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外出打工23年不回乡 媳妇改嫁他默默付钱 儿子大学毕业他才现身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9 14:44 8

摘要:村口的老槐树开花了又谢,谢了又开,已经二十多个春秋。王叔的故事,就像这槐花香,时有时无,却始终萦绕在我们柳林村的记忆里。

村口的老槐树开花了又谢,谢了又开,已经二十多个春秋。王叔的故事,就像这槐花香,时有时无,却始终萦绕在我们柳林村的记忆里。

刚翻修好的村委会门前,几个老人摇着蒲扇,话题又转到了王叔身上。这事儿搁在城里可能早就被遗忘了,但在我们这个只有三百来户的小村庄,王叔的故事几乎成了一个传说。

“听说王根生回来了?”李大爷抿了口茶。

“嗯,昨天到的,直奔他儿子毕业典礼去了。”刘婶搓了搓手上的茧子,那是几十年插秧留下的印记。

我是村里的小学老师,也是王叔的远房侄子。其实对王叔的印象很模糊,二十三年前,我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只记得他走那天,背着个蓝色的尼龙袋,说去南方打工,很快就回。

谁也没想到,这一走,就是二十三年。

王根生,我们都叫他王叔,今年五十出头,出生在村东头那个靠着小河的泥草房里。那房子现在还在,只是瓦片更灰了,墙壁的裂缝也更多了。

他家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刨食,一直没出过什么大富大贵的人。王叔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听村里老人说,有一年冬天特别冷,他爹卖了家里唯一的一头老母猪,给他做了双棉鞋,让他能继续上学。

王叔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县高中的,那时候全村人都来他家道喜,还凑了五十块钱给他买书。可惜好景不长,高二那年,他爹得了重病,家里实在撑不下去,王叔只好辍学回家种地。

从那以后,王叔变得沉默寡言,整天埋头在田地里,像是要把所有心事都埋进土里。二十三岁那年,经人介绍,娶了隔壁刘家庄的姑娘林芳。

林芳长得不算漂亮,但心灵手巧,为人也和气。两人成亲没多久,就有了儿子小强。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算和和美美。

村里建砖厂那年,王叔去应聘,干了半年,学会了砌墙的手艺。他干活麻利,很快在村里有了名气,经常被请去盖房子。那段日子,王叔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也会时不时给林芳和儿子买些小零食。

我记得有一次,王叔从集市上回来,给小强买了个小风车,红色的,在风里呼啦啦转。小强高兴得直蹦,风车举过头顶跑得满村都是。那大概是我记忆中王叔一家最幸福的一幕。

然后,一场大变故改变了一切。

1999年春天,村里的砖厂因为污染问题被关停了。王叔一下子没了活干,家里的积蓄也所剩无几。恰好那年夏天,县里来了个包工头,说南方建筑工地缺人,工资是本地的三倍。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王叔站在村口,看着老槐树上刚开的花,对林芳说:“你就当我去县城打工,隔三差五就回来。钱攒够了,咱把房子翻新,让小强好好读书,总比我一样连高中都读不完强。”

林芳红着眼眶点头,小强才五岁,还不太懂事,抱着爸爸的腿不撒手。

王叔蹲下来,摸摸儿子的头:“爸爸去挣钱,给你买新书包,你要听妈妈的话,好好读书。”

就这样,王叔跟着包工头走了,带走的行李就只有那个蓝色尼龙袋,装着两套换洗衣服和林芳给他缝的一双布鞋。

没人知道,这一走,会是二十三年。

王叔走后的第一年,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有时候还会夹带几行字条,大多是问候家人,叮嘱小强好好学习。林芳不识字,每次都拿着字条找我爷爷念给她听。

“根生身体好,让你别担心,钱够用就行,不够再说。小强要听话,他说工地干得顺手,再干两年就回来。”爷爷念完,林芳总是在围裙上擦擦手,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字条收进一个铁皮盒子里。

那个蓝色铁皮盒子,是王叔结婚时买的,原本装过喜糖。

第二年,王叔的信开始变少,但钱还是按时寄回来。据说他从建筑工地换到了一家家具厂,工资更高,但活也更累。小强上小学一年级那年,王叔特意多寄了五十块钱,说是给儿子买学习用品。

时间就这样一年年过去。村里人渐渐习惯了林芳一个人带着儿子的生活。小强很懂事,从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调皮捣蛋,每天放学回家就帮妈妈做家务,然后认认真真写作业。他学习特别好,年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

