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再遇初恋,她发来B超单:孩子长得像你高中时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8 15:47 3

摘要:包厢里飘着糖醋排骨的甜香,混着冰镇啤酒的麦味儿。李胖子拍我后背那下子,差点把桌上的水煮鱼震得泼出来:“陈默你小子,当年给小满修自行车链条修到半夜,现在倒装起哑巴了?”

包厢里飘着糖醋排骨的甜香,混着冰镇啤酒的麦味儿。李胖子拍我后背那下子,差点把桌上的水煮鱼震得泼出来:“陈默你小子,当年给小满修自行车链条修到半夜,现在倒装起哑巴了?”

我盯着转盘上转过来的糖醋排骨,瓷盘边沿缺了块釉,露出底下的白瓷——像极了高中教室后墙那道裂纹。那年林小满用修正液涂过三次,说看着闹心。

门被推开时,穿米色风衣的女人逆着光站在门口。发梢沾着细蒙蒙的雨珠,像撒了把碎钻。是林小满。

“来晚了。”她把伞靠在墙角,水珠顺着伞骨滴在地毯上,洇出个浅灰色的圆。二十年没见,她眼尾多了细纹,笑起来还是当年的弧度——左边酒窝深些,右边浅。

李胖子扯着嗓子起哄:“小满坐这儿!和老同桌叙叙旧!”她目光扫过我身边的空位,指尖攥紧又松开风衣下摆——那动作和高中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一模一样。最后她坐去了对角线的位置。

推杯换盏间,张梅夹着虾仁问:“小满现在做啥工作?”“区医院护士。”她垂着眼拨拉碗里的米饭,米粒粘在瓷勺上,像她当年抄我作业时,总把草稿纸揉成的小纸团。“结婚三年,丈夫在建材市场跑业务。”

“那得赶紧要孩子啊!”张梅嘴快,“我家小宝都上幼儿园了——”

“上个月查出来有了。”林小满打断她,指甲盖在青花碗沿刮出刺啦刺啦的细响,像那年她躲在教室后墙哭,手指抠墙皮的动静。“不过不太稳,医生让多休息。”

我捏着啤酒瓶的手顿了顿。瓶身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像那年她塞进我课桌的纸条,字迹被眼泪晕开的模样。高中教室后墙的裂纹突然在眼前清晰起来——那天她也是这样垂着眼,把纸条塞进我课桌:“别找我。”

散场时雨下大了。我站在酒店门口等代驾,看见林小满站在台阶下,没打伞。雨丝沾在她发梢,像高二那年课间操,她为了给我送落教室的作业本,跑得额角冒的细汗,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送你?”话出口才觉唐突。

她转身时笑了下,发梢的雨珠落进衣领:“不用,我叫了车。”

代驾的电动车灯晃过她脸的瞬间,我看清她眼尾泛着红,像被揉皱的薄纱——和当年她爸住院时,我在旧宅楼下看见的那盏彻夜亮着的台灯,一样的模糊。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时,我正蹲在汽修厂工位前修老捷达的变速箱。机油的味道钻进鼻腔,混着铁锈味。屏幕亮起,备注“林小满”的微信跳出来。

是张B超图。模糊的黑白影像里,胎儿的小脸像团软乎乎的云。文字框跳出一行字:“医生说孩子长得像你高中时的模样。”

扳手“当啷”掉在地上,砸得脚面生疼。可远不及心跳撞着肋骨的疼——二十年前没送出去的生日蛋糕,奶油化在纸盒上的温度,突然漫上指尖。

二十年前的夏天涌进来。我蹲在教室后墙的裂纹下,给林小满修自行车链条。她蹲在我旁边,马尾辫扫过我手背,发梢沾着点粉笔灰,像那年的墙皮。“陈默你手真巧,我爸修半天都弄不好。”

“那是你爸舍不得拆。”我擦了擦手,从校服口袋摸出个纸包,“给你的。”

电子表在她掌心闪着蓝莹莹的光,她眼睛亮得像晚自习偷带的星星糖:“我生日还有半个月呢!”

