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女尸案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6 06:31 3

摘要:“向队!法医科到了!” 飞宇小跑着凑到向渊身边,目光却忍不住往警戒线内瞟。那些被水泥包裹的塑料桶横七竖八躺在泥地里,表面还沾着新鲜的挖掘机齿痕,其中一个桶裂开的缝隙里,半截苍白的大腿突兀地露出来,脚趾甲上暗红的指甲油已经剥落大半,在阴雨中泛着诡异的光。

“向队!法医科到了!” 飞宇小跑着凑到向渊身边,目光却忍不住往警戒线内瞟。那些被水泥包裹的塑料桶横七竖八躺在泥地里,表面还沾着新鲜的挖掘机齿痕,其中一个桶裂开的缝隙里,半截苍白的大腿突兀地露出来,脚趾甲上暗红的指甲油已经剥落大半,在阴雨中泛着诡异的光。

向渊扯了扯衣领,抬脚跨过警戒线。法医科的白大褂们正围着尸体拍照,闪光灯在阴沉的天色里格外刺眼。“死者初步判断为女性,年龄 25 到 30 岁之间,死亡时间超过一周。” 为首的法医推了推眼镜,“水泥有防水防腐作用,尸体保存相对完整,但具体死因还得等解剖。”

向渊蹲下身,手指擦过塑料桶内壁残留的水泥碎屑。这些桶排列整齐,像是刻意摆放过,“飞宇,去查最近三个月岗山村所有建材采购记录,重点看谁买过这么多油漆桶。还有,让技术科检测水泥成分,查查来源。”

话音未落,现场突然骚动起来。几个工人指着远处的土堆大喊:“又挖到东西了!” 向渊心头一紧,快步冲过去。这次露出地面的不是桶,而是半截小臂,皮肤已经泡得发白,手腕上还戴着一串廉价的塑料手链,上面缀着歪歪扭扭的字母 “L.Y”。

“向队,和 317 案的作案手法太像了!” 飞宇脸色发白,“都是用水泥封尸,而且...” 他压低声音,“317 案死者的指甲里,也检测出了同样的暗红色指甲油成分。”

向渊瞳孔骤缩。317 杀妻案上个月刚结案,凶手是个入赘女婿,因财产纠纷用水泥活埋了妻子。可现在这具女尸... 他抬头望向远处的岗山湖,水面泛起细密的波纹,倒映着阴云密布的天空。突然,他注意到湖边的芦苇丛中有个黑色塑料袋半埋在泥里,边缘露出一截碎花布料。

“保护好现场,我去湖边看看。” 向渊对身后的警员吩咐道,踩着泥泞的草地朝湖边走去。芦苇扎得小腿生疼,腐叶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当他扒开塑料袋的瞬间,胃里一阵翻涌 —— 里面装着女性的衣物,碎花连衣裙的裙摆沾满血迹,口袋里还塞着一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日期是半个月前,座位号赫然是 “第七排”。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向渊掏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变声器处理过的机械音:“向队长,游戏才刚刚开始。岗山湖底还有惊喜,记得带上沈法医一起哦。”

“你是谁?!” 向渊怒吼,可电话已经挂断。他捏紧手机,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沈法医... 沈砚秋?那个刚从省厅调来的女法医?对方怎么会知道她?远处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向渊紧绷的侧脸,也照亮了湖面上若隐若现的气泡,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水底挣扎。

向渊盯着湖面不断升起的气泡,后背渗出冷汗。那些气泡破裂时发出细微的“啵”声,在死寂的现场格外清晰。他突然意识到,凶手很可能就在附近,正躲在某个阴暗角落,像看猎物般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向渊缓缓转身,目光如炬扫过四周杂草丛生的堤岸。不远处塔吊的阴影里,锈迹斑斑的钢架在风中发出吱呀轻响,惊起几只白鹭扑棱棱飞向乌云深处。他摸出对讲机,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所有人保持警戒,重点排查工地监控盲区,凶手说不定正通过镜头看着我们的反应。"

就在这时,技术员小张举着平板电脑匆匆跑来,屏幕上跳动着检测数据:“向队,水泥成分检测出来了,和317案里的水泥属于同一家建材厂!而且......监控显示,案发前三天有辆黑色SUV频繁出入工地,车牌被泥巴糊住了,但车型和317案凶手作案时开的车一模一样。”

向渊的下颌绷紧,指节因用力攥着对讲机泛白。他突然想起317案结案时,凶手在审讯室里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的,难道从一开始就是挑衅?湖边潮湿的风裹挟着腐腥味掠过耳畔,他盯着湖面愈发密集的气泡,心中警铃大作:难道真如神秘电话所说,湖底还有更多受害者?

