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借我5000元急救丈夫 我翻出她20年前的存折,当场流泪写下欠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8 11:42 3

摘要:我透过窗纱看到他走进我家院子时,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这几天持续高温,村里的老核桃树都蔫了。我家院子里那台破旧的电风扇不住地呼呼转,却好像只把热气推来推去。

阿福的脚步声和他的身影一样,沉重。

我透过窗纱看到他走进我家院子时,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这几天持续高温,村里的老核桃树都蔫了。我家院子里那台破旧的电风扇不住地呼呼转,却好像只把热气推来推去。

“娃,在家吗?”阿福低声喊道。

我撩开屋门口那块绿色的门帘,门帘边缘早已褪色,上面点缀着几个指甲盖大小的洞。门帘是二婶七八年前送我的,说是县城大超市打折,她多买了几块。

“福叔,咋了?”我边问边给他倒了杯水,水里飘着几片枸杞,那是我妈每天坚持的”养生法宝”,她每天泡枸杞水的杯子是个旧酒瓶,上面印着”贵州茅台”四个字,可我家从没喝过茅台,那瓶子是我爸从垃圾箱里捡来的。

“你二叔发病了,在县医院,二婶让我来找你借点钱。”阿福喝了口水,抹了抹脸上的汗,“今早在地里干活,一下就倒了,送到卫生院说情况严重,又转到县医院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二叔有冠心病好些年了,前几年查出来后,吃点药能控制。但这两年地里活干得少了,身体反倒一年不如一年。

“二婶呢?”

“在医院守着,医院要交5000块押金。”阿福说着,看了看他那双沾满泥土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往裤子上蹭了蹭。那双手上的裂纹像极了我们村头那条干涸的小河。

5000元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我刚从城里回来没多久,之前在一家小厂打工,厂子经营不善倒闭了,我带着一点积蓄回到村里,想着歇两个月再出去找活路。那点钱原本打算留着再进城时用的。

“行,我这就去拿。”我没多想,转身就去柜子里找钱。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

那是我上初二的时候,冬天很冷,我穿着单薄的校服在学校门口等接我的爸妈。等了快一个小时也没见人来,冻得手脚发麻,眼泪都快出来了。就在这时,二婶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校门口,车后座上绑着一个大布包。

“娃,快上车,你爸妈今天去县里办事了,让我来接你。”二婶把我扶上车后座,从布包里拿出一件厚外套给我披上,“穿上,别冻着。”

那天晚上,我在二婶家吃了一顿香喷喷的饭菜。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胡萝卜炖肉那么好吃。她还特意下了一碗鸡蛋面,说是给我补身体。

“钱放哪儿了?”我嘀咕着,翻找着柜子深处。柜子里有几本旧书,都是以前念书时用的,还有一些随手放进去的杂物。我看到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本存折。

我拿出来一看,全是旧的农村信用社的存折,有我小时候的,也有我爸妈的。在最底下,我发现了一本特别旧的存折,封面已经变成了褪色的黄,像是被时间浸泡过。

我随手翻开,发现竟然是二婶的名字。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模糊记得,小时候妈妈给我办了个存折,说是以后上学用。当时二婶好像也在场,她是不是也把存折一起放在我家了?

上面记载的最后一笔交易日期是2003年8月15日,正好是我上初中前的那个暑假。那时候乡里难得有个信用社,好多人都把钱存在那里。我好奇地看了看金额:3000元。

这是个不小的数字,尤其对当年农村来说。我正想着,阿福在外面喊:“娃,急等着用钱呢!”

“来了来了!”我应着,把存折放到一边,找出了5000元现金,装进一个信封,走出了屋子。

“给,福叔,你快拿去吧,二叔的病要紧。”我把信封递给阿福。

阿福接过钱,感激地点点头:“二婶说,等你二叔病好了,一定还你钱。”

“别这么说,二叔二婶对我那么好,这是我应该的。”

送走阿福后,我回到屋里,又拿起了那本旧存折。3000元,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笔巨款了。我翻到第一页,想看看这钱是什么时候存进去的。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第一笔存款是2002年12月7日,存入1500元。第二笔是2003年3月20日,又存了1500元。而那个年代,村里一个壮劳力一年的收入也就3000多元。

这两个日期,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我回想着,突然记起来了——那是我父亲生病住院的日子。

那年冬天,爸爸突发急性肺炎,在县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妈妈每天往返医院,家里的日子一下子变得很紧张。我隐约记得,是二婶经常来照顾我,有时还会带些吃的来。但我从没听说过她给我家钱的事。

我翻出一个旧日记本,那是我初中时记的,里面夹着几张医院的收据。果然,收据上的日期与存折上的取款日期吻合。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原来,二婶当年借钱给我家,爸妈却从未提起过。可能是他们不想让我知道家里的困难,也可能是习惯了默默承受一切。而二婶,也从未提及这件事。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二婶的电话。

“二婶,二叔情况怎么样了?”

“刚做完检查,医生说是急性心梗,已经做了手术,暂时稳定下来了。”二婶的声音很疲惫,但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需要我过去吗?”

“不用,你阿姨已经来了。谢谢你借钱给我们,真是帮了大忙。”

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二婶,我刚才找到了一本您的旧存折,是2003年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哦,那个啊。”二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那是…那是我忘在你家的。当时你爸生病,我想着帮点忙。”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啥?那都是老黄历了。”二婶轻描淡写地说,“你爸妈对我们也不错,村里人不就该这样互相帮衬吗?”

