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百万农奴第一次挺直了腰板，望着布达拉宫上飘扬的五星红旗，老阿妈次仁卓嘎用皲裂的手背抹着眼泪："菩萨兵真的来了！"

01

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的喜讯如春风般吹遍雪域高原。

百万农奴第一次挺直了腰板，望着布达拉宫上飘扬的五星红旗，老阿妈次仁卓嘎用皲裂的手背抹着眼泪："菩萨兵真的来了！"

转眼到了1956年冬天，拉萨街头张灯结彩。

藏族小伙扎西蹲在刚挂牌的自治区筹委会门前，好奇地摸着铜牌上烫金的藏汉双语文字。他的汉族同事小李递来酥油茶："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同志啦！"两人相视一笑，茶碗在晨光中碰出清脆的声响。

1961年金秋，布达拉宫广场忽然沸腾起来。

"陈毅部长来啦！"穿着氆氇袍的孩子们像小羚羊般在人群中穿梭。银发苍苍的陈毅刚下车，就被献哈达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

他弯腰抱起一个流鼻涕的小男孩，用刚学的藏语说："普姆（孩子），吃糖吗？"

随行的贺龙元帅打趣道："老总，您这四川腔藏语可比我的湖南话标准多喽！"

在班禅额尔德尼的夏宫里，侍从端来鎏金果盘，红艳艳的苹果还带着晨露。

"这是试验农场刚摘的，"年轻的班禅拿起一个苹果在袈裟上擦了擦，"请首长们尝尝我们高原的甜味。"

陈毅接过苹果时，发现果蒂处留着片嫩叶，他轻轻摩挲着叶片笑道："在延安时候，我们管这叫'革命果'。"

咔嚓一声脆响，汁水顺着陈毅的指缝流下。

他忽然怔住，转头对贺龙低声道："老伙计，上次吃新鲜苹果还是抗美援朝庆功宴那天吧？"

"部长，明年这些苹果就能运到北京了......"

"那敢情好！到时候给总理带两个，他最爱吃脆的。"

班禅忽然起身推开雕花木窗："您听，这是新编的《丰收调》。"

陈毅眯起眼睛望向远处金黄的青稞田，轻轻跟着哼唱起来，将剩下的苹果悄悄放进了公务包里。

当晚的酥油灯下，班禅在日记本上写道："今日方知，最珍贵的哈达不是丝绸织就的......"

写到这里他顿了顿。

02

1961年的深秋，北京西山。

外交部食堂的炊事员老张望着筐里蔫巴巴的萝卜，叹了口气："陈部长今晚又要接待非洲外宾，可这..."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调料柜，连最后半瓶酱油都见了底。

千里之外的拉萨，班禅额尔德尼正在日光殿里来回踱步。

侍从官捧着刚收到的电报欲言又止："大师，北京方面说...陈部长婉拒了我们赠送的青稞和牦牛肉。"

班禅猛地停住脚步，腕间的佛珠哗啦作响："什么？连给外交宴会的食材都不要？"

此时的中南海西花厅，周恩来正就着台灯批阅文件，突然被一阵熟悉的四川口音打断："总理，您看我给您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陈毅像变戏法似的从公文包里摸出个红艳艳的苹果，"西藏试验农场种的，班禅大师非要塞给我。"

"你呀...中央刚下达《党政干部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条就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陈毅挠着头解释："我本来死活不要，可班禅同志说..."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

毛主席披着旧棉袄走进来，看见桌上的苹果眼睛一亮："好嘛，陈毅同志搞到'战略物资'了嘛！"三人相视一笑，主席却把苹果推回去："留给外交战线同志们，听说你们上次宴请蒙博托，水果拼盘用的都是萝卜雕花？"

陈毅摩挲着苹果上小小的虫眼，忽然说道："主席，您还记得延安时候咱们偷老乡枣子那回吗？"

毛主席哈哈大笑："怎么不记得，你被老乡家的狗追得跳进延河，文件全湿透了！"

第二天清晨，外交部收发室的小李发现个奇怪的包裹——个系着哈达的苹果静静躺在办公桌上，旁边是陈毅龙飞凤舞的字条："转赠刚果外交代表团，就说是中国人民友谊的种子。"而在包裹下方，还压着张粮票和两毛三分钱。

半个月后，班禅在《人民日报》上看到则简讯：中国援助非洲农业专家组携带高原苹果树种启程。

照片里，黑皮肤的外交官正举着颗红苹果微笑。老人忽然湿了眼眶，他想起那日陈毅悄悄对他说："等咱们熬过这几年，定要让全国人民都吃上西藏苹果。"

来源：亮仔说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