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岁婆婆偷怀二胎,我反对后她流产,全家反目成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9 21:48 2

摘要:切好的西瓜还带着冰箱里的凉意,红瓤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我刚要拿勺子,落地灯的昏黄光晕里,一张皱巴巴的纸突然刺痛了眼睛——"孕7周,胚胎存活",七个字像被蘸了辣椒水的针,扎得我眼眶发酸。

切好的西瓜还带着冰箱里的凉意,红瓤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我刚要拿勺子,落地灯的昏黄光晕里,一张皱巴巴的纸突然刺痛了眼睛——"孕7周,胚胎存活",七个字像被蘸了辣椒水的针,扎得我眼眶发酸。

"小芸,牛奶热好了没?"婆婆的声音从厨房飘过来,蓝底碎花围裙的边角沾着几点面粉,是今早给小蕊蒸枣花馍留下的。她鬓角的白发在暖光里泛着银,和平时蹲在灶台前给小蕊剥鸡蛋的模样,没什么两样。

我捏着孕检单的手指发颤,上周她捂着胃说"老毛病又犯了",我特意跟超市请了假,排队两小时挂专家号。谁能想到,胃药没开成,倒查出个让全家天旋地转的结果?

"坐这儿说。"我把孕检单折成小方块,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折痕。婆婆擦手的动作慢了半拍,膝盖上的面粉簌簌掉在沙发垫上:"我和你爸年轻那会儿......"她突然哽住,"他走三年了,夜里我总听见他说'桂兰啊,再要个娃作伴吧'。"

厨房的抽油烟机"嗡"地响起来,我喉咙像塞了团湿棉花。那天的暴雨还在记忆里翻涌——公公倒在客厅地板上,救护车鸣笛划破雨幕时,婆婆抱着他沾了茶渍的外套,在医院走廊哭到嘴唇发乌。后来她床头的电视整夜开着,说人声能盖过枕头下那声"咚"的闷响。

"妈,不是不体谅......"

"哐当"一声,防盗门被撞开。陈强提着货车钥匙进来,藏青制服后背浸着机油渍,是刚从三百公里外的货场赶回来。他扫了眼茶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妈!48岁生孩子不要命了?"

婆婆的指甲掐进围裙带子,指节泛着青白:"强子,你小时候烧到40度,我抱着你走十里夜路去卫生所......等妈走了,你在这世上,好歹有个血亲能说说话......"

陈强的声音突然哑了:"可小芸上个月刚查出来甲状腺结节,医生说不能累着。小蕊明年上小学,学费、钢琴班......"他转头看我,眼神软得像团棉花,"咱现在这日子,哪养得起第二个?"

我胸口一热。他跑长途货车,一个月在家不到五天;我在超市理货,月工资三千八。这套两居室的房贷还剩十二年,小蕊的奶粉钱刚停,现在要添个婴儿......尿不湿、奶粉、早教班,光想想就头皮发麻。

可周三回家,我在阳台看见婆婆坐在小马扎上织毛衣。竹针翻飞,嫩黄的毛线团像团暖阳,和小蕊百天穿的那件,针脚都一模一样。"张姐说她表妹49岁生的儿子,现在活蹦乱跳的。"她把毛衣往肚子上比,眼睛亮得像星星,"医生说按时产检,风险能控。"

手机突然炸响。是陈强表姐:"小芸,可不能当恶人!你婆婆守寡三年,就图个念想......"接着二姨、三舅、对门李婶的电话连轴转,每句"要孝顺"都像根软鞭子,抽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周六晚饭,陈强扒拉两口米饭突然说:"要不......就生吧?"

筷子"当啷"掉在碗里,瓷片撞出脆响。"你说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二舅说咱要是拦着,邻居该戳脊梁骨了。"他盯着碗里的饭粒,"再说我妈就这么个心愿......"

"心愿?"我笑了,喉咙却发苦,"她的心愿是孩子,我的心愿就是睡个整觉?小蕊发烧那晚你在高速,我抱着她跑急诊,排三小时队时,你知道我多盼着有个帮手吗?"

陈强"啪"地摔了筷子:"反了你了?我妈养我二十多年,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小蕊揉着眼睛从卧室跑出来,发顶翘着撮乱毛:"妈妈,你们是不是不要小蕊了?"她扑进我怀里,小胳膊圈住我脖子,额头抵着我下巴,暖得像块烤红薯。

那晚我蜷在沙发上,听着卧室里陈强翻来覆去的动静。月光透过纱窗,在墙上投下婆婆织了一半的毛衣影子——针脚歪歪扭扭,线头垂着团毛线,像团解不开的乱麻。

转折来得比我想象中快。周二早上社区医院来电时,我正踮脚给货架补酸奶。"你婆婆产检时晕倒了!"我攥着手机往医院跑,风灌进领口,凉得人发抖。

急诊室里,婆婆脸色白得像张纸。陈强攥着她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床单上。"先兆流产。"医生摘口罩的动作很慢,"年龄大、胎盘低,加上情绪波动......"他扫了眼我们,"保不保得住难说,就算保住,孕期风险也极高。"

婆婆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小芸,妈错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纸,"翻你爸旧物时看见他日记,最后一页写着'桂兰,再要个孩子,你就不孤单了'......"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可我没想到,会拖累你们......"

陈强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肩膀抖得像筛糠。我突然想起刚结婚时,婆婆在厨房给我煮红糖鸡蛋,说"强子脾气躁,你多担待";小蕊出生那晚,她在产房外守了整宿,见我出来就红着眼说"小芸辛苦了";去年我肾结石发作,她背着小蕊跑上跑下办手续,后背的衣服湿得能拧出水......

下午婆婆做了清宫手术。我在病房外等,陈强买了杯热豆浆塞过来,手还在抖:"小芸,对不起。"

我没接,盯着地面的瓷砖缝。阳光斜照进来,在他制服上投下亮斑,机油渍还沾在袖口,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周末擦茶几时,我把曾摊着孕检单的地方擦了三遍,木头发亮得能照见人影。婆婆在阳台晒小蕊的旧衣服,风掀起她的衣角,露出腰上那道淡白色疤痕——是生陈强时留下的。

"奶奶你看!"小蕊趴在窗台上喊,"小猫在追蝴蝶!"

婆婆笑着走过去,银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陈强在厨房煮饺子,热气模糊了玻璃,他的身影在雾气里晃,像张没干透的水彩画。

可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了。那晚"反了你了"的话,像根细刺扎在我心里,偶尔碰到,还是会疼。我望着婆婆佝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手术前说的话:"小芸,要是我走了,你能常去看看那孩子吗?"

现在那孩子没了,可有些话,说出口就收不回了。

"妈妈,我要吃醋!"小蕊拽着我衣角。我蹲下来倒醋,看她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突然想问:如果当初我没那么坚决反对,现在会怎样?是真能一家和和美美,还是被生活压得更喘不过气?

或许生活从来没有"如果",只有咬着牙往前挪的每一步。只是这一步,我们都走得太疼了。

来源:卖报纸的小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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