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国15年未归,儿媳坚守照顾老人,一封信揭开惊人真相!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8 11:29 2

摘要:李玉兰的右腿又疼了,冬天来了,骨头像是能预知天气一样,提前喊痛。她扶着老旧的木椅慢慢坐下,窗外的梧桐树枝都光秃秃的,只剩几片顽强的叶子还挂在树梢,像是不肯轻易认输。

李玉兰的右腿又疼了,冬天来了,骨头像是能预知天气一样,提前喊痛。她扶着老旧的木椅慢慢坐下,窗外的梧桐树枝都光秃秃的,只剩几片顽强的叶子还挂在树梢,像是不肯轻易认输。

“妈,喝点热水,吃药了。”儿媳妇林小芳端着水杯进来,杯子上印着一只掉了色的卡通熊,那是儿子小涛上初中时用的。

村里人说林小芳是个傻的,丈夫出国十五年没回来,连个电话都很少,她还日日伺候婆婆。更有人说她肯定是背地里有人了,才不着急丈夫回来。反正,闲言碎语从来不缺,像是这个村子的特产,比村口张大爷种的花生还要丰盛。

李玉兰接过水杯,手有点抖,水洒了一点在裤子上。林小芳赶紧用袖子给她擦。

“不用擦,不用擦,又不是小孩子,弄湿了就弄湿了。”李玉兰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暖融融的。

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李玉兰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刚开始只是偶尔的,后来越来越频繁。她不敢告诉儿媳,怕她担心。两个老人,一个年近七十,一个刚过五十,互相瞒着对方自己的病痛,像是在玩一场心照不宣的游戏。

小涛出国是在2010年,那时候他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在县城一家电子厂工作,工资不高,但好歹离家近。

有一天,他突然告诉家里,有个机会可以去美国工作,月薪能有国内的好几倍。李长海,也就是老李头,当时还活着,他是个退休的小学老师,听到这消息,眼睛都亮了。

“去!必须去!这么好的机会哪里找啊?”老李头拍着桌子说。

小涛和小芳结婚才两年,老两口怕儿媳妇不同意,没想到小芳一口就答应了。

“你去吧,挣了钱早点回来。我和爸妈在家等你。”

就这样,小涛办了护照和签证,带着全家的希望,坐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

刚开始的半年,电话信件不断,他说在餐馆打工,虽然辛苦但钱多。后来慢慢地,电话少了,信也少了。钱倒是每两三个月会打回来一些,但人就像是融入了那个遥远的国度,渐渐地模糊了踪影。

李长海在小涛出国的第三年查出了肺癌,没到半年就走了。走之前,老人家一直念叨着想见儿子一面。小涛接到电话后哭得像个孩子,说马上回来,可最后也只是通过视频,看着父亲被送进了太平间。

从那以后,小涛的联系就更少了,偶尔打个电话回来,问问家里情况,说他在努力赚钱,很快就能回来。每次通话不超过五分钟,像是忙着什么似的。

时间一年一年过去,村里人都说小涛在国外肯定有了新家庭,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甚至有人当着林小芳的面说这话,她只是笑笑,不反驳。

老李头走后,李玉兰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林小芳本来跟她爸妈住县城里的小区,每周回来看看婆婆。直到三年前,李玉兰摔了一跤,医生说是轻微的脑梗,需要人照顾,林小芳二话没说,收拾了东西就搬回了村里,每天照顾婆婆。

村里人的闲话更多了:“这傻媳妇,婆婆又不是她亲妈,操这份心干啥?说不定那小涛在美国都有三个娃了。”

林小芳置若罔闻,每天给李玉兰做饭、洗衣、按摩腿脚,闲了就在院子里种点菜,养几只鸡。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算平静。

