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军一名通讯员,两天一夜水米未进,孤身一人歼敌160余人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7 19:36 3

摘要:这个通讯员,叫潘正光,一个用血与火铸就传奇的中国战士,今日我们讲述的,正是他在大无名高地上的孤胆奋战.....

硝烟翻腾中,一个满身是血的身影,孤独地匍匐在前沿阵地的土堆后。

他的右臂已经失去知觉,左手死死地攥着仅剩的一枚手榴弹。

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整整两天一夜未曾吃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

更没人知道,敌军在他面前倒下的尸体,已经堆成了一堵墙。

这个通讯员,叫潘正光,一个用血与火铸就传奇的中国战士,今日我们讲述的,正是他在大无名高地上的孤胆奋战.....

1930年深秋,四川高县湾滩村还笼罩在晨雾之中。

山脚下的泥土路上,潘家老屋的屋顶冒着缕缕炊烟,那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年潘正光,正赤脚站在屋檐下。

他出身农家,自幼便跟着父母下田务农。

白天劳作,夜晚点着煤油灯读村里识字班的旧报纸。

他知道家里穷,连几块钱的学杂费都交不起,但他从未怨天尤人,反倒在田间地头默默憋着一口气:“人再穷,骨头也不能软。”

1949年12月,高县解放,解放军进驻高县城,宣传队踏着积雪来到湾滩村,在祠堂前架起留声机,播放着抗美援朝的宣传录音。

那是潘正光第一次听到“抗美援朝”四个字,他不懂国际局势,但他听懂了“美国侵略”、“中国志愿军”、“保家卫国”这几个词。

没过几天,县里组织清匪反霸,成立了民兵团,潘正光第一个跑去报名。

负责登记的干部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家里人知不知道。

潘正光咧嘴一笑:“我自己知道就行。”那天他穿着打着补丁的蓝布衣裳,裤脚被泥巴糊得结结实实,却站得笔直。

他很快成为民兵骨干,日常协助部队宣传、维持村中秩序,还参与过一次围剿地痞土匪的小行动。

1951年春,抗美援朝的战火持续升温,高县开始征召志愿军战士。

那天,他刚从地里回来,听说征兵的消息,连泥都没顾上洗,就直奔县城。

6月15日,他被正式批准入伍,踏上前往吉林延边的列车。

那趟列车摇摇晃晃,一路北上,车窗外是越来越冷的风和陌生的山川。

他坐在硬座上,怀里揣着母亲缝的背囊,一直紧紧地攥着。

驻地是一所改建的小学,他和战友们开始了为期一个多月的军事训练。

每天清晨五点,号角未响他就已起床,摸黑出操、跑山路、翻战壕。

秋风起,训练结束,部队接到入朝命令。

1951年9月的一天,朝鲜半岛北部,潘正光刚刚随部队踏入异国土地,尚未适应新的战地节奏他,就被任命为534团3营8连1排3班的通讯员。

他的任务,是在排长与各班之间来回传达命令。

听起来简单,实则是踩着死亡的线索奔跑,每次命令下达,都意味着他要背着一只沉重的通讯包,在山林与沟壑之间穿行。

有时候是正面战场的交火区,有时候是敌人炮火覆盖的空隙,他必须准确、迅速地将口令传达到位,一秒误差都可能酿成全排伤亡。

第一回执行任务是在夜间,山道崎岖,树枝横生,有时刚绕过一块石头,下一秒就是一段滑坡。

他小心翼翼地穿越一片被美军炮火轰炸过的开阔地,空气中还残留着焦土味。

他突然听到“嗖”的一声,一颗子弹从耳边划过,擦破了头皮,他顾不得疼,立刻伏地趴下,等待炮声落下。

确认没有大规模轰炸后,他咬紧牙关再次奔跑,最终赶到2班阵地,浑身泥污、气喘如牛,但命令没有延误一秒。

班长接过纸条,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疯了?刚那片地,刚刚炸过。”他抹了把额头的血:“命令比命值钱。”

这样的情形,不止一次,每次冲锋前,他都要在各班之间跑上五六趟,短短几十分钟,就可能往返几公里。

而敌军炮火和空袭几乎无时不在,有一回,他正从山顶往下传令,一架敌军轰炸机突然出现,投下三枚炸弹,震得山体剧烈晃动。

他被炸飞了几米,翻滚在坡地上,耳朵“嗡”地一声像是聋了,醒来时满脸是血,右手骨折,但他还是一瘸一拐地爬起来,用左手将命令送到前线。

他曾在一天内,跑断两双解放鞋,脚底磨出血泡,被石子划出道道血痕。

但他从不喊疼,只是让战友帮忙包一包,转身又投入下一段传送中。

在传令之外,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战士。

战场磨炼了他的身躯,也锻造了他的意志。

他学会了在炮火间辨声,在黑夜中读地图。他的腿步越发稳健,眼神愈发坚毅。

他开始能预判敌军路线,甚至能在无线电失效时,仅凭地形和烟尘判断战况。

到了1953年春,连里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有他在,命令就不会断,阵地就不会塌。

