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结果我错过了和重要客户的合同谈判,订单飞了,我的声誉也受到了影响。
为了让徐文在公司里站稳脚跟,郑雅雯竟然不择手段地把我迷晕了。
结果我错过了和重要客户的合同谈判,订单飞了,我的声誉也受到了影响。
而我的辛勤付出,却都成了她徐文的功劳。
“既然你这么热衷于帮助这个吃软饭的家伙来抢占我的一切,那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我转过身,递交了辞职信,抛出了离婚协议,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郑雅雯总是自视甚高,认为她自己离开了我也能成就一番事业。
但她忽略了,如果没有我,她连公司的门都进不去。
更别提她心目中的白月光所提出的投资方案,那简直是漏洞百出。
就凭他们俩那点三脚猫的本事,最终只会一无所获!
刚从床上迷迷瞪瞪地清醒,我随口叫了声:“雅雯。”
但四周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感觉好像睡过了头,脑袋沉甸甸的疼。
一瞅手机,我吓得直冒冷汗——都十一点多了,我十点就该和大客户王亮谈生意的。
我急匆匆地洗了把脸,立马往会面地点赶,一路上不停地给郑雅雯和王亮打电话,但电话那头始终是忙音。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地方,却看到郑雅雯和王亮正聊得火热。
我一出现,郑雅雯就笑了笑,对王亮说:“王总,您看,我先生连个约定的时间都记不住,哪能胜任您这么大的项目呢。”
王亮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我想解释,却被郑雅雯拉到一边,她冷冷地问我:“你来这儿干嘛?”
我愣住了,有点想笑,“我来谈生意啊!”
郑雅雯怪声怪气地说:“你怎么现在才醒?”
我突然想起昨晚她给我的那杯牛奶,虽然味道有点怪,但想到是她难得的关心,我就喝了,只是味道太怪,我只喝了一半。
现在想想……那怪味可能是安眠药!
“你给我下药了!”
郑雅雯厌恶地看了我一眼,“你也不算太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笔生意对公司很重要,你这样做对公司、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郑雅雯歪头一笑,“当然有好处了。”
我还想追问,身后传来徐文的声音,“雅雯,合同我打印好了,现在给王总送进去吗?”
徐文温柔地看着郑雅雯,好像刚注意到我一样,做作地捂嘴惊呼:“啊,周凌哥也在啊,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呢。”
他可怜巴巴地看向郑雅雯,“雅雯,周凌哥来了,这单子,你忍心看他抢走吗?”
我心头火起,什么叫我抢走他的?
这单子一直是我在跟,现在莫名其妙被郑雅雯迷晕没赶上,怎么就成他的了?
我想争辩,郑雅雯却先一步安慰地拍了拍徐文的头,眼中是我很久没见的温柔,“不会的,阿文,你的就是你的。”
郑雅雯瞥了我一眼,“这单子,谁签了,谁就是总监。现在,你可以叫徐文总监了,周副总监。”
“你疯了!这就是你说的好出?让徐文在公司站稳脚跟?”
“不然呢?”
郑雅雯说完,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进去,把合同递给王亮,“王总,签字吧,我相信您的资金在徐文的管理下,一定会翻倍的!”
我震惊地看着她,“郑雅雯,你疯了吗?投资怎么可能半年内翻倍!”
徐文不屑地哼了一声,“周凌哥,你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别觉得别人也做不到。”
我看着王亮,认真地说,“王总,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我的本事你也知道,我承认最近投资形势不错,但这么短时间资产翻倍也是不切实际的梦啊!”
王亮刚落笔,郑雅雯就狠狠地瞥了我一眼,她对王亮说:“王总,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真的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被欺骗了!”
“周凌之前给您的那些投资计划,全是他从徐文那偷来的!我作为他的另一半,劝过他好多次,但他就是不听,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今天只好拿我的名声担保,让您和徐文签约!”
“郑雅雯!你知道你在说啥吗?”
徐文走上前,紧握郑雅雯的手,说,“雅雯,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还要被抄袭多久!”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郑雅雯竟然为了徐文这样诋毁我,她难道不知道这会毁了我吗?徐文在她心中就这么重要?
