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百年重庆人家——纪念美国医生金初锐一家来渝一百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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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摘自网络；你来了重庆

以下文章来源于见忘影像生活杂志，作者里克

见忘影像生活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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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百年重庆人家

纪念美国医生金初锐一家来渝一百周年

作者：里克

长江

在亿万年前的地理运动中开始生成

300万年前，唐古拉山到东海约6300公里的河道完全连通

滋养沿途万物，串起一朵朵文明的浪花……

被称为中华民族的母亲河

自汉代起，被重庆一带的人们称为“大河”……

100年前，一对接受了高等教育的美国夫妻来到大河之上的重庆城

将他们人生的金色年华，献给了中国人民……

初见重庆

1924年12月19日，一个清冷的冬日傍晚，宜昌号轮船鸣响汽笛拖着黑烟缓缓穿过江面上的大大小小木船接近重庆，在两江交汇之处停泊。

图1: 一百年前的朝天门

乘客们从船舱来到甲板。他们中有一对年轻的美国夫妇。先生高大魁梧穿着深色三件套西服和大衣，浓眉大眼精神矍铄；妻子清秀苗条中等身高，卷曲的深棕色齐耳短发，眼神和先生一样温柔而坚定。先生抱起他们一岁半的儿子，三人紧靠在一起，望向这座庞大的千年古城。

图2 金初锐医生和妻子艾米莉以及大儿子比利在来重庆的船上

黑漆漆的重庆城如一条巨龙伏在大河之上，无数中式斜屋顶层叠有序犹如龙之脊梁从朝天门开始向山顶蔓延。两条江水将重庆城合围形成半岛。依山势修筑的石头城墙环绕在悬崖峭壁上，一些古老的寺庙阁楼在城墙上探出身影，数不清的吊脚楼被长长短短的柱子悬空支撑在城墙上。吊脚楼下的河滩停满木船，船家做饭的火光在江面倒映成双。一条条台阶步道从河滩向上通往各处城门。城门内，约三十万重庆人过着他们沿袭千年的墙内生活。

图3 重庆江边城墙外的吊脚楼

一百年前的这个冬夜，大河之上的重庆城，东方古国的神秘感令这对年轻美国夫妻感到震撼。

图4 重庆城墙外的吊脚楼下河滩上的重庆人

敢问先生从何而来

先生全名威拉德马克斯金特里Willard Max Gentry28岁，1896年10月20日出生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斯科茨布拉夫县一间小木屋里。

图5 2024年作者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金医生出生的小木屋

他的父亲Ben是1880年代大学毕业后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垦荒的第一代先民，母亲Cora大学毕业后来到这里做教师，两人在这片荒漠相识相爱后结婚，马克斯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妻子艾米莉金特里 Emily Gentry28岁出生于1896年12月13日。他们的儿子小威拉德马克斯金特里（小名比利）一岁半，出生于1923年5月2日。

图6 美国医生金初锐的母亲Cora

图7 美国医生金初锐的父亲 Benjamin

图8 美国医生金初锐的父母金婚照片

1924年10月5日，三人从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的联合太平洋火车站出发，离开家乡前往中国。他们在日记里写道：“我们动身前往中国西部一个名叫重庆的城市，除了这座城市的名字之外，我们对她一无所知。不知道将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也不知道在那里生活应该准备些什么样的衣物。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图9 美国医生金初锐一家1924年来渝时的护照照片

11月4日，他们在西雅图登上杰克逊总统号轮船前往上海，后沿长江经汉口过宜昌，经过75天的旅程，在12月19日，抵达他们未来14年的家，这里成为他们的第二故乡。

图10 1924年西雅图停泊的杰克逊总统号

先生喜欢他的中文名字“金初锐”，经过几个月刻苦学习四川话之后，他在1925年正式成为重庆宽仁医院的院长，人们称他金医生。按重庆人习惯，妻子艾米莉被尊称为金师母。他们的儿子比利被重庆人称为大弟弟。

