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月的风里,我家的漳红樱依然沉默着。枝干上残留着去年冬天的枯痕,新叶倒是长得茂密,偏生不见半点花苞的踪影。每日晨起浇水时,总要蹲下来瞧个仔细,仿佛多看几眼就能催出花来似的。。。
五月的风里,我家的漳红樱依然沉默着。枝干上残留着去年冬天的枯痕,新叶倒是长得茂密,偏生不见半点花苞的踪影。每日晨起浇水时,总要蹲下来瞧个仔细,仿佛多看几眼就能催出花来似的。。。
看看小爱老师描述的隔壁王先生家的漳红樱却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堆叠如云,风过时便簌簌地落进我家院子,在青石板上铺成一条香径。他家小孙女常踮着脚数花朵,脆生生的笑声撞得我窗棂嗡嗡响。。。
前日遇见王先生修剪花枝,他递来两支插瓶:"今年气候怪,我家的也晚开了半个月。"我忽然发现他手背上粘着褐色的树胶——原来那满树繁花,是早晚用鱼肠水浇灌出来的。回家时路过苗圃,看见新到的漳红樱都挂着"三年苗当年开花"的标签,塑料大棚里开得比野火还艳。
今早又拾起三片邻家的落樱,夹在日记本里当书签。我家的树忽然晃了晃叶子,不知是风,还是它在偷偷练习开花的姿势。
来源:阳台伊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