“立刻联系打捞队!”向渊果断下达指令,目光死死锁住湖面,“同时排查近半年失踪女性信息,重点找名字缩写是‘L.Y’的。”话音未落,一阵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增援警力抵达现场。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刚下车的沈砚秋,对方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神却透着与他同样的警惕——这场与凶手的博弈,远比想象中更复杂。

沈砚秋踩着泥泞走近,目光在湖面上短暂停留后,便转向地上散落的证物。她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捏起电影票,对着昏暗天光仔细端详:“第七排......电影院后排视野通常不佳,除非观影者另有目的。”话音未落,远处打捞队的橡皮艇已划破水面,激起的浪花中隐隐泛着暗红,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向渊与沈砚秋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同时涌起不安——这场由水泥与腐尸编织的迷局,才刚刚掀开冰山一角。

橡皮艇缓缓靠近岸边,打捞队员们合力拖起一团缠绕着水草的重物。湿漉漉的长发随着动作散开,露出一张因浸泡而肿胀变形的脸,脖颈处狰狞的勒痕却依旧清晰可见。沈砚秋迅速戴上手套上前查看,指尖触到尸体腕间时突然顿住——同样的塑料手链,同样歪扭的“L.Y”字母,在浑浊的湖水里泛着冷光。

沈砚秋起身看向向渊,口罩上方的眼神凝重如铁:“两具尸体手腕的勒痕角度一致,凶手惯用左手。”她话音刚落,对讲机突然传来刺啦的电流声,随后响起小张带着颤音的惊呼:“向队!工地配电室发现暗门,里面全是......全是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水泥桶!”

向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配电室阴冷潮湿的气息仿佛顺着对讲机扑面而来,那些藏在暗门后的水泥桶,宛如一个个沉默的刽子手,封存着不为人知的罪恶。他转头看向沈砚秋,两人默契地点头,同时迈开步子向配电室奔去,靴底碾过碎石的声响,恰似他们愈发急促的心跳。

推开配电室锈迹斑斑的铁门,腐臭混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惨白的应急灯在头顶忽明忽暗,二十余个水泥桶整齐排列,浑浊液体中漂浮着惨白肢体,有的桶壁还贴着标注编号的标签。向渊用手电筒扫过角落,光柱突然定格在沾满血手印的笔记本上,泛黄纸页间夹着的照片让他呼吸一滞——那是沈砚秋穿着法医制服在解剖室工作的侧影,边缘写着猩红字迹:"下一个,该你登场了。"

沈砚秋顺着向渊凝滞的目光望去,瞳孔猛地收缩。她伸手想要触碰照片,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纸张时被向渊一把抓住手腕。“别碰!”向渊声音紧绷,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上面有凶手留下的讯息,必须完整提取指纹。”黑暗中,应急灯突然剧烈闪烁两下,彻底陷入死寂,腐臭的气息瞬间浓稠得几乎让人窒息,而暗处仿佛有一双眼睛,正贪婪注视着他们骤然紧绷的脊背。

沈砚秋盯着照片上的字迹,后颈泛起细密的寒意。她能感觉到凶手隐藏在文字背后的恶意,仿佛对方正透过这张照片,将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咽喉。向渊的掌心还带着体温,可四周的空气却愈发阴冷,黑暗中窸窣的响动让两人同时屏住呼吸——不知从何处传来指甲刮擦水泥桶壁的声响,像是被困在容器里的亡魂,正拼命叩击着求生的信号。

向渊迅速摸出腰间配枪,将沈砚秋挡在身后,枪口警惕地扫视着黑暗中的角落。那刮擦声忽远忽近,在密闭空间里不断回荡,像是某种来自地狱的召唤。“保持冷静,”他压低声音,余光瞥见沈砚秋已经摸出取证袋和镊子,随时准备提取证据,“凶手就在这里,他想逼我们露出破绽。”

就在这时,头顶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铁锈簌簌落在两人肩头。向渊猛地抬枪瞄准声源,却见一团黑影从管道缝隙中坠落,在地面摔出闷响——那是个缠着铁链的铁球,表面凝结着暗红血迹,铁链另一端消失在管道深处,仿佛通往未知的恐怖深渊。