图11 临江门城墙上的宽仁医院一侧

图12 从嘉陵江边仰望山崖上的宽仁医院

图13 从甘博纪念医院看宽仁医院

图14 美国医生金初锐初到重庆时和儿子比利在宽仁医院所在城墙边合影

被废弃的宽仁医院

1924年的重庆宽仁医院英文名叫做Syracuse in China General Hospital, 翻译过来叫雪城在中国医院。但是，在1921年以前他并不叫这个英文名。1887年，美以美会（美国卫理公会）开始计划在重庆戴家巷开办一家西医医院。1890年，在临江门城墙上购买的几处屋基上建设的医院基础部分完工，开始医院房屋建筑的施工。

同年底，美以美会差遣西储大学毕业的马嘉礼医生（Dr James Henry McCartney) 来到重庆负责该医院运营。1892年，这家教会医院正式落成，英文名叫Chungking General Hospital，以“克宽克仁，彰信兆民”之意取中文名为“宽仁医院”。马嘉礼和其他一些医生开始在这里行医。宽仁医院是中国西部创办最早的西医医院，虽然接诊能力有限，但名气越来越大，不少病患从邻省专程来这里看病。马嘉礼带着差会的使命创办了宽仁医院，但1916年他与教会在一些问题上产生争执后辞职而去，被抛下的宽仁医院因突如其来的团队崩塌无以为继被迫关闭，就此荒废。

图15 马嘉礼医生Dr. James Henry McCartney

图16 马嘉礼医生和中国医学生

图17 被废弃的宽仁医院，病房空置

图18 被废弃的宽仁医院手术室

雪城在中国

1919年，美国纽约州的雪城大学Syracuse University，几位医学院的博士毕业生创建了一个“雪城在中国”项目委员会，希望将雪城大学的医学和教育事业办到中国去。为了提高项目成功的可能性，委员会决定学习耶鲁和哈佛模式，与已经在中国发展的美以美会等基督教差会合作。1920年，委员会得到美以美会的消息说他们在中国西部城市重庆有一个教堂、一所学校、以及一所处于荒废状态的医院。是年秋，委员会派出高登胡珀医生作为代表前往重庆。

高登医生在重庆经过两个月的考察后于1921年6月回到雪城大学，提供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委员会随即开始筹集项目资金，并最终获得雪城大学的正式同意开启雪城在中国项目。1921年秋天，包括医生、药剂师、护士、教师等成员的第一个团队从美国雪城大学派到重庆，开始着手宽仁医院的修缮、重装，重开并逐步恢复运营。宽仁医院的英文名也因此改为Syracuse in China General Hospital。

图19 雪城在中国项目发起人之一高登胡珀医生

图20 第一批来重庆的雪城在中国项目医生，右一为Leon E Sutton医生

图21 Leon E Sutton医生在为病人处理外伤

1924年，第一批来渝的美国医生Sutton到时间回国休假，为保障医院的持续运营，委员会需要物色一位全科医生来重庆负责医院的医务工作和运营管理。他们在候选人名单中发现一位在大学本科时曾经向教会表达志愿，愿意被派遣到世界任何需要的地方去提供医疗服务的学生，这位品学兼优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学生在1923年获得了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医学院医学博士学位。1924年的夏天，这名医学博士与妻子一起接受委员会的面谈，夫妻俩一致同意接受差遣，前往中国重庆。他们就是金初锐医生和金师母艾米莉。

图22 青年时期的美国医生金初锐

图23 金初锐医生在内布拉斯加卫斯理大学毕业照

图24 美国医生金初锐和妻子艾米莉的结婚照

把困难变成目标和成果

金初锐医生抵达后发现：重庆城的公共卫生条件较差；新生儿死亡率较高；医疗机构和医生数量相对于生活在墙内的三十几万人来说的占比极低；贫困人口占比较大，很多病患因经济原因看不起病……

