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早上的一切原本再普通不过。王女士匆匆出门时,瞥见对面301门口站着个长发女子,谁曾想这个模糊的身影会成为噩梦的开端。
成都的夏天又来了,可王女士的世界永远停在了2024年6月9日。
她举着女儿小雅的照片,手指微微发抖,声音沙哑却坚定:“别打码,我要让大家记住我女儿的样子。”
这句话背后,是300多个无法入眠的夜晚,是一个母亲从青丝到白头的煎熬。
那天早上的一切原本再普通不过。王女士匆匆出门时,瞥见对面301门口站着个长发女子,谁曾想这个模糊的身影会成为噩梦的开端。
上午10点23分,“那女的又敲门又吐痰,恶心死了!”字里行间还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烦躁。
王女士立刻联系了物业,64岁的老保安上门查看时,小雅还打开门想理论几句——这个习惯性保护自己的动作,却成了母女最后的对话。
监控画面显示,凶手掏刀的动作快得让人心惊。十几刀全部刺向左胸,法医报告里“左肺破裂致急性大失血”的冰冷术语,落在母亲耳中就是“孩子该有多疼啊”。
王女士赶回家时,地板上未干的血迹还泛着暗红,她下意识想去捂女儿的伤口,可触到的只有逐渐僵硬的躯体。
那个保送北外、留学日本,总爱用三种语言给妈妈发搞笑表情包的姑娘,永远停在了27岁。
凶手的背景逐渐浮出水面:35岁,大专辍学,父亲是退休教师。更令人脊背发凉的是,王女士的妹妹认出她在半年前曾莫名敲过家门,嘟囔句“家里有人啊”就离开。
这种反常行为与案发时的冷静形成诡异对比——当保安质问时,她反问“我在这里犯法吗?”逻辑清晰得不像精神分裂症发作期患者。
可法院的鉴定结果写着“部分刑事责任能力”。
王女士攥着女儿的学生证想不通:“从来没就诊记录的人,怎么突然就成了精神病?”尤其当听到凶手父亲抱怨“害我们住宾馆每天花100多”时,这位失去独女的母亲终于崩溃:“我女儿的人生就值这点宾馆钱吗?”
小雅下葬那天,王女士选了块被鲜花环绕的墓地。她记得女儿总说“妈妈,以后我们家阳台也要种满绣球花”。
如今阳台上花盆还在,浇水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了。退休金不够还房贷,王女士只能去朋友公司打工,她说“不敢回家,每个角落都是孩子的影子”。
最近一次出现在法院门口时,王女士瘦得几乎撑不起黑衣。她盯着手机日历上画红圈的“5月27日”喃喃自语,那是原定开庭的日子。
可等来的却是延期通知,理由是“重新精神鉴定”。有法律界人士私下分析,这类反复鉴定很可能拖成持久战。
凶手的道歉来得太迟,王女士直接打断了对方律师的话:“要是捅刀的是她女儿,她能原谅吗?”直播间里,她红着眼睛质问的不仅是司法程序,更是所有装睡的人:“如果精神病能随便杀人,明天是不是谁都能拿这个当借口?”
来源:白马说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