向渊与沈砚秋对视一眼,同时抬脚向通风管道方向追去。狭窄的过道里,铁链拖曳的声响越来越清晰,混着水滴坠地的啪嗒声,在幽闭空间里交织成诡异的节奏。转过弯角的刹那,一束手电筒的光骤然亮起,照亮了管道尽头那个黑色身影——那人戴着白色骷髅面具,手中拎着滴着水的铁钩,正慢条斯理地转动着,金属反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站住!”向渊大喝一声,扣动扳机的瞬间,面具人突然转身窜入另一条岔道。沈砚秋紧跟其后,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时,赫然发现凌乱的血指印旁,歪歪扭扭画着个倒五芒星——那是317案凶手在现场留下的标记,此刻却以更加扭曲的形态,昭示着这场杀戮远未终结。

向渊和沈砚秋紧追不舍,脚步声在狭窄的管道里回响。面具人行动敏捷,每转过一个弯就消失在黑暗中,但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偶尔掉落的带血布条,或是墙壁上新鲜的刮痕。突然,前方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两人加快脚步,发现一条通向地下的铁梯,而面具人正站在梯子底部,骷髅面具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仿佛在嘲笑他们的追赶。

面具人突然举起铁钩,钩尖挑起一张泛黄的报纸,借着头顶微弱的光线,向渊看清那是三个月前的社会新闻——正是岗山村工地女尸案首次被报道的版面。面具人发出变声器处理过的刺耳笑声,报纸被铁钩撕碎的瞬间,铁梯突然剧烈晃动,锈迹斑斑的铆钉迸射而出,黑暗中传来钢筋断裂的呻吟,整个地下通道仿佛正在分崩离析。

向渊死死盯着面具人,心中警铃大作。他意识到这是凶手精心设计的陷阱,可眼前的挑衅又让他无法停下脚步。沈砚秋握紧手中的取证箱,低声道:“小心有诈。”话音未落,头顶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碎裂声,无数水泥块裹挟着腐臭的污水倾泻而下,瞬间阻断了他们退路。

向渊当机立断,拽着沈砚秋躲到一旁的凹陷处。碎石不断砸在他们身侧,激起阵阵尘雾。待落石稍缓,他抹了把脸上的泥水,看向被困的通道出口,眼中闪过一丝焦虑。而此时,面具人已顺着铁梯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通道里,回荡着逐渐远去的诡异笑声。

沈砚秋借着应急灯的余光,发现通道拐角处有一串新鲜的水迹蜿蜒向前,在潮湿的地面上泛着诡异的光泽。她蹲下身,指尖轻触水痕,冰凉的触感中夹杂着细小的沙粒,“向队,这不是普通的水渍,里面混着湖底的淤泥。”话音未落,头顶的墙壁突然渗出暗红液体,顺着斑驳的墙皮缓缓流下,在地面汇聚成小小的血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向渊瞳孔微缩,弯腰从血泊边缘刮取样本,暗红色液体顺着指缝滴落,在他手背留下蜿蜒的痕迹。突然,他的手指触到了什么硬物,借着应急灯的光,一枚沾着血污的银色耳钉显露出来,耳钉背面刻着的"L.Y"字样,与死者手链上的字母如出一辙。

向渊将耳钉装进证物袋,抬头与沈砚秋对视时,发现她正盯着墙上缓缓流淌的血迹。那些暗红液体像是被无形的手牵引,在墙面上勾勒出扭曲的符号,与此前倒五芒星的邪恶气息如出一辙。对讲机突然再次响起刺啦的电流声,夹杂着变声器处理过的怪笑:"找到宝藏了吗?可惜,真正的舞台,还在更深处呢。"

向渊握紧对讲机,正要追问,电流声却戛然而止。沈砚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用手电筒照向头顶——不知何时,通风管道的缝隙中垂下数十条浸满血水的麻绳,在穿堂风中诡异地摇晃,麻绳末端还系着用水泥块雕成的人偶,惨白的面孔上,空洞的眼窝里嵌着两粒暗红玻璃珠,正死死“盯”着他们。

沈砚秋的呼吸陡然急促,那些水泥人偶随着麻绳摆动,仿佛活过来的亡灵在无声控诉。向渊举起枪,警惕地盯着人偶,防止其中暗藏机关。就在这时,地面突然传来剧烈震动,墙面上的血迹开始扭曲变形,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嘴角咧开夸张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骇人。

