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姬昌蜷缩在散发着腐臭的草堆上,身形显得格外憔悴与虚弱,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坚定不移地凝视着墙面。那斑驳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刻画着的卦象犹如神秘的符文,承载着他无尽的智慧与心血。这是他被困此地长达七年的时光里,凭借着指甲和碎石一点点艰难留下的结晶。
在那昏暗潮湿的羑里大牢中,令人作呕的霉味与刺鼻的血腥气相互交织,在沉闷的空气中肆意弥漫。
姬昌蜷缩在散发着腐臭的草堆上,身形显得格外憔悴与虚弱,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坚定不移地凝视着墙面。那斑驳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刻画着的卦象犹如神秘的符文,承载着他无尽的智慧与心血。这是他被困此地长达七年的时光里,凭借着指甲和碎石一点点艰难留下的结晶。
微弱的烛火在阴冷的风中瑟瑟摇曳,将这些线条的影子投射在地面,那影子如同无数条扭动的黑色长蛇,在死一般的寂静中隐隐散发着神秘而令人胆寒的气息。
突然,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牢房长久以来的死寂,铁甲碰撞发出的铮铮声响由远及近,伴随着粗重而浑浊的喘息声,犹如滚滚闷雷,仿佛预示着一场狂暴风暴的骤然来临。
姬昌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要遮掩墙上的卦象,那是他在这艰难岁月中的精神寄托,更是他心中最后的希望。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牢门便被粗暴地踢开,木屑四处纷飞,仿佛是命运无情的碎片。
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他们手中的长矛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在昏暗的牢房中划出一道道危险的弧线,仿佛是死亡的镰刀。
为首之人,正是纣王的亲信——费仲。
费仲身着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繁复的图案,金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但这华丽的服饰却难以遮掩他眼中的阴鸷与暴戾。他踏入牢房,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满墙的卦象,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那目光仿佛要穿透这一切,探寻到隐藏在背后的秘密。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张其金身上。
张其金身着一套现代的黑色西服,那西服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独特的魅力,显得与费仲那充满古代风格的穿着格格不入。
西服的线条流畅而自然,仿佛是由技艺最为精湛的裁缝精心绘制而成,每一道线条都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他的身形,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裁剪更是精妙绝伦,无论是肩部的平整贴合,还是袖口的精致收口,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优美。
那细腻的针脚和完美的拼接,无不彰显着高品质的制作工艺,使其在这充满古代氛围的场景中,宛如一颗来自现代的璀璨明珠,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光芒。
张其金身形清瘦,仿佛历经了无数的风霜,然而面容却沉稳从容,在费仲的威压下,竟无丝毫惧色。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大牢!” 费仲厉声喝道,那声音在狭小的牢房中回荡,犹如惊雷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他的手紧紧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随时准备拔出剑来,将眼前之人斩杀。
姬昌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费仲的手段狠辣无情。
费仲向来心狠手辣,若是被发现张其金与自己私下接触,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自己性命难保,恐怕还会牵连家族众人。
然而,张其金却不慌不忙,从容地转身,动作优雅得如同在自家庭院中悠然漫步。他从袖中缓缓取出一块青铜令牌,令牌上锈迹斑斑,岁月的痕迹在其表面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但却难掩其上精美的纹饰。那纹饰细腻而生动,仿佛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在下乃东夷使者,奉大王之命前来向西伯侯请教占卜之术。” 张其金的声音沉稳有力,在寂静的牢房中格外清晰,仿佛一道穿透黑暗的曙光。
费仲狐疑地接过令牌,眯起眼睛仔细查验。他的目光锐利如刀,试图从这令牌上找出一丝破绽。
姬昌在一旁紧张地观察着费仲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出。他注意到那令牌上刻着商王室特有的玄鸟纹样,线条流畅,栩栩如生,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通行令。那玄鸟纹样仿佛在诉说着商王室的威严与神秘。
费仲翻来覆去地查看了许久,最终不情愿地归还令牌,冷哼一声道:“西伯侯乃戴罪之身,不得与外人私相授受。使者请回吧。”
说罢,费仲便要挥手示意士兵将张其金赶走。
张其金深施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明鉴。只是大王近日夜梦不祥,常常在睡梦中惊醒,醒来后便动辄杀人泄愤,朝中人人自危。大王为此寝食难安,特命在下请教西伯侯解梦之法。若大人不允,恐怕……”
张其金故意将话音拖长,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