这天早上,林小芳正在院子里喂鸡,听到邮递员的电动车声音。

“小芳,你家有信,是国际挂号信!”邮递员老王扯着嗓子喊。

林小芳一愣,赶紧放下手里的鸡食盆,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小跑到院门口。

那是一个蓝色的信封,上面有复杂的邮戳和标记,寄信人赫然写着”李小涛”。

十五年来第一封信。

林小芳的手微微发抖,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手写信和几张照片。

“小芳,谁的信啊?”李玉兰从屋里探出头来问。

“是…是小涛的。”林小芳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李玉兰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灯泡,她摸索着拿起拐杖,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他说啥了?是不是要回来了?”李玉兰迫不及待地问。

林小芳已经开始读信,越读脸色越奇怪,有惊讶,有悲伤,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妈,您先坐下,我…我给您读。”

林小芳扶着婆婆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那石凳是李长海生前从河边搬回来的,粗糙但结实,上面还有几块青苔,怎么擦也擦不掉。

“亲爱的小芳和妈妈:

当你们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林小芳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继续读下去。李玉兰一把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出奇。

“继续读。”老人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我有很多话想对你们说,但首先要说的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么多年没有回家,对不起我让你们承受了那么多想念和担忧。

真相是,我在美国的第四年被诊断出了肺癌,和爸爸一样的病。医生说我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立即治疗,但即使治疗,存活率也不高。我不想让你们担心,更不想让你们为我的医药费发愁,所以我决定一个人默默地抗争。

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工作和治疗,工作是为了支付高昂的医疗费,治疗是为了争取多活几年,好存够钱给你们。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真的不想让你们看到我日渐消瘦、痛苦的样子。

爸爸去世那年,我本来想回来见他最后一面,但那时我刚做完一次大手术,医生不建议我长途旅行。视频里看着爸爸的遗体,我恨不得立刻飞回去,但我知道如果回去了,你们一定会看出我的病情,会为我担心,会想尽办法让我留在国内治疗。而国内的治疗可能会花光家里所有的积蓄,还不一定有效。

这十五年来,我经历了六次大手术和无数次化疗。期间有三次我的病情有所好转,我以为自己可以痊愈了,甚至开始计划回国。但每次希望都像是沙滩上的城堡,很快就被病魔的浪潮冲垮。

小芳,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妈妈。我知道村里人一定说了很多闲话,但你从来没有放弃过我和妈妈。我的工资卡密码你知道,里面还有一些钱,虽然不多,但希望能帮到你们。

最后,我想告诉你们,我在这里并不孤单。信封里有几张照片,是我的朋友们。他们都是和我一样的病人,我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互助组,一起抗争病魔。尤其是玛丽(照片上那个金发女孩),她是护士,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总是鼓励我。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我想让你们知道,我一直很想念家乡的一切:妈妈做的红烧肉、村口那棵老槐树、夏天的蝉鸣、小芳腌制的酸豆角……这些记忆支撑着我走到今天。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们这么久。

永远爱你们的 小涛 2025年2月15日”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几只鸡在地上悠闲地啄食,日光下,李玉兰满是皱纹的脸上,泪水无声地流淌。

林小芳看着信封里的照片,那个瘦削的男人,和记忆中的小涛判若两人。照片上的他在医院病床上,脸色蜡黄,但嘴角还挂着笑容。旁边站着一个金发女孩,应该就是信中提到的玛丽。

“妈…”林小芳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玉兰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突然笑了:“这孩子,跟他爸爸一个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小芳惊讶地看着婆婆,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你别这样看着我,”李玉兰继续说,“我早就猜到了。他爸爸刚检查出肺癌那会儿,也是这样,瞒着所有人,自己偷偷去医院,直到瞒不住了才说。现在小涛也这样,哎…”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下来。远处传来了村里大喇叭的声音,在说什么村民小组会议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清。

“妈,那我们…”林小芳欲言又止。

“收拾东西,去美国。”李玉兰突然说,语气坚定得像是在下命令。

“啊?”林小芳愣住了。

“去看看那孩子。”李玉兰拄着拐杖站起来,“趁我还能走路,趁他…”老人没有把话说完。

林小芳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县城问问怎么办签证。”

办理护照和签证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小涛寄来的信解释了他们的处境,加上林小芳的表妹在旅行社工作,帮了不少忙。一个月后,李玉兰和林小芳坐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这是李玉兰第一次坐飞机,看着窗外的云海,老人感慨万千:“小涛啊,你当年也是这么看着这些云吗?”

