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在一个繁华的小镇上有个叫周七的年轻人。他本是商贾之子,幼时家境殷实,读过几年私塾。后父亲经营不善,欠下巨债投河自尽,家产尽数抵债。周七无依无靠,渐渐学会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在一个繁华的小镇上有个叫周七的年轻人。他本是商贾之子,幼时家境殷实,读过几年私塾。后父亲经营不善,欠下巨债投河自尽,家产尽数抵债。周七无依无靠,渐渐学会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日黄昏,周七蹲在城西李员外家后巷的槐树下,眼睛盯着那堵两人高的围墙。李员外三日前出门谈生意,家中只剩夫人和几个丫鬟,周七早就踩好了点。
"干完这票就收手。"周七自言自语道。他听说李夫人有一对祖传的翡翠镯子,价值不菲。
一更鼓响,周七利索地翻过墙头,落在后院的菜地边。正房灯火已熄,只有西厢房还亮着微光。周七猫着腰,顺着墙根,小心翼翼地往前摸。
忽然,周七听到西厢房里有两个人在争吵。周七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凑到窗下,用手指戳破窗纸往里窥视。
周七定睛一看,这不是李夫人吗?另一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穿着褐色长衫。周七认得,这是城东郑家药铺的掌柜郑三。
"无耻!上次给你的二百两还不够?"
"那次是你主动给我的封口费,怕我说出你在外面不仅偷人还打过胎的事."
"住口!"李夫人厉声喝道,随即是一阵撕扯声。
"我警告你郑三,若再纠缠,我就..."
"就怎样?告诉你丈夫?哈哈哈,你敢吗?"郑三猖狂大笑,"明日午时前我要见到银子,否则全县城都会知道李夫人的丑事!"
说罢,郑三转身要走。李夫人突然抄起桌上的铜烛台,朝郑三后脑狠狠砸去。
"啊!"郑三惨叫一声,踉跄几步,绊到门槛摔倒在地,后脑正好磕在门前的石阶上,顿时血流如注,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周七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叫出声来。他死死捂住嘴巴,看着李夫人惊慌失措地蹲下探郑三鼻息,随即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死了...真的死了..."李夫人喃喃自语,呜呜地哭了起来。
周七心里“砰砰”直跳,就想着赶紧溜走。不料踩到一根枯枝,"咔嚓"一声脆响在静夜中格外刺耳。
"谁?"李夫人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周七知道躲不过,索性站直身子,压低声音道:"夫人莫慌,我是过路的,什么都没看见。"
李夫人见是个陌生男子,衣衫陈旧,眼神闪烁,顿时明白了几分。她强自镇定,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这位...好汉,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周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实不相瞒,在下周七,本想来借点盘缠,不想撞见这事..."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夫人放心,我嘴巴严得很。"
李夫人何等聪明,立即会意:"好汉若能守口如瓶,我必重金相谢。"
"五百两。"周七伸出五根手指,"和郑三要的一样多。"
李夫人咬了咬唇:"家中现银不多..."
"三日后,城外土地庙,午时。"周七不容商量地说,"否则,县衙见。"说完,不等李夫人回应,转身翻墙而去。
回到破旧的家中,周七兴奋得一夜未眠。五百两!足够他买几亩地,娶房媳妇,重新做人了。他盘算着拿到钱后就去邻县定居,远离这是非之地。
三日后正午,周七早早来到破败的土地庙。庙里到处都是蜘蛛网,神像上的漆都掉得一块一块的,破破烂烂。也就只有那张供桌,看着还算干净,上面放着一个包袱和一把茶壶。
周七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里面只有二百两银子。他顿时火冒三丈:"这贱 人敢耍我!"
"周公子稍安勿躁。"李夫人从神像后面出来,一袭素衣,神色平静,"剩下三百两在这里。"她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
周七一把抢过银票,仔细查验真伪。李夫人趁机倒了杯茶:"天气炎热,公子喝口茶吧。"
周七确实口渴,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茶味苦涩,带着股药香。他皱了皱眉:"什么茶这么难喝?"
"安神茶。"李夫人微微一笑,"能让公子...长眠不醒。"
周七顿觉天旋地转,腹中如刀绞般疼痛。他指着李夫人,想说什么却吐出一口黑血,栽倒在地,四肢抽搐不止。
"贪心不足蛇吞象。"李夫人冷眼看着周七断气,从怀中掏出一封伪造的遗书放在供桌上。
她整理好衣衫,从容走出庙门。不远处,李家两个忠仆正牵着马车等候。
"回府。"李夫人吩咐道,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
三日后,樵夫发现庙中尸体报官。仵作验尸后认定是服毒自尽,县令见有遗书为证,便以自尽结案。那遗书上写着周七因偷到不少钱财,最后良心发现服毒自尽。
然而一个月后,李夫人迎来了报应。李员外发现了她的奸情,将她赶出家门,与她偷情的男子弃她而去,最终,在一个雪夜,林夫人冻死在了路边上。
来源:直率漂流瓶0i5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