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借邻居家半袋白面,三十年后他儿子开着轿车,拉来十吨面粉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7 13:39 3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家门口,停了辆黑得发亮的轿车。

车上下来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全村人都跑出来看稀奇。

这车,比咱村长家的拖拉机还气派。

年轻人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他开口第一句,就让我愣在原地。

他说,他找一个叫高建国的人。

我就是高建国。

可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富贵的人。

他到底是谁?

找我干啥?

我儿子高志远的婚事在即,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这事儿,还得从三十年前,那半袋白面说起。

那是我心里藏了半辈子,连我儿子都不知道的秘密。

我叫高建国,今年六十有五,是个土里刨食的庄稼汉。生在红旗下,长在黄土地,这辈子没离开过咱脚下这片叫“高家庄”的穷山沟。

时间倒回到1985年的冬天,那年头的日子,是真的苦。不瞒您说,能顿顿吃上玉米面窝窝头,就算得上是好日子了。至于那雪白雪白的精面粉,对我们庄户人家来说,比金子还稀罕。谁家要是有个一袋半袋的,那都是锁在柜子里,逢年过节,或者家里来了天大的贵客,才舍得拿出来擀碗面条。

那年我三十出头,媳妇秦秀兰正怀着我们的头一个娃,也就是我现在的儿子高志远。女人怀孕,嘴就刁,成天就念叨着想吃口热乎乎、滑溜溜的白面条。可咱家那光景,米缸里都快见底了,哪还有什么白面?

看着媳妇一天天憔悴下去,肚子里的娃也跟着受罪,我这心里头,就跟被猫抓一样,又疼又急。秦秀兰是个懂事的女人,她看我愁得不行,就反过来劝我:“建国,咱不吃了,喝点玉米糊糊也一样。娃没那么娇贵。”

可她越是这么说,我心里就越不是滋味。我一个大男人,连怀着娃的媳妇一口想吃的都满足不了,算什么爷们?我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

那天夜里,北风刮得跟狼嚎似的,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身边秦秀兰有一下没一下的叹气声,我心里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去借。

在那个年代,家家都穷,开口借钱借粮,那是天大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谁也拉不下那个脸。可为了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娃,我这张老脸,不要也罢!

我想了一圈,全村能有白面的,也就那么几户。思来想去,我把目标锁定在了我东头的邻居,耿伯山家。

耿伯山比我大个七八岁,是个退伍回来的老兵,性子又臭又硬,平时不苟言笑,村里的小孩见了他都绕道走。但他为人正直,是全村公认的实在人。我寻思着,找他,要么不借,要借,肯定不会给我甩脸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揣着怦怦直跳的心,敲响了耿伯山家的门。

开门的是他媳妇,刘翠芬嫂子,一个和善的女人。她看到我,有点意外。

建国兄弟,这么早,有事?”

我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脸涨得跟猪肝似的,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话说明白。我说:“嫂子,我……我想……借点白面。秀兰她……她想吃口面条。

话说出口,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翠芬嫂子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把我让进了屋。屋里头,耿伯山正坐在炕沿上抽旱烟,烟雾缭绕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那个宝贝儿子,大概五六岁,叫耿星河,正趴在炕上玩玻璃弹珠。那孩子虎头虎脑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好奇地瞅着我。

借白面?耿伯山终于开口了,声音跟他的人一样,硬邦邦的。

我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头都快垂到胸口了。“伯山哥,就借半袋,等秋后收了粮,我立马还,加倍还!

屋子里一阵沉默,只剩下耿伯山“吧嗒吧嗒”抽烟的声音。我这心啊,七上八下的,感觉比在地里干一天活还累。

就在我以为没戏,准备告辞的时候,耿伯山突然把烟锅子往鞋底上一磕,站了起来。他一句话没说,径直走到墙角的一个大木箱子前,打开了那把生了锈的铜锁。

箱子一开,一股麦子的香气就飘了出来。我看见,箱子里头,确确实实就只有半袋白面。那是他家的全部家当啊!