电子屏幕上的航线图显示,他们还有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林小芳拿出一个软枕,放在婆婆的腰后:“妈,您靠着休息会儿吧。”

李玉兰摇摇头:“睡不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她顿了顿,突然说,“小芳,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林小芳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妈,您说啥呢?我挺好的。”

“村里人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李玉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容易。”

林小芳摆摆手:“那都是闲话,我从来没往心里去过。”

“为啥?”李玉兰看着儿媳妇,眼中满是疑问,“别的女人,丈夫出国这么久不回来,早就……”

林小芳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整理思绪。舷窗外,太阳正在西沉,云层被染成了金红色。

“妈,我告诉您个事。”林小芳声音很轻,“其实,小涛出国前,我们就知道他有病了。”

李玉兰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什么?”

“那时他体检,查出肺部有阴影,医生说可能是早期肺癌,但需要进一步检查确诊。国内治这病花钱太多,我们商量后,决定他去美国。一是那边治疗技术好,二是能挣钱同时治病。”

李玉兰的手微微发抖:“那为啥不告诉我和他爸?”

“小涛不让说,怕你们担心。尤其是老爷子,那时身体就不太好。小涛说等他病好了再告诉你们,没想到…”林小芳的声音哽咽了。

李玉兰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所以,这十五年……”

“嗯,我一直知道他在那边治病。刚开始几年我们经常通电话,后来可能病情加重了,他怕我听出来,就改成发短信。再后来,连短信也少了…”

林小芳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一个相册,里面全是聊天记录的截图:“这些年,他一直在告诉我治疗情况,但是让我对您保密。”

李玉兰看着那些消息,有的还配着病房的照片,心如刀绞:“你们两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啊…”

“妈,您别生气。小涛就是太孝顺了,怕您担心。”林小芳安慰道。

“那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李玉兰颤抖着问。

林小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最近几个月他没再回我消息,那封信是唯一的联系。”

飞机落地后,林小芳和李玉兰顺利通过了入境检查。按照信上的地址,他们打车来到了纽约郊区的一家医院。

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墙壁是淡蓝色的,走道尽头的窗户透进午后的阳光,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

“您好,我们找李小涛,他是这里的病人。”林小芳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对护士站的人说。

金发护士翻看了电脑,然后露出了悲伤的表情:“李先生…他已经于三周前去世了。我很抱歉。”

林小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了柜台,才没有摔倒。李玉兰虽然听不懂英语,但从儿媳妇的反应和护士的表情,她已经明白了一切。

“不…”老人双腿一软,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正当她们不知所措时,一个金发女孩走了过来,她看起来很疲惫,但眼睛很明亮。

“你们是Tom的家人吗?”她用生硬的中文问道。看到林小芳点头,她继续说,“我是玛丽,他的朋友,也是护士。他告诉我你们可能会来。”

原来,小涛在美国用的是英文名Tom。玛丽带着她们来到了医院后面的一个小花园,在那里,她详细讲述了小涛最后的日子。

“他一直很勇敢,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总是微笑。他经常给我们讲他家乡的故事,讲他的母亲和妻子。”玛丽说,“他走得很平静,睡着了,就再也没醒来。”

玛丽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他录给你们的视频,还有一些照片和日记。他说,如果他不在了,希望你们能看到这些。”

回到家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李玉兰和林小芳坐在老旧的电视机前,插入了那个U盘。屏幕上出现了小涛消瘦的脸,但他的眼睛依然明亮。

“妈,小芳,如果你们看到这个视频,说明我已经不在了。对不起,我食言了,说好要回来的,但最终还是没能做到。”