费仲的脸色在刹那间微微一变,那神情犹如风云突变,原本的阴沉中更增添了几分惶恐与不安。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纣王近日噩梦连连,几乎每夜都在睡梦中猛然惊醒,那凄厉的叫声在宫廷的深夜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醒来后的纣王更是如同失控的猛兽,动辄杀人泄愤,不管是位高权重的大臣,还是卑微的侍从,都可能成为他怒火下的牺牲品,朝中上下人人自危,整日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费仲心中犹豫不定,思绪如乱麻般交织。若是真的阻拦了张其金,万一纣王怪罪下来,自己必然吃罪不起。毕竟纣王的性情如今愈发难以捉摸,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勉强点了点头:“一炷香时间,不得延误。”
说完这话,费仲便带人退到门外,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中回响,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压迫感。但姬昌心里清楚得很,他们一定在暗中监听,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日后的致命把柄,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张其金立刻凑到姬昌耳边,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侯爷,时间紧迫。六十四卦中有一卦名为‘明夷’,光明入地中,象征贤人蒙难。此卦将应验在您身上。”
张其金的语气严肃而急促,呼吸轻轻拂过姬昌的耳畔,带着一丝急切的热气。
姬昌心头猛地一震,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先生是说……”
姬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凝固在了脸上,却又深知张其金向来不会无的放矢。
“费仲此行不善。” 张其金语速极快,犹如疾风骤雨,眼神中满是忧虑,那深深的担忧仿佛要溢出来。“纣王已生杀心,三日后将命您占卜国运。若结果不如意……”
张其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那未说出口的话语仿佛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令人不寒而栗。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传来费仲的咳嗽声,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张其金迅速退后一步,提高声音道:“西伯侯的占卜之术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受益匪浅。这块龟甲就留给侯爷参详吧。”
张其金将先前那块刻有《连山易》的龟甲塞入姬昌手中,龟甲表面凹凸不平,那坑洼的纹理仿佛是岁月的褶皱,上面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仿佛在诉说着远古的故事。
同时,张其金以极快的速度在姬昌掌心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尖锐而复杂,犹如一道神秘的符咒。
姬昌感到掌心一阵刺痛,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灼烧,那符号仿佛深深地烙进了皮肤,久久不散,仿佛是命运的印记。
张其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深邃而悠远,仿佛包含着千言万语,然后转身离去。
在经过费仲身边时,张其金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费仲,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和谎言。“大人面色晦暗,三日内恐有血光之灾。不如向东南方避一避?”
费仲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脸上的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青蛇。“妖言惑众!来人,把这个……”
费仲怒不可遏地伸手,想要下令将张其金拿下,那愤怒的姿态仿佛要将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张其金却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玉坠,玉坠通体晶莹剔透,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昏暗的牢房中竟散发出莹莹青光,光芒柔和却又神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
“此乃东海龙宫之宝,可避灾祸。今日与大人有缘,便赠与大人吧。” 张其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是来自远古的魔咒。
那玉坠在费仲眼前晃动,他一时看得呆了,不由自主伸手接过。就在他触碰玉坠的瞬间,张其金的身影诡异地模糊了一下,仿佛随时会消失在空气中,周围的光线也突然扭曲起来,如同梦幻中的场景。
“你…… 你到底是……” 费仲的声音开始发抖,手中的玉坠差点掉落,他惊恐地看着张其金,眼中满是疑惑与恐惧,那表情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怪物。
张其金微微一笑,那笑容神秘莫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和难以言说的深意。他缓缓说道:“不过是个来自未来时代的易学研究者罢了。”
话音刚落,张其金便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去,那西服在他的步伐带动下,衣角轻轻飘动,很快便融入了走廊幽深的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脚步声,那声音细微而缥缈,渐渐地消失在那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里,仿佛他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
费仲愣在原地片刻,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解,仿佛思绪还停留在方才那奇异的场景之中。突然,他猛地回过神来,脸上重新浮现出那惯有的狠厉之色,厉声命令手下:“看紧西伯侯!不得让他再与任何人接触!”