耿伯山二话不说,弯腰就把那半袋面扛了上了肩,那袋子少说也有三四十斤重。他扛着,就要往外走。

我当时就傻了,赶紧拦住他:“伯山哥,使不得,使不得!我……我借个三五斤就行,给秀兰解解馋就够了!你这都给了我,你们家吃啥?

耿伯山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似的。“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像个啥!你媳妇怀着娃,是大事!我们家大人孩子,吃点杂粮饿不死!拿着!

他把面袋子往我怀里一塞,那分量,沉甸甸的,压得我差点一个趔趄。

刘翠芬嫂子也走过来,往我手里塞了两个鸡蛋,轻声说:“建国兄弟,快回去吧,给秀兰做碗荷包蛋面,补补身子。别听你哥的,他就是嘴硬心软。

我抱着那半袋滚烫的白面,还有那两个温热的鸡蛋,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在那个冰冷的早晨,哭得像个孩子。

我对着耿伯山和他媳妇,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没说太多感谢的话,因为我知道,所有的语言在那一刻都太苍白了。我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耿伯山,你这份恩情,我高建国记一辈子!只要我高建国有口饭吃,就绝对忘不了你!

那个小小的耿星河,自始至终都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们,他或许还不懂发生了什么,但那个画面,一定也刻在了他的心里。

回到家,我用那救命的白面,给秦秀兰做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手擀面,还卧了两个金灿灿的荷包蛋。秦秀兰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她说,这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我看着她吃得那么香,心里五味杂陈。这半袋白面,对我们家来说,是救命的甘霖,但对耿伯山一家来说,却是倾其所有。这份情,太重了。

从那天起,我就把这份恩情牢牢地刻在了心版上。我拼了命地干活,就盼着秋后能有个好收成,早点把这份天大的人情还上。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份人情,我后来非但没能“还”上,反而越欠越多。

那年秋天,我家的地丰收了,我特意挑了最好的一袋麦子,磨成了最精细的白面,第一时间就给耿伯山家送了过去。可他硬是不要,他说:“建国,邻里邻居的,搭把手是应该的。你要是真把我当哥,就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我拗不过他,只能把面又扛了回来。但我心里清楚,这事儿没完。

转过年来,我儿子高志远出生了,家里添了丁,日子虽然还是紧巴,但充满了希望。而耿伯山家,却遭遇了天大的不幸。

耿伯山在镇上的采石场打零工,补贴家用。一天,采石场出了事故,一块巨石从山上滚落,他为了救一个同乡,自己的一条腿被砸在了底下。

人是救回来了,但那条腿,废了。

一个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塌了。耿伯山从一个顶天立地的硬汉,变成了一个需要人照顾的残疾人。他本就寡言少语,遭此大难,更是整天一言不发,像一尊石像一样坐在炕上,眼神空洞。

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全都压在了刘翠芬嫂子一个人身上。她一个女人家,要照顾丈夫,要拉扯孩子,还要种地,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下去。

我看着他们家的光景,心里比谁都难受。我想起了那半袋白面,想起了耿伯山那句“你媳妇怀着娃,是大事”。现在,轮到我了。

我没跟任何人商量,从那天起,我就把耿伯山家的活儿,当成了我自家的活儿。白天,我干完自家的农活,就去帮刘翠芬嫂子下地。犁地、播种、浇水、收割,一样不落。

刘翠芬嫂子过意不去,总说:“建国兄弟,可不敢再麻烦你了,你自家也一堆事呢。

我总是憨憨一笑,说:“嫂子,说啥呢!当年要不是伯山哥,我媳妇和娃都不知道啥样呢。我这不算帮忙,我这是还债。

我媳妇秦秀兰也特别支持我。她一得空,就跑去帮刘翠芬嫂子做针线活,拆洗被褥,或者只是陪她说说话,开解开解她。我们两家,虽是邻居,却处得跟一家人一样。

我们家但凡做了点什么好吃的,秦秀兰总是第一时间给耿伯山家送去一碗。耿伯山依旧不爱说话,但每次看到我或者秀兰,他那空洞的眼神里,会泛起一丝波澜。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小耿星河也一天天长大,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读书特别用功,年年都是班里第一。他爹出事后,他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变得沉默寡言,但学习却更加刻苦了。他知道,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

可到了小耿星河上初中的时候,家里实在是拿不出学费了。刘翠芬嫂子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偷偷地抹眼泪。

我知道这事后,二话没说,揣着家里仅有的几十块钱,塞到了刘翠芬嫂子手里。那是我准备给我儿子高志远开学用的钱。

刘翠芬嫂子说什么都不要,拉扯间,耿伯山在屋里吼了一声:“让他拿着!