看着王亮还犹豫不决,郑雅雯继续说:“我们可以降低价格,只要您签约,服务费比之前少一成!”
王亮不再犹豫,迅速签下了合同。
然后他抱歉地对我说,“周凌啊,不是我不信你,是你媳妇都这么说了。”
看着王亮离去的背影,我转头问郑雅雯,“你为啥要这么做?”
郑雅雯紧握徐文的手,说,“当然是为了徐文!为了公司!”
“你在副总监的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能升职,不正说明你能力不足吗?”
“现在有机会了,你就想凭资历抢,但最合适的人是徐文,对吧?你要真有能力,早该升职了!”
我紧紧地盯着她,“你知道你今天这些话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吗?”
“不就是在这行混不下去吗?你本来也没混得多好,给徐文让个路不行吗?”
我看着她满口徐文,满脸眷恋地看着徐文,感觉她好陌生。
不,也许这才是她最初的样子。
我第一次遇见她,是在大学。
篮球场上,她给徐文送水,却因为送的是最便宜的矿泉水,被徐文嘲笑了一番,看着徐文接过富家女的水离开,她哭了。
当时我递给她一郑纸巾,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清澈见底,能直接看透人心。
后来徐文骗她去借贷给他买手机,我阻止了她,把利弊分析给她听。
我相信她本性不坏,是个纯洁的女孩,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未来被毁掉。
她听明白了,害怕地向我道谢,我们因此越来越亲近,直到徐文向白富美表白。
那天她喝了很多酒,甚至想要割腕。
我救了她,不断安慰她,她抓着我的手,问我,“周凌,你说是不是没人爱我……”
我听着她悲惨的童年,家暴的父亲,软弱的母亲,贫穷的家境,看着她泪眼朦胧,心中充满怜悯,为了让她重新找到生活的希望,我拉着她的手,承诺了一生。
“我会爱你的。”
但现在看起来,她答应我,只是因为徐文不属于她。
现在,她在我的帮助下功成名就,徐文又回到了她身边,她就觉得过去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我应该早点看穿的。
心中剧痛,我看着郑雅雯紧紧抓着合同警惕的样子,说:“放心吧,我不会抢这个合同的。”
不知是不是安眠药的作用,我觉得好累,累得想就地躺下,心中的绝望几乎要将我淹没。
一踏进公司大门,我默默地把所有的投资计划统统清空,电脑也做了彻底的格式化。
市场变化快得像过山车,虽然最近市场看起来欣欣向荣,但这繁荣只是昙花一现,是国家刺激政策的短暂效应。等到热潮退去,市场的增长会回归平稳,但一些冒进的投资者可能会遭受重创。
徐文,明显就是这些冒进者之一。
他的大学文凭几乎是勉强拿到的,在公司混了三年,每次业务都是一团糟,要不是郑雅雯一次又一次地求我帮他擦屁股,他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但他自我感觉还特别良好,总觉得是我在背后使绊子,认为自己能力超群。
他的投资手法一向是激进的,疯狂起来就像个赌徒,对合同上的投资组合毫不在意,只是随意挑选了几支看起来走势不错的股票。
但懂行的人都知道,这些股票很快就会跌。
郑雅雯一回到公司,就急匆匆地带着徐文去找老板,要求给徐文升职。
老板一脸为难地看着我,“这个...周凌,这个项目不一直都是你在负责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郑雅雯就抢着说,“老板,这种事当然是谁有能力谁上,徐文比周凌厉害多了!”
看着老板犹豫不决,郑雅雯又来了一招老把戏:
“老板,周凌之前给王总的所有投资计划,都是他抄袭徐文的!”
老板惊讶地看着我,“这怎么可能!”
“老板,我是周凌的妻子,我说的关于他的事还能有假?”
我冷笑了一声,“我在公司已经五年了,和王老板合作了五年,徐文才来公司三年。”
“前两年的投资计划,我是怎么抄袭徐文的呢?”
郑雅雯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老板的立场开始动摇,徐文趁机上前对老板说:
“老板,真的是周凌抄袭了我的计划,他还一直打压我的业绩,导致我这几年一直升不了职。但他又怕我被开除,没人给他提供计划,所以又帮我收拾残局。”
老板震惊地看着我,更加犹豫了,徐文趁机说:“老板,如果您让我当总监,我这次王总的单子可以不要提成,全给公司!”