他不是最勇猛的刺刀兵,也不是最沉稳的排长,但他是连队最可靠的一根筋,一块铁。

他从一名普通通讯员,成长为能够指挥突围、亲手逆转战局的骨干。

1953年6月,大无名高地,3班八个年轻的身影正伏在沙袋堆后,这里是敌人必经的要道,也是他们第七次冲锋的前沿阵地。

三天前,60军发动反攻,强行夺下大无名高地。

连队在血战后伤亡惨重,但仍需固守此点。

谁都知道,只要守住这座小高地,就等于扼住了敌军的喉咙。

敌人也明白这一点,于是调动重兵连日猛攻,高地上连日来炮火连天,白天烟尘遮天,夜晚弹雨如织。

6月12日下午四时,美军再次发起第七轮进攻。

这一次,他们不再分批次探路,而是集中火力,一股脑地往半坡上压来。

重炮开路,坦克轰鸣,紧随其后的,是潮水一般的步兵密密麻麻地涌上山来。

3班此刻仅剩八人,班副刚在上午的一次爆炸中被炸断了右腿,血流不止,被战友抬下阵地抢救。

潘正光临时接过了副班长的职责,谁也没想到,这个总是埋头干活的通讯员,此刻却站在了最前面。

他一边用望远镜观察敌情,一边用极低的声音指挥火力点变换位置:“老孙,你机枪调到右边,封住侧翼,二勇,等我信号再丢雷。”声音冷静得让人心安。

潘正光一边趴下躲避,一边死死护着班里的电话线,通讯已断,全靠他们自行判断敌情。

耳边爆炸震得耳膜轰鸣,但潘正光始终保持清醒。

敌军果然如野兽一般扑上来,冲到距离阵地不到五十米的位置。

潘正光一个翻身跳起,冲锋枪“哒哒”几声,撂倒前排三人。

紧接着,手榴弹飞出,在敌群中炸开一团血雾,他的喊声如炸雷般滚过山谷:“开火!”

机枪猛喷火舌,步枪齐响,三班的八人像一堵钢铁之墙,硬生生挡住了敌人第一次攻势。

但敌军不甘失败,很快重整队形,第二波攻势随即上来。

炮弹接连炸在沙袋上,一名战士被震飞数米,倒地不起;另一人腿部中弹,强忍剧痛继续射击,却在片刻后被流弹击中喉咙,倒在血泊中。

战斗不过一个小时,阵地上已经只剩下三人能自由行动。

潘正光的肩头也被子弹擦过,血染了半边衣襟。

他把身边仅存的子弹按次序装进弹夹,一边嘱咐旁边的伤员:“你躺好,不动,我来挡。”

当班长在掩体中中弹牺牲后,潘正光已是阵地上唯一还能持续战斗的人。

他来不及悲伤,只知道要把每一颗子弹都用到极致。

他有意识地在阵地不同方向喊出战友的名字,“老孙,掩护左翼!”“二勇,雷准备!”声音清晰而有力,刻意制造出仍有多人防守的假象。

敌人一时摸不清高地真实情况,停止进攻进行试探。

趁着短暂间隙,潘正光爬上后方一处观察点,用望远镜仔细查看敌阵动向,确认敌人正在从侧翼包抄。

他迅速返回,设下简易陷阱,调整机枪角度,果然,一小股美军悄然绕至阵地后侧,刚露头,便被突如其来的扫射击溃。

敌人再度后撤,他才喘了口气,却不敢坐下。

身上的血已干成硬壳,伤口疼得钻心,双手因长时间握枪而僵硬

他望着山下敌人的集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连队是否还在。

但他知道,阵地不能丢。

傍晚时分,他悄然爬到最前沿,靠着一台已报废的机枪工事半坐半躺,手中仅剩半弹夹和一颗爆破筒。

他低声自语:“就剩咱一个了。”随后闭眼小憩片刻,等来的,是敌人最后一次夜袭。

在昏黄的晚霞中,潘正光端起机枪,怒吼着再次开火。

他喊出所有死去战友的名字,枪声、手雷、呐喊混成一片,他的脸上全是泥土和鲜血,手中机枪冒着烟火,仿佛与他融为一体。

那一夜,整个高地只剩下他一人,血与火把他包围。

他不再是通讯员,不再是副班长,而是孤身一人,守住高地的战士,是大无名高地上最后一道防线。

他不知道援兵什么时候来,也不知能否活到天明,但他始终站着,像一面旗帜,一堵血肉长城。

此时他身边只剩下一枚手榴弹。

他捧着它,拇指轻轻撬开盖子,却迟迟没有扔出。

他不是不敢死,而是还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能多杀几个敌人的机会。

大概两个小时后,战场突然传来熟悉的冲锋号声。

远方一阵密集枪声响起,接着是山下熟悉的川音口令——兄弟连的增援终于赶到!

高地下方,美军在双面夹击下开始溃退,工事外渐渐恢复寂静。

泥尘中,几名战士飞奔而来,扒开坍塌的掩体,有人惊呼:“潘正光还活着!”

他们挖出一个满身是血、面目模糊的人影,那人紧紧抱着机枪,口中低声喃喃:“高地……不能让……”

他被抬下阵地送往后方,途中在883.7高地找到了半壶烈酒,他仰头灌下两口,才察觉自己两天一夜未进粒米。

进入军部医院时,医护一度认为他命不久矣,但他却倔强地撑着,只要能睁眼,就在床边画阵地图,反复复盘战斗部署。

指导员来看望他时,他嘴里第一句话不是“我还活着”,而是:“高地……还在吧?”

战后统计,潘正光一人坚守阵地超过十八小时,重伤四处,独自歼敌一百六十余人。

他的英勇事迹迅速传遍全军,被誉为“孤胆英雄”,并获得朝鲜政府颁发的国旗勋章。

那一年,他才23岁。

但他用一人之力,写下了中国志愿军最惊心动魄的一页。人们至今仍记得那个名字,那个站在血与火之间、不肯倒下的年轻人——潘正光。

来源:冷秋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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