挺好的,文姨。”她抬头对我笑笑,“就是半夜起来给卓伯伯翻了两次身。”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听不出任何异常。

我看向躺在床上的卓远航,他的表情依旧是那般木然。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我安慰自己,或许是自己太累,产生了幻听。

然而,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那奇怪的笑声,总会准时响起。

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让我心惊肉跳。

我确定,我没有听错。

就是岑安安在笑,而我那瘫痪的老伴,在用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回应着她。

我的心里开始长草,各种不好的念头疯狂地冒出来。

这个岑安安,到底是什么来路?

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是不是在用什么我不知道的方法,折磨我的老伴,然后把他那痛苦的呻吟,当成是笑声?

一想到这里,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提防她。

我会在半夜假装上厕所,经过老伴的房间时,故意放慢脚步。

有好几次,我都想直接推门进去,当场抓住她。

可理智告诉我,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万一,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呢?万一,是我误会了她呢?

我开始留意岑安安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真的很细心。

她知道卓远航喜欢听评书,就用自己的旧手机,在网上找了《杨家将》、《岳飞传》,每天下午都放给他听。

她还知道卓远航以前爱干净,哪怕躺在床上,也每天坚持给他擦身,换上干净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她甚至会对着卓远航说话,说她老家的趣事,说她弟弟多调皮,说她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大多数时候,卓远航都毫无反应。

可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当岑安安说到她小时候掉进河里,被一个路过的大叔救起来时,我老伴的眼角,竟然滑下了一滴泪。

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困惑了。

如果岑安安真的心怀不轨,她为什么要做这些?

一个想害人的人,会这么有耐心,这么体贴入微吗?

可如果她没有恶意,那半夜的笑声,又该如何解释?

这件事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敢跟儿子卓皓轩说,怕他担心,更怕他一个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岑安安赶走。

说实话,我的内心是矛盾的。

一方面,我怀疑她,提防她。

另一方面,我又确实离不开她。

自从她来了之后,我的负担的确轻了太多。

我终于能睡上一个囫囵觉,终于有时间去公园里溜达一圈,和老姐妹们说说话了。

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得我坐立不安。

我决定,必须想办法弄清楚真相。

那天,我对岑安安说,我一个老姐妹过生日,晚上要去她家吃饭,可能要晚点回来。

这当然是借口。

我出了门,在家附近的小花园里一直待到天黑。

晚上九点多,我估摸着岑安安已经安顿好老伴睡下了,便悄悄地回了家。

我用钥匙轻轻打开门,像个小偷一样,脱了鞋,光着脚走在地板上。

家里静悄悄的。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老伴的房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果然,没过多久,那熟悉的,压抑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咯咯咯……卓伯伯,您还记得吗?这个最好笑了……”是岑安安的声音。

紧接着,是那个嘶哑、微弱的回应声。

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

那不仅仅是简单的回应,那声音里,带着一种努力,一种挣扎,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猛地推开了房门!

“你们在干什么!”我厉声喝道。

屋里的两个人,都被我吓了一跳。

岑安安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相册?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惊恐地看着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而躺在床上的卓远航,他的脸颊上,竟然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嘴角微微上扬,那是我在他出事后,从未见过的表情。

“文……文姨,您……您怎么回来了?”岑安安结结巴巴地问,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相册藏到身后。

“我再不回来,还不知道你们在我背后搞什么鬼!”我怒火中烧,几步冲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相册。

那是一本很旧的相册,红色的塑料封面,已经有些褪色了。

我翻开相册,整个人都愣住了。

相册里,是我和卓远航年轻时的照片。

有我们结婚时的合影,有他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卓皓轩笑得合不拢嘴的照片,还有我们一家三口去公园游玩的照片……

一幕幕熟悉的场景,一张张笑脸,瞬间击中了我的泪腺。

这些照片,都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

卓远航出事后,我怕他看了伤心,就把所有的相册都收了起来,锁进了柜子。

她是怎么找到的?

“你……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我是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在柜子顶上发现的。”岑安安怯怯地回答,“我看卓伯伯每天都闷闷不乐,就想……就想拿照片给他看看,跟他说说以前开心的事……”

“说以前的事?”我冷笑一声,“那你们半夜鬼鬼祟祟地笑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听见好几次了!”

我的质问,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岑安安的头上。

她的脸,“唰”的一下白了,眼圈瞬间就红了。

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她没有辩解,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哽咽着说:“文姨,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我心里的疑云,却更重了。

如果真的只是看看照片,讲讲过去,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为什么要半夜进行?

