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以为我去世了,夫君也不例外,我走后才一个月,他已经再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7 17:51 3

摘要:「郦儿受三军拜贺为正妻,又操持府中三年,断无让位之理,只得委屈你了。」

我为了替夫寻兵符,在青崖关遭人暗算,坠入瘴气弥漫的深渊。

人人都以为我死了。

谢明霄也不例外。

我死后才一个月,他已经再娶。

新夫人腕间流转的圣女金纹与我一模一样。

她与谢明霄琴瑟和鸣,恩爱异常。

就连我的爱宠也十分依赖她。

我回家那日,谢明霄摩拳擦掌,磨刀霍霍。

「郦儿受三军拜贺为正妻,又操持府中三年,断无让位之理,只得委屈你了。」

我松了一口气。

养伤那三年多,我已恢复了记忆。

谢明霄根本不是我的意中人。

1我回将军府那日,谢明霄带着新夫人来接我。

他和新夫人手牵着手,对我的语气却十分疏离,仿佛我是不速之客。

「小满已经长大了,近日它在卫国公的夫人那里玩耍,故而没能带来。」

「雪团它……」 他看了一眼新夫人,「它比较怕生,就没带出来了。」

小满和雪团是我的一位故友寄养在我这里的两只灵狐。

我出事的时候,小满一岁多,雪团更是刚出生不久。

雪团不记得我,我也理解。

提及这两只灵狐,我心底一片温暖。

嫁给谢明霄三年,他一直出征在外。

三年无所出,平日里都是这两只灵狐陪着我。

在我心里,这已然是我的两个孩儿。

受伤中毒养伤的这三年间。

我误打误撞,恢复了记忆。

谢明霄并非我要嫁的丈夫,也并非我的所爱。

此次回来我就是想要一个真相。

事了之后,我要带走它们。

谢明霄见我没有答话的意思,没话找话。

「想必你也听说了,三年前,我再娶。」

我终于抬眼正眼瞧他。

他看我的时候,眉目冷淡,看向新夫人的时候,神色温和,眼神缱绻。

「郦儿不比你,她出身低,胆子特别小,心地特别善良,唯有我是他的依靠,以后我若是多宠她一些,望你担待一些。」

字字句句都是偏袒,更是警告。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悲凉。

成婚后春去秋来三百余日,我从未等来归人。

而今却见他将那女子护在怀中。

原来不是他不懂温柔,只是这份深情,从来都与自己无关。

我笑了笑:

「这你不必担心。」

你们伉俪情深,我也有意中人。

若非为了一个真相。

我不会回来。

2谢明霄夫妇领着我进了将军府。

奶娘带了小公子过来见了礼,又带下去了。

三年离别,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旧地重游,我微微出神。

我与谢明霄相识于一场灯会。

彼时他是英雄救美的少年将军,我是赌气离家出走的圣女。

看到他,我就认定了是他。

他照着我的喜好重修碧梧轩,还把我出嫁前院里的两株梧桐树移栽了过来。

「梧桐引凤,你就是我的天命。」

那时他指尖沾着泥土,在我脸颊印下浅浅的灰痕。

指尖抚过廊柱凹陷的刻痕,那道浅印犹在。

那里本来挂着同心结,是成亲那日他亲手所系,如今已不在。

庭中的梧桐树也不见了,庭院里空荡荡的,青砖上还残留着树根腐烂的痕迹。

谢明霄解释道:

「郦儿喜欢晒太阳,嫌那树挡了阳光。」

原来碧梧轩现在是沈郦在住。

我只是礼貌性地笑笑。

谢明霄倒是一愣。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

「晚棠,你变了许多。」

我也只是笑笑。

「从前的你,定然是不肯的。」

「这碧梧轩是你最看重的,还有院里那两棵梧桐……」是啊,你也说这是我最看重的。

当初求娶我的时候,他曾经说过。

树在情在,此生不负。

但是你不也是把院子让给了别人,还为了别人砍了我的树吗?树挪了,情自然也就散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随口敷衍道:

「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笑了:

「本来我还担心你容不下郦儿,现在我倒是放心了。」

我嫁给他时,满心欢喜,只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惜这一生一世太短。

成婚三年,我便出了意外,成了牌位上的谢江氏。

雕花门内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在我九死一生的岁月里。

他的一生一世早已另起炉灶。

但是偏偏我活着回来了。

原来,他担心我抢他心爱之人的位置。

我想解释。

「谢明霄。」

「这次我回来是……」3话没说完,便有下人匆匆来请,说是小公子摔倒了。

谢明霄脸色骤变,未等我说完便和沈郦疾步而去。

转过九曲回廊,我看见一个孩童哭得满脸通红,额角还渗着血珠。

不远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正懒洋洋卧着。

「夫君,快来看看宝儿吧。」

沈郦含娇带泪,我见犹怜。

谢明霄大步上前,一边抱起孩子回卧房。

一边让人快去请太医。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不跟上去。

毕竟我和这将军府没有关系了。

我走过去抱起了那只被人遗忘的小白狐。

这就是我的雪团。

匆匆一别就是三年,雪团长大了不少。

雪团雪白的绒毛蹭过掌心。

婆子举着扫帚冲过来。

「这畜生伤到小公子,将军要扒了它的皮!」

雪团呜咽着往我怀里缩,尾巴却倔强地竖在外面,像面小小的白旗。

我死死护住怀中炸毛的雪团。

「姐姐才回来,雪团怕是激动了才会伤人。」

沈郦歪在谢明霄肩头,眼角泪痕未干却含着笑。

「还好宝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若是伤了眼睛,可怎么是好?」

谢明霄的目光像淬了冰,在我和雪团之间来回扫过。

沈郦突然轻咳两声,用帕子掩住唇,柔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姐姐若是喜欢,留着便是,只是府里还有年幼的孩子......」沈郦尾音轻颤,像是在替雪团求情,却又字字如针,将雪团与「伤人隐患」死死捆住。

所谓求情不过是场戏,既把我架在道德高台上,又顺势将不顾幼童安危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这轻飘飘的两句话,分明是要我刚踏进将军府,便先折一阵威风。

我的语气带着笃定:

「雪团是灵狐,不比一般畜生会伤人,谢夫人养过三年,它可曾伤人过?」

谢明霄还未开口,沈郦忽然攥着谢明霄的手,泪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青砖上:

「雪团毕竟是姐姐旧物……姐姐也说它不会轻易伤人,我也曾听说灵狐最懂人性,之前三年都相安无事,偏偏姐姐刚回府它就发疯伤人。」

沈郦话音未落,奶娘突然指着雪团尖声惊叫:

「它、它眼睛红了!」

众人惊呼声中,雪团周身腾起幽蓝光晕,原本温顺的瞳孔化作竖线。

沈郦倚在谢明霄怀中,颤抖着指向我。

「姐姐当年掉入瘴气弥漫的深渊,却能死而复生,雪团又突然发狂……」她掩面啜泣。

「莫不是中了什么妖邪?」

人群骤然骚动。

原来这场陷害从不是为了雪团。

而是要将「妖女」的罪名钉在我身上。

谢明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我,眼里淬了毒。

「我竟不知,你现在竟如此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连一个孩子都下得去手!」

他猛地掐住我下巴:

「也是,能在那毒气弥漫、连野兽都活不成的鬼地方熬三年,没点阴毒手段,怎么配活着回来?」

话音未落,他突然狠狠甩开手,仿佛触碰了什么脏东西。

「不过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怪物,也敢惦记将军府夫人的位置?」

句句带刺,戳着我的痛处。

4可惜,我不惯他这个毛病了。

我抬眼直视谢明霄。

「谢明霄,慎言!我是为了什么才遇难的,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明白吗?」

「雪团发狂不是我的原因,是因为——」我指着地上那半块糕点,看着沈郦躲闪的眼神:

「这糕点里加了朱砂——雪团闻见朱砂便发狂,小公子和雪团一起玩耍,自然遭了殃。」

「就是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无心犯了错,还是故意的?」

我在故意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也是,谁会把朱砂加在糕点里给孩子吃呢?沈郦往谢明霄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委屈: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我可没这么说。」

我笑意未达眼底。

掌心抚过雪团毛茸茸身子。

「只是这糕点来历蹊跷,若是有人故意为之,不仅害了雪团,更是把小公子置于险地。」

「将军不如派人彻查一番,免得府里再出意外。」

沈郦猛地扑进谢明霄怀里,哽咽道:

「将军,宝儿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断然不会害他。」

谢明霄搂着沈郦,满脸嫌恶:

「灾星!自打你一进府就闹得鸡犬不宁!」

转身欲走。

我冷笑一声,高声道:

「谢将军别急着走!既然你容不下我,我不会让你难做!但小满、雪团,还有霜霜、冰冰,我带走!」

他猛地回头,眼神凶狠:

「你别太过分!」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过分?和你纵容沈郦污蔑我以及我的兽相比,这算得了什么?」