向渊感觉后颈的汗毛瞬间竖起,这分明是凶手用鲜血在墙上制造的视觉冲击。沈砚秋迅速掏出相机,对着墙面连拍数张,闪光灯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突然,人偶身上的麻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其中一个水泥人偶挣脱束缚,裹挟着腥风直朝两人砸来。

向渊眼疾手快,侧身将沈砚秋拽到一旁,水泥人偶“轰”地砸在地面,迸溅的碎屑擦着他耳际飞过。空气中腾起呛人的粉尘,混着腐臭气息钻入鼻腔,他咳嗽着举枪瞄准,却见其余人偶开始有节奏地晃动,麻绳摩擦管道的声响愈发密集,如同某种催命的鼓点。暗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咔声,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沈砚秋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裂缝时,赫然照见下方漆黑的深渊里,密密麻麻漂浮着裹着水泥的尸袋,惨白的手指从袋口伸出,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沈砚秋的手猛地一抖,手电筒差点脱手。向渊一把稳住她的手腕,两人的目光死死钉在深渊里的惨状。就在这时,地面的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裹挟着腥风的气流从深渊中喷涌而出,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对讲机再次传来刺啦的电流声,这次的机械音里多了几分癫狂:“欢迎来到最终剧场!”

向渊刚要喝问,头顶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重物滚动的轰鸣。无数裹着水泥的铁球如雨点般砸落,他拽着沈砚秋就地翻滚,铁球擦着后背砸出深坑,溅起的碎石在墙上撞出蛛网裂痕。黑暗中,面具人张狂的笑声混着铁链甩动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整个地下空间都成了凶手布下的死亡迷宫。

向渊在剧烈喘息间瞥见通道尽头闪过一抹荧光,那是面具人骷髅头眼洞处的反光。他咬牙拽起浑身沾满灰尘的沈砚秋,朝着光源方向狂奔,身后铁球滚落的轰鸣声与腐尸的气息几乎要将他们吞噬,而前方等待着的,不知又是怎样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陷阱。

碎石在脚下不断打滑,向渊几乎是半拖着沈砚秋前行。转角处的墙壁上,新喷的荧光漆在黑暗中发出幽绿光芒,勾勒出一个巨大的倒五芒星,星芒尖端滴落的颜料尚未干涸,在地面汇成蜿蜒的血河。

沈砚秋突然拽住向渊的衣角,用手电筒照亮倒五芒星中心——那里凹陷的水泥上,赫然印着半枚带血的鞋印,纹路与317案凶手被捕时穿的运动鞋底完全吻合。潮湿的空气里,血腥味突然变得更加浓烈,暗处传来铁链拖拽地面的刺耳声响,像毒蛇吐信般,正朝着他们的方向缓缓逼近。

向渊蹲下身,掏出证物袋小心翼翼将鞋印拍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沈砚秋的呼吸喷在他颈后,带着同频的紧张,“凶手在故意引导我们。”话音未落,头顶的荧光漆突然滋滋作响,幽绿光芒诡异地扭曲成一张狞笑的人脸,墙壁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整面墙竟开始缓缓移动,露出后方布满倒刺的钢铁闸门。

向渊猛地将沈砚秋拽到身后,枪口对准缓缓升起的闸门。锈迹斑斑的金属摩擦声中,闸门底部渗出暗红液体,混合着腐叶和碎发,在地面聚成蠕动的血潭。黑暗深处传来锁链哗啦作响,一道猩红激光突然扫过他们的脚踝,在墙面切割出焦黑的痕迹——这根本不是普通的陷阱,而是布满致命机关的死亡密室。

向渊余光瞥见沈砚秋已摸出防爆盾牌挡在身前,金属表面倒映着不断变形的血潭。激光束突然密集扫射,在墙面激起串串火星,他抓住沈砚秋手腕翻身滚进墙角凹槽,后背撞上冰凉的钢筋支架时,听见头顶传来锁链绷紧的脆响——无数带着倒钩的铁链正从天花板垂落,如同死神的触手般在空中张牙舞爪。

向渊看着那些倒钩铁链,突然想起317案凶手在供述中提到的,自己设计密室机关的特殊癖好。沈砚秋压低声音道:“这些铁链的角度和激光的轨迹配合,稍有不慎就会被刺穿。”话音刚落,墙面突然弹出数排旋转的尖刺,与铁链、激光交织成致命的死亡矩阵,而面具人阴冷的笑声,再次从某个不可知的角落传来。