我的目光,落在了卓远航的脸上。

他似乎也有些激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恳求?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的心软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我放缓了语气,但态度依旧坚决。

岑安安擦了擦眼泪,抽泣着,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她刚来的时候,也觉得卓远航的情况很糟糕,整个人毫无生气。

她试了很多办法,想让他有所反应,但都失败了。

直到那天,她无意中发现了这本相册。

她试着把相册拿到卓远航面前,一张一张地翻给他看。

奇迹发生了。

当看到其中一张,年轻的卓远航穿着海魂衫,意气风发地站在海边的照片时,他的手指,竟然轻微地动了一下。

这个微小的变化,让岑安安欣喜若狂。

她发现了一条,能和卓远航的内心世界沟通的桥梁。

于是,她每天晚上,等我睡下之后,都会悄悄地来到卓远航的房间,给他看照片,给他讲照片背后的故事。

有些故事,是她从我和邻居的聊天中听来的。

有些故事,是她根据照片上的场景,自己想象出来的。

她会模仿照片里我的语气,模仿年轻时卓远航爽朗的笑声。

她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他沉睡的记忆和情感。

“那……那笑声是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是……是卓伯伯……”岑安安的声音更低了,“我讲到好笑的地方,卓伯伯他……他就会努力地想笑……可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那种……那种声音……我怕他太用力伤到自己,也怕被您听见误会,就……就只好自己也跟着笑,想用我的笑声盖住他的声音……”

听完她的解释,我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

原来,那诡异的笑声,不是什么阴谋,不是什么嘲讽。

那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在用自己的方式,温暖一颗孤独绝望的心。

那是我瘫痪的老伴,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回应这份温暖。

那“咯咯咯”的笑声背后,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善良和体贴。

那嘶哑的回应声背后,是一个被困在躯壳里的灵魂,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和挣扎。

我误会了她。

我竟然用那么龌龊的心思,去揣度一个如此善良的姑娘。

愧疚、自责、感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瞬间冲垮了我的心理防线。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傻孩子……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哽咽着,一把将岑安安揽入怀中。

岑安安在我怀里,哭得更凶了,“我怕……我怕您说我多事……怕您赶我走……”

我抱着她,就像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看向床上的卓远航,他的眼角,也早已湿润。

他看着我们,嘴角努力地向上牵动着,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这一次,我听懂了。

那是在笑,那是在欣慰地笑。

从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彻底变了。

我不再提防岑安安,而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晚上,我不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思乱想,而是和岑安安一起,坐在卓远航的床边。

我们一起翻看那些老照片,一起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会告诉岑安安,这张照片是卓远航当年带我去北京,第一次看升国旗时拍的,他激动得像个孩子。

岑安安会指着另一张照片说,卓伯伯年轻的时候真帅,跟电影明星一样。

每当这时,卓远航的脸上,总会泛起红光,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咕噜声。

他的眼神,也渐渐有了光彩。

他不再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木头人,他会用眼神,用嘴角细微的抽动,用喉咙里努力发出的声音,来参与我们的谈话。

我们三个人,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我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有一种别样的温馨。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而温暖地过下去。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发现了岑安安的秘密。

那是一个周末,儿子卓皓轩从省城回来看我们。

卓皓轩很感激岑安安,特意给她买了不少礼物。

吃饭的时候,卓皓轩聊起了自己工作上的一些事,提到了一个叫“启航公益基金”的组织。

他说这个基金会,专门资助那些家庭困难,但品学兼优的学生。

听到“启航”这两个字,我心里一动,这不就是我老伴卓远航的名字吗?

我随口问了一句:“这基金会的名字,还挺有意思的。”

卓皓轩笑着说:“是啊,我当时也觉得巧了。听我一个同事说,这个基金会的创办人,是个很神秘的富商,一直匿名行善。据说,是为了报答一个姓卓的恩人,所以才取名叫‘启航’,有‘铭记卓恩,重新启航’的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注意到,当卓皓Cen说到这里时,坐在一旁默默吃饭的岑安安,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端着碗的手,也微微颤抖。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女人的直觉,让我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卓皓轩走后,我找了个机会,和岑安安聊天。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那个公益基金,然后观察她的反应。

安安啊,你这么努力挣钱供弟弟读书,真是不容易。现在社会上好人也多,像我儿子说的那个什么‘启航基金’,就可以去申请嘛。”

岑安安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文姨,我……我弟弟的学校,好像没有这个申请名额。”

她的反应,更加深了我的怀疑。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这个岑安安,身上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她来我们家,真的只是为了当保姆挣钱那么简单吗?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岑安安请假,说要去医院看一个同乡。

她走后,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她的房间。

我并不是想窥探她的隐私,我只是……只是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她的房间很简单,收拾得干干净净。

在她的枕头下,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

锁很简单,我用一根发夹,很轻易就捅开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开了日记本。

里面的字迹,娟秀而清丽。

可记录的内容,却让我掀起了滔天巨浪。

日记里,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她来我们家的真正目的。

她根本不是什么家政公司介绍来的保姆!