老板被打动了,立刻拍板:“好,那就让徐文当总监!”
说完,他有点愧疚地看着我,似乎想安慰我几句,但我摘下了工牌,平静地说:“不用安慰了,我辞职。”
郑雅雯一听这话就炸了,“辞职!你怎么可以辞职!你辞职了我和徐文怎么办!”
原来她也知道徐文的水平不过如此。
但她怎么能想到,好处,徐文拿;升职,徐文升;在她眼里,我算什么?
我们在一起的这七年,又算什么?
是我自作自受吗?
我挤出一个笑容,“郑雅雯,我也不管你了,我们离婚吧!”
起初踏入金融行业,全是为了郑雅雯。
当我大学毕业时,我已获准攻读研究生学位。
比起立即投身职场,我更渴望继续我的学术旅程。
但命运弄人,郑雅雯的母亲病倒了。
天价的手术费用让郑雅雯束手无策,看到她无助的样子,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研究生的机会。
我转而接受了那家一直向我抛出橄榄枝的公司。
为了筹措手术费用,我不分昼夜地盯着股市,研究K线图,将我所学的一切投入实战,为了郑雅雯,我选择了风险最大的交易。
稍有不慎,我可能就会倾家荡产。
我本是个规避风险的投资者,但那段时间,我却像着了魔一样追求高风险,因为我知道,风险越高,回报也越大。
终于,在手术前夕,我筹齐了所需的费用。
我把这笔钱交给了郑雅雯,她把钱放在家里后就出门了。
那晚我累极了,一个月的不眠之夜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进来,但我无力睁眼,以为是郑雅雯回来取钱去交手术费,所以我没有动弹。
直到晚上,郑雅雯哭着把我叫醒。
她哭着质问我:“钱呢!你这个混蛋,钱呢!”
我愣住了,冲到客厅,却发现放钱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立刻想要报警,但郑雅雯阻止了我,“你报警干什么,你就是想要陷害徐文!”
从她的哭喊中,我得知徐文下午来过家里,想要找她,但她在医院,他就离开了。
我坚信是徐文拿走了钱,想要报警,但郑雅雯坚决不让,甚至以死相逼。
就在我们争执不休时,医院打来了电话。
郑雅雯的母亲去世了。
郑雅雯瘫坐在地上,疯狂地捶打我,“你害死了我妈!你这个混蛋,我没有妈妈了!”
她哭得伤心欲绝,甚至昏厥过去,家里也被弄得一团糟。
尽管徐文有很大的嫌疑,但郑雅雯坚决为他辩护,坚持撤案,家里也找不到证据,所以这件事最终不了了之。
这件事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我深感愧疚于郑雅雯,从此对她百般忍让,即使她对我态度恶劣,对徐文却百般殷勤,我也认为她是因为太过伤心。
但现在想来,郑雅雯真的不知道是谁拿走了钱吗?
她只是不愿面对现实罢了。
当我提出离婚时,郑雅雯愣在原地,良久,她给了我一巴掌。
“周凌,你算什么东西,你敢和我提离婚!你算什么东西!”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么多年,我已经受够了。你和徐文的亲密无间,对我的冷漠无情,现在更是要毁了我,我难道还要继续忍受你吗?”
郑雅雯听后更加愤怒,想要和我动手,但徐文眼珠一转,急忙上前抓住郑雅雯的手,“雅雯,别生气,离婚就离婚!”
“雅雯,离婚吧,给我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顾你的机会!”
郑雅雯感动得哭了出来,“徐文,你果然是爱我的,这么多年,只有你对我始终如一,不离不弃。”
徐文将郑雅雯拥入怀中,得意地看着我,“既然你们决定离婚,那么财产是不是也该清算一下了?”
我冷笑一声,这么多年郑雅雯挥霍无度,为了防止她挥霍,我早就和她签订了财产协议。
原本是为了防止她败光家产,我还能照顾她,现在看来,这却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我回到办公室,翻出了那份财产协议,徐文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默默地注视着怀里的郑雅雯,而郑雅雯似乎毫无察觉,依旧幸福地靠在他身上。
郑雅雯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没有丝毫犹豫就在上面签了名。
她转过头,亲了徐文一下,“徐文,这么多年来,只有我们俩最默契。你放心,作为经理,我会把公司的所有大客户都介绍给你!”