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挪到门口,看着我,眼睛红了。他说:“建国,这辈子,我耿伯山欠你的。

我鼻子一酸,说:“哥,你快别这么说。当年那半袋白面,我一辈子都还不完。星河这娃有出息,可不能耽误了!

就这样,靠着我们两家的接济和耿星河自己的努力,他硬是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

高中三年,他住校,每个周末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他都会先到我家,放下书包,帮我挑水、劈柴,干一堆活才肯回家。我跟他说不用这样,他只是闷着头干活,也不说话。但这孩子的心意,我懂。

高考那年,耿星河不负众望,考上了一所南方的名牌大学,成了我们高家庄飞出去的第一只金凤凰。

全村人都为他高兴,可刘翠芬嫂子却又犯了愁。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对于他们这个家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就在全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做了一个让全家人都反对的决定。我把家里准备盖新房的钱,全都取了出来,一共三千块。在九十年代初,这笔钱,是我们家攒了大半辈子的心血。

我把钱送到耿伯山家,我说:“哥,让星河安心去上学,钱的事,不用愁。

这一次,耿伯山没有拒绝,他只是一个劲地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老泪纵横。

耿星河“扑通”一声,在我面前跪下了。他哭着说:“高叔,您这份恩情,我耿星河要是忘了,天打雷劈!

我赶紧把他扶起来,我说:“好孩子,快起来!记住,到了外头,好好学习,给咱高家庄争光!以后有出息了,把咱村的路修一修,比啥都强!

耿星河去上大学那天,是我用我们家那辆破旧的架子车,把他送到镇上汽车站的。临走前,他妈刘翠芬给他煮了十几个鸡蛋,让他路上吃。他把鸡蛋揣在怀里,上了车,车开出老远,我还能看见他从车窗里探出头,一个劲地朝我挥手。

耿星河走了之后,头两年还经常写信回来,说说他在学校的生活,问问家里的情况。每一封信,他都会在末尾加上一句:高叔,等我将来挣了钱,一定好好报答您。

可大三那年,耿伯山的身体彻底垮了。刘翠芬嫂子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去城里投奔亲戚,方便看病。他们走得很匆忙,家里的几亩地,都托付给了我。

从那以后,我们就渐渐断了联系。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微信,一封信寄出去,常常石沉大海。我只知道,耿伯山没过两年,就在城里去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成了我心里一个巨大的遗憾。

再后来,就彻底没了耿星河母子的消息。

时间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里,我们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高家庄也通了电,修了路,家家户户的日子都好过了起来。我儿子高志远也长大了,在城里找了份不错的工作,谈了个好媳妇,马上就要结婚了。

生活越来越好,可我心里那个结,却一直没解开。我时常会想起耿伯山一家,想起那半袋白面,想起那个在我面前跪下的少年。星河现在在哪儿?过得好不好?他是不是忘了我们这些山沟里的穷亲戚?

我媳妇秦秀兰也常念叨:“也不知道翠芬嫂子和星河那孩子咋样了,唉。

我嘴上总说:“人家现在是大学生,文化人,肯定在大城市里过好日子呢,哪还记得咱们。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

直到今天,我儿子高志远结婚的前一天。

那辆我不认识的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我家门口。车上下来的那个年轻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一看就是个干大事业的人。

他手里拿着一张已经泛黄卷边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候的我,抱着刚出生的高志远,旁边站着的,是耿伯山刘翠芬刘翠芬怀里抱着小耿星河。那是当年我们两家唯一的合影。

年轻人走到我面前,声音有些颤抖,但无比清晰地问:“请问,您是高建国,高叔吗?

我点了点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扑通”一声,就在我面前跪下了。这一跪,和二十多年前那个少年,一模一样。

高叔!我是星河啊!我回来看您了!