小涛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平静。他详细讲述了这十五年的经历:最初的恐惧与绝望,无数次的手术与化疗,病情好转时的希望,以及最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这些年,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你们。每次想放弃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家乡的那棵老槐树,想起妈妈的笑容,想起小芳等我回家的样子…”

视频里,小涛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把所有积蓄都存在了银行,账号和密码都在U盘里的文档中。这些钱本来是想带你们去旅游的,现在…希望能帮到你们。”

视频的最后,小涛深深地看了一眼镜头:“妈,小芳,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期待。但请相信,每一天我都在思念你们,每一刻我都在努力活下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陪在你们身边,永远不再分开。”

屏幕暗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无声的抽泣。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玉兰和林小芳慢慢地接受了小涛已经离去的事实。村里人知道真相后,那些闲言碎语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对婆媳的敬佩和同情。

李玉兰的腿脚越来越不好,但她每天都坚持出去走走,常常一个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发呆。有时林小芳找到她,会看到老人在对着树自言自语,像是在和谁说话。

“妈,回家吧,风大。”林小芳轻声说。

李玉兰点点头,让儿媳扶着她站起来。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那棵老树:“小涛,妈知道你一直很孝顺,放心吧,妈和小芳都很好。”

林小芳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婆婆的手。

小涛留下的钱,她们用了一部分修缮了老房子,剩下的存进了银行。李玉兰说:“这钱是小涛的心血,不能乱用。”

在小涛去世一周年的时候,林小芳提议用这些钱在村里建一个小图书室,取名”小涛书屋”,让村里的孩子们有地方看书学习。李玉兰欣然同意了。

今年冬天特别冷,院子里的梧桐树早早就掉光了叶子。李玉兰的病也越来越重,常常需要靠轮椅出行。

“妈,喝药了。”林小芳端着冒着热气的中药走进来。

李玉兰摇摇头:“不喝了,没用的。”

林小芳坐到婆婆身边:“妈,您得坚强啊。”

李玉兰笑了笑:“我这辈子,已经够坚强了。”她看向窗外,“小芳,你还年轻,别跟我这老太婆耗着了。村里刘家的儿子不是一直对你有意思吗?考虑考虑吧。”

林小芳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妈,您说啥呢…”

“傻丫头,我知道你这些年的心思。小涛在天上看着呢,他会希望你幸福的。”李玉兰拍了拍儿媳的手。

林小芳擦干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妈。您先把药喝了,好吗?”

李玉兰终于答应喝药了。药很苦,但她一口气喝完,然后把杯子递给林小芳:“小芳,谢谢你。”

林小芳愣了一下:“谢我啥啊?”

“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谢谢你没有放弃小涛,谢谢你…做我的儿媳妇。”

林小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在婆婆怀里大哭起来。李玉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窗外,一片雪花无声地飘落。

“小涛书屋”开放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了。李玉兰坐在轮椅上,由林小芳推着,为书屋剪彩。

书屋不大,但很温馨,墙上挂着小涛的照片,照片下方是他生前最喜欢的一句话:“知识改变命运,爱永远传承。”

村里的孩子们好奇地翻看着新书,老人们围坐在一起,说着过去的事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温暖的光斑。

这一刻,李玉兰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她仰头看着蓝天,仿佛看到了丈夫和儿子在对她微笑。

“妈,您冷不冷?要不要回家休息?”林小芳问道。

李玉兰摇摇头:“不冷,很暖和。”她看着眼前欢笑的孩子们,轻声说,“小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风轻轻地吹过,仿佛是远方的回应。林小芳站在婆婆身后,默默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生活还要继续,就像那封信揭开的不只是一个惊人的真相,更是一段关于爱、牺牲和坚守的故事。在这个普通的小村庄里,两个女人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最朴素却最伟大的情感。

而那封信,现在被珍藏在”小涛书屋”的一个小木匣里,成为永恒的见证。

来源:默默Mo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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