根据面临的具体困难，他制定了自己和医院的一部分重要工作目标：

1 培养中国医护人员。

金医生认为宽仁医院最好的发展就是未来能够由中国人负责医疗事务和运营。因此他积极引进中国的医学毕业生到医院实习和工作，帮助刚毕业的中国医生适应工作、掌握最新的医疗技术。他开办护理学校培训中国护理人员，为护理学生提供实习机会，为毕业的护理人员提供工作岗位。金医生在每年的年度报告中总是非常开心地分享中国医生和护理人员的增长数据。他培养的中国医生和护理人员，后来成为当地医学发展的骨干力量。1924年到1938年，宽仁医院的中国医生数量从0人提升到15人。重庆城内接受过现代西医培训的中国医生从1人提升到45人。

图25 金医生和中国医生

图26 宽仁医院高级护理学校的护理学生

2 提升医院的硬件水平和接待能力。

重庆的富裕家庭邀请金医生出诊时通常会慷慨的额外支付给他个人不菲的报酬，金医生将这些酬金全数交到医院购置器材和设备。因此，宽仁医院成为中国西部第一家可以拍摄X光片和进行血液检测的西医医院。此外，他积极统筹，优化扩大医院的接待能力，宽仁医院病床数从1924年的30张提升到1938年的200张，门诊部的接待能力从一年数千人次提升到1937年的超过五万人次。

图27 宽仁医院的住院小病患

图28 宽仁女病医院的住院病人

3 提供慈善义诊

金医生非常重视向贫困人群提供免费医疗服务。他不想令那一部分因贫困而无力承担医疗费用的病患失望。为了解决可持续的医疗服务和资金缺乏之间的矛盾，金医生邀请重庆本地商会代表和士绅加入医院董事会募集和管理慈善基金，慈善基金的收益被用以承担贫困病患的医疗费用。金医生对病患的热诚深得董事会成员的认可，这项工作推进得非常顺利。由此，无论是富贵人家还是贫苦百姓，每个人都能在宽仁医院得到同等的关怀和治疗。慈善义诊为民众带来希望和生机，宽仁医院成为病患们心中的福音，医患关系亲如家人。

图29 1926年成立宽仁医院董事部

图30 1930年宽仁医院为募贫民治疗捐欢迎重庆总商会全体委员

4 扩大医疗卫生服务半径。

初到重庆，由于交通不便，大量城市外围的地区没有办法享受到先进的医疗服务。金初锐医生立下目标要将宽仁医院的医疗服务带到乡村去。随着成渝公路的建设，1937年初，金医生终于存够钱为医院购买了一台汽车去实现这一目标。每个周五到周日，他会带上一名司机及两位中国医生驱车到璧山、荣昌、最远甚至到资中等地义诊行医以及举办公共卫生讲座。以至于，这些远郊地区的病患每个周末会自发排队等待医生们的到来。

图31 1937年起，金医生与中国医生一起在周末下乡义诊

图32 1937年起，金医生与中国医生一起在周末下乡义诊，右2为金初锐医生

5 整合医疗资源，高效提供医疗卫生服务。

当年的重庆也一些其他的医疗机构，以诊所、药房或医院的形式存在，技术能力和专业领域各有不同，但对于一个逐步扩张到五十万人口的城市来讲，医疗资源仍然相当有限。为了更高效便捷的为市民服务，金医生在江北城和曾家岩开设宽仁医院门诊部，与临近的甘博纪念医院整合后将医院优化为宽仁男病医院和宽仁女病医院。女病医院的妇女和儿童专科应用现代化的助产技术提升新生儿存活率，每年有大量健康的宝宝在宽仁医院平安来到人间；此外，他积极促进宽仁医院与大河南岸的加拿大教会医院协作，为不便跨过两岸的病人提供便捷的医疗服务。金初锐医生的这些努力，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国西部的医疗现代化进程。

图33 长江南岸的加拿大教会医院

图34 左宽仁医院右甘博纪念医院

美国医生金初锐自律严谨，待人谦和，乐于助人，是很多重庆人的朋友，被很多人视为心灵导师，受到爱戴。1937年底，传言说金医生回国休假之后会被派往成都管理那边的医院，宽仁医院董事会和职工代表联合署名书面呼吁挽留金医生：