听到这话,徐文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也毫不犹豫地回亲了她一下,“雅雯,你对我真好!”
我摇了摇头,心里清楚郑雅雯手里哪有客户资源?
她上班不过是我担心她惹事,给她找点事做,连她的工资都是从我的提成里扣的,她认识的客户,每个月的业绩,都是我介绍给她的。
拿到离婚协议的那一刻,我感到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明天八点,民政局见。”
我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老板突然冲了进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大事不好了!跌了!徐文,你选的那几只股票全跌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但我知道这不会是徐文和郑雅雯的终点。
根据波浪理论,在彻底崩溃之前,还会有一次反弹,是最后的逃生机会。
但徐文这种赌徒心理的投资者,只会越陷越深。
徐文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冲了出去,郑雅雯则惊慌失措地瘫坐在地上,她急忙查看今天早上签的合同,如果资产亏损,她们也要承担责任。
看着我嘲讽的表情,她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抓住我的手:
“周凌,求求你,救救我和徐文吧。”
我平静地抽出手,看着她惊慌的表情,“绝无可能。”
徐文冲了进来,大声喊道:“来人!把周凌按住!”
他疯狂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你一定是对我动了手脚,不然我的投资方案怎么可能出错!”
我冷笑一声,环视着公司里的人们,没有人敢上前。
“怎么,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影响股市?”
有人听到这话不禁低声笑了出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知道徐文出错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这样的人还能当总监呢?”
“怎么想的,跌成这样了还投资呢。”
看着徐文脸色青白交替,我步步紧逼,“怎么,需要我帮忙?”
徐文一步步后退,最终摔在门外,我走出门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最后看着郑雅雯难看的脸色,我微微一笑,“明天八点,民政局见。”
第二天早上,快九点的时候,我才等到郑雅雯和徐文。
两人又恢复了得意洋洋的姿态。
“周凌,想不到吧,股票又涨了!”
郑雅雯得意洋洋,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你还记得这辆车吗?”
那是A家的新款,今年才刚刚上市,当时我想买,但郑雅雯不同意,和我闹,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郑雅雯把车钥匙放在徐文手中,深情地说:“徐文,这车给你了。从今以后,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感到有些恶心,移开了视线,徐文却以为我是心虚,紧紧握住郑雅雯的手,“雅雯,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其实当时只要你去贷款给我买了手机,我立刻就会把贷款给你还上,我只是想测试你是不是爱我,可是没想到……”
郑雅雯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毒,我摇了摇头,如果徐文有这个钱,他也不至于两年都没用上那款手机。
“走吧,进去领完证你们再继续你们的深情吧。”
当我手里攥着离婚证书的那一刻,心头涌上一股释然,这段婚姻终于画上了句号。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必目睹自己的一片真心被郑雅雯无情地踩在脚下。
在我们三周年纪念日那天,她声称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实际上是在郊区忙着为徐文准备烟火表演。
徐文生日那晚,她对我在家痛得昏迷不醒视而不见,急匆匆地去赴与徐文的烛光晚餐之约。
这一切,都已成为了过去。
郑雅雯还想在我面前炫耀,却没想到今年A家最昂贵的新款车优雅地停在了我的面前。
吴羽从车里走出,递给我一束玫瑰花,笑着说:“师兄,恭喜你离婚!”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本应在大四那年成为国内金融学界的佼佼者,而吴羽也会成为我的师妹。
但为了郑雅雯,我放弃了这一切。
不过,我并没有放弃我的学术追求,我一直在研究,不断发表文章,吴羽也因此受益匪浅,经常戏称我是实验室的编外人员,称呼我为师兄。
我并未否认,只是把它当作自己科研梦想的寄托。
吴羽毕业后,接管了家族企业,现在我也将加入她们家族的企业。
看到我们的互动,郑雅雯突然冲过来质问:“周凌!她是谁?”
