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井无赖的刘季,最终活成了“天命所归”,刘邦的故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6 04:39 3

摘要:近日,央视重播的历史剧《大风歌》意外引发网迷热议,剧中一幕“刘邦醉酒斩白蛇”的戏码被观众戏称为“古代版职场逆袭”。这部2011年首播的老剧,因新解读视角再度翻红。尤其是剧中的刘邦在咸阳宫抚摸传国玉玺时那句“此物烫手”,让弹幕刷满“这才是权谋天花板!”

近日,央视重播的历史剧《大风歌》意外引发网迷热议,剧中一幕“刘邦醉酒斩白蛇”的戏码被观众戏称为“古代版职场逆袭”。这部2011年首播的老剧,因新解读视角再度翻红。尤其是剧中的刘邦在咸阳宫抚摸传国玉玺时那句“此物烫手”,让弹幕刷满“这才是权谋天花板!”

然而,翻开《史记·高祖本纪》,司马迁笔下的刘邦始终未提“称帝野心”,反而记载他初入咸阳时“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这种反差让历史迷们争论不休:一个曾被项羽讥讽为“市井无赖”的人,真能步步为营登上皇位?

如今,随着定陶刘邦登基台遗址的考古新发现,一场关于“草根皇帝是否被神话”的讨论正在升温。

那个被称作“流氓皇帝”的泗水亭长,究竟是天命所归的雄主?还是被乱世洪流裹挟的普通人?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横扫六合,天下归秦,咸阳宫的钟鼎声传遍四海。

而在大秦帝国的沛县,泗水亭长刘邦却蹲在酒肆门槛上,嚼着狗肉嘟囔:“这世道,连喝酒都得看官爷脸色!”

彼时,他已满三十七岁,头顶自制的“刘氏冠”,一块竹皮仿制的楚国贵族长冠,虽只是芝麻小吏,却硬是要撑出三分威严。

按照彼时,大秦律法严苛,亭长之职不过是缉盗、调讼、迎送的小吏。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一方大员,或者父母官。

可就是在这个小小的官吏职位上,刘邦却混得如鱼得水。

他白日里与黑道兄弟勾肩搭背,夜里在酒铺赊账豪饮。

王婆酒肆的账本上,记满了他“贺钱加倍”的虚账,老板娘却从不催债,据传闻是,有人窥见刘邦醉卧时“身附龙影”,乡人暗传此子不凡。

一次与县吏夏侯婴比剑,他失手伤人,夏侯婴宁可挨鞭刑也不供出他,萧何暗中调停才保其官位。

这份让人死心塌地的魅力,让沛县豪吏们又厌又惧。

转折发生在吕公的宴席上。吕公本是名门望族之后,其时因避祸搬迁至沛县,成为当地贵客。

为巴结县令贵客,沛县官吏争相献礼,主吏萧何立下规矩:“贺钱不满千文者,堂下蹲着!”

刘邦斜眼瞥见名帖堆成山,嗤笑一声,挥毫写下“贺钱万钱”,实则兜里空空,案上也是银钱全无。

吕公闻讯惊起,以相面之术观之,见刘邦“隆准龙颜”,竟亲自迎入上座。

熟知刘邦为人的萧何,急得跺脚:“刘季惯吹牛皮!”

吕公却抚须而笑:“此子气象,贵不可言!”宴后更将女儿吕雉许配给他。吕夫人哭骂:“县令求亲不允,偏嫁这无赖?”

吕公只道:“妇人岂懂天命!”

刘邦与吕氏成亲后,据说有段时间为躲避“气运”传言而居深山,而吕雉却总能轻松的找到他,气运之说也就被传闻的颇为神奇。

只是,这传说不知是后世传闻的美化,还是刘邦夫妇的自导自演,真相已不为人知。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猝死沙丘,天下骤乱。

次年,秋雨滂沱,刘邦押送刑徒赴骊山,途中人丁早已逃散过半。

面对横竖是死罪的困境,他索性灌醉众人,提剑闯入芒砀山。传说当晚白蛇挡道,刘邦醉眼怒叱:“赤帝子斩白帝子,此乃天意!”挥剑劈下,蛇血溅染荒草如霞。

逃亡月余,沛县城门忽贴出萧何密信:“天下苦秦,公若归,吾等必拥之为沛公!”