我顿了顿,语气更冷。

「要是不答应,我就把府里这些腌臜事全抖出去,让全京城都知道,谢将军如何是非不分,包庇新人磋磨旧人!」

他脸色铁青,却没有反驳。

我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5东街老宅是我的嫁妆私产,平时有人打理。

我在房中焦急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缓缓推开。

「小姐!」

两道哽咽的声音传来。

我转身,差点认不出眼前人。

曾经珠圆玉润的两个婢女,如今瘦得皮包骨头。

「你们……」我喉咙发紧。

霜霜身体有点腿脚功夫,到底强健些,怀里抱着雪团,强撑着露出笑容:

「没事的小姐,我们这不是来了吗?」

冰冰却忍不住哭出声:

「小姐,这些日子,我们……我们被折磨得好惨!每天都被打,干最重的活,还不给饭吃……」我红了眼眶,紧紧抱住她们。

好在,她们都还活着。

看着他们如此对待我的贴身婢女。

冷静下来后,我觉得还是要尽快将小满接回来才行。

否则,沈郦不知会借它干些什么。

思及此,我吩咐有些腿脚功夫的霜霜:

「去卫国公府上将小满带回。」

冰冰身体弱一点,我便让她下去了。

待人都散去。

我看着三年未见的雪团,泪渐渐湿了眼眶。

我出事的时候,雪团刚出生不久。

如今它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我伸手想要触碰,雪团猛地弓起脊背,利爪擦着我指尖掠过,一滴血滴在了地上。

三年前蜷缩在我掌心的幼崽,如今已是威风凛凛的灵物。

我僵在原地,指尖残留着刺骨寒意。

看着它在月光下泛着白光的皮毛。

心忽地被谁重重击了一下。

我像以前一般对着它说话:

「雪团,这些年,将军与沈郦待你们可好?」

提及沈郦,它的眼神竟然变得柔和,浑身的警戒也放松了。

我强扯出笑自嘲:

「原来,她才是你现在的主人。」

雪团突然凑过来,我下意识伸手,却见它只是叼走我腰间挂着的干肉。

箭一般冲向院外——正是沈郦居住的碧梧轩方向。

连头也没回。

我怔怔望着空荡荡的掌心。

那里还残留着方才霜霜利爪擦过时的刺痛。

我已经知道。

它已经不再是我的雪团了。

三年前它总爱挤在我被褥间,用温热的肚皮焐着我冰凉的脚;会在我写字时蜷在砚台旁,用爪子扒拉我的衣角讨食。

而如今,只留下满院清冷的月光。

照着我这个被遗忘的旧人。

6我有些害怕见小满了。

一个人在床前站了许久。

心,渐渐沉了下去。

三年前,谢明霄得胜归来,弄丢了兵符。

为了掩人耳目,他央求我去寻找。

我在青崖关遭人暗算,坠入瘴气弥漫的深渊之前。

我似乎听见了小满的叫声。

后来在深渊之中,我遇见了同样坠入深渊的定北王萧玉衡。

也是灵狐的实际主人。

思绪被院外传来的银铃声拉回。

是霜霜抱着小满回来了。

小满墨玉般的身影掠过墙头,利爪精准勾住窗棂。

一看见我就猛地扑向我的怀里,把我撞得一个踉跄。

我踉跄着扶住桌角。

颤抖的指尖探入它温热的毛发。

摸到后颈那处独有的月牙形胎记时。

滚烫的泪终于砸在它脊背上。

那双琥珀色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竟与定北王的眼神如出一辙。

连微微上扬的眼尾弧度,都像极了他高兴时的模样。

小满突然用鼻尖拱开我攥紧的拳头。

将什么东西轻轻放在我掌心。

低头一看,竟是枚野果干。

那是我们从前在郊外玩耍时,它最爱的果子。

三年过去,果肉早已干瘪,却被它小心珍藏至今。

我抱着小满,像是找回了久别的亲人。

突然发现小满柔软的肚皮上面多了一道疤痕。

心里发紧。

细一看,形状恰似谢明霄佩剑的弧度。

我看向霜霜。

「小满在您出事后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浑身是血,要不是奴婢偷偷给它送点野果吊着命,怕是……」 「这些年,将军和那女人一点不待见小满。」