她是为了……报恩!

日记里写着,岑安安的爷爷,叫岑望东

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

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终于,一张模糊的面孔浮现出来。

那是几十年前,卓远航还在厂里当车间主任的时候,手下的一个技术员。

我记得他,一个沉默寡言,但技术非常过硬的男人。

后来听说,他因为家里出了事,提前办了内退,就回了乡下,从此再无联系。

岑安安的日记里写道,当年她爷爷之所以能顺利办下内退,拿到一笔救命的钱,给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奶奶做手术,全靠我老伴卓远航的帮助。

那时候,厂里的效益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办内退的名额非常紧张。

卓远航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甚至动用了自己多年积攒的人脉,硬是帮她爷爷争取到了那个名额。

不仅如此,卓远航还匿名为她奶奶捐了一大笔手术费。

这件事,卓远航从来没跟我提过。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了好事,从来不声张。

岑家一直把这份恩情,牢牢记在心里。

他们多方打听,想要找到我们,当面感谢。

可我们后来搬了家,换了电话,他们一直没能找到。

直到一年前,岑安安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和我邻居聊天时,无意中提起了我老伴卓远航出事的消息。

岑安安得知后,心急如焚。

她跟家里人一商量,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原本已经考上的大学,怀揣着这些年全家人省吃俭用攒下的钱,以应聘保姆的身份,来到了我们家。

她不是来挣钱的。

她是来还债的。

她想用自己的方式,照顾恩人的下半生。

至于那个“启航公益基金”,根本不是什么神秘富商创办的。

就是他们岑家

她爷爷岑望东后来下海经商,凭着过硬的技术和诚信,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富裕之后,他们第一件事,就是成立了这个基金会。

取名“启航”,一是感谢我老伴卓远航,二是希望帮助更多像他们一样,曾经陷入困境的人,重新扬帆启航。

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这样一句话:

“爷爷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卓伯伯在我们家最难的时候,给了我们一片海洋。现在,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他内心的那片星光。”

看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我手里的日记本,被我的泪水打湿。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

所有的疑团,在这一刻,全部解开。

为什么她对老伴那么有耐心?

为什么她能发现老伴最细微的情感变化?

为什么她愿意费尽心思,去逗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发笑?

因为,在她心里,躺在床上的,不是一个麻烦,一个累赘。

而是她全家的恩人,是她必须用生命去守护的信仰!

我哭得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岑安安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刚买的水果,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日记本上时,她什么都明白了。

我踉跄着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紧紧地抱住她。

“好孩子……好孩子……是我们卓家……对不起你……”我泣不成声。

我们家当年无心的一个善举,竟然在一个年轻女孩的心里,种下了如此沉重而又美丽的种子。

而我,却曾经那样怀疑她,伤害她。

岑安安也哭了,她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文姨,您别这么说。没有卓伯伯,就没有我们岑家的今天。能照顾他,是我的福气。”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进行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谈心。

我把日记本里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念给了卓远航听。

他听得格外认真,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当听到“启航基金”的时候,他激动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充满了无限的感慨和欣慰。

他这一生,乐善好施,从未想过回报。

却没想到,在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刻,这份迟到了几十年的回报,以这样一种温暖的方式,悄然而至。

故事的结局,没有惊天动地的奇迹。

卓远航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这份感动而康复。

他依旧躺在床上,生活无法自理。

但我们家的笑声,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响亮。

那笑声里,有岑安安清脆的“咯咯”声,有我发自内心的爽朗笑声,还有卓远航那虽然嘶哑,但却充满了快乐的“嗬嗬”声。

岑安安没有离开,她成了我们家不可或缺的一员,成了我和老伴的“小棉袄”,成了我儿子卓皓轩的干妹妹。

她用她的善良和感恩,将我们这个濒临破碎的家,重新粘合了起来,并且,比以前更加坚固,更加温暖。

夕阳下,我推着轮椅上的卓远航岑安安跟在一旁,我们一起在公园里散步。

看着老伴脸上久违的平静笑容,看着岑安安青春洋溢的脸庞,我的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感激。

都说“善有善报”,以前我总觉得,这不过是一句安慰人的话。

可经历过这一切,我才真正明白,你付出的每一分善意,都不会凭空消失。

它会在你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生根、发芽,然后在未来的某一个路口,与你温暖重逢。

不是吗?

最后,我想问问大家:这世间,又有多少善意,能在兜兜转转之后,回到我们自己身上呢?你,还相信善良吗?

来源:幸福吉尔8L5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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