刘邦攥着信,望向咸阳方向喃喃:“当年见始皇车驾,只敢叹‘大丈夫当如此’,今日……该轮到我了吗?”

此时,未来的高祖刘邦,除了犯罪之身,身边从属人员不过十几个,而沛县城中渴望他回去主导大事的愿望,也不过是找个人来当“背锅侠”而已。

其实,对于当时的刘邦来说,反抗与不反抗并不是他的梦想所致,而在于,那种情形之下,进前有秦军,退有严苛律法,在身边同僚、兄弟的裹挟之下,不得以而为之,逼上梁山罢了。

公元前209年寒冬,刘邦带着百十号残兵缩至砀山脚下。

这群乌合之众刚被秦将章邯打得丢盔弃甲,粮袋里剩不下几粒糙米。

夏侯婴搓着冻僵的手问:“大哥,咱投奔谁去?”刘邦望着飘雪,猛然一脚踹翻脚边陶罐:“去他娘的!先找东阳宁君借粮!”

投奔东阳宁君的第二夜,刘邦就闹了大笑话。

他醉醺醺闯进粮仓,抓起粟米往怀里塞,被守军逮个正着。宁君气得拔剑:“尔等流寇也配称义军?”

眼看要火并,萧何突然掏出沛县户籍册:“我军有三千壮丁可充前锋!”

其实全是虚报的名单。这场戏演完,刘邦不仅骗到三百石军粮,还拐走了宁君两员裨将,还有一众兵丁。

转年开春,刘邦投靠楚王景驹,然后又遇上了命运的一片荆棘。

谋士张良深夜叩门:“景驹与秦嘉内斗,将军不如早谋出路!”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杀声震天,景驹竟派兵来缴他们的械。

刘邦翻身上马,挥剑砍断帐篷绳索,趁乱带着亲信突围。

黎明时分,他数着仅剩的二十七骑,突然仰天大笑:“天不灭刘季!”

有现代的话说,刘邦“革命”初期,实力弱不禁风,每天不是在投靠别人的途中,就是在逃亡的路上。

但是,在这种磨砺中,聚在刘邦身边的人原来越多,他“义气、仁慈”与众不同的“长者”形象也渐渐清晰的传递到各地义军中。

命运之星慢慢发生变化,开始逐渐照亮刘邦头顶的一片天空。

公元前208年六月,刘邦收楚怀王命令西进关中。

其实,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不会觉得西进关中会有突破的机会,但是两个人除外:一是此时正在和章邯对垒的项羽,他是必会西进破秦;另一个就是刘邦,他可能是真不知道西进的风险,受命西进而已。

在西进过程中,攻打陈留时,刘邦偶遇狂生郦食其。

这六十多岁的老儒生拄着拐杖堵在营门,非要见他口中的“长者”。

当卫兵讥笑刘邦是“泼皮头子”时,郦食其突然用拐杖敲地:“能聚三教九流者,必是成大事之人!”

帐内,刘邦正衣衫不整,翘脚抠泥,见老者进来慌忙抹脸。郦食其在批评了刘邦的轻蔑他人的态度后,献计攻陈留之策:“城中存粮足支三年!”次日,刘邦扮作粮商混入城门,不费一兵一卒拿下粮仓。

真正让刘邦蜕变的,是宛城攻坚战。

张良指着城墙劝道:“绕城西进则腹背受敌,不如回马强攻!”刘邦急得扯断腰带:“老子就剩三天口粮了!”

深夜,郡守吕齮的使者摸进汉营,却见刘邦赤膊坐在粮袋上啃生麦:“告诉吕大人,降者活,战者屠!”

次日城门大开,在陈恢"约降封侯"策略下,刘邦当场封吕齮为殷侯。消息传开,西进关中的沿途城池望风归降。

与此,刘邦除了获得真正的战略前进基地,也整编获得南阳秦军的主力,实力大增。

至公元前207年秋,刘邦帅军已抵蓝田。

望着咸阳城头的黑旗,他忽然问萧何:“当年在沛县骗酒喝时,可想过真能走到这里?”萧何递过水囊:“现在该想想,怎么让秦王子婴给你磕头了。”

灞水畔的夕阳下,这个曾经的街头混混,似乎看到了通往未央宫的坦途。

梦想在此刻,向这个沛县浪子,成长的“长者”张开了臂膀,而已年届不惑的刘季,该如何抉择未来的路呢?