“怕到时候没时间。”我盯着她发顶翘起的小卷毛——那是被教室吊扇吹乱的,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听说你要转学?”

她没说话,指尖轻轻碰了碰电子表的金属外壳。那天傍晚的风里飘着槐花香,她突然说:“陈默,要是我走了,你别找我。”

后来我去了她搬离的旧宅,生锈的铁门挂着“此房出售”。邻居说她爸住院了,欠了一屁股债。我攥着没送出去的生日蛋糕在楼下站了半夜,奶油顺着纸盒缝隙淌下来,在水泥地上洇成浑浊的泪,和楼上窗户里透出的惨白灯光一样,刺得眼睛生疼。

手机又震,是林小满的语音。她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像浸在雨里:“我没醉。今天看见你,突然就想起那只电子表。后来我爸走了,我妈卖了所有能卖的,包括那只表。”

“上个月做产检,医生说胎儿面部特征像...像很熟悉的人。我翻出压在箱底的高中相册,毕业照上你的脸被我用透明胶粘过,怕翻多了掉漆——结果真的,和B超单上的小脸,像一个模子刻的。”

“陈默,我不是要你负责。就是...就是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机会说声对不起。”

我蹲在油渍斑驳的水泥地上,喉咙发紧。机油味呛得人难受,像那年她转学后,我在教室坐了整节晚自习,闻着空课桌里残留的橘子汽水味。最后在她课桌里翻到张纸条,字迹被眼泪晕开成模糊的团,我凑着台灯看了半夜,才认出是“我爸撑不过这个月,别找我,求你”。

原来不是她不要我,是她怕拖累我。

汽修厂的灯突然灭了。我摸黑掏出烟,火光照亮手机屏幕——B超图里胎儿的小下巴线条,和我压在钱包里的高中身份证照片,连那颗痣的位置都像。当年你说那颗痣是“陈默专属标记”。

凌晨三点,我敲开林小满租的公寓门。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棉睡衣,肚子微微隆起,开门时手在发抖,指节泛着青白,像那年冬天给我织围巾时,冻红的手指。

“我丈夫...”她咬了咬嘴唇,“半年前出轨了。我们正在办离婚。”

茶几上摊着离婚协议,最下面一页财产分割栏写着“无共同子女”,字迹被她涂了又改,纸都皱了。

“孩子是试管的。”她指腹摩挲着小腹,“结婚两年没怀上,他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后来去了私立医院,用了供精——他们说选的是高材生,学历高,长得好。”

我喉结动了动:“所以?”

“供精者资料是保密的。”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水光,“但上周收拾旧物,翻出高中时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夹着你的头发——毕业那天揪的,我还笑你说‘万一成大明星呢’。”

“做试管前,我...我偷偷把头发混进了样本里。”她声音越来越轻,“医生说概率很小,可现在...陈默,我是不是疯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防盗网上像敲鼓。我伸手碰了碰她隆起的肚子,隔着洗得柔软的棉布料,能感觉到轻微的胎动,像蝴蝶扇翅膀,又像那年你把电子表戴在我手腕上,指针走动的轻响。

“你后悔吗?”我问。

她摇头,声音被雨声裹着,轻得像片羽毛:“不后悔。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想留个和你有关的孩子。”

凌晨五点,我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手机里的B超图在黑暗里发着淡蓝的光,像当年电子表的屏幕,又像你眼睛里的星子——原来二十年前没说完的话,要在今天,借着一个小生命的心跳,重新说出口。

雨停了,东边的天泛起鱼肚白,晨雾里飘来槐花香——和高中那年一样。我想起你总说我笑起来像大白兔奶糖,现在这颗糖,要在二十年后,裹着胎动的温度,重新甜进我生命里吗?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呢?是选择和过去和解,还是继续保持现在的平静?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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