“像他爸,一点就通。”村里老师这样评价。

王叔的音信,在第五年后开始变得断断续续。钱还是会寄,但有时候一拖就是两三个月。林芳去邮局打电话,那边总是无人接听。

第七个年头,就在大家以为王叔可能出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忽然寄回来一封信,说自己去了更远的地方打工,那里赚钱更多,但不方便联系。让林芳照顾好自己和儿子,等他赚够钱就回来。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封信。

而这一年,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林芳病了。

起初只是咳嗽,后来越来越严重。乡卫生所的医生建议她去县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的脸色很不好看:肺部有阴影,需要进一步检查治疗。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大家你一百我五十地凑了些钱,林芳才得以去市里的大医院。最终确诊是肺结核,需要长期服药治疗。

当时小强才十二岁,上初中一年级。为了省钱,林芳拒绝住院,每天骑着自行车往返于家和县医院之间。眼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村里人都劝她联系王叔回来照顾她。

“不用了,他在外面不容易,我这病不算啥。”林芳总是这样推脱。

但药费是个无底洞。尽管乡里有些补助,林芳的积蓄还是很快见了底。无奈之下,她开始在家门口摆个小摊,卖些自己做的小吃补贴家用。

一天天下来,林芳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

“给根生写信吧,这么大的事,他应该回来。”李大爷跟林芳说。

林芳摇摇头:“他在外面挣钱也不容易,我这病早晚会好的。”

事实上,连林芳自己也联系不上王叔了。王叔最后留下的地址是广东一个家具厂的宿舍,但当林芳托人写信过去时,回信说那家工厂早就倒闭了,王根生也不知去向。

村里流言开始四起。有人说王叔在外面有了新家庭,不要林芳母子了;有人说王叔可能出了意外;还有人猜测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不敢回来…

林芳从不参与这些闲言碎语,依旧每天吃药、做活、照顾小强。

小强很争气,不仅学习好,还经常帮妈妈干活。他懂事得让人心疼,从来不向妈妈提任何要求。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需要交十块钱,小强宁可不去,也不开口向妈妈要。

是我偷偷给了他十块钱,他才得以跟同学们一起出游。回来后,小强竟然给我带了一朵野花,说是要报答我。那一刻,我差点掉下眼泪。

林芳的病情在第十年时急转直下。

那年小强考上了县重点高中,全村人都为他高兴。林芳强撑着病体,给儿子做了一桌子菜庆祝。谁知第二天,她就大口咳血,被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如果不立刻手术,恐怕挺不过这个月。手术费加后续治疗,至少需要两万元。

这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村委会伯伯和几个热心村民四处奔走,总算是凑了八千块。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镇上开小卖部的周老板主动提出,愿意借钱给林芳,但有个条件——林芳嫁给他。

周老板五十多岁,老婆早年因病去世,膝下无儿无女。他看中了林芳的善良和能干,更重要的是,他愿意供小强上学。

村里人炸开了锅。有人说林芳不该答应,王叔还在外面;也有人说这是林芳和小强的唯一出路。

“小强,你愿意认周叔叔做爸爸吗?”病床上的林芳问儿子。

小强沉默良久,最后点了点头:“妈,你的身体最重要。”

就这样,在王叔离家的第十一个年头,林芳改嫁给了周老板。手术很成功,林芳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周老板也履行了承诺,不仅照顾林芳,还给小强提供了良好的学习环境。

村里人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在他们看来,王叔已经十多年音信全无,很可能是不会再回来了。

小强却始终不愿改姓,依然坚持用爸爸的姓。他比同龄人更加努力,仿佛要证明些什么。

高考那年,小强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被省重点大学录取。当录取通知书送到家里时,林芳和周老板都哭了。那一刻,所有的辛酸和付出都值得了。

令人意外的是,就在小强大学开学前夕,一笔一万元的汇款突然寄到了村委会,收款人是”王小强”,汇款人一栏写着”父亲”。

没有任何留言,没有任何解释。

村里人又炸开了锅。王根生还活着?他知道林芳改嫁了吗?他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

“这钱,你收不收?”周老板问小强。

小强看着那张汇款单,眼睛湿润:“收。这是我爸的心意。”

周老板沉默片刻,拍拍他的肩膀:“收着吧,好好上大学。”

从那以后,每年都会有一笔类似数额的钱汇到村委会,指名是给王小强的。没有人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也没有人见过王叔的踪影。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又是十二年。

