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解放后,党组织派人寻找博古长女,不料其已经被拐卖下落不明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9 18:00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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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刚解放那年,中央点名要找一个孩子。不是别的,是“四八烈士”博古的亲闺女,组织部文件发到无锡市委,说要落实革命遗属政策。结果一查——人不见了。

姨妈哭着说,早两年被重庆亲戚接走了。可谁也说不清,那亲戚叫什么,家在哪儿。组织怀疑“人贩子”,连夜调查,结果这孩子,真被拐了!

更荒唐的是,三年后,是她自己偷偷写信,把组织喊来的。这不是小说,是发生在秦摩亚身上的真事。一个烈士的女儿,从失踪、被骗,到教育家,这一生走得比谁都曲折。

1950年初春,刚刚全国解放。中央组织部紧急下发通知,要求地方党委排查革命烈士遗属的生活现状

各地党委如临大敌,逐项落实,不漏一人。无锡市委办公厅收到一份特别的名单,上面赫然写着——“秦邦宪之女,摩亚”。

这名字来头可不小。秦邦宪,就是曾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博古,是“四八烈士”之一。可这么一个高级干部的亲闺女,组织一查,竟然没人知道她在哪儿。

相关负责人第一时间赶到无锡梁溪路,找到摩亚的姨妈刘素芝。刘家那会住在一间砖木平房里,姐夫早逝,家里光孩子就有七个。

摩亚从三岁起就寄养在这里,跟堂弟堂妹挤一张床。刘素芝放下锅铲,听完汇报,愣住了:“怎么?摩亚还没回北京吗?”

一句话,全屋安静。

刘素芝才说,两年前,一个“重庆亲戚”来家里,说是受摩亚母亲托付,要带她去四川相见。当时也没怀疑,孩子收拾了行李走了。可从那之后,杳无音讯,连封信都没收到。

问题来了,这亲戚谁都不认识,无身份证、无介绍信、无组织批准。眼看就成了“拐卖革命烈士子女”的大案。

无锡市委急了,派出三人小组专门调查,连夜挨家询问街坊邻里。有人说,那人会讲四川口音,有人说他来过两三次。但没有人知道,那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直到半年后,重庆军管会收到一封信。署名“摩亚”,信上写得很清楚:“我被骗来做工,吃不饱穿不暖,请组织救我。”信纸旧,边角发黄,几个错别字夹杂其中,却一句句打在人心上。

这封信寄自重庆郊外一个叫“金刚坝”的小镇。解放军驻地干部立刻派人实地调查,找到那户住在老巷口的三口之家。男的是布匹小贩,女的是会做旗袍的裁缝。门一打开,眼前的女孩瘦得皮包骨,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

“你是摩亚?”干部问。

她点头,眼圈红了。

事后调查才知,这对夫妻几次往无锡跑,说是“旧识”,骗得刘素芝一家信任。1947年,13岁的摩亚背着小包上车,来到重庆,却从此陷入三年苦役。

起初他们许诺“见母亲”,后来说“你妈在延安,等通知”。再后来,干脆不提了。摩亚每天早上5点起床,买菜、烧水、洗衣、做饭,晚上还得缝补布料。三年没进过课堂,一根铅笔都舍不得用。

她曾试图逃走,被关在屋里,还挨了一巴掌。直到1949年冬天,镇上来了部队,她趁换洗衣服的空隙,偷了张邮票,偷偷写信,地址写的是“无锡市委”。

干部们回忆,那天把她从屋里领出来时,她穿一件褪色蓝布衣,脚上是开口的布鞋,头发用绳子捆着。见到部队车时,她第一句话是:“我终于能回家了吗?”

重庆军管会立刻将人送到成都,转运回北京。文件备注:“中央干部子女,身份确认,妥善安置。”组织对这件事极为重视,甚至专门在党史文件中留下一句话:“此例今后应严查来源,建立未成年革命遗属登记制度。”

摩亚回到北京后,组织安排她与“张越霞同志”同住。张越霞是博古的遗孀,也是中共中央党校的一名工作人员。可大家不知道,她一人还养着秦邦宪留下的五个孩子,其中两个还是摩亚的亲弟弟。

五个孩子性格不同,有的爱看书,有的调皮捣蛋。最小的才七岁,大的十六,屋里只有一张八仙桌、三张小床和一堆被补丁缝得像地图的衣裳。

张越霞不光带孩子,还在印刷厂做校对,晚上打手电复习材料,白天带着老二去医院配药。摩亚进门第一天,喊她“阿姨”,她笑了笑:“以后叫妈妈。”

这一喊,就是几十年。

组织安排摩亚进了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后考入北师大中文系。她读书特别用功,成绩常常列前茅。1980年代调至北师大分校,后又至中国科技大学人文系任教,担任党支部书记、副教授,成为知名教育者。

她一生未婚,把全部精力献给学生与父母的文献整理。她曾在日记中写:“他们走得太早,我要把他们留下来。”2000年,她将整理出的40余万字手稿捐给地方党史办,用来编纂《中共无锡人物志》。

2017年,她因癌症病逝,遵遗嘱不办追悼会,骨灰撒入海中。

有老同事说:“她一生低调得像个影子,但她一出现,大家都觉得心里有了光。”

参考资料:

博古的两位夫人及其儿女.文史精华.2012年02期

秦邦宪长女秦摩亚去世,享年84岁.江南晚报.2017-12-16

来源:伩蕊说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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