耿星河!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天灵盖。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依稀还能看到当年那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的影子。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星河……真的是你?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我手忙脚乱地去扶他。

他却跪在地上不肯起,哭着说:“高叔,我对不起您!我毕业后就去闯荡,吃了好多苦,一直没混出个人样,没脸回来见您!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找您,可村子变化太大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我爸临终前,一直念叨着您,他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您,欠您的恩情,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完!”

我抱着耿星河的头,泣不成声:“傻孩子,说这些干啥!你伯山哥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们家的!是我欠你们家的!

闻讯而来的秦秀兰和儿子高志远也都惊呆了。秦秀兰跑过来,抱着耿星河,哭成一团。我儿子高志远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景,一脸茫然。

这时候,跟在小轿车后面的一辆大卡车也开了过来,停在了我家的院坝里。卡车司机跳下车,问耿星河:“耿总,货卸哪儿?

耿星河擦了把眼泪,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走到卡车后面。他拉开卡车的后挡板,我瞬间就呆住了。

满满一卡车,全是雪白雪白的精面粉!一袋一袋,码得整整齐齐,怕是有几百袋!

高叔,耿星河指着那一车面粉,眼圈通红,“当年,您给了我家半袋救命的白面,让我妈和我,在那最难的日子里,看到了希望。后来,又是您,供我读书,让我走出了大山,才有了我的今天。我爸总说,人要懂得知恩图报。这份恩情,我记了一辈子。我今天拉了十吨最好的面粉回来,我知道,这点东西,根本还不了您恩情的万分之一!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明天不是志远兄弟大喜的日子吗?就用这面,给全村的乡亲们,都做一碗喜面吃!让大家伙都沾沾喜气!”

十吨!我的天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面粉!

全村的乡亲们都围了过来,看着这一车白花花的面粉,听着耿星河的话,一个个都动容了。

我儿子高志远,也终于听明白了这个藏了三十年的故事。他走到我身边,看着我,又看看耿星河,这个七尺高的汉子,眼睛也红了。他走上前,给了耿星河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星河哥,谢谢你!我爸妈从没跟我说过这些,谢谢你让我知道,我有一个这么伟大的父亲!

第二天,高志远的婚礼,成了我们全村人的盛宴。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摆上了桌子,流水席从村头摆到村尾。那十吨白面,被做成了各种各样的面食:面条、馒头、包子、饺子……整个高家庄,都飘着浓浓的麦香味,也飘着浓浓的人情味。

耿星河把他年迈的母亲刘翠芬也从城里接了回来。当我的老伴秦秀兰刘翠芬嫂子,这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时隔二十多年再次把手紧紧握在一起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落泪了。她们没说太多话,只是互相看着,笑着,流着泪,半生的苦难和思念,尽在不言中。

婚礼上,耿星河作为娘家人的代表,上台讲了话。他没有讲他现在的事业有多成功,公司有多大。他只讲了三十年前那半袋白面的故事。

他最后说:“今天站在这里,我最想感谢的,就是我的高叔和高婶。他们给我的,不仅仅是半袋白面,不仅仅是学费,他们给我的,是一个贫困孩子改变命运的机会,是做人要善良、要感恩的道理。这份情,比天高,比海深!”

台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我坐在主桌上,看着台上西装革履的耿星河,看着身边喜气洋洋的儿子高志远,看着满院子的笑脸,眼泪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我这一辈子,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始终相信一句话: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你真心待人,人必真心待你。

三十年前,我只是凭着良心,做了一个邻居该做的事。我从未想过要什么回报。可我没想到,当年我种下的一颗小小的善因,三十年后,竟收获了如此沉甸甸的善果。

这世上最贵的,从来不是金钱,也不是物质,而是一颗善良感恩的心。

看着眼前这热闹的场景,我不禁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鼓起勇气去敲响耿伯山家的门,如果当初,耿伯山没有倾其所有把那半袋白面给我,如果当初,在他们家落难时我选择了袖手旁观……那么今天,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说,这世上最珍贵的财富,究竟是什么?在你的生命里,是否也有那么一个人,或者那么一件事,让你用一生去铭记和感恩?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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