“……我们现在所有工作的部门中共有33名有薪员工，同时还有70名正在接受培训的护士。今年前十个月的住院患者人数比以往任何一整年的数量都多出500人，门诊的年总接诊人数超过五万。这些数据表明，金初锐医生为医院的良好声誉和显著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自医院设立以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取得过如此进步……金医生工作非常努力，与中国同事们合作无间。他不仅很好地完成日常工作，还在团队协作和发展方面培养中国员工。他对医院的发展有着巨大的愿景……我们签名恳请雪城在中国委员会任命金初锐医生继续在本医院工作，请不要将他调派到成都……”

图35 1938年宽仁医院董事会与全院职工欢送金医生回国休假

图36 1938年金初锐医生回国休假留影

金医生一家在重庆期间先是住在戴家巷的美以美会福音堂园区。1931年，因为通远门外的第一条公路已经通到曾家岩，进出城更加便捷，他们一家搬到了求精中学校园，在这里度过了8年的时光。

图37 金初锐医生初到重庆住在临江门城墙边上

图37 金初锐医生初到重庆住在临江门城墙边上的家门口

图38 住在求精中学后，金医生购买了一辆哈雷摩托上下班通勤

金师母在求精中学和淑德女校教授英文、家政经济和打字等课程。孩子们也在求精校园上学和交朋友。夏天，他们会到大河南岸的南山（那时叫第一山脉和第二山脉）上避暑；空闲时徒步到南温泉或金佛山旅行；也会乘船沿小河到北温泉参观花园城市北碚的建设成果；夫妻俩常常兴致勃勃的观察重庆农民的耕作和收获；与重庆人民共同融入当地的节日活动；重庆的大好山水和善良友好的人民让他们感到家一般的愉快。

图39 1931-1938年，美国医生金初锐一家住在曾家岩求精中学校园

图40 金师母曾经在曾家岩淑德女校教书

图41 曾家岩淑德女校学生在上课

图42 金家兄弟在求精校园内的小伙伴们

金医生在重庆的十四年，经历了军阀混战的时期、见证了拆城门迁坟地的扩城运动，重庆人从点煤油灯到电灯，从挑水工到自来水接进家庭，从滑竿到人力车再到第一班公共汽车从通远门开到曾经的乡下曾家岩，从徒步上成都的东大路到成渝公路的通车再到航空服务连通武汉上海香港，他见证了重庆人从千百年未曾改变的生活方式中积极坚定的迈向现代化的实践……这些年，是推翻满清王朝后中国一百年巨变的开始……铸就了重庆城市百年发展的基础，储备了重庆作为中国战时首都的底气。这十几年，美国医生金初锐将自己的工作和家庭生活融进了重庆的尘烟，他们夫妻在重庆陆续生下另外三个儿子，二弟弟杰克，三弟弟罗伯特，四弟弟迪克，一家六口成为重庆人的一份子。

图43 美国医生金初锐一家1927年护照照片

图44 金医生一家1930年护照照片

图45 金医生一家1938年护照照片

1938年6月30日，金初锐医生和金师母带着4个儿子返回美国休假。由于侵华日军对中国的全面封锁，他们一家在休假结束后未能被派遣回到重庆。

然而，故事并未结束……

二战时的金医生

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随即对日宣战。

图45 1942年金初锐医生应征入伍

1942年，46岁的金初锐医生在美国应征入伍。由于他多年中国工作生活的经历，还能讲流利的中国西部方言，金医生作为一名军医官被派遣到中国战区，先后在云南和广西支持中国一线军队的对日作战。他领导战地医护团队救治伤员，用四川话给中国军人提供医务和救护知识培训，为美国军人教授中文。因其杰出的医务专业能力和团队领导能力，1943年11月1日，金医生被晋升为少校。1944年底，因临危受命、不顾个人安危、亲自组织和指挥医务分队深入被轰炸地区抢救当地中国平民和中国军人的英勇事迹，金医生被授予铜心勋章。1945年4月4日，他在广西百色驻扎期间被晋升为中校。1945年8月15日上午9点，金医生在返回美国休假的船上得到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消息。战争结束，这一年，他49岁。