向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仔细观察着死亡矩阵的规律,发现每一轮攻击的间隙极为短暂。“砚秋,我们必须抓住时机冲出去!”他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沈砚秋点了点头,握紧手中的工具,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就在这时,墙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石块从头顶坠落,死亡矩阵的攻击节奏也随之变得更加紊乱。

向渊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示意沈砚秋准备。他紧盯矩阵的变化,在铁链收起、激光短暂熄灭的瞬间,大喊一声“走”,两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通道出口。碎石不断砸在他们身上,尖刺擦着衣角划过,身后面具人的笑声愈发癫狂,仿佛在嘲笑他们徒劳的挣扎。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秋突然被地面凸起的钢筋绊倒,整个人向前扑去。向渊心下一紧,猛地折返拽住她的胳膊,后背却重重撞上迎面刺来的尖刺。布料撕裂声中,殷红血迹迅速在白衬衫上晕染开来,他强忍着剧痛将沈砚秋护在身下,借着矩阵攻击的间隙,连滚带爬躲进侧面一道狭窄的暗门。暗门后的空间弥漫着浓烈的福尔马林气息,墙角堆叠的水泥桶上,赫然贴着沈砚秋的照片,用红笔在眉心画着触目惊心的十字准星。

沈砚秋的呼吸骤然停滞,颤抖着指尖抚过照片上的十字标记,冰凉的触感仿佛化作凶手抵在眉心的枪管。向渊捂住渗血的后背,血腥味在喉间翻涌,却仍警惕地扫视四周。暗处传来齿轮咬合的最后咔嗒声,墙面突然裂开细密缝隙,无数透明液体呈蛛网纹路蔓延而出,刺鼻的腐蚀气息瞬间充斥鼻腔——这分明是能溶解皮肉的强酸,而他们,已然被困入了真正的死亡绝境。

沈砚秋迅速扯下白大褂下摆,缠住向渊流血的伤口,血腥味混着强酸的刺鼻气息让她胃部翻涌。“必须在液体扩散前找到开关!”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突然定格在水泥桶缝隙间若隐若现的金属拉杆——那上面凝结的暗红血迹,与317案凶手惯用的作案凶器上的干涸痕迹如出一辙。

向渊强撑着伤痛,用未受伤的手握住沈砚秋的手腕,沉声道:“我掩护你,快去拉动拉杆!”话音刚落,蛛网般的强酸液体已逼近脚边,滋滋作响地腐蚀着地面。沈砚秋咬咬牙,猫着腰冲向拉杆,手电筒的光束却突然剧烈晃动——头顶通风管道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戴着骷髅面具的身影再次闪现,手中铁钩直指她的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向渊强忍剧痛,举枪射向面具人。子弹擦着对方耳畔飞过,却成功让其身形一顿。沈砚秋抓住这瞬息之间,猛地扑向拉杆,指尖刚触到金属表面,面具人甩出的铁钩已划破她的衣袖,在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她咬牙发力将拉杆往下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墙面突然翻转,露出后方盛满黑色黏液的巨型容器。面具人怪笑着按下遥控器,黏液如沸腾的黑水般朝着他们汹涌扑来,腥臭的气息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腐肉碎末,而那诡异的倒五芒星图案,正诡异地浮现在黏液表面不断扭曲变形。

向渊拽着沈砚秋转身就跑,黑色黏液在身后紧追不舍,所到之处地面腾起阵阵白烟。拐角处的墙壁上突然弹出一排喷火装置,炙热的火舌瞬间将退路封死,面具人张狂的笑声混着火焰爆裂声在密闭空间回荡,“慢慢享受这场终章吧!”

向渊的后背抵着发烫的墙壁,在火舌与黏液的夹击下,他瞥见墙面裂缝里卡着半截生锈的钢筋。急中生智,他抄起钢筋狠狠砸向头顶的通风管道,锈蚀的铁皮应声而裂。滚烫的黏液几乎要漫到脚踝的刹那,他一把将沈砚秋托举着塞进管道,自己紧随其后,粗糙的管壁刮擦着伤口,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管道内腐臭的气息更甚,混合着铁锈味直冲鼻腔。他们艰难地爬行着,身后传来黏液腐蚀管道的滋滋声响。突然,前方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像是黑暗中的希望曙光。然而,当他们靠近时才发现,光亮处竟悬挂着密密麻麻的水泥人偶,每个人偶的脖颈处都缠绕着带血的麻绳,在幽暗中轻轻摇晃,宛如等待索命的冤魂。

沈砚秋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这些诡异的人偶,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人偶的手中紧攥着什么东西。她强忍着不适,伸手去扯,竟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暗红墨水写着:“游戏规则,由我改写。”与此同时,管道下方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整段管道开始剧烈震颤,那些水泥人偶如同被赋予生命般,齐刷刷将空洞的眼窝转向他们。

向渊一把将沈砚秋护在身后,举枪的手微微发抖,汗水混着血水顺着下巴滴落。管道震颤得愈发剧烈,人偶脖颈的麻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其中一个人偶突然挣脱束缚,带着凌厉的风声朝他们砸来。暗处传来变声器处理过的狞笑:“该做选择了,两位——救对方,还是自救?”