我忍不住问:“那钱,我爸妈还了吗?”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我听到二婶低声说:“你爸后来又生病,家里日子本来就不宽裕,我和你二叔商量,就没提这事。”

我的心一下子揪得更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婶不但没要回那3000元,如今反而来借钱给二叔治病。

“对了,娃,这事别跟别人说,尤其别告诉你二叔。他那人要强,病床上呢,别让他操心。”二婶补充道。

放下电话,我静静地坐着,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核桃树。树叶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发黄,可树干依然挺拔。

那天下午,我骑着摩托车去了县医院。

医院的走廊上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我找到二叔的病房,门口坐着几个乡亲,都是村里的熟人。

“娃来了?”阿福见到我,赶紧站起来,“二叔刚睡下,医生说得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病房里有四张床,二叔躺在靠窗的那张。二婶正坐在床边,用一块小毛巾给二叔擦脸。

见我进来,二婶急忙站起来:“咋来了?不是说不用来嘛。”

“来看看二叔。”我走到床前,看着二叔苍白的脸色和插满了管子的手臂,心里一阵酸楚。

二叔睁开眼,看到我,微微笑了笑:“娃,你来了啊。”声音很虚弱。

“二叔,你好好养病,别担心钱的事。”我握住他的手,那只手粗糙得像树皮,但此刻却显得那么脆弱。

二叔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像是累极了。

我把二婶拉到走廊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她:“二婶,这是8000元,您拿着,医院里花钱的地方多。”

二婶连连推辞:“已经借了你5000,这又是哪门子道理?”

“您先收下。”我坚持道,然后拿出一张纸,那是我在来的路上写的欠条,“我还想还您一笔钱,是我爸妈欠您的3000元,加上这些年的利息,应该有6000多了。”

二婶一听,脸色变了:“啥欠条?别胡说!那不是借的,那是我自愿给的!”

“二婶,这么多年,您和二叔一直默默帮助我们家,从没提起过这笔钱。如今您有困难,怎么能不让我帮忙?”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二婶的眼眶红了,她看了看病房的方向,压低声音:“那都是小事,别放在心上。你爸妈在世时对我们也不错,这点钱算什么?”

“就因为爸妈不在了,我更应该还这笔钱。”我想起那个寒冷的冬天,二婶骑车接我放学的情景,以及那件厚实的外套和那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二婶犹豫了一下,终于接过信封,但把欠条推了回来:“钱我先收下,但这个不能要。你二叔要是知道,非得跟我急。”

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临走时,我又去看了二叔一眼。他正安静地睡着,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刻。

回村的路上,天空飘起了小雨,打在脸上凉丝丝的,却让人感到一丝宽慰。摩托车驶过村口那条小河时,我发现河水因为雨水的滋润,不再那么干涸了。

回到家,我把那本旧存折和我写的欠条一起,小心地收进了抽屉里。我想起村里老人常说的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这个看似平凡的乡村,有多少像二婶这样默默无闻的人,用他们朴实的方式诠释着人间真情。

两周后,二叔出院了。村里人纷纷去看望他,带着自家种的蔬菜水果。二叔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脸色比住院时好多了,见到乡亲们来访,笑得像个孩子。

我也去了,带了些营养品。二婶看到我,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信封:“钱还你,医保报销了不少,没用完。”

我没接:“留着给二叔买补品吧。”

二婶坚持要还,我们推让了几个回合。最后我说:“那您先留着,等我需要用钱的时候再找您借。”

二婶这才作罢,点头笑了:“好,随时都可以来借。”

回家路上,我绕道去了村边的那条小河。雨后的小河水流增多了,河边的野草也变得更加茂盛。我蹲下身,看着清澈的河水,思绪万千。

那些年,二婶给我家的不仅仅是3000元钱,还有那源源不断的关爱与温暖。而这些,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欠条,看了又看,然后轻轻撕碎,撒向河面。纸片在水面上漂浮了一会儿,慢慢被水浸湿,融入了河流。

某些情感的债,不是用钱能还清的。它们化作生命中的涓涓细流,滋养着我们的心灵,提醒我们生活中最珍贵的东西——那些不求回报的爱与付出。

从那以后,我每个月都会给二叔二婶送些东西,有时是城里买的营养品,有时是自己种的新鲜蔬菜。我知道,我永远还不清那笔情感的债务,就像村边那条小河,静静流淌,永不干涸。

县城的招聘会上,我拿到了一家工厂的录用通知。回村的路上,我绕道去了二婶家。

二叔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二婶在一旁择菜。见我来了,二婶赶紧招呼我坐下,然后去屋里端出一盘刚炒好的花生米,还有一碗热腾腾的荞麦茶。

“找到工作了?”二叔问道,他的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

我点点头:“县里的电子厂,工资不高,但离家近,可以经常回来看看。”

二婶笑了:“近点好,家里有啥事也能照应。”

我喝了口茶,感受着那股温暖流进胸膛。看着二叔二婶慈祥的笑容,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不是金钱,而是那些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

阳光穿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斑驳地洒在地上。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普通村庄里,那些不普通的人情故事。

我拿出手机,悄悄地给二婶转了3000元钱。我知道她可能会拒绝,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妥协。不是为了还清那笔旧债,而是想告诉她:您当年撒下的种子,如今已经生根发芽,我也学会了如何去爱与付出。

手机响了一下,是转账成功的提示音。二婶疑惑地看着我,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有些情感,无需言说,只要用心去感受就够了。

日子就这样,在平凡中见证着不平凡的温情。那本旧存折,我一直珍藏着,它提醒着我:在生活的长河中,我们都是彼此的岸,互相支撑,共同前行。

来源:星河旅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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