我冷冷地推开她,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挥了挥手中的离婚证书,告诉她:“我们已经离婚了。”
徐文上前阻止郑雅雯,酸溜溜地说:“什么师兄师妹,不过是富婆和小白脸罢了。”
他又阴阳怪气地说:“对不起啊,周凌哥,以你的年纪和长相,恐怕连小白脸都算不上吧。”
吴羽想要争辩,但我阻止了她,回到车里,她仍然为我感到愤慨:“师兄,你当年怎么会为了那样一个女人放弃一切呢!”
“都过去了。”我闭上眼睛,感到疲惫。
话音刚落,我感觉有人在注视我。
我睁开眼睛,看向吴羽,她的眼睛大而明亮,透露出天真和无知,她突然问我:
“师兄,你想不想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车内空间狭小,她身上的茉莉花香在我鼻尖萦绕,但我却转过头去,说:“吴羽,算了吧,太累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师兄,我们以后再说这个吧!”
我始终坚信自己的判断,加入吴羽的公司后,凭借我稳健的操作,公司的业绩达到了新的高度。
根据我的经验,徐文购买的那几只股票的崩盘就在眼前。
晚上,吴羽邀请我明天和她一起去竞标一个项目。
“很多公司都会参与,师兄你不陪我去,我还是有点紧郑。”
她在电梯里揉着额头,我听后笑了笑,她还是那么孩子气。
突然,电梯停了下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电梯突然开始急速上升,吴羽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紧郑地握住了我的手,说:“师兄……”
这栋大楼高达三十层,如果电梯升到最顶层再失控坠落……后果不堪设想。
我全身冒冷汗,迅速镇定下来,回忆起看过的电梯失控求生案例。
我迅速按下所有楼层按钮,然后按下报警键,但电话那头始终无人应答。
电梯不断上升,我们不知道它究竟升到了哪一层,也不知道何时会坠落,心中充满了恐惧,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说:
“吴羽,如果它突然坠落,你就把我当作肉垫。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没有人知道下一刻谁能活下来,谁会死去。
吴羽泪眼汪汪地喊了声,“师兄……”
她似乎做出了某个重大决定,把我推到墙边,突然间吻了上来,一股强烈的茉莉香气将我包围,“师兄,我爱上你了!”
“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我宁愿说完再去死。”
“曾经,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但现在,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你能给我一个回应吗?你愿意为了我去死,那么能不能回应我?”
“我……”我话还没说完,电梯突然急速下降,警报声滴滴作响。
或许在生死关头,人总是不那么理智,我回答说:
“我答应你,如果能活下来,我们就在一起。”
我闭上眼睛,许下了这个承诺,吴羽紧紧地抱住了我,紧接着,电梯突然停了下来,门开了,我急忙拉着吴羽冲了出去。
电梯在二十楼停了下来。
我们离开后,电梯急速下坠,在地下一层报废。
我们幸存了下来,从死亡边缘逃脱。
吴羽抱着我痛哭失声,“师兄!我们还活着!”
我听着自己心脏的狂跳,“我们还活着。”
吴羽突然笑了,“师兄,你答应了,你终于答应了我!”
她的眼睛闪闪发光,笑容灿烂,仿佛直击我的心灵。
第二天的签约仪式上,我意外地看到了郑雅雯和徐文。
两人看起来得意洋洋,毕竟在彻底崩溃前的最后一刻总是让人着迷,徐文甚至在网上做起了直播,自称天才操盘手,吸引了一大批粉丝。
但不知道他的得意能否持续到今天的签约仪式。
吴羽忘了拿手提包,回车里去取,我一个人在大厅等待。
郑雅雯看着我,率先嘲讽道:
“哟,这不是我那个攀上富婆的前夫吗,怎么了,被甩了来找我复合?”
徐文假装帮我解围,实际上在讽刺我:“雅雯,怎么能这么说周凌哥呢,虽然周凌哥又老又笨,现在又被公司开除了,但是……周凌哥有个优点,脸皮厚啊。”
他笑着说:“看周凌哥这身打扮,是来争取签约的吧?周凌哥怎么一个人啊,不会连找新工作都失败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周凌哥不是一直很能干的吗?”
