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家生活十年,如今儿媳安排我在车库居住,但我却开心地笑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9 08:42 3

摘要:"妈,小区东侧的车库收拾好了,您看……"媳妇小雅递过来一把钥匙,眼神飘忽不定。

车库晚晚亮

"妈,小区东侧的车库收拾好了,您看……"媳妇小雅递过来一把钥匙,眼神飘忽不定。

我接过钥匙,只觉金属冰凉刺手,心里一沉,脸上却笑着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收拾东西。"

那一刻,正在厨房忙活的儿子宏伟手中的菜刀顿了顿,案板上的葱段散了一地。

十年同住的光阴,就这样轻飘飘地画上句号。

我叫陈素华,六十五岁,从北方一所小学退休的语文教师。

当年儿子在省城买房,我卖掉老家的房子搭了一半,为的是帮他们照看刚出生的小孙子小洋。

那时小雅还在坐月子,我每天五更起来熬小米粥,再配上个小菜,端到床前让她补身子。

宏伟常笑我:"妈,您这是把儿媳当闺女养啊。"

我那时总笑呵呵地应一句:"你爸早走了,咱家就你一根独苗,小雅给咱们添了香火,那不就是半个闺女吗?"

转眼十年,小洋上小学四年级了,我也从鹤发童颜变成了实打实的老太太。

那日踏进车库的一刹那,我才明白何谓"无语望苍天"。

铁皮卷闸门一掀开,霉味扑面而来,混着一股机油味儿,呛得我直咳嗽。

灰尘落了厚厚一层,西墙还有明显的水渍痕迹,像是一幅丑陋的水墨画。

角落里堆着几个纸箱,一张折叠床,一条发黄的棉被,再就是一张三条腿的小方桌,看样子是小雅"精心准备"的。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涩,蹲下身查看墙面的渗水情况。

八十年代在北方时,我住的工厂集体宿舍地下室常年潮湿,这点渗水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但我心里清楚,这不是住处条件的问题,而是人心的变化。

那晚我独坐车库,听着外面偶尔驶过的汽车声,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

小洋期中考试数学只考了75分,我顺口说了句:"现在的孩子学习真是太轻松了,你妈管教太松。"

小雅当时脸色就变了,嘴上没说什么,但从那以后,家里的气氛就不对了。

再往前捯,去年春节,小雅妈妈来住了一个月,一直对我冷言冷语。

她嫌我做的饭"寒碜",说北方人不会做菜,油大盐多没滋味。

那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小雅心里有了想法,只是一直没说破。

我掏出随身带的手帕——那是我退休时学生们送的礼物,绣着"桃李芬芳"四个字,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忽然笑了,八十年代我在北方工厂宿舍住地下室那会儿,比这还艰苦呢!

那时候冬天冷得墙上结霜,我和几个同事挤在一个炉子边上,谁也没喊过苦。

老陈常说我这人犟,我看与其叫犟,不如说是韧。

日子再难,咬咬牙总能熬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给以前教过的学生老张,他现在开了家装修公司。

"陈老师,您放心,我这就来,保證给您弄得妥妥的。"老张的普通话里仍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三天后,渗水的墙面用我当年在工厂学会的老土办法处理好了——掺了石灰的水泥砂浆,配上防水剂,外墙贴上隔热板。

我请老张帮忙从我原来房间里搬来了我最心爱的一方书桌,那是我从北方带来的红木小方桌,陪伴了我三十多年的教书生涯。

书桌上铺着一块绣花桌布,是我年轻时一针一线绣的,虽然有些褪色,但花纹还是那么清晰。

桌上放着一只黄铜台灯,那是我和老陈结婚时,厂里同事送的礼物,灯罩上的花纹已经模糊,但灯光依旧温暖如初。

小区里的刘大爷路过,看见我在收拾车库,皱着眉头说:"素华啊,你儿媳妇这样对你,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刘大哥,我笑是因为我心里亮堂。"我一边挂窗帘一边回答。

那是我自己缝的花布窗帘,映着阳光,花朵鲜艳如同八十年代的电影海报。

"俺们那会儿住工棚,连个像样的窗户都没有,哪像现在,起码有个安身的地方。"

刘大爷叹了口气:"你这想得开,搁我,早跟儿子闹翻了。"

"闹翻有啥用?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我们老年人啊,就得看得开。"

我并不是真的这么想,但这话听起来舒服,说出来也顺耳。

这天晚上,宏伟偷偷来了车库。

"妈,对不起,我……"他话没说完,眼圈就红了。

我摆摆手:"行了,大男人哭啥,又不是天塌了。"

"可是小雅她——"

"我知道,她嫌我碍事,怕我影响小洋学习,是不是?"

宏伟愣住了:"您怎么知道?"