费仲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时的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玉坠,那玉坠仿佛有着异样的温度,让他的手心微微出汗。他的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安,仿佛这小小的玉坠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此后的日子里,姬昌日夜研究那块刻有《连山易》的龟甲,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那神秘的纹路之中。他将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微弱的烛光在墙壁上投下他孤独的身影。姬昌试图从其中找到破解困局的方法,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然而,每当他凝视龟甲上的纹路时,掌心那神秘的符号便会隐隐作痛,那疼痛犹如细针轻轻刺入,不剧烈却又难以忍受,仿佛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提醒着他什么。
姬昌尝试着将龟甲上的卦象与自己推演的六十四卦相结合,全神贯注,眉头紧锁。可却发现其中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那秘密犹如隐藏在深海中的宝藏,难以捉摸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一个足以改变天下局势的秘密正等待着他去揭开。
与此同时,费仲回到王宫后,将玉坠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他将其藏在一个精致的锦盒之中,放置在自己寝室最隐秘的角落。尽管他表面上对张其金的预言嗤之以鼻,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可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那玉坠散发的神秘光芒,以及张其金消失时诡异的景象,时常在他脑海中浮现,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
每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整个王宫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费仲便会取出玉坠,在昏黄的烛光下,看着那柔和的青光。那光芒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犹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防线。
三日后,纣王召见姬昌。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沉重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纣王高坐在王座上,那威严的身影透着无尽的霸气,可眼神中却满是暴戾与猜疑。他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命姬昌占卜国运,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整个大殿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如炬,集中在姬昌身上。
姬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开始推演卦象。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卦盘,神情专注而凝重。然而,当卦象呈现出来的那一刻,他心中一凉,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那赫然是大凶之象,预示着无尽的灾难和危机。
纣王看着卦象,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他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怒火,拍案而起,巨大的声响在大殿中回荡:“好你个姬昌,竟敢妖言惑众!来人,将他……”
纣王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费仲突然站了出来。他的步伐略显仓促,手中紧握着那枚玉坠,玉坠的光芒在他颤抖的手中微微闪烁。
“大王息怒!” 费仲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却十分坚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臣以为,西伯侯占卜之术高深莫测,此卦象或许另有深意。”
费仲的这一举动,让满朝文武大为震惊。平日里,费仲一向是纣王的忠实爪牙,对纣王的命令言听计从,从不忤逆。如今却为姬昌求情,实在令人费解。
纣王怒视着费仲,那目光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眼中满是深深的疑惑与无法遏制的愤怒:“你这是何意?莫非你也想与他一同谋反?”
纣王的声音仿佛雷霆震怒,在整个朝堂之上轰然炸响,令人胆战心惊。
费仲听到这声怒喝,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双手将玉坠高高举过头顶,身体因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大王,臣近日偶得一宝物,据说可逢凶化吉。臣斗胆进言,或许可借宝物之力,化解此灾。”
费仲的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额头与冰冷的地砖亲密接触,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渗出,很快便浸湿了他的衣襟,那衣襟上的汗水痕迹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映射。
纣王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枚玉坠,眼中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随后又恢复了惯有的威严。他微微抬手,示意侍卫将玉坠呈上来。
侍卫小心翼翼地从费仲手中接过玉坠,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恭敬地呈到纣王面前。
纣王接过玉坠,将其放在掌心,仔细端详了许久。
那玉坠在纣王的手中,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
良久,纣王最终冷哼一声:“暂且留他性命,若三日后国运仍无好转,定不轻饶!”
姬昌被侍卫粗暴地押回牢房,一路上他的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回到牢房后,他心中满是疑惑,犹如一团迷雾笼罩在心头,怎么也挥散不去。他实在不明白费仲为何会突然为自己求情。难道真的是那枚玉坠的缘故?还是说,费仲背后另有不可告人的图谋?他再次拿出龟甲,龟甲上的纹路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愈发神秘。他试图从卦象中寻找答案,却发现卦象中似乎隐藏着一个与费仲有关的线索,那线索若隐若现,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牵引着他不断深入探寻。这是一个关于玉坠、神秘符号以及未来命运的巨大谜团,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吸引着他不断靠近,却又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迷茫。
而此时的费仲,回到府中后,便神色匆匆地将自己关在密室里。
密室中一片昏暗,只有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对着玉坠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期待,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那神秘人究竟是谁?这玉坠又为何会有如此魔力?还有那西伯侯掌心的符号,到底代表着什么?”
费仲的眼神中满是迷茫,那迷茫如同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旋涡,越陷越深。
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局中,各方势力如同隐藏在深海中的暗流,悄然涌动。商朝的命运,犹如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巨舟,随时可能被颠覆。姬昌的生死,如同悬在刀尖上的一线生机,岌岌可危。费仲的抉择,如同在悬崖边缘的艰难踱步,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都如同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那神秘的玉坠、诡异的符号、古老的卦象,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张其金又为何会在此时出现,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这些谜团,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这张网越收越紧,让人感到窒息和绝望。让人看不清未来的方向,只留下无尽的悬念,等待着被一一揭开。那未知的真相,或许将改变一切,又或许将带来更加沉重的灾难。
来源:企业家思想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