郑雅雯冷笑一声,“能干?他算什么东西?笨蛋一个,固步自封,在公司干了五年都没能升上总监。”
我冷眼旁观这两个人像小丑一样上蹿下跳,正要开口,一个清脆的女声斥责道:
“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吴羽把我护在身后,瞪着嚣郑的郑雅雯和徐文,“大妈,你和你的老相好胡说八道够了吗!”
看着我们亲密的样子,徐文愤怒地盯着我,郑雅雯则脸红脖子粗:
“得意什么!不过是我玩腻了不要的,你算什么东西!今天这种场合,你们还想混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
我前公司的老板匆匆赶来,看到郑雅雯和吴羽争执,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急忙上前道歉,“吴总,实在对不起,我这个员工说话没分寸,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吴羽哼了一声,“是吗?”
然后抬头看我,“师兄,要原谅他们吗?”
我摸了摸吴羽的头,“我们是人,不要和狗一般见识。”
在郑雅雯和徐文难看的脸色中,我和吴羽走进了会场。
仪式还没结束,外面就突然嘈杂起来。
是王亮。
就是那个之前大订单的老板,按时间算他确实该急了,今天徐文操盘的那几只股票应该跌到底了。
他急忙冲进来,一巴掌打在徐文脸上,“混账!我信你才把资金交给你,也是你说形势一片大好,我才不断加码,现在全泡汤了!”
会场外也是一片愤怒,太多人跟着徐文投资了,现在外头全是来找徐文算账的。
郑雅雯想上前阻止,却被王亮一巴掌打倒,“你担保个屁!全没了,我这些年的积蓄,一毛都不剩!”
王亮在地上大哭起来,我前老板脸色苍白地打开手机查看今天的股市。
暴跌。
不只是王亮血本无归,这段时间在徐文操作下的投资,全都血本无归。
他瘫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
有人好奇地问起徐文的投资操作,得益于他的直播,这在业内不是秘密,大家听完后都唏嘘不已:
“这得多蠢的人啊。”
“他真的上过学吗,新手都不会这么做吧?”
“太蠢了。”
我冷眼旁观,过去把王亮拉起来。
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抱着我的腿痛哭,“周凌,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初就不该为了那些小利,信郑雅雯和徐文!他们害惨我了,我后悔啊!我的钱啊!”
我叹了口气,“其实你还有救。”
他猛地抬头,盯着我,我用手机调出一个账户:
“这是你三年前交给我的,当时我们关系好,你说不走公司,私下请我打理。”
王亮急忙查看账户,他惊喜地发现:“这!这太多了!我有救了!我这次亏空能补上了!”
他慌郑地爬起来,不断感谢我,向我鞠躬。
要和吴羽签约的公司负责人过来看了一眼这个账户的投资数据,惊讶地感叹道:“不可思议,每一步都走在市场最稳妥的地方追求最大利益,天才,这才是天才投资者!”
我看着徐文愤怒嫉妒的眼神,冲他露出一个笑,做了一个口型:你完了。
会所外,群情激昂的投资者等着徐文出去给他们一个交代。
而网络上盲目跟着徐文操作的股民也是血本无归。
徐文突然发难,“不是我做的,这一切和我无关!都是这个女人!”
他指着郑雅雯,像是找到了借口,开始疯狂推卸责任。
“都是她告诉我的,我才这么操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指示的!”
半个月前在民政局门口还恩爱的两个人,此刻却恨不得撕破对方的脸:
“徐文!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是我指使的!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最后都被会所保安扔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很少听到徐文和郑雅雯的消息,他们也算是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直到一次看到新闻。
徐文坑害的股民太多,有人把全部家当押上,可是又没有保障,血本无归,生活无法继续,竟然找上门去,想要徐文偿命。
徐文逃跑时慌不择路,竟然将郑雅雯当挡箭牌推向了杀人者。
郑雅雯当场气绝。
而徐文逃窜后也没能成功活命,他最后也被杀人者抓住,狠狠捅了十八刀。
但这一切都已经和我无关了,我已经脱身了。
不远处,吴羽娇俏地喊我:“师哥!烟花大会要开始了!你快点过来呀!”
属于我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从此以后,我的人生一片光明。
来源:知识智慧谷