"我是老师,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我递给他一杯热茶,"你别为难,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妈,我会跟小雅好好说的。"

我看着儿子憔悴的面容,知道他这些日子也不好过。

"别说了,你回去吧,别让小雅看出来你来过这儿。"

宏伟走后,我从箱子里取出一本发黄的相册。

翻开第一页,是我和老陈的结婚照,那时候我二十三岁,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新中装,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

老陈比我大五岁,是工厂的技术骨干,高高瘦瘦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又稳重。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苦,但简单而充实。

老陈总说:"素华啊,我们这一辈子,没啥大志向,把儿子培养成人,就是最大的成就。"

现在想来,我们确实做到了,宏伟大学毕业,工作稳定,成了家,有了孩子。

只是没想到,我们的期望实现了,却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车库渐渐有了家的模样。

我把当年积攒的教具摆出来,原是想给小洋辅导功课用的。

书架上摆着我珍藏的线装书,那是我年轻时一点一点收集的,有《红楼梦》《三国演义》,还有几本民国时期的教科书。

没想到小区里三五老人闲来无事,常来我这儿喝茶聊天。

老李是退休工程师,喜欢研究古诗词;老王是曾经的中学老师,对历史特别有研究;还有刘大爷,退休前是个篮球教练,虽然文化不高,但人情世故最是通透。

大家笑称我这儿是"素华課堂"。

渐渐地,我的车库成了小区老年人的聚集地。

有人带来自家种的蔬菜,有人捎上刚出炉的点心,大家围坐在一起,说笑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素华,你看那电视上说的养老院多好啊,吃喝不愁,还有人照顾。"老李边喝茶边说。

"俺可不去那种地方,"刘大爷摆摆手,"那不就是等死吗?"

"哎哟,你这人,说啥呢?"老李瞪了他一眼。

"我倒觉得,哪儿都一样,关键看心情。"我笑着打圆场,"你们看我这车库,不也挺好的吗?"

大家都笑了,气氛又轻松起来。

但我心里清楚,他们都在为我的处境担忧。

有天傍晚,我正整理一箱老物件,突然听见敲门声。

是小雅,她身后站着满脸通红的小洋。

"奶奶,小洋发烧了,学校让接回家。"小雅脸上写满了焦虑,"我……今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实在走不开。"

我二话没说接过小洋,用手探了探额头:"烧得不算高,别担心,我这儿有红糖姜水,一会儿熬点给他喝。"

小雅犹豫了一下:"那……麻烦您了。"

"说啥呢,这是我孙子。"我摸了摸小洋的头,"你快去忙吧,别耽误了正事。"

小雅点点头,转身走了,背影里似乎带着些许愧疚。

小洋坐在我的床边,有气无力地问:"奶奶,您为啥要住车库啊?"

"因为奶奶想有个自己的地方啊,"我笑着回答,"你看这里多好,安静,还不打扰别人。"

"可是妈妈说,是因为您老了,不中用了。"

孩子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戳中了我最柔软的地方。

"妈妈工作忙,有时候说话急,你别往心里去。"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摸了摸小洋的头,"来,奶奶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从小箱子里取出一本发黄的《十万个为什么》,那是宏伟小时候最爱看的书。

小洋的眼睛亮了起来:"奶奶,这是啥书啊?"

"这是你爸爸小时候的书,里面有很多有趣的知识。"

那晚,我用老法子给小洋物理降温,一边讲我年轻时的故事。

"那时候没有空调,夏天热得睡不着觉,我们就用湿毛巾搭在脑门上,再用扇子扇风。"

"奶奶,那时候没有手机吗?"

"哪有啊,连电话都是稀罕物。"我笑着回忆,"你爷爷工作的工厂,整个厂区只有一部电话,有人找你,还得广播通知呢。"

小洋睁大了眼睛,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我给他额头敷上冰毛巾,又泡了杯蜂蜜水:"来,喝点水,一会儿再吃点药。"

小洋乖乖地喝了水,吃了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孙子熟睡的面庞,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宏伟。

那时候他也这么大,每次生病,我都是这样守在床边,一夜不合眼。

人到老年,回忆像是一盏明灯,照亮了生命中那些珍贵的时光。

小雅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站在门口,看着熟睡的小洋和守在一旁的我,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

"您……还没休息啊?"她轻声问。

"没事,我这把年纪,睡得少。"我笑着站起身,"小洋已经退烧了,刚刚量了体温,37.1度,明天应该就好了。"

小雅点点头,欲言又止。

"您先回去吧,小洋今晚就在这儿睡,省得来回折腾。"我说。

"那……麻烦您了。"小雅低声说道,转身离开了。

那晚,我坐在小方桌旁,翻看着那本发黄的相册,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人这一辈子,苦辣酸甜都尝过了,到头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不是大房子,不是存款,而是亲情,是血浓于水的那份牵挂。

第二天一早,小洋就完全好了,蹦蹦跳跳地要去上学。

"奶奶,您的书可以借我看吗?"他指着那本《十万个为什么》。

"当然可以,这本书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我笑着回答。

送走小洋后,我开始收拾昨晚的一片狼藉。

突然,宏伟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妈,我给您带了早饭,小米粥,您最爱吃的。"

我接过保温桶,心里一暖:"你小子,大清早的跑这一趟,不用上班啊?"