上次村里办丧事,摆了七八桌,我坐在角落里,听村里人讲王叔的故事,像在讲一个遥远的传说。

“你们说,王根生还会回来吗?”有人问。

“都二十多年了,估计是有新家庭了。”

“我听说他在广东发财了,开了家具厂。”

“胡说,前年我侄子去广东打工,特意打听过,没这回事。”

众说纷纭,但没人真正知道王叔的下落。

林芳的病这些年时好时坏,但在周老板的悉心照料下,总算是稳定了下来。周老板对她很好,也从不避讳她曾经的婚姻。村里人都说林芳有福气,苦尽甘来。

小强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研究生,又留在了大学任教。他很少回村,每次回来都是匆匆一两天。我们都理解,他对这个村子,大概有着复杂的感情。

就在前几天,村里人都收到了小强发来的邀请——他评上了副教授,学校要举行仪式,他想邀请村里人去见证。

林芳和周老板自然是要去的。村委会伯伯组织了一辆中巴车,载着十几个村民,浩浩荡荡奔向省城。

典礼那天,大学礼堂里人头攒动。小强穿着正装,站在台上发言,感谢所有帮助过他的人。

就在这时,礼堂后门悄悄进来一个人。他穿着有些旧的西装,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里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王叔!

只见他默默站在最后一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的小强,眼里满是骄傲和欣慰。我走过去,轻声叫了一声:“王叔?”

他转过头,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是我。”

声音沙哑了许多,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依然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典礼结束后,小强走到我们面前。他看着王叔,没有叫爸爸,只是平静地问:“您就是王根生吗?”

王叔点点头,眼眶湿润:“是我,小强。”

“您知道我妈改嫁了吗?”

“知道。”

“您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知道一些。”

两人就这样简短对话,气氛有些凝重。我正担心小强会责怪王叔,没想到他却突然说:“谢谢您这些年的资助。没有那些钱,我可能读不了大学。”

王叔摇摇头:“那是我应该做的。”

“您为什么不回来看看?”

王叔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旧钱包,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小强:“这是我和你妈结婚时照的,一直带在身上。”

照片上,年轻的王叔和林芳站在一起,笑得那么灿烂。

小强接过照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打算回来的,很多次。”王叔的声音有些颤抖,“第一年在工地,摔断了腿,躺了三个月。好不容易找到家具厂的工作,厂子又倒闭了。后来去了更远的地方,工资更高,但工作更危险…”

王叔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在矿上挖煤、在海上打渔、跑长途卡车…他换了十几份工作,吃过上百种苦,但从未停止寄钱回家。

“后来听说你妈病了,我想回来,但我那会儿刚被人骗了,欠了一屁股债。回来也帮不上忙,反而会拖累你们。”王叔眼睛红了,“等知道她改嫁了,我…我就更不敢回来了。”

小强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你。每次寄钱,都会打听你的消息。你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在县城邮局守了一整天,就为了第一时间知道结果。”王叔擦了擦眼角,“你知道吗,听说你考上大学的那天,我买了两瓶白酒,一个人喝了个烂醉,又哭又笑。”

小强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我不奢望你原谅我。”王叔说,“我只是想在你人生重要的日子,看你一眼。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小强抬起头,眼中泪水已经流下:“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因为…”王叔深吸一口气,“我终于还清了所有债务,存够了一笔钱,可以体面地见你了。”

就在这时,林芳和周老板走了过来。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林芳看着王叔,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开口:“根生,你回来了。”

王叔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周老板:“谢谢你这些年照顾他们。”

周老板没想到王叔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然后释然地笑了:“她是个好女人,值得被好好对待。”

“是啊,我欠她太多。”王叔苦笑。

小强看看妈妈,又看看王叔,最后看向周老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老板看出了他的为难,主动说道:“小强,他毕竟是你亲爸爸。血浓于水,有些事,不必太纠结。”

小强慢慢走向王叔,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叫了一声:“爸。”

王叔浑身一震,眼泪瞬间决堤。二十三年的思念、愧疚、痛苦,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儿子。

“对不起,对不起…”王叔不停地说着。

林芳看着父子相拥的场景,也红了眼眶。周老板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局面,没有人是完全对的,也没有人是完全错的。命运就像是一场无解的考题,每个人都只能尽力做出自己的选择。

典礼结束后,我们一行人回到了村里。

王叔也回来了,住在村委会给安排的一间小屋里。他说不会久留,处理完一些事情就走。

当晚,他请全村人吃了一顿饭。酒过三巡,王叔站起来敬酒:“谢谢大家这些年对小强和林芳的照顾。我王根生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知恩图报。以后村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大家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都有些感动。

“你这些年到底干啥去了?”有人忍不住问。

王叔笑了笑,说自己这些年换了很多工作,最后在深圳一家家具厂当了管理。挣的钱不多,但也总算有了一些积蓄。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村支书问。

“我在县城买了套小房子,准备定居在那。离村子近,也好照应。”王叔说,“虽然和小强他妈已经没可能了,但我欠儿子二十多年的父爱,得补上。”

宴席散后,王叔独自一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点了支烟。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王叔,这些年,你真的只是打工吗?”