公元前206年深秋,刘邦的军队踏着满地黄叶开进咸阳。

秦王子婴捧着玉玺跪在城门口,身后巍峨连绵阿房宫,宫门洞开,金银珍宝堆积如山。

刘邦盯着子婴苍白的脸,突然笑出声:“秦王家的龙椅,坐上去硌不硌屁股?”

跪地的子婴浑身发抖,身后的秦朝老臣们更是面如死灰。

面对这天下最高权柄的诱惑,谁能阻挡心中涌动的欲望烈火?

当晚,刘邦一脚踹开阿房宫的雕花木门,却被张良和樊哙架着胳膊拖出来。

樊哙嗓门震得屋檐落灰:“大哥,这宫里的酒池肉林能泡软骨头!项羽四十万大军就在东边,咱得先收买人心!”

刘邦骂骂咧咧地退到霸上军营,却连夜召集关中豪族。他扯开衣襟露出胸毛,拍着桌案喊:“秦法连放个屁都要砍头?老子今天立三条规矩:杀人偿命,伤人坐牢,偷东西剁手!够不够痛快?”

底下豪族们面面相觑,突然爆发出欢呼,几个老头激动得直抹眼泪。

严苛律法,变成了“约法三章”,除了内容简单易行,更重要的是,它展现了刘邦的主张与爆秦不同。

天下苦秦久已!

可刘邦的算盘远不止于此,不过却又干了件蠢事。

他一边把秦宫库房贴满封条,一边派人往函谷关增兵。萧何半夜摸进账房偷抄户籍册,刘邦举着油灯冷笑:“项羽那莽夫要的是面子,老子要的是里子!”

果然,函谷关在项羽的横扫下,瞬间破关。愤怒的项羽发现关内粮仓空空如也,气得一剑劈断帅旗,于是率兵滚滚而来,兵锋直指灞上。

历史上最著名的鸿门宴席就此摆开。

幸运的天平总归还是在向着刘邦倾斜了一下。

在这儿必杀之局的宴会上,曾经被张良救命的项伯,扮演了重要角色,他联手张良、刘邦,破解了“亚父”范增的设计。

鸿门宴那日,刘邦带着百来号人钻进项羽大营。

范增的玉玦在案上敲了三响,而作为主角的项羽却对刘邦饱含怜见,视若未见。

鸿门宴的A计划失败。

范增无奈执行B计划,他让项庄以剑舞助兴。席间项庄的剑锋几欲贴着刘邦脖颈划过,每每这个时候,都是项伯举剑挡在刘邦身前,化解危机。

当樊哙举着盾剑闯进来时,亲受项羽的生猪腿大餐,项羽突然大笑:“你这屠夫倒像条汉子!”

营帐外,刘邦趁机尿遁,留下张良捧着玉璧打圆场:“我家主公胆懦,已回军营。”

回营路上,刘邦瘫在马背上直哆嗦:“项庄那剑再偏半寸,咱就得去阴间当亭长了!”

随后,项羽在绝对权力的强迫下,分封天下,刘邦本封为汉王驻巴蜀,他没有反抗争执,而是迅速带兵入川,稳固时局,积蓄力量,并烧掉了沿途的栈道,以示不再返回之心。

而项羽则带着他“富贵不归乡,如绣衣夜行”的骄傲东归。

天下暂时平静,而很快就进入楚汉相争的格局!