向渊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视线扫过沈砚秋染血的袖口和自己不断渗血的后背。他深知,此刻任何犹豫都可能让两人葬身于此。黑暗中,齿轮转动声越来越急,管道倾斜的角度也在不断增大,那些水泥人偶随着晃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在催促他们做出抉择。

沈砚秋突然抓住向渊染血的衣袖,声音因管道震颤而发颤:“还记得 317 案凶手的日记里... 提到过‘天平审判’!” 她的瞳孔映着人偶空洞的眼窝,“他会设置生死选择题,输家会被水泥封喉。” 话音未落,两侧管壁突然弹出尖锐钢刺,将他们困在仅容转身的狭小空间,而正前方的人偶脖颈麻绳开始自动收紧,在空气中划出诡异的弧线。

向渊突然将沈砚秋拽到身后,同时举起随身携带的金属探测器 —— 仪器在正上方发出刺耳的蜂鸣。他猛然踹开头顶锈蚀的检修口,藏在通风管道夹层的黑影还未来得及举枪,就被沈砚秋甩出的麻醉飞镖射中脖颈。黑影坠落瞬间,向渊精准接住对方怀中的牛皮笔记本,泛黄纸页上赫然写着:"当第三具水泥棺完成,天平将迎来终极审判"。

"收网。" 沈砚秋扯开人偶脖颈的麻绳,发现内侧印着建筑公司的施工编号,"这次你跑不掉了,张工头。" 管道外传来警笛声,她看着被拷上警车的嫌疑人冷笑:"故意用 317 案做局,不过是想掩盖你报复工程监理的真实动机。"

向渊倚着警车喘着粗气,看着法医将嫌疑人带走。沈砚秋递来止血绷带,目光落在他染血的警徽上:“其实从你发现耳钉时,就猜到张工头了?”他按住伤口,指腹摩挲着笔记本上的血字,远处岗山湖的浪声混着警笛传来:“还记得他总戴着手套指挥施工吗?那不是怕脏——是在藏左手的疤痕。”

沈砚秋闻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难怪当时你盯着他的手看了那么久。”她望向远处仍在忙碌的警员,那些被抬出的水泥桶在警灯下泛着冷光,“不过这个张工头倒真是心思缜密,不仅模仿317案误导我们,还在工地里设下这么多机关。”向渊包扎好伤口,将笔记本小心收进证物袋,警服上的血腥味混着雨后泥土气息,“他以为能瞒天过海,却不知道每个细节都会暴露他的身份。”两人并肩走向警车,身后的岗山村渐渐隐入暮色,而那些被揭开的罪恶,终将在法律的审判下无处遁形。

警车缓缓启动,后视镜里,岗山村的轮廓逐渐模糊成一片阴影。沈砚秋打开车内的取证灯,仔细翻看着从嫌疑人处缴获的U盘,屏幕蓝光映在她脸上,照亮了眼底未褪的疲惫。"向队,这里面有张工头和工程监理的录音,威胁、贿赂...全是实锤证据。"她调出一段音频,扩音器里传来熟悉的机械音:"当年你害得我倾家荡产,这笔账该好好算算。"

向渊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轮胎碾过积水,溅起的水花在路灯下碎成无数闪烁的星子——这场用水泥浇筑的复仇闹剧,终究逃不过法律织就的天网。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敲打着警车的车窗,将外面的世界晕染成一片朦胧。

向渊降下车窗,潮湿的风裹挟着泥土与血腥气涌进来,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后座正在整理案卷的沈砚秋,“回局里加个班?把剩下的证据链补齐。”沈砚秋合上笔记本电脑,疲惫却坚定地点头,警灯红蓝交错的光影里,两人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眼中的光却比任何时候都明亮——这场与恶魔的较量,他们终究守住了正义的底线。

来源:玉子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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