图47 1944年，金初锐医生在中国支援对日作战期间在战地医院

走上战场支持中国人民抗战的金家人，不止金医生一位。1943年，在重庆长大的金家大弟弟比利在哈佛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后立即入伍并被派遣到中缅战场。

图48 金家大弟弟比利军装照

这个一口流利重庆话的美国小伙，作为联络官被编入新一军第38师从印度进入缅甸密支那以及中国境内参与一线对日作战。1945年，身着戎装的金医生父子俩曾经在昆明短暂见面。抗战胜利后，大弟弟被派驻上海至1946年8月返回美国。

图49 金家大弟弟比利在在新一军38师前线作战

战后的金初锐一家

二战结束后，金医生和金师母惦念重庆的家和朋友们，一直希望能够回到重庆，但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金医生在家乡内布拉斯加州杰灵加入自己的弟弟威尔一起开办诊所行医，直到退休。

图50 金医生和弟弟威尔在家乡开办的诊所

图51 金医生和弟弟威尔以及父母合影

1979年5月14日

金初锐医生 Dr. Willard. Max Gentry 在美国家中因病去世，享年82岁。

1996年4月11日

金师母艾米莉Emily Nystrom Gentry 在美国去世，享年99岁。

图 52 金医生夫妻金婚照

图53 金医生夫妻在家乡墓地的墓碑

金家大弟弟比利Willard Max Genrty Junior 战后在波士顿大学获得化学博士学位。退休之后，他在1984年有一年时间回到中国在四川大学和华西医科大学任客座讲师。2022年1月26日，大弟弟在美国家中离世，享年98岁。

图54 金家大弟弟比利在哈佛大学

金家二弟弟杰克 John Franklin Gentry 1926年11月10日出生于中国重庆，后来成为家庭内科医生，2022年7月23日在美国家中去世，享年95岁。

图55 金家二弟弟杰克军装照

金家三弟弟罗伯特 Robert Paul Gentry 1929年11月3日出生于中国重庆，后来成为医生，现年95岁，生活在美国。

图56 金家三弟弟罗伯特高中毕业照

金家四弟弟迪克 Richard David Gentry 1932年6月11日出生于中国重庆，后来成为医生，1996年9月2日在美国家中去世，享年64岁。

图57 金家四弟弟迪克高中毕业照

金家三弟弟罗伯特的儿子小罗伯特，在2010年和他的妻子一起回到中国，在都江堰光亚学校做教师已达十五年。

图58 金医生孙子，金家三弟弟儿子小罗伯特

为什么纪念金医生

1924年12月19日，美国医生金初锐一家初次来到重庆。

将人生最宝贵的二十年无私奉献给需要帮助的中国人民，他值得被铭记。

纪念金医生，是对他宽厚仁慈之心的敬意。

纪念金医生，研究他的人生轨迹，读懂他的人生选择，有助于我们理解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纪念金医生，可以让我们从一个普通美国医生的经历，回望重庆城一百年来的变迁，有助于我们真正了解过去、读懂现在，规划未来……

回顾在重庆行医的年月，回顾在战争时期与中国军民同生共死的日子，金医生淡然的说：“这些经历很有趣……也有一些困难……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出了真正的贡献，但我尽力了。”

图59 2024年10月作者里克为金医生夫妻墓地献花

一百年后的今天

重庆医科大学附二院的大楼高耸入云，戴家巷的游客熙熙攘攘……

愿美国医生金初锐与重庆人民的这一份深厚情谊

随大河之水生生不息，世代流淌在人们的心中……

图60 1937，金医生一家在求精中学家中合影

图60 1949年金医生一家在家乡杰灵合影

金医生为什么会来重庆？他来自什么样的家庭，受过什么样的教育？他在重庆遇到了哪些困难？那时的重庆人生活什么样？那时的重庆究竟是什么样子？他们一家人在重庆如何生活工作和学习？他们在重庆跟哪些人打过交道，他们在重庆哪些地方留下了足迹，有哪些具体的故事？一百年前的重庆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如果你对金初锐医生的故事感兴趣，欢迎关注点赞转发，我们下回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