进驻汉中后的刘邦集团已形成“军事-政治-后勤”铁三角,韩信掌兵、萧何理政、张良谋略,利益深度绑定。

楚汉之争已不可避免。

刘邦蜷缩在汉中潮湿的营帐里,眼前堆满竹简,张良、萧何、韩信围坐一圈,火盆映得众人面色明灭不定。

“咱们早已不是流寇了,”韩信突然开口,“得让天下人知道,汉王要的是整个江山。”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劈开了刘邦蛰伏心头半年的郁结。

此时的刘邦手下人才济济,已非沛县草台班子。

萧何从秦宫抢出的户籍册摊在案头,关中百万人口成了隐形粮仓;

张良联络六国遗老,暗地里织出一张反楚大网;

韩信更将流民训练成精锐,并且积极引导归乡情思的老兵。

刘邦摸着下巴冷笑:“项羽分封三秦,以为用章邯就能锁死老子?明日就修栈道!”

翌日,汉中军民齐上阵,车水马龙运材料,外人却不知修栈道的士兵全是老弱病残,而汉军真正的精锐早已跟着韩信渡江进入陈仓小道。

章邯果然中计,盯着褒斜道残骸大笑:“刘季还想修栈道?等他修好,老子坟头草都三丈了!”

话音未落,探子连滚带爬冲进来:“汉军…从陈仓杀出来了!”

韩信率军如神兵天降,关中百姓箪食壶浆,章邯仓促迎战,被困废丘城外十月之久,随着司马欣、董翳不战而降,章邯最终自刎身亡。

三秦之地,尽归刘邦。

楚汉之争,从前206年8月开始至前202年12月,历经4年之久。

在这个过程中,前期刘邦面对项羽的军事战斗一直处于下风。

彭城之战,刘邦率五十六万联军直捣楚都,却在酒宴上被项羽三万精骑杀得溃逃。

逃亡路上,刘邦三次将儿女踢下马车,夏侯婴拼死捡回;荥阳城破时,他裹着女人披风钻狗洞逃生。

但是,每次绝境,总有人替他赴死:纪信假扮汉王被项羽烧成焦炭,周苛被烹前仍骂不绝口。

正是,凭借着与项羽不同的理念,整个汉军集团的利益一致捆绑,刘邦才能一次次被打败,而又一次一次东山再起,聚拢兵员重新对峙。

转机就藏在屡败屡战的契机里,而且,刘邦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当韩信平定北方魏、代、赵、燕、齐等地、彭越截断楚军粮道,刘邦一咬牙撕毁鸿沟和约,将半个天下许给诸侯。

公元前202年冬,七十万联军合围垓下。

韩信布下十面埋伏,楚歌夜起时,项羽怀拥虞姬,轻抚乌骓马长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话音未落,汉军冲垮最后一道防线。

乌江畔,刘邦看着被斩的七零八落项羽尸首,突然问萧何:“你说他最后悔的,是没杀我,还是没杀韩信?”

公元前195年,平定英布叛乱归来的刘邦途经沛县。

在故乡酒宴上,他击筑高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这首即兴之作,被后世视为开国君王的豪迈宣言。

但细究歌词,第二句“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却透着深深焦虑。

昔日的功臣韩信、彭越已成刀下鬼,太子刘盈性格懦弱,匈奴在北方虎视眈眈,白马之围历历在目。

弥留之际的刘邦,做的最重要决定不是安排后事,而是带伤巡视军营。

看着操练的士兵,他对吕雉说:“朕要让他们记住,天下是刘家的。”

这句话暴露了他毕生的执念:那个从市井走出的浪荡无赖,终其一生都在想证明自己配得上皇帝宝座。

正如毛泽东评价:“刘邦的帝王心术,是用无数妥协与杀戮浇筑而成的。”

回望刘邦的一生,我们可能会发现历史人物的复杂性远超想象。

他既没有项羽“彼可取而代之”的豪言,也不似后世李世民那般精心策划夺权。

他的称帝之路,交织着被迫与主动、妥协与坚持。

或许正如太史公所言:“高祖为人,仁而爱人,然其意豁如也。”

《大风歌》的重播,恰似一面镜子,映照出中国文化背景下对权力与命运永恒的追问,这也恰恰揭示了历史人物的复杂性。

刘邦,这个被时代浪潮推上巅峰的普通人,用一生的大话谎言,从善如流,不屈挣扎告诉我们:有时候,历史选择英雄的标准,不是野心、梦想、算计,恰恰在于他能否在混沌中抓住转瞬即逝的机遇。

来源:小贺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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