他沉默了一会,看着夜空:“其实…也不全是。”

王叔告诉我,他最开始确实是去南方打工。但第三年,工地上出了意外,他为了救一个同事,自己被钢筋穿透了大腿。那次受伤很严重,卧床半年多,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

“当时想回家,但一分钱没有,连车票钱都凑不齐,怎么回?”王叔苦笑,“后来去了更远的地方,干过很多活,有些…不太光彩。”

他没有细说那些”不太光彩”的工作是什么,只说自己欠了很多债,花了十多年才还清。

“最难的时候,就是听说林芳生病那会儿。我发了疯似的四处借钱,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王叔叹了口气,“听说她改嫁,我痛苦了很久,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对她最好的结局。”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给小强寄钱?”

“因为我答应过她,让儿子好好读书。”王叔掐灭了烟,“一个男人,不能一事无成,但至少得说到做到。”

夜深了,村子里的灯一盏盏熄灭。王叔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回去睡吧,天亮还得去县城办事。”

第二天一早,王叔就出门了。中午时分,他开着一辆面包车回来,车上装满了东西——米面油盐、水果零食、新衣服…他挨家挨户送礼,特别是当年帮助过林芳和小强的人家,礼物格外丰厚。

林芳听说后,匆匆赶来,责怪他乱花钱。王叔只是笑笑:“我欠村里人的人情,总得还。”

接下来的日子,王叔开始修缮自己的老房子。虽然他说自己会住在县城,但还是想把老宅收拾好,留作纪念。令人意外的是,周老板主动来帮忙,两个男人就这样在一起干活,气氛竟然出奇地和谐。

小强也请了假回来,和父亲一起修房子。父子俩有太多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用干活来填补沉默。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在慢慢拉近。

有一天,小强整理房子时,在墙角发现了那个蓝色铁皮盒子——林芳用来存放王叔字条的盒子。

“爸,这是什么?”小强问。

王叔接过盒子,眼神瞬间柔软:“这是我和你妈结婚时买的,原本装的是喜糖。”

他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摞着几十张泛黄的字条,全是当年他从南方寄回来的只言片语。最让人惊讶的是,盒子底部还压着一叠照片——全是王叔的!有工地上的、厂里的,甚至还有一张是他躺在病床上的。

“这些…哪来的?”王叔惊讶地问。

我们都不解,直到林芳来了,看到那些照片,她平静地说:“那些年,你不是唯一担心的人。我也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

原来,这些年林芳一直通过各种渠道,默默关注着王叔的情况。她知道王叔受伤的事,也知道他欠债的事,甚至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回家。

“为什么不告诉我?”王叔声音哽咽。

“告诉你什么呢?”林芳苦笑,“让你回来看我嫁给别人吗?”

房间里一时静得可怕。

小强突然说:“妈,您是不是一直爱着爸爸?”

林芳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头:“有些事,不是爱不爱的问题。生活不容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

周老板站在门口,听到这些话,默默转身离开了。

晚上,王叔喝醉了,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自言自语。我听见他说:“林芳,对不起,我不是个好丈夫,但我想做个好爸爸…”

第二天,王叔宣布要回县城,说是小房子还需要收拾。临走前,他对小强说:“儿子,有空就来县城住几天。爸爸这辈子没什么本事,但这条命是你的,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小强点点头:“爸,您也要保重身体。”

王叔又去向周老板道别,两人握手时,王叔说了句:“兄弟,谢谢你。”

周老板拍拍他的肩:“缘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就这样,王叔又离开了村子,但这次,大家知道他会经常回来。

后来,王叔的县城小房子成了家庭聚会的地方。每逢周末,小强会从学校回来,周老板有时也会带着林芳一起去。起初气氛有些尴尬,但慢慢地,他们找到了相处的方式。

有人说这不伦不类,有人却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但在我看来,生活本就没有标准答案,能找到各自的和平与幸福,已经很难得了。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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