宏伟搓了搓手:"妈,昨晚小雅回去,跟我说了小洋的事。"

"哦?她说啥了?"

"她说……她说对不起您,她工作压力太大,有时候说话做事不周到,希望您别往心里去。"

我笑了:"我能往心里去啥?她是你媳妇,又是小洋他妈,我能怨她啥?"

宏伟的眼圈又红了:"妈,要不您搬回家住吧?"

我摇摇头:"不了,我在这儿住得挺好,清净。"

"可是——"

"没啥可是的,"我打断他,"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方式,我这把年纪了,安安静静地过我的日子就行。"

宏伟沉默了一会儿,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妈,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是您的生日。"

"拿回去!"我推开他的手,"我退休金够用,再说我也没啥大花销。"

"那您有啥需要,一定要跟我说。"

"行了,你要真想帮我,就多来坐坐,带着小洋来听听老故事。"

宏伟点点头,起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句老话:养儿防老,积谷防饥。

可这世上,有多少人真的能靠儿女养老呢?

不如靠自己,活出个样子来,让儿女不担心,让自己也活得有尊严。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车库越来越像个家了。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是我退休后自学的书法作品;角落里摆着一盆吊兰,在阳光下郁郁葱葱;桌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每天早上我都会听听新闻。

小区里的老人们常来我这儿聊天,我们谈古论今,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刘大爷带来了他自制的酱菜,老李教我下围棋,老王则经常带来他写的诗词让我点评。

我的车库成了小区有名的"晚晚亮"——因为这里的灯总是亮到很晚。

有时是小区老人来下棋,有时是小学生来听我讲课,我把四十年教书生涯的经验毫无保留地分享出来。

渐渐地,连附近小区的一些孩子也慕名而来,我的车库成了名副其实的"素华课堂"。

这天下午,小洋放学后径直来了我这儿。

"奶奶,我们今天学了一首古诗,老师让我们回家查资料,您能帮我吗?"

我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是什么诗啊?"

"《登鹳雀楼》。"

我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唐诗三百首》:"来,奶奶给你讲讲这首诗的来历。"

正讲着,小雅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妈,我煲了鸡汤,给您送来。"她的语气比以前温和了许多。

我接过食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锅冒着热气的鸡汤。

"谢谢,你下班还惦记着给我送汤,真是太客气了。"

小雅低着头:"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

"不用说了,"我打断她,"人这一辈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咱们都是一家人。"

小雅的眼圈红了:"妈,对不起……"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我笑着拍拍她的手,"来,尝尝你做的鸡汤,小洋也来一碗。"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围坐在小方桌旁,喝着鸡汤,听小洋讲学校里的趣事。

气氛温馨而和谐,仿佛这十年来最美好的时光。

临走时,小雅欲言又止:"妈,要不您……"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住这儿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

小雅点点头,带着小洋离开了。

回到我的小床上,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也许,这就是人生吧,起起伏伏,悲欢离合,最终归于平静。

接下来的日子,宏伟和小雅常带着小洋来车库看我。

有时是周末一家人来吃顿饭,有时是下班路上顺道来看看,还有时是小洋来找我辅导功课。

我的车库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不再是被遗忘的角落。

有天晚上,小区里的几个老人又聚在我这儿下棋聊天。

刘大爷看着我的车库,啧啧称奇:"素华,你这车库比我家还温馨,真有你的。"

"那是,"我笑着说,"穷家富路嘛,外头穿得好看,家里过得去就行。"

"你这心态好,怪不得越活越年轻。"老李感叹道。

我给大家倒上热茶:"人啊,就得自己给自己找乐子,靠别人啥时候都不如靠自己。"

这话我是真心的。

曾经以为,儿女长大了,就是我靠的时候;现在才明白,无论何时,最终都得靠自己。

小区里的年轻人也渐渐知道了我的故事,有人同情我,有人佩服我,还有人拿我当榜样。

有个年轻媳妇带着孩子来找我:"陈奶奶,听说您教书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家孩子?"

我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课本:"当然可以,这是我最拿手的事。"

就这样,我的车库成了小区里的一个小小文化中心,每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昨天小雅下班后特意来看我,带了一盒她自己做的点心。

我们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家常。

小雅突然问我:"妈,您后悔来车库住吗?"

我笑着摇头。

其实啊,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世之道。

我这一辈子经历过物质匮乏的年代,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艰难。

而今天,我依然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有书读,有人聊,每天都能看到小洋健康成长——这样的日子,怎么会不开心呢?

小雅似乎明白了什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敬意。

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我的车库,晚晚亮着光。

那光,照亮的不仅是这个小小的空间,更是我内心的宁静与满足。

人这一辈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心安理得,活出自己的精彩。

我想,这就够了。

来源:笑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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