「小满咬烂了她的云锦披风,她发了疯要拿滚烫的炭盆烫死它!」

将军冷眼瞧着,说什么「畜牲就得立规矩。」

「还好后来卫国公夫人说是她家小公子非常喜欢两只灵狐,本想都讨了去,可是那女人死活不肯,最后只把小满送了去。」

我心里明白。

想必是小满稍大,不能被沈郦收服,所以她爽快地送出。

还能白得国公府一个人情。

「有一次小满撕碎了将军为新夫人画的画像,将军竟然狠心一刀想要结果了它。」

「要不是卫国公夫人的马车正巧路过,带着御医硬闯将军府……」现在的卫国公夫人就是定北王的亲妹。

突然想起卫国公夫人婚宴上,那位眉眼与萧玉衡七分相似的少女。

改日定要登门重谢才是。

7天色渐暗。

小满睡了之后,霜霜近身伺候我。

她与我说了很多事。

说谢明霄在我出事一个月之后,就八抬大轿娶了新夫人。

孩子对外声称是早产儿,但是看着却是粉雕玉琢,没有半分早产模样。

说沈郦人前柔柔弱弱的,大家都喜欢。

可实际上背地里却是各种阴毒手段层出不穷。

听说她的贴身婢女因为说了一句不该说的,就被拔了舌头卖到青楼。

「她三番五次让我们改投她门下,见我们宁肯挨板子也不从,就用滚烫的铜签刺指甲……」对此,我是不惊讶的。

这后宅之中,哪有不吃人的。

霜霜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了我的手腕,目光灼灼:

「最蹊跷的是前年的祭典——将军竟将供奉在祠堂的圣女牌位,换成了沈郦的名字!」

「小姐,当年您出生时天现祥瑞,被钦定为守护山河的圣女血脉,如今他们将这名号转了去……」哦,这倒是有意思了。

就是不知道沈郦和谢明霄是旧识青梅,还是后来的知己呢?我不自觉捏紧了手。

好巧不巧,我正想着,谢明霄竟然来了。

他站在门外,眉眼忽明忽暗,语气盛气凌人:

「郦儿心善,不计前嫌,已命人将春碧阁收拾出来,你今晚回府住那里吧。」

春碧阁是靠近外墙的一个院子,我心里已经明白沈郦想出的什么招了。

就是不知这是不是只是沈郦一个人的心思?我懒得虚与委蛇。

「我不会去将军府住。」

谢明霄盯着我许久,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冷笑一声:

「几年不见,倒是会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如今郦儿已经成了当家主母,断无再给你让位的道理!我都没有怪你了,你就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见我云淡风轻,没有反应,谢明霄倒是急了:

「你江晚棠是我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既然活着回来了,理应住在将军府,你这样胡闹,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我忽然轻笑出声。

「将军府的脸面?与我何干?」

谢明霄面色骤沉:

「你是我八抬大轿娶的夫人,生死不论,皆是我谢家人!」

「将军这话好生奇怪,三年前,你不是买通主簿在户籍册上划掉了我的名字吗?」

谢明霄没想到我连这个事情都知道,倒是吃了一惊。

不过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让随从拿出一包虞记桂花糕给我。

我和丫鬟站着不动。

「棠棠,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郦儿……沈郦如今才是圣女,我不能得罪,只能委屈你了,你就原谅我了,跟我回去。」

说着就要过来拉我的手。

我避开了,心中一阵恶心。

也是,从前,我爱他爱得太卑微了。

以至于让他觉得,我廉价到是一包糕点,抑或是一句软话就能轻易哄好的女人。

「我闻不得桂花味,这点心还是留给贵夫人吧。」

成婚三年,我知道他的一切,他却连我桂花过敏都不知道。

果然,他怒了。

不装了。

「江晚棠!够了!耍性子也要有个度,本将军可没这个闲工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你乖乖识趣,将军府不会少你一口饭,否则——」他的手握上了佩剑。

他翻脸如此之快。

我心里觉得十分好笑。

笑自己从前瞎了眼。

怎么闹着非他不嫁。

明明,这个人一点不爱自己。

「小姐,让奴婢跟他拼了。」

霜霜看不下去了。

我却拦住了她。

只是淡淡道:

「谢将军,我确实不便跟你回去了,我的夫君今夜到家,我要在这里等着他。」

谢明霄好像一下子没听明白。

半晌,他似乎才捋清楚我在说什么。

「你嫁人了?」

我点头。

准备关门谢客。

「从今往后无事你我不必来往。」

门轴吱呀转动的瞬间,谢明霄突然拽住我的袖口。

他的脸上再无那种冷淡之色,似乎有了别的情绪:

「我都答应你,明日进宫请旨让你做我的平妻,让主簿恢复你的